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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不决、进退失据、首鼠两端”的朱镕基最终放弃了农民利益 |
| “犹豫不决、进退失据、首鼠两端”的朱镕基最终放弃了农民利益 近几年来,农民不堪承受的苛捐杂税负担引起人们的关注,从官方出版物到民间网页,常有认真讨论。农民──中国人主体──所处的困境,正引起越来越多的有良知的、真正关心大多数中国人生存状态的学者专家的关心。 与此成鲜明对比,朱镕基政府除了年复一年发几份大同小异的红头文件,声称,”提高农民收入,减少农民负担”之外,在行动上正象著名农村问题专家程晓农先生所形容,“犹豫不决、进退失据、首鼠两端”。仅举一例:2001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刚发文,吹嘘“费改税”为“治本之策”,要在全国推广实行,才到6月,便嘎然叫停,半途夭折。 为什么会如此“犹豫不决、进退失据、首鼠两端”?面对强势利益团体和弱势的农民实在是难抉择啊! 一方面,农村──这里指的是以务农为主要经济来源的广大农村──民生凋蔽,民怨沸腾,已经严重威胁了政权的“稳定”。李昌平的上国务院领导书、曹锦清的《黄河边的中国》、白沙洲的《中国二等公民──当代农民考察报告》都是振聋发聩的铜钟,向中国领导发出了警报。 而另一方面,农民负担过重是国家半个世纪政策的产物,积重难返,要切实解决问题,必定触及统治最敏感的部位,触动统治者的根本利益。 不管,怕不行;要管,又舍不得出钱。因此而“犹豫不决、进退失据、首鼠两端”。 如真想减轻农民负担,必须改变从五十年代初就形成的“剥夺农村发展城市”的既定政策。 从五十年代初,通过“统购统销”、“合作化”和“户籍制度”三大政策,农民实际上沦 为听任剥削的农奴,从1952年至1986年运用价格剪刀差偷偷地从农民身上汲取近六千亿人民币,再加上“名正言顺”的农业税一千多亿,共从农业巧取豪夺近七千亿。(李茂岚《中国农民负担问题研究》)这真是骇人听闻的天文数字!需知,在五六十年代,中国一年的国民经济总值才一千亿左右。农民做出了这么巨大的贡献,却几乎享受不到任何福利。所谓“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只加惠与城市。公费医疗、劳保退休、免费教育、福利住房、物价补贴,一概与农民无缘。中国演变为“二元社会”,农民沦落为“二等公民”。 邓小平推行新政,减轻了农民负担,八十年代前半期被称为农民的“黄金时代”,但“二元社会”、“二等公民”现象并未根本改变,农民仍然只有交税纳粮的义务,而没有与市民同等的公民权力。朱镕基主管经济以后,特别是1998年后,农产品价格下降,廉价的农产品使城市消费者受益,为“下岗”职工日多的城市“稳定”作出了贡献。但是“谷贱伤农”,农民实际收入严重下降。 据北京大学教授的研究结果,从1996到1999,农民共受损一万六千亿元!(香港凤凰卫视“世纪大讲堂”2000年6月23日)与此同时,各种苛捐杂税猛增,仅以农业税为例,1993年为128亿,1998年猛增到400亿,平均年增40%(《读书》2000年第五期陆学艺文),农民为“欠款”被乡村干部捆打,甚至丧命,屡有所闻。一个降,一个升,本来就收益甚微的农业受益更加微薄,不少地方竟发生旷古未见的在和平时期农民弃耕现象。 要避免问题进一步恶化,仅从农村范围来考虑,绝无根本解决的办法。必须切实改变实行了五十多年的偏向城市的战略定势,国家必须适当让利与农村,让农民休养生息。 本应以征农业税若干年,并逐步改变国家基本不管农村中小学开支的不合理政策,在财政上对城乡学校一视同仁(实际上,是对城乡儿童一视同仁)。此举可大幅度减轻农民负担,因为维持农村学校是农村基层政府的最大开支,一般占70%。而且,朱F基政府不管农村教育本身就违反了九年义务教育制,是歧视农民最恶劣的、后果最严重的倒行逆施。不改,天理难容! 政府这笔钱从哪里来?回答是“开源节流”。 “开源”的主要途径是依法严格征税。