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与道理。
——摘自本人拙作《二话集》 鄙人认为,我们还是先讲“道理”,然后才能去发现所谓之“真理”。现在的人,个个以为“真理”在身,而浑不讲其道理了。也就是说,我们在话语体系内或直面现实时,是否可以先讲道理,而不要去阐述“真理”,是不是可以尝试做一个讲“道理”的人。讲道理的人,就是天亮了,你就说天亮了;天黑了,你就讲天黑了。真理是与之不同的。因为,我们在讲“真理”之初,当然要先明白什么是“真”的。 那么什么是“真”的呢?这,无疑会陷入一个无穷迷乱的哲学命题之中去。 当然,鄙人还是比较欣赏亚利士多德那句话,即“是什么说不是什么,不是什么说是什么,这是假的;是什么说是什么,不是什么则说不是什么,这是真的。” 显然,亚利士多德之所谓”真“与”假“是以是非为标准的。这,也是鄙人一直强调的,知识分子,您一定要明讲是非。 什么是“是”?什么是“非”? 讲明是与非,当然首先要是一个讲“道理”的人。也即,是与非,是以讲“道理”为基础的。那么什么是道理?前边我们举过一例,说得哲学一点,即“存在之理由”。也就是,一切存在的理由。进一步或者叫,一切存在即是有理由的。我们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鄙人说过,知识分子,您只有讲是非了,你才能会有人文关怀。因为,您会知道,一切存在皆是有其理由的。这,就是道理之初。现在知识分子不大讲道理,而特爱讲真理,是偏执与固执。为什么会这样?世俗的目的。(可以看出来,偶并非是反对知识分子们讲真理,而是特别提醒知识分子们您在需要对别人讲述真理之初,要先明白是非。无须多言,讲是非的人,一定会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试尝接受差异性,善待对立面,即是一个讲道理的人。在西方,这是上帝的旨义;在东方,这是道的旨义。上帝接受有罪的人。道即为阴阳和。) 大象无形,即谓道理;有形之象,即谓真理。真理是绝对的,它一定永恒存在于相对的道理之中。是故,现在争论真理的人,皆为瞎子摸象。执象一耳,即曰其为象也,并且还偏执得理直气壮。 我们现在论,道理。明白道理,是与非即于其中。是为不及;过之则非。在人类社会中,不及即为弱者;过之,则为强人。也可以说是,与弱者站在一起,即为是;与强人站在一起,即为非。当“不及”达“过”时,我们有理由去非难它。同理,当“过”去“不及”时,我们有理由去同情它。这,便是真正的知识分子的“立场”,即永远站在弱者的一边。 有些知识分子,在对待个人时,兴许会站在弱者的一边;当对于团体或group或organiation时,便不那么淡定了。这,就要论到知识分子天然之责任感上,并不是他们的有意。也就是说,有些知识分子会站在强权的一边,这不是他们的有意,而是或许是责任使然?偶会善意地这样认为。但您要明白责任不同于担当。当他们发现强权一时间代表了他们心目中认为是真理在的时候,他就会站在强权的一边。因此,真理是世俗的。到这时候,我们是不是会明白,其实真理一开始,就是一部分人试图去与道理抢夺话语权的努力的一个方式。不客气地说,这部分人,在西方背叛了上帝,在东方,背离了道。 20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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