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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已经是黄昏的博客的博客  
网名分别为醒来已经是黄昏和笑谈风月不负他.写有短,中,长篇小说,诗词,歌词,相声等文学艺术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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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日志正文
《残梦》(八)(九)(十) 2018-06-18 20:37:32

(八)

刚才在白主任致幻的乙醚和香水混合的怪异气息迷醉下,我就如同向牧师忏悔似地讲了自己和青丝婉儿,武大郎俩人的那段过节。不过虽然我说的情节基本属实,但在美丽迷人的白主任面前我还是尽力给自己留了一些面子,隐瞒编造了一部分我那不堪启齿的往事。其实,我是被她俩阴谋陷害,中了他俩的“仙人跳”诡计,后来又从长工大老李那里了解到青丝婉儿和武大郎的秘密,才衔恨设计对武大郎复仇后潜逃的。

记得我是在和青丝婉儿第三次偷情时被武大郎捉奸在床的。武大郎当场声言要以破坏《婚姻法》中的“泡良罪”把我送官究办。虽然当时的法律似乎没有这个所谓的“泡良罪”,但他那武家庄坐落在天高皇帝远的穷乡僻壤,他有个亲弟弟武二郎据说就是县委书记的秘书,他的话在当地就是法律。审时度势,我这个外乡人只得忍辱签了为她俩免费服务三年的霸王合同,并用武大郎预支的那一纸盒子工钱买下了他在门外偷拍的我和青丝婉儿两情相悦及其后被捉当场的两张照片。也别说,这小子虽然个子不高,但还确实有才,照片拍得是虚实结合,尤其后一张照片,一丝不挂的青丝婉儿半隐半现地掩胸啜泣,委屈得好像吃了天大的亏一样,真他妈的能演戏;我则尽露上身两点,陡逢变故时失了方寸,闪光灯下一脸惊骇,真可称得上是经典的艺术照了。

所以,从法律角度严格说来,那一纸盒子钱还属武大郎所有,且不论我喝了青丝婉儿偷放春药的酒后与其偷情的谁是谁非,单说我后来逃离武家庄就先违反了劳动合同,至于再后来用白萝卜充人参和盗驴,盗款潜逃就更是由错升罪了。

不过,我对这些还并不担忧在意。这个大院是法律阳光照耀不到的死角,任何政府都管理不到的盲点,天津话叫“三不管”的地界,加之这些年我武功又有精进,稍有不妙抽身保命逃跑应无问题。现在我的注意焦点已经全在白主任身上了。

本来以为白主任是圈外人,没在意她,也由此着了她的道儿。但是现在知道她也是江湖人之后,我就要重新审视刚才的一切了。记得开始她只是好奇我的故事,像她说的“搜索成性”,那为什么后来忽然痛快的让我住下了呢?嗯,想起来了,是在我提到了武大郎从他师傅那里盗走的一本叫《本草纲目》的秘籍后,白主任态度大变,马上让我在这屋子住下的。

那么说,她就是知道这本秘籍了?也许,她是和武大郎,青丝婉儿有关系的人?她的武功远较那夫妻俩高,所以她就是他俩的师傅也未可知呢。还有,她让我既来之则安之的不许走又是什么意思呢?对了,武大郎他俩是从师傅那里盗书私奔的,他们的师傅也肯定会找他们,白主任要真是武大郎他们的师傅,那她让我呆在这里,就是为了引武大郎那俩来这里,然后对我们一网成擒吧。

我脑子乱了,小学四年的智商已经遇到了智力瓶颈,我在屋里一圈儿圈儿地踱着步,胡思乱想着。忽然,我仰天大笑了-------真是傻啊!我现在得到了钱盒子,腿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她白主任管得着吗?自己这次重出江湖,还有未了心愿待偿,许多事情要做,谁还在意她白主任,武大郎,青丝婉儿啊?

不过,我又想到,我拿着鞋盒子往外走,万一白主任说你空手而来,这东西是醒来已经是黄昏的怎么办?唉,那就只有翻下脸来硬闯了。以我自幼习武,特别是经过这几年潜心面壁的不辍修炼,武功,医术融会贯通,自创的黄昏铁扇功已经练得出神入化,自思江湖上应该罕有敌手,量一区区白主任又岂奈我何!

