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人名~店名~及其它! (一) 先聊一聊人名~轻松一笑! 我这个人吧:有一个臭毛病,那就是特别不喜欢(甚至是排斥)别人称呼我的全名,因为这样听起来那就像当年在学校的“天天读小评论“中挨批判似的,直呼老子我的大名。这令我相当的反感。我的哥们一般都知道我这毛病,所以他们都称我的“外号“!可是如果到了女人称呼起我来那就麻烦啦,若是直呼大名吧?(犯忌啦)那肯定是要看到“一张不怒而威的脸“就像谁欠债不还似的!省去姓称呼其名吧?又显得过於亲密,我这名不像“和平“或者“建民“那样让妞叫起来顺口自然,那叫“外号“吧?她们似乎又不好意思。所以有时候有一些骚妞她们干脆就直接“嘿,嘿“的称呼我,嘿谁呢?指向性一点都不明确! 在n年前:那年我们几位北京老乡成群结队的去美国东部的纽约,从加拿大东部边境的尼亚加拉大瀑布过境后接下来我们将要行驶约7~8个小时的路程,所以我们将车设定在了自动巡航的位置上,这样就可以“山南海北“的一通漫聊(四川话叫摆龙门阵,北京话叫砍大山,山东话叫瞎白活,东北话管这叫忽悠)你看我们的民族语言多丰富! 由於是在夜间行驶,因此高速公路上的车辆比较稀少。所以我们一路上就“天马行空“的一通暴砍!从古楼大街小饭馆的白菜馅饼,聊到东安市场卖的奶油炸糕,从北展“莫斯科攴厅“的红菜汤,还聊到了西城拘留所的大窝头。而且巧合的是同车的4人当中,竞然有2个人都吃过西城分局的大窝头。并且还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那就是觉得拘留所的窝头真好吃。咋都能让俺们都吃出来“稻香村“的点心味来了呢?正发着感慨呢,这时候一位没受过这“苦中苦“的哥儿们给概括道:废话,俗话说“饿了吃糠甜如蜜,饱了吃蜜都不甜“连这都不懂?笨蛋!这小子真是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痛“!你小子饿几天头晕眼花后试试看?你知道“珍珠翡翠白玉汤“的故事吗?你知道慈禧太后吃窝窝头的故事吗?切! 那天有一位对“中国易经“颇有研究的哥们还跟我聊到了人的生辰八字与姓名,他是这样对我讲的:你与你弟弟的名字,应该是出自於你们家族的什么典故?由於自己“道行还不深“所以他也解不开。问题是我与我弟弟也不知父母赐名的意义?况且父母大人都已经不在了,因此我这名字也就成了一个不解的秘密!虽说这“易经“是中国古代的占卜之辞,属於是唯心主义的东西,然而正是由於人类这种希冀在空冥中寻找“灾祥福祸“的渴望,正是由於本能的对人生命运把握的心态,才支撑起这沿续了几千年的古老课题。 反正我对“易经“的理论是深信不疑。因为我朝通古博今的毛爷就非常的信奉“易经“!并且毛爷称之为“这是一部奇书“!虽然我并不懂“易经“虽然它属於形而上的领域,但如果有人把现代科学解释不通的现象指责为“封建迷信“的话,那么持这种观点的人:本身就有违科学探索的精神本身就是迷信。也正因如此所以我特信这哥们说的毛爷是水命,蒋公是火命的说法(当然这是另外一个话题)今天咱们先聊姓名这个话题。 聊到了人的姓名:这的确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我们就先说几个“大脑袋“吧,在文革那些年里北京有一个地方主官名叫~吴德。北京卫戍区(即警备司令部)的司令名叫~吳忠。这从字意上讲非常犯忌(尤其是在皇城脚下当官)他们怎会起了这么个让皇上“不踏实“的名字呢?而且从他们二人的职务上看:那一个相当於过去的直隶总督,另一个则是负责京城安危的九门提督。(无德无忠)这名字太不吉利啦!这或许是出於无奈?也或许是出於大度?反正老皇上后来传旨:称他们二人是:无德~有德!无忠~有忠! 还有一位大名鼎鼎的中共元老~宋任穷,你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无产阶级。老宋有一个丫头本来名叫~宋彬彬。原来这名字还挺有女人味的,而且多少还有点小资的味道。后来这丫头被毛爷赐名叫做~宋要武,这一下子马上就从“彬彬有礼“转换成了“横眉怒目“啦!而且立即就归属到吳琼花,李铁梅,白毛女,小常宝的行例中去啦! 再说老宋这名字~任穷,听着就不好发财。毛爷给他闺女赐名叫宋要武!宋任穷也给儿子赐名就叫做宋克荒!唉:这个老宋呀:看来他真是跟发家致富有仇?爹叫任穷,儿叫克荒。宋克荒在航天部五院(原国防部五院)工作,为这名字宋克荒一直被大家所取笑。由此可见:姓名对於一个人的重要性。拥有一个好名字,那就相当你从头到脚都穿着一身名牌。但如果你的名字是叫“发财““守业““满屯“之类土味浓郁的名字,那你就相当於穿着对襟小棉袄,戴着个瓜皮帽,说破大天那也就是一个半夜学鸡叫的周扒皮。 其实在近代中国(尤其是49年建政后)中国人的名字就都很有时代特色。