目前城市偷税逃税的严重程度令人发指。据北京市社科院统计的数字,从1989年到1998年,估计私营企业应交税额3058亿元,而实际纳税仅388亿元,占应交数13%不到,偷逃税率高达87%!(《新华文摘》2001年第六期戴建中文)中国真是奸商的乐园。除了私营企业,按法规凡月收入超过800元的公民都应交所得税。(如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大部分农民根本不用交一分钱的税。)当今城市中月收入超过800元的比比皆是,事实上,又有多少城市居民在交税?农民因欠交“税款”而被活活打死,对城里人如此普遍的偷税逃税现象又为何如此宽容? 依法严格征税,当然阻力重重。但我相信只要朱镕基政府拿出地方政府向农民证税的力量,定会大见成效。但朱镕基政策缔造的富翁们依然偷税逃税,逍遥法外。可以这样说,只要中国政府担当起国际公认的现代政府的职责,依法严格征税,就完全有条件让利与农村,让农民稍微休养生息一下。那个农村“税改费”的“治本之策”,也不会因中央政府一年要花200亿元,而自食其言,半途而废了。 “开源”的同时是“节流”。 “节流”第一要压缩城市的基建投资。北京、上海的豪华大楼已经建得够多了,国家的门面装得够美奂美仑了。北京、上海果真先进繁华,超过巴黎、直逼纽约,也只是1%的中国人居住的地方,也不过是两块陈列橱窗,还真能改变“中国是发展中国家”这一基本国情?有些事情做得实在太可笑,如北京市政府竟然拨二亿四千万的巨款,建造“四星级”公共厕所。也是在北京,为申奥改善市容,竟耗资2000亿元,够办“税改费”十年了。现在申奥如愿以偿,筹办这个运动会要花多少钱?几千亿、几万亿民脂民膏扔进无底黑洞,将在北京产生多少百万、千万富翁?又跟占人口70%的农民有何关系?中共所以热衷于此,当然不是为了体育,据说是为了“增强民族凝聚力”。但设想如将这千万亿元用在发展农业、振兴农村、改善农民生活,岂不能真正地、实实在在地“增强民族凝聚力”,提升综合国力? “节流”第二方面是压缩行政开支。这里暂不谈日益臃肿的行政机构,特别是农村基层机构。也不谈官场的奢侈排场,光是在小轿车一项,一年就要花费3500亿。一年节下几百亿是完全可以办到的。我要说的是“公务员”加工资。就是在农民实际收入下降、被苛捐杂税压得透不过气来的时候,“公务员”们在1999、2000年连续两年加薪,1999年加薪高达30%,2000年一年竟又两次加薪!朱容基2000年六月八日在清华大学“告别演说”中,一方面毫不留情地对能稍微减轻农民负担的“费改税”叫停,另一方面得意洋洋地宣布,“我们去年长了公务员工资的30%,今年还要长,不长他们怎么出去旅游呢?……去年(1999年)我拿出600亿来个公务员涨工资,今年不能象去年有那么多钱,……但是我们还是要涨,除了能提高他们的生活水平外,还能提高他们的自尊,提高公务员的工作积极性。” 与农民相比,公务员本来就养尊处优,生活水平不知比农民高出多少倍,还要连续地、大幅度地长工资,朱总理说,“不长他们怎么出去旅游呢?”真是关心到家了。 那么,八亿农民呢?八亿农民中的绝大多数仅能温饱而已,几千万农民连温饱都难求。政府为他们做了些甚么?朱总理为什么不能说“去年我拿出600亿来给农民减负”?难道农民不是中国的公民?在朱镕基的心目中,八亿多农民占什么分量?他“代表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呸!无耻! 朱镕基上任后曾承诺解决三个问题,国企脱困,公务员收入太低和农民负担过重.他的 “三年国企脱困”,在花费了几万亿中国百姓血汗钱之后,彻底失败了.他花三年时间搞的"粮改",由于不了解下情,纸上谈兵,也以亏损5000亿而宣告破产.面对绝对强势的公务员阶层和最弱势却最凄惨的农民,以”杀贫济富”著称的朱老板毫不迟疑的选择了后者.宁可花几千亿为公务员加薪,也不肯花几百亿为农民减负!这哪里什么人民的总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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