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激进左派并不纯洁, 很多极右派和敌对势力冒充极左派玩亩产万斤,计划矛盾的游戏,目的是破坏国家的安定。它们不但是学术界的公害, 而是整个国家的公害,百姓的公害。 百姓并没有多少分辨能力。
很多左派也没有分辨能力, 虽然号称左派, 做的确实和美国特务神棍台湾轮子一样的事情。 但是关键的关键,用蒋介石的法西斯方法能消灭“激进左派”吗?
甚至连伪装成极左派的特务都消灭不了。 百姓只要安居乐业,什么极端思想都无法撼动国家的根基。
关键的关键是贪官奸商犬儒黑社会泛滥成灾,瘫痪了国家的管理能力! —————— “激进左派”渐成中国学术界“公害”?——周少来的法西斯镇压政策论证背后的“极左蠢货方法论” 老田 去年底,先是广州JC出面抓捕青年学生组织的读书会,随后又爆出南京JC更早就出动抓捕境外势力马克思影响下的传销组织。这两起事件之间,可能没有因果联系,但作为一种政策实践,较为具体地揭示出:特色社会中间应该如何识别威胁力量与镇压对象? 正是在JC选定其镇压对象的差不多时间,先有清华的蒋耘中,后有社科院政治学所的周少来,都从不同的角度写文章论证,含蓄地认定威胁特色安定团结的力量,来自于社会底层。为了维护他们所珍视的安定团结大好局限,含蓄地向国家镇压机器推荐:要始终把镇压矛头对准低端人口,以为,这样就能够维护他们的大好局面。
作者:周少来,中国社会科学院政治学研究所研究员,政治理论室主任、博导。《“激进左派”渐成中国学术界“公害”》来源:《人民论坛》2018年2月下期(总第 586 期)。 其中,蒋耘中不愧为清华教授,始终保持好风度,一面不停滴写文章说抓人有理,一面说他写文章是为了理清认识还表示欢迎大家与其进行所谓的“理性讨论”。网络JC不像蒋娇寿那样好风度,每一篇商榷文章出来,都迅疾被404了。不管蒋娇寿是怎么样想的,但是在JC那里,只需要一种声音:只容许论证抓人有理。所以,蒋娇寿的文章传播能力,在这样的放大机制之下,得到了空前的机会。 周少来文章《“激进左派”渐成中国学术界“公害”》秉持“两级对立”的认识论,所进行的推测+解释,基本上不反应社会现实政治中间的力量对比和实际。不得不说,此种人等属于那种专门陷特色于“耳聋目盲鼻痈”境地的蠢货,毫无政治智慧乃至于眼光和基本常识。若特色一直依赖周少来此等人的智慧,安定团结肯定是维持不下去的,甚至是亡无日矣。 这些教授写出了JC喜欢的文章,却没有公开讨论他们论证的基本前提:在今日中国威胁特色安定团结局面的力量,到底是什么?而没有这样的综合辨识过程,仅仅突出社会底层低端人口对于特色的不认同,即便可以证实底层与上层之间存在着不可调和的阶级冲突,也是没有政策指导意义的。 在今天中国,资产阶级革命业已完成,而且,在新生的资产阶级中间业已出现与特色执政地位具有较高不兼容程度的投机资本,这一部分政治力量的政纲是“官学产媒四大同盟”(阿拉善协会提出的),作为阿拉善协会第四任会长的任志强,其长期言论算是一个标杆。在一度程度上,作为太子党的任志强沿袭了这个群体在文革期间的政治套路,属于那种最接近本质的现象。反而是一些产业资本,与特色执政地位不冲突,例如华为的任正非就公开要求公司高管不仅要约束自己,还应该约束自己家人的政治言论。对特色生存威胁最大的是上流社会的“官学产媒四大同盟”,那一伙子业已猫在中南海门口很多年了,时刻想着要冲进去夺权。也就是说,在今日中国资产阶级革命业已完成的情况下,不利于政治局面维持的威胁性力量,不是上下层之间的阶级斗争,而是统治阶级内部的不兼容状态,最迫切的问题是投机资本与执政地位之间的冲突问题。 在上流社会的官学产媒四大同盟之外,对特色的次等威胁是小资白领头脑的西化和政治不认同,这是拥趸四大盟的意识形态领导权的非自觉支持力量,这两个部分的政治力量,在意识形态领导权方面业已形成了合流。