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文章中關於彭德懷被關押期間被迫害的問題有不同的描述摘錄,讀者可以思考誰在實事求是誰在花言巧語:
《彭德懷被監護的日子》來源:人民網,作者:柳守忠。本書摘自《親歷記:1978紀事》,吳思主編,山西人民出版社出版
“彭德懷的監護室非常簡陋:一張不足一米寬的小床,床上鋪着和戰士們一樣的被褥,不過比戰士們使用的破舊很多。還有一張辦公桌、一張木椅、一隻他自己的小皮箱。辦公桌上放着吃飯用的三隻碗、一雙筷子、一個熱水瓶和臉盆,以及洗漱用具。
彭德懷的伙食也和戰士們一樣。吃部隊三類灶的標準,即每天0.45元,每月13.5元。他的基本生活很有規律,每頓是一飯一菜一湯。所謂飯,大多是吃窩窩頭,偶爾也吃頓米飯、水餃;所謂菜,一般是炒肉絲、炒白菜;至於湯,不是小米稀粥就是玉米糊糊。每次開飯時,由帶班員和炊事員拎着三隻桶,依次到每間房內打飯萊。茅飛看到彭德懷不論打給他什麼飯菜,打多少,從來不吭一聲,只是默默地吃着,吃着,吃得那麼香甜。
又到發工資的日子了。
監護連的事務長拿着工資表來到彭德懷的監房裡叫他簽字,茅飛清楚地看見他每月的工資總數是530元。
這在當時,是很大的數目啊,是能買很多很多東西的。要知道,茅飛他們新戰士每月的津貼才6塊錢呀!
“你需要買什麼日用品嗎?”事務長問。
“不要!”彭德懷頭也不抬地回答。
“生活的營養品呢?”
“也不需要。”
“剩下的錢……”
“還按老規矩,除了我每月的生活費和藥費,其餘的統統交黨費。”
事務長早已熟悉彭德懷的生活規律,問了幾句話後,便拿着他簽了字的工資表走了。
彭德懷每月交黨費,都是三四百元以上,而他洗臉、擦身、洗腳用的是同一條毛巾,同一隻臉盆。那身補了又補的襯衣褲,他始終捨不得換,經常拿出針線來縫補。”
(資料:新中國成立後,毛澤東的工資原來是610元/月,三年大饑荒,他帶頭把自己的工資降到了404.80元。劉少奇、朱德、周恩來、鄧小平都和毛主席一碗水端平工資統統是404.80元。劉少奇和朱德都可以開小灶,但是家庭吃飯的人多生活比較困難只好到中南海的大食堂吃飯,至少糧食不定量有一點便宜,江青的工資不是領導人夫人中最高的,她開始工資243元,有廚師。“文革”時她進入了中央政治局,成了黨和國家領導人,就這樣,“九大”後江青的工資才漲到342.70元。她學習攝影是非常貴的,常常要找毛澤東要錢,抱怨吳印咸敲她竹槓。彭德懷的工資比毛澤東高,而且從來沒有被停發工資,在四川身邊一直有秘書、司機和警衛員,配備廚師和醫生他不要——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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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的最後歲月—彭德懷在三線》,王春才著,四川人民出版社1988年出版
這幾封信是如何發現的:
1969年初,彭德懷的警衛參謀景希珍收到了彭德懷發自北京的信,他當即轉交給西南三線建委秘書處管生活的秘書雷文。雷文一貫工作熱情認真,當即拆開了看。
彭德懷在求助信中寫道:“我需訂些報紙,還要買些肥皂、牙膏;衣服也破了,身上的痤瘡已化膿,我沒襯衣換洗,也需添置一些;我的老花鏡度數不夠了,看書不行了,需要另配,每月23元生活費交了伙食費後,剩下的錢很少了,可否每月在我的存款里多給我幾元錢?” 雷文看到這裡,不由得一陣心酸,忍不住哭了,並自言自語道:“彭總真可憐啊!”
