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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军一夜疯狂的行动使日本捶胸顿足了6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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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鬼子兵在对华战争中利用“火烧”杀害中国人民的行径是史无前例
   
日本鬼子兵在对华战争中利用“火烧”杀害中国人民的行径是史无前例的。

  在]934年:旧历腊月的一天,抗日军“明山队”队长祁宝堂率部在树北省的大洼与日本开拓团吉田带领的守备队打了一仗。下午两点多钟,“明山队”退到老张乡屯(现在的购五道岗乡兴中村).屯里早已关门闭户。其村一农户见是抗日队伍,忙将他们让进院里,还给他们准备了饭。

  正在吃饭时,日军的6辆汽追上来了,“明山队”在队长指挥下,又与日军战斗到天黑,才砸开后墙撤走。鬼子兵们砸开院门—看,院子里一个人也没有了,于是将38间房全用火点着。躲在屋里的19岁的瞎姑嫂和两匹耕马被活活烧死,并烧毁粮食14万多斤。日军又到前屯把张万财的父亲、何老九和他的嫂子抓来都用刺刀捅死了。

  三天后,这帮日本鬼子兵又来张乡屯.看见老张家还剩一间西厢房没被烧完,又用火点着,烧成一片废墟。

  同年3月,日本鬼子兵点柴禾垛、烧房子,把五保地区的徐爽屯烧了个净光。

  日本鬼子兵烧完徐爽屯后,汽车绕道来到四合屯,一进屯个个拿着火把烧房子。将该屯李义、鲁学贤、宣详、王子扬、孔宪礼、老钱家的房子,全给点着了。整个屯子浓烟滚滚,—片火诲。全屯共烧掉70多问房屋,大人孩子都吓跑了。衣服、家具、粮食全烧光了。

  日本鬼子兵烧了四合屯,往西直弃白家沟。路过梁喜春院子时,遭到抗日救国军20余人的阻击,打了不到一个小时,救国军撤走后,日本鬼子兵砸开院门,进院就开枪把梁振东等3位老人打死.然后放火把15间房屋和院内的一切东西都烧光了。

  1934年,日本侵略者为了强化统治,镇压人民群众的反抗,在占领区实行了并屯政策。人们不愿意离开故土,他们就大肆烧房。

  这一年的旧历腊月27日中午.在河北省黑嘴子山屯里,从湖南营来了四个穿便衣的日本特务,找到屯长说:“明天全屯人必须搬到湖南营去.如果不搬,皇军就把房子统统烧掉。。说完就返回去了。当时正是数九寒天,谁愿走呢,这时,全村人心惶惶,有的栓车备马准备逃跑,有的烧香念佛祈祷老天保佑,有的听天由命。

  第二天,太阳刚偏西,一辆满载日本兵的汽车开进了屯子,他们端着上了刺刀的大枪,挨门挨户串.看啥拿啥。之后,两个日本兵拿着沾了汽油的火把挨家烧房子。全屯27户、32所房子全点着了。火苗被风一吹,蹿起一丈多高,大火越烧越旺,不断发出劈啪响声。村民站在村外眼巴巴瞅着.谁也不敢去救。

  大火一直烧到日头下山。鬼子兵走了,村民才跑回屯里救火。可哪还来得及,房盖都挠没了。村民哭喊着从火推里扒衣物粮食,有的又搭起了小草棚子暂时安身。人们在冻饿恐惧中熬过了这一夜。

  就这样,日本侵略者还不罢休。第二天下午又来了一汽车日本鬼子兵,他们看村民又回来住下了,更恼怒了,再次把没有烧完的房屋和柴垛全点着。全屯烧毁房子79间,烧死耕马7匹、牛6头、车2辆、粮食270多石。该屯刘二秃子瘫痪了的老母