清华大学教授李希光指出:今天中国的资本平台已经有能力选择性地发布信息,设置各种优先议程去引导社会舆论和思想。应该说,正是依托新浪、腾讯等资本平台的选择性,小资白领中间对于特色的政治不认同被大大滴放大了。以社科院政治学所在社会现实中间获得的调研数字,对照南方都市报的网络调查数字,可以较为粗略地得到这样的对比:经过网媒平台的传播机会放大和缩小之后,左派观点从现实中间占38.1%被缩小到网络上的6.2%;同时,右派观点在现实中间占比8%却被放大到38.7%,也就是说,左派观点被网媒缩小到六分之一弱,而右派观点则被放大近五倍,由于中间派很少在网络上参与论战和发声,这就更加放大了网络右派观点的优势。结果,资本平台帮助秉持政治不认同的小资白领,在网络言论中间造就出了“人心思汉”的底色,就这样,中间层在上流社会把控的资本平台帮助之下,建设了一个符合上流社会需要的意识形态优势。 目前,中国底层工农就算有些不满意,因为没有根据地和组织中介,无法形成有组织的反对或者批判力量,这一部分不满意对于特色的威胁近乎为零。真正体现低端人口立场的左翼言论,基本上不存在合法的表达空间,仅仅在网络上有些不连续的表达,而对于底层力量的组织工作,其空间基本为零,也就是说,低端人口及其宣传和组织过程,在相当一个长时间段里,基本处于从零开始的徘徊状态。 当然,在网络空间里,也不是没有那种动不动就突出阶级矛盾的情绪化言论,这样一种言论大多数情况下既不关心低端人口的觉悟提升,也不关心低端人口有没有主流组织方法之外的集结路径,而仅仅局限于“立场纯粹”,这种所谓的激进左派,恰好是周少来的方法论知音:不过方向恰好相反罢了。这些所谓的激进左派,既没有兴趣去调查研究社会现实,也没有兴趣去读书提高自己,更没有兴趣认真分析社会现实促成民众觉悟的努力,基本上处于那种“卖立场”状态——专门关注左翼言论中间谁不是“纯左”。应该说,周少来博导虽然最能够理解的这种左派,但是假如这样的人还占据左派主流的话,显然,这只会妨碍底层民众觉悟提高和力量的有效集结,从而把底层对上层的威胁最小化,不仅成不了公害,反而会造成别种维稳。 周少来作为特色豢养的智囊,虽然是一个标准的反革命,但是其头脑则完全处于那种标准的“革命蠢货经验主义”的认识论中间。依据此种蠢货经验主义:上一场革命是底层力量推翻了统治阶级,所以下一场威胁上等人的革命,想必也是如此,这就是那些蠢货知识界的“唯一想象力”,由此毫无智慧和头脑地认定“推翻特色者必工农也”。 这真是人世间的奇葩:一切反革命知识界都拥护原汁原味的“革命蠢货经验论”,偏偏特色还有很多人专门听这些蠢货的,专门把镇压矛头对准底层的低端人口,这只是给上流社会对特色的最大威胁力量预备民意基础——在特色还在的时候就忽悠他们去死命地得罪民众。 一切腐朽都是全方位的腐朽,首先是智慧和头脑的腐朽,周少来是此种腐朽的标准范本。在腐朽年代,这样的蠢货会越多越多并越来越占据主导地位,他们确实学会了码字写文章,但是他们认识现实世界的能力基本为零,这样的人越是得势,写的文章越多越有影响,也就标志着:统治阶级的智慧相应地趋于下降为零的状态。到了最后,统治阶级虽然有着日益强大的镇压能力,但是却越来越丧失以此维护自身统治地位的能力,甚至,他们连找到正确的镇压对象都越来越困难了,最后他们会本能地优先镇压民众,结果,就会如蒋政权的末日攻略那样:通过死命地得罪民众为新的竞争者预备拥护力量和民意基础。按照周少来推荐的对下镇压方法,将会出现上中层合流之后,得到某种程度的下层合流,这肯定有利于快速的新旧嬗替过程,把资产阶级革命扩张到较为彻底的政治维度。 二〇一八年二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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