比如说50年代出生的男孩子大都叫做:建国,建军,援朝,和平,曙光,建设等等!后来到了文革年代又一批新时代的名字便由此诞生了。特别是在文革初期那会:社会上兴起了一股“改名“之风,仿佛改名就此能“脱胎换骨“一样。诸如像:卫东,永红,文革等俗称几乎一抓一大把,那时候驻校的“工宣队“有个队员叫陈五州,我们班有个傻逼马上改名叫赵震荡。我操!如果现在还有人沿用过去这些名字,那不用见面你就能估计出他的大概年岭。 除了名字革命化之外,日常穿着也要讲究革命化。记得那时有句话叫“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这就又三年“!你想想看:一件衣服穿九年,那肯定是一群无产阶级的小叫化子!而爱美这是人的天性,无论男女都一样。所以在那个极左的年代里,总是有人会巧妙的想出“即符合革命化的要求,又符合审美观的时尚“来,比如说:将那洗的发白的“旧人字呢“军装,或者把压箱底的“将校呢“军装套在自己身上,即暗示了自己的革命后代身份,又美观大方。这在那个红色年代里,就相当於你穿着一件名牌的皮尔卡丹一样。 那时的中国社会景观:真的就像电影“地道战“中说的那样“各庄有各庄的高招“!记得当年在京城曾有一首流传面很广的“接班人之歌“!其中的大部分歌词都记不起来了,还只是依稀印象有这么几句:我们的名字叫八一,解放,南征,马背垂摇篮,随军走西东、、、所以我记得那时化工部大院有哥俩:一个名叫郝南征,一个名叫郝北上,让人一听这名字就会自然联想起来:这是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多牛! 当然除了这响当当的名字外,为起名字也曾闹出过令人喷饭的笑话。话说当年北京御林军大院里有一位哥儿们。他爹快40岁了才得他这么一子。得意之余便以“建军节“的日期当成了孩子的名字。由於家族祖上姓王,再加上那位当爹的只认得冲锋枪,手榴弹,对於象形文化的汉字并不是很熟悉,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就授予了儿子大名叫:王八一! 后来圈内在一起厮混的弟兄弟们,都常常会故意拉长了音律叫他:王八~一!令人哭笑不得!要说他爹也真是的,想起一个带有“威武味道“的名字也不难呀?哪怕叫个“王霸天“或者就叫“王霸主“再不然干脆就叫“王霸业“呢?起码咱给起的这名字吧,能让人听后都得先全身下意识的一哆嗦,随后没准还可能“肃然起敬“呢! 再后来这哥们也觉得这名字太扯蛋,於是他便气呼呼的向那位扛着“二杆四星“的老爹提出了强烈抗议。他们家老头子一听儿这汇报:觉得有道理,这名字叫的是不那么好听。於是这才改叫它名。不过这一次他爹还是不大愿意多动脑筋,估计他可能连“新华字典“都没有翻,名字那不就是人的一个“代号“吗?所以这老军头不费吹灰之力,便重新授予了儿子一个新的番号叫王建军。唉:听起来仍是个通俗的如面条,烧饼类的名字! 最近在“万维网“上看到网友“水星“写的一篇“文革改名“的文章。说的是在当年那场声势浩大的“破四旧立四新“运动中,他的二位同学“紧跟革命形势“去到派出所改名,其中有位改名叫做陈破旧,而另一位改名叫做吳立新(如今说起这些陈年往事来,我们通常会哈哈一笑而这在当年却是一件很严肃,也是十分认真的事情)还有一位叫“玉米穗“的网友描述的就更令人捧腹,说是有一位老干部,他当年在“投八路“之前在村子里那会名叫蔡二蛋,当兵之后改名叫蔡灭日,后来部队进入到了大上海,进城之后的蔡灭日顺理成章的也当上了干部,他到上海一家大医院(做了医院的党委副书记)这时候就不能再这么杀气腾腾的继续叫“灭日“啦,於是他又改了一个更响当当的名字叫~蔡耀祖。 更有意思的是:蔡耀祖的“梦中情人“是唱“山丹丹开花红艳艳“的郭兰英(当年许多军头都喜欢这延安出来的土妞)就这么着:蔡耀祖给大女儿起名字就叫蔡兰英。小名就叫丹丹。后来老蔡的儿子在十月份也隆重的诞生了,他又给儿子起名叫蔡十月,捎带着也有向“十月革命“致敬的意思,再后来“苏联老大哥“跟咱闹掰啦,他娘的还在珍宝岛跟咱干了一仗,於是蔡耀祖又将儿子蔡十月~更名为叫蔡反修。看这些回忆录还真有意思。悠悠岁月~有多少往事仿佛就在咋天。如果将我们这些具有时代特色的往事收集起来,我想那一定是件很有意义的事情,说不定这还将会是后人研究这一段历史的依据呢。 比较起当年男孩子的名字来,有些女孩子的名字则更加引人关注。当时在我们学校里除了那些长的“男不男,女不女“的铁姑娘,假小子之外,也仍还有一些“含苞欲放“的鲜花,那就像作家曲波在他的小说“林海雪原“中描述的那样“万马军中一小鸭“!如今那火红的年代已经远去,留下了许多故事供我们茶余饭后去揣摩,去回忆、、、 (话长字短,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