我将鞋盒子捆好斜背肩上,拿上钢骨折扇,来到窗户前先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见白主任果然在院子里,正站在西屋门前悠闲的磕着瓜子,和住在西屋搞饮食摄影的青葱先生闲聊呢。我知道白主任表面无所事事的样子,其实是在守着大院,监视着我的动静,眼睛余光一直瞄着我这边了。

事不宜迟,夜长梦多。攥紧手中折扇,我刚要动身出屋,就见白主任忽然脸转向我这边,樱桃小口一张,随之一个黑点直如闪电一般,带着风声急飞而来,我一惊,不及细想,抖开折扇护身,就待后跃闪躲这千钧一击,谁知黑点飞到窗前,却忽然失速慢了下来,轻轻碰到窗玻璃,就像敲了一下窗户一样,随后落在了窗台上。定睛一看,原来却是一个瓜子皮儿。

我退后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一粒既小又轻的瓜子皮儿,白主任竟能从十几米外凭一吐之力打过来,特别是在瓜子皮儿将打到窗户时又悄然下落,这份功力简直惊世骇俗,闻所未闻。

我放下折扇,又褪下了斜背肩上的鞋盒子。白主任警告我不要走的这粒瓜子皮儿虽然没有打在我身上,但已打灭了我的自信,我自知不敌,看起来硬闯是不行了。

想来想去,觉得白主任不可能永远守在这里,终归要去睡觉休息,记得她说明天下午旁边《人到不惑》院里的凤凰不惑帮要来这个大院封院联欢,那样的话,想想还是明早悄悄一走为好。夜间万籁俱寂,白主任也肯定极为留心,如果耗到明天早上,白主任终究是人不是神,早上正是她打盹的时候,到那时,嘿嘿……

辗转反侧了一夜,早上,天还要亮未亮时候,我收拾好带的东西,正要悄悄出门时,就听外面有了动静。我赶紧躲在窗户后面,竖起耳朵倾听。

“门爷。”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年轻女子的声音:“您看您摸着我的脸就行了,还非得再攥着我的手,那我怎么给您摊煎饼果子呀?”

(九)

我一愣,这女人是谁呀?正寻思时,听到这不知名的女人又说话了。

“前天崔大娘说她老家有急事儿等着走,就把摊煎饼的这套家伙什儿都卖给了我。走前崔大娘说她在这院门口摆这个摊子,门爷一直照顾着。虽然说有时候赶上没带钱白吃白拿,赶上院里没人动手动脚,但没人罩着这小本儿生意遇到磕碰也难招架维持。再说出门做生意也就别太绷着了,卖艺不卖身,咱卖的是煎饼果子不是身子,可只是摸几下身上也少不了一块肉,何况又是让门爷这样的风流帅哥轻薄,这胡同里还有追着让门爷轻薄的了,可人家门爷就好崔大娘这口味儿,还不待见她们呢。所以,崔大娘就告诉我一定和门爷搞好关系,让门爷该摸就摸,该亲就亲,敞开胸怀让门爷高兴,这样生意才能做下去。”

“这崔婆子倒是还懂事理。”门爷的声音今天有些低沉:“就是不会用词,什么轻薄?这叫院里的穷酸翰林们听到我还怎么呆下去?翠花儿,你以后说话也得注意啊。”

“崔大娘没念过书懂什么?乡下来的眼神儿也不活。”这个叫翠花儿的女人声音倒真甜,话也甜:“刚才您上来把手往我怀里这么一伸,我就知道您准是门爷了。崔大娘说这院里的男人都爱装,就算满心愿意也得让崔大娘抓着手才半推半就的往怀里伸,一出事儿还就全推你身上,跟你玩儿文字游戏,也就门爷是一条汉子。”

我顺着窗帘缝儿仔细的观察外边的情况。外边黑呼呼的,只有煎饼摊车上挂着的煤气灯闪着暗淡的黄光,这女人竟然把摊子摆到我窗户边上了。摊车前,一个高大的背影,肯定就是门爷,正把手搭在一个稍微矮小的人的身上,似乎在上下求索呢。

“门爷,昨天崔大娘说您太太回娘家了,您自己在家,我就知道今天您准来,一早儿就给您准备了一套极品煎饼果子孝敬您了。哎呀门爷,您怎么手还往下边伸啊?一会儿叫人看见了,快点趁热把煎饼果子吃了吧。”

“我还不饿,哦对了,崔婆子就没再说什么话吗?”门爷依旧是低沉的声音问道。

“知道您顾不上吃就等着问这事儿了,崔大娘算得真准。”翠花儿忽然压低了声音:“崔大娘让我告诉您,说这事儿要是让院儿里人知道,就得惊天动地,非得闹出人命来不可了。别急,我慢慢给您讲,您知道吗?那个……”说着,翠花儿的声音更低了,我抻长耳朵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什么事儿呢?”我又疑惑了。这崔大娘,就是青丝婉儿倒是搞的什么名堂?听起来似乎前天早上和我激战后就走了,这怎么又和门爷有了勾连,还留了话儿呢?”我想了一下,没有明白,又一想,我已经换了面目,他俩都不认得,索性出去探探虚实,也顺便看看院里的动静,再说,也确实饿了。决定后,我褪下背着的鞋盒子,把扇子插在腰间,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哎,这位大哥,你早。”翠花儿是一个二十几岁,相貌平庸的女人,倒是真活络,一见我就打起了招呼。门爷仍是他那一袭黑色长衫,也仍是他那一贯的傲慢作风,连看我都不看,给了我一个后背。也许是觉得让我看见了他和翠花儿的亲热有些不高兴吧。