但她又十分為難,因為上級規定,中共中央西南局“關牛棚”的當權派,每月都是發23元生活費、23斤定量糧票。彭德懷被揪到北京後,她每季度給彭德懷寄69元錢、69斤糧票,都是由北京看管部門轉交給彭德懷的。
雷文不敢違反規定替彭德懷加錢,但又不忍看到彭老總如此遭罪,怎麼辦呢?在找知心朋友商量後,她拿着彭德懷的信給建委機械局軍工處孫世安處長看。他和孫世安都是蘇北老鄉,自然談得攏。孫世安讓她把信呈交西南三線建委掌權的“大聯委”、工宣隊、軍宣隊,請示組織出面解決。
雷文在幾位負責人面前反覆訴說:“你們看嘛!彭總這麼大年紀了,弄成這個樣子,挺可憐的。彭總每月工資400多元,他被抓走後,我們打開他的保險柜,內有1萬多元錢,不過他寫了字條說是全部交黨費。他是有錢自己不能動用,你們就替他加點錢吧!”建委三個組織負責人對建委機關“文革”問題上有分歧,但在為彭德懷每月增加生活費這一點上很快達成一致,決定從彭德懷存款中每季度給他提取100元,並在彭德懷來信上簽了字。從此以後,雷文每季度除給彭德懷寄69斤糧票外,同時寄出169元錢。
1985年經景希珍提供找信線索後,我找到在四川省地震局擔任老幹部處處長的雷文,一方面是為寫《彭德懷在三線》一書採訪她,再則是想看看彭總關押北京期間的那幾封親筆信。
雷文很抱歉地告訴我,彭總的那封求助信曾被她作為匯款的依據,予以保存,後來不慎丟失了。但彭德懷接下來的三封來信及北京監管部門有關彭德懷的覆信,她都一直保存着,但她當時找了一陣愣沒找着。
日子一晃又過了15年,雷文由於先是忙於工作,後又到北京的兒媳處長住,直到2000年回到成都後,在家裡清理舊物時,才在一個大立櫃抽屜的小木盒裡找出了這三封信,一封是彭德懷1969年7月9日寫給景希珍、綦魁英的信,還有兩封是1970年7月31日為景希珍、綦魁英、劉雲寫的證明材料。
2000年8月23日下午她在電話里告訴我這一好消息後,表示要將彭總寫的信原件送到我家中。我當即表示自己登門去取。 我讀完這些珍貴的史料,心情異常沉重。雷文希望我把彭總這些情況寫進《彭德懷在三線》續篇,我滿口答應了。在此,謹向珍藏這些珍貴史料的雷文同志,表示深深的敬意與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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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就可以看出許多蹊蹺:前面那一篇文章很明白,彭德懷生活跟看管他們的戰士一樣,是他自己不要多餘的錢;但是後面一篇文章卻說彭德懷有過一封信需要動用存款,跟第一篇完全不同,一是彭德懷不是沒有錢用而是自己不用,二是彭德懷要錢用是生活非常困難,但是這信直到15年之後才找到。就是說在書籍出版之後、彭德懷被平反之後才找出來。這個一貫工作熱情認真雷文同志是不是有點雷?
嘿嘿!
還有一個非常蹊蹺的是:彭德懷劉少奇許多老幹部遭遇的共產黨監獄比國民黨的監獄還糟糕,管理監獄的戰士們比滿清的獄吏還不如。(不知道那位叫茅飛的戰士看見有些文章會多麼生氣。)共產黨的醫生護士高級病房更惡劣,彭德懷死在解放軍301醫院,劉少奇死在開封醫院。醫生護士也參與侮辱和迫害受難領導人,從來不真正救助他們比如賀龍、陳毅、他們都是醫療照顧不周悲慘死亡(醫生護士們不冤枉嗎?作者同志們)
薄一波和習近平他爹習仲勛都是在國民黨監獄關過許多年,還能在監獄開展鬥爭。同樣又在共產黨監獄被關了許多年,卻比國民黨監獄生活還慘,慘無人道。問題是他們出監獄之後,都健康生活到薄一波99歲、習仲勛88歲高齡去世。如果監獄單獨沒有迫害他們說不過去,那麼為何又單獨迫害哪些人呢?或者只是寫書的作者在製造文學情節呢?明明白白作者都沒有在現場,彭德懷劉少奇賀龍陳毅被迫害致死卻被描繪得真真真切切感染動人,聲情並茂身臨其境。
一句話,共產黨的監獄讀者許多人肯定沒進去過。蜜蜂卻經常進去過——嘿嘿!蜜蜂的挑擔是重慶二監獄管理局的警察,冬天周末就要去那裡洗熱水澡,夏天去游泳——警察和家屬游泳完了服刑人再游,他們還有游泳比賽、籃球比賽、乒乓球排球比賽。是啊,每天早起要強迫跑步鍛煉身體,每天還上課學習技術學文化,教員也是服刑人學習不認真不減刑期。當然服刑人不自由,晚上必須按時睡覺,接受點名和進辦公室要喊報告,打架鬥毆必然關禁閉......但是至少沒凍死沒餓死,生病有醫療。隨便打罵他們是不允許的,這是監獄管理法規,同志們也會給你提意見。
在工廠勞動的服刑人都是20年以上的重罪刑期,表現好的可以減刑。許多服刑人服刑滿期後不願意回去——以前生活的農村太苦。可以申請就在監獄工廠工作,有技術的很容易批准,以後有工資收入行動自由,有家屬孩子住一起,孩子們跟警察的孩子也一起讀書一起玩。所以啊,這就怪了!是蜜蜂瞎了眼還是有人迷了竅?讀者自己可以判斷。有機會麼也可以親自去監獄參觀參觀。就是北京的秦城監獄其實聯合國官員也去參觀過的,其文明管理是報道表揚過的。
同樣是文革第二號罪人鄧小平同志,卻從來沒有被打鬥過,沒有進監獄沒有被戰士醫生護士侮辱對待過,疏散後在江西住的是軍校校長小樓,一個排隊解放軍監護着,從來沒有誰打罵他。他自己還開荒種菜做鹹菜泡菜。(鄧小平行政二級404元/月,妻子十二級 165元/月。但是生活還是比較困難)許多工人愛戴他,女兒也是文革時期在那裡找到工人丈夫,在疏散期間鄧小平還一直保持着跟毛澤東的聯繫,後來三次被啟用,最終還派人秘密保護他,他的運氣真正好!
很多書籍和網絡文章的故事沒有編圓。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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