馮小寧意淫皇軍與艾未未的白痴藝術 《中國網絡民評官百人團》:石三生 在電影之後,又電視不斷的重播、濫播下,很多國人大約都看過一部《舉起手來》的反戰片,看過的,估摸自然或不自然的,都會發出一些笑聲。也因此,便有了令導演馮小寧“不笑可以退票”的勇氣。 戰爭題材的影視能令人捧腹,的確不容易。自己的印象中,卓別林的《大獨裁者》應該算一部。據說:德占領區雖然全面禁止了該劇的上映,但希特勒本人還是堅持一個人欣賞了該部影片。當然,這個真獨裁者看時有沒有笑聲、觀後感怎樣?世上未留下任何記載。只是傳說他嘴上的小鬍子,是模仿卓別林的樣子才保留起來的。希特勒身上雖背負了千萬罵名,但其有勇氣觀看醜化、諷刺自己影片的行為,還是值得令人佩服一下的;要知道,就連我們偉大的毛澤東主席,在面對梁漱溟的質疑時,也還是堅持“您要的這個雅量,我大概是不會給的!” 當然,馮小寧的《舉起手來》,是不可與卓別林的《大獨裁者》同日而語的,而這並非僅僅是創作時間上相差了幾十年的緣故。雖然他們都是關於二戰的題材、雖然譏諷的對象都是二戰時的罪魁禍首。希特勒可以給卓別林一個雅量;估計連皇軍的子孫也很難給馮小寧一個笑聲。中國的觀眾花錢買到了笑聲不假,可馮導的“想讓觀眾笑着知道,中國人民不可辱,你要是來勁,我們就收拾你!”的目的達到了嗎?看看滿大街跑的豐田車,一切都不言自明。或許,馮導能讓下一次發動侵略的小鬼子都如潘長江一般羅圈腿兼腦殘,那麼,我中華只需出動兩三個申了遺的童子尿兒童,就足夠小鬼子喝一壺的了。 GDP已經越來越強大了的國人喜歡意淫大日本皇軍的,不只是馮導,雖然馮導淫此不疲,一次舉起手來未讓國人笑透徹、笑的氣壯山河,就不惜再次舉手;喜歡意淫皇軍的,還有民評官的發起人---作家顧曉軍先生,顧先生不但意淫皇軍的歷史,也意淫當今的櫻花之國。《炸泡屎給鬼子吃》、《中國爺們肉搏日本網特女間諜》、《干日本女優去》等等,顧先生的意淫也令人發笑,只是笑過,心中便有一種沉甸甸、難以釋懷的感覺,雖然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但可以相信:那不是馮導的“觀眾笑着知道,中國人民不可辱”。 同樣喜歡意淫的,還有被人譽為行為藝術家的艾未未先生。感覺艾先生的意淫既不同於潘長江的羅圈腿,也迥異於顧曉軍的是個洞就敢掏雀雀。他喜歡具象化中國的傳統文化及語言文字。《我干北京天安門》與其說是行為藝術,不如說是一個叛逆兒童的惡作劇。照說,天安門應該是可以被惡作劇的,那不過是封建專制社會的象徵,無論從精神還是物質,它都只能屬於崇禎老兒、屬於愛新覺羅家族,因為新中國的誕辰不過才六十餘年。當然,黨也是明白其中道理的,所以,艾先生只能涉嫌經濟犯罪而和什麼異見無關。 在自己萬維網《王朔早已咬定:艾未未是個流氓寡頭》一文中,也有看起來和石三生一樣的觀點。 網友me3評論說:“對艾某嚴辦是普世價值,因為其智力表達,跟自己的公眾影響完全不成比例。就好比有一白痴,常識說明他不應該接觸炸彈或者任何可能對大規模的公眾產生影響的東西,否則可能造成的危害是無法估計的。假如這白痴劫持廣播電台,跟大家說快跑要打仗了,結果就很可能造成社會騷動,踩踏,傷亡。這人在自己家說可能沒人在乎,但是公眾對主要信息傳播渠道的關注,放大了他妄言的惡果。在米國對公眾有影響力的人如果說錯了話,或道歉或下台或以任何名目進監獄。參看Mel Gibson , Helen Thomas, Lyndon LaRouche, Ron Franklin 之類無數例子。這些人的影響必須從傳媒中剔除,否則對媒體所有者引導公眾輿論不利。艾某此前所作所為,讓人看上去就是個有錢的白痴。一億瓷瓜子,光屁股照相,任何人有幾文錢,敢不要臉,都能做得出來,非但毫無創意可言,而且毫無美感。任何賦予這類把戲任何更高尚的意義的嘗試,都註定失敗,因為主觀的臆想,可以隨便找個什麼東西,譬如一塊磚頭或者一砣屎,來抒發。艾某現象並不孤立。實際上很多所謂搞藝術的都是這個德性 -- 感性吞沒理性,局部無限放大,主觀上的盲人摸象,如果位高權重,十九禍國殃民。對於這種白痴,就只能這麼對他,他要自己關起門來,怎麼言論自由也無所謂。但是他要把那一套上層次擴範圍,就必須要嚴辦,殺雞儆猴。” 石三生不懂英文,也不知me3網友提到的那些白痴是否可以成為艾未未事件的參考案例。只是憑感覺:如果艾未未他真的如me3所說,是個一旦劫持了電台就能造成社會騷動、踩踏、傷亡的白痴,當初為何要按照這樣一個白痴的願望,耗費巨資建設起一座供世人競技、觀瞻的鳥巢呢?網友此般的邏輯,是否有季羨林大師喜歡將祖國比作母親的風險?國人的壽命不過百年,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數千年的人類歷史都決定了,我們只能是這個地球上任何一個時期的過客。將國家的命運維繫到一個女人壽數上,這樣的比喻恰當嗎? 由艾未未是個白痴,也想起常常在自己的文章後,看到的諸如“石三生是個攪屎棍子”類的斷言。若石三生是根木頭棍,誰是那茅坑裡的大糞呢? 所以,石三生雖然討厭政治,還是很贊同顧曉軍的觀點:《請黨保全艾未未的政治人格》。捍衛者可以在精神上蔑視所有的對手,只是別將對手隨意塗抹成一個羅圈腿兼腦殘。中國的古人尚且好男不和女斗,在所謂的現代文明中,捍衛者的強大又怎能是建立在打敗一個殘疾人之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