“大哥你住这屋里啊?我今天第一次来,以后还得你多照顾。”翠花儿热情的说着。我说你有门爷照顾着就行了,然后就说要一套煎饼果子。

“这是刚给门爷摊的,门爷不急着吃,就先给你吃吧,省得一会儿凉了。”翠花儿应付我一样把放在炉子边的一套煎饼果子递到我手里,然后回身拽了拽门爷的胳膊,头凑到门爷脸前,小声说道:“我接着说,您猜怎么着,结果还真是……”翠花儿的声音又低得听不见了,断断续续地我只听到醒来已经是黄昏,白主任,郎先生等几个我知道的名字。门爷背对着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不住地点头,还不停地说到“真没想到”,“原来是这样”,“我真看走眼了”之类的话。

我吃着还热呼呼的煎饼果子,心里这个急啊,恨不得把耳朵放在翠花儿嘴边听听到底是什么事儿。今天的煎饼果子和往常有些不太一样,煎饼里没夹油条,而是放了一种咬起来既绵又脆的东西,大概像翠花儿说的,是专孝敬门爷的。别说还真好吃,但我顾不上这些,不一会儿就吃完了,然后告诉翠花儿再摊一套,并借和翠花儿说话机会向她靠近了两步。

看到我吃完了煎饼果子凑上前来,翠花儿和门爷都不说话了,一起回过头来看着我。我这才看见门爷的脸,虽然轮廓很像,但却绝对不是门爷,我愣住了,想问你是谁啊,可忽然觉得心里一阵恶心翻腾,头晕了起来,全身软软地没了力气,随后身子往后便倒。

翠花儿一把扶住我,忽然变了腔调,用沾得满是绿豆面粉的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饶你奸似鬼,喝了老娘的洗脚水。”然后回头笑着和那个扮做门爷的男人说道:“我说好奇害死猫吧,怎么样?这小子还不是中了老娘的妙计。”

“婉儿你还真行,我武大郎彻底服你了。”那男人嘿嘿怪笑着说道。

“武大郎?你是武大郎?”身子越来越没劲儿了,但我头脑还是清醒的,我看着这个男人不由自主地惊叫道。

“哈哈,小子。多年以前你忽悠我喝了你拿白萝卜当人参炖的参汤,伤了我的元气,让我好几年才恢复了功力。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当年那棵白萝卜我一直放在迷魂药瓶里腌着了,天天看着它,没想到今天还真派上了用场。怎么样?煎饼卷上泄真气的白萝卜当煎饼果子吃,味道不错吧?”

“你怎么会是武大郎?脸能化妆,可你才一米四七,怎么现在这么高了?”我越发惊骇了。

“这就是让你中计的地方。”武大郎得意地忘乎所以了:“你总在小学四年这个智力段混,怎么能理解得了婉儿和我俩初中二年的高明呢?”说着,武大郎分开长衫下摆,两手一提两只裤管,赫然现出了和人腿粗细相当的两根木棍------原来,这家伙竟然是踩着杂技里小丑穿戴的那种高跷来的!

我像没了骨头一样倚在了青丝婉儿身上,头似乎不经意地靠在她丰满的乳房上面,还揉搓了几下。“生死关头,保命要紧,先把三纲五常放一放,看来只有用美男计一途了。”我想。

(十)

“婉儿,你怎么还让他倚你身上了?这小子老奸巨滑的,咱那迷魂药怕他发觉就用了一点儿,只能迷他一会儿,他也有武功,咱可别再大意了。”武大郎说道。

“没事儿,这一回再也跑不了。”青丝婉儿在我后背上似扶实抓地手一紧,已掐住了我的后心穴道:“这两天没得机会进到他屋里检查,趁现在大院人都还没起床了,正好去搜一搜。”

“武大郎,你真是不懂好坏的混蛋一个。”我突然叫道。

权衡利弊,此刻,我反倒期盼白主任能出现了。虽然白主任是敌是友尚难确定,而且武功高超,心机难测。但是比较已经确认为敌的武大郎他俩来说,却是一个变数,毕竟我和她没有过节,说不定还可以让我有机可乘了,所以我就决定拖延时间,能拖就拖,以拖待变,说不准白主任就要来了呢。

我仍赖在青丝婉儿的怀里,脸对着武大郎,似乎义愤填膺地说道:“婉儿天仙一样的美丽漂亮,又冰晶玉洁的给你守着妇道,你就应该拿她当宝贝一样地捧着,你倒好,自己想刀枪不入,练童子功。你要想练也行,没人拦着你,可你又占着婉儿,娶回来老婆让她给你守活寡,你说你还是男人吗?你把自己身子练得硬梆梆的,你男人的命根子倒练软了,你一米四七的个子不是你的错,但你……”

