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年没有去和讯博客了。我在那里有一位叫秋颖的朋友,我在一则汶川地震的博文中提到他。自从那次地震后,秋颖就投入震后重建和教育事业中,也许是太忙,他再也没有更新过博客。也因此,我极少再见到他。 不过,我们俩还维系着一年见一次面,每次都是在我生日的那一天。 这,叫我如何不感动?! 我内地还有个朋友,问我哪天生日。我开始没有告诉他。告诉干什么呢?不是增加思想负担吗?不料他生气了,说我这人怎么这么不痛快。痛快一下吧,我就告诉了他。于是他跃跃欲试要跨洋送花。当然条件所限送不成。 心到和心领不是一样美好吗? 周末先生去赌城做事,回来的时候我就要出门回公司。他说:哎呀,我都没来得及给你买生日礼物。我说,你送过了。送什么了?他问。我说:你知道我生日回不了家,提前给我买了件外衣,你忘了? 外衣,外衣 … 先生给我买过好几件外衣了,他摸摸脑勺,竟忘了是哪一件,啥颜色 …… 打开公司系统程序,里面不知有多少个是我在自己生日那天编写的。我没有办法如一些人那样在生日给自己放假,十年来几乎每个生日我面对的都是黑底绿字的屏幕,不过今日,我的眼睛犯了色盲。我不认得任何颜色,我只认得一种淡淡的,闪烁着柔和光泽的,带点桃红、带点天蓝的那种颜色。 帖一首修改过的旧诗吧,这诗大概已经在家乡的文刊里发表了,也不是太要紧了,心里暖暖的,就好。 红叶 鸽子 一片红叶悄然飘落 是否你来看过我 是否你曾悄悄走过我窗前的绿丛 你的眼光曾把那迷离的窗扉穿透 我不言也不语 心底却怅然好奇 为何窗台无痕 为何石径无迹 轻推窗门,四周一片静寂 我该高唤一声,还是低吟一曲 簌簌风动,一抹红舞 噗嗤来了只传信的鸽子 ------- 第一次在今天发这样的帖。这篇文章是昨天写的,今天工作12个钟头,回家路上单方面和神打起架来(想象那样子是不是有些气急败坏......)。能和神闹这么大情绪,生日过得如何可想而知。不过现在又平静下来了,一度还咧嘴乐,生日的颜色么,基本没变。 和美国朋友没有了距离 (1) 在《呼兰河传》和韩、方之间 (下) 在《呼兰河传》和韩、方之间 (上) 我几部小说的结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