“呸,你量我多高了?”武大郎暴怒了:“刚才你说我一米四七我就没理你,我二十岁时就已经一米五二了。”

“练功让你从一米五二缩回到一米四七也没关系,残废大点儿小点儿而已。”我截住武大郎的话,继续说道:“老话儿说得好,萝卜就热茶,气得大夫满街爬。我用白萝卜代替补气的人参,将你多年积攒的利欲熏心的丹田气泄出体外,就是为了让你去除病灶,回归人性,好好和婉儿过正常人的日子,是为你好;给你扣上西瓜皮当绿帽子和当乌龟盖儿也是为了让你知耻而后勇,激活你的人性。对你这病我内服外敷的用心调治,我容易吗?婉儿男女的事情上纯得像一张白纸,不知道人性的险恶,也不知道她让你糟蹋了宝贵的青春……”

“你小子暗算我,但还没害我性命,我这次本不想太为难你,可你要不知好歹,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武大郎看了看院子四周没人,跃跃欲试地要过我身边来。

“人弃我取。你抛弃,践踏婉儿,我看不过眼,同情呵护着婉儿,而且我俩日久生情。”我放低了激昂的声音,同时又用头摩搓着青丝婉儿的酥胸,以唤起她的母性。“本来我和婉儿两情相悦,琴瑟和谐,像潘金莲和西门庆一样地相爱着,该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啊。可你,偏要躲在阴暗角落,偷拍我俩的床上隐私照片,然后拿照片敲诈勒索,又立字据又画押的,生生拆散了我俩这对儿苦命鸳鸯。”

我越说越气愤,好像连自己也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同时暗中一试,发现除了后心穴道被青丝婉儿点中有些酸麻,全身受制于她外,其实已经没有任何不适,看起来就像武大郎说的,我吃下的煎饼果子里的迷魂药只是很少,现在药劲儿已经过了。

可我不敢大意,仍旧装作全身无力的样子,但嘴却丝毫不停:“我怕婉儿为难,不好在名存实亡的本夫及情真意切的情人姘夫之间搞平衡,一跺脚就远走高飞,隐姓埋名地跑到了这里,哪知道你仍骗了婉儿和你追来了。前天知道婉儿为找到我,竟含辛茹苦地摊起了煎饼果子。这么多年,婉儿还没忘了我这个天津人喜欢吃煎饼果子的爱好,特别是千里寻情郎,脸都让风霜摧残成一碰就往下掉白面儿的样子,让我这个心疼啊。到这份儿上,你还哄骗婉儿,忽悠婉儿和我结仇,你说天下还有你这样的男人吗?你骗婉儿一时还想骗一辈子啊?婉儿,你解开我的穴道,让我教训他,报他欺骗,霸占你这么多年的深仇大恨。”

“气死我了。”武大郎挽起了袖子,跳过来冲我就是一掌。

“住手。”青丝婉儿扬手止住了武大郎。“院里人就要起床了,别弄出动静,一会儿姓门的缓过来你就暴露了。你马上推着摊车回咱俩住处,拿上咱俩的东西回来这里和我汇合,我现在带他进他屋子里搜搜,然后就在屋子里等你。”

“婉儿,姓门的吃了你送去的碎白萝卜叶子当葱花儿的煎饼果子,正躺在床上睡觉了。我给他下的药劲儿大,一时醒不过来。”武大郎急切地说道:“你自己带着这小子进他屋里,别回来再…”

“Don't worry。”青丝婉儿用山东腔的英文告诉武大郎别担心,然后说:“我这两天觉得那个白主任有些蹊跷,这院里也总有一种邪性,你尽量少生是非,小心谨慎,完事儿咱们立刻离开这里。”

武大郎还要说什么,青丝婉儿不耐烦地挥挥手,让他赶紧走了。随后四下看了看,然后提着我进了我的屋子。

到屋子里后,青丝婉儿把我放在床头,倚靠在墙壁上,又回身关了房门,然后走到我身前,粗糙的手摸了摸我的脸,笑道:“行啊,真是伶牙俐齿,到这地步,手都动不了了,还偷偷拿脑袋吃老娘的豆腐,不想活了?”

青丝婉儿边说边扫视着屋子,终于,她的视线停在了我放在桌子上的鞋盒子,然后走过去打开了那个盛钱的雕花红木鞋盒子。

我心里一紧,随后又绝望地往身后墙上一倚,哪知插在腰间的钢骨折扇一下子硌上了我的后心穴道,疼得我一激灵,但是与此同时,我感到被青丝婉儿点中的穴道似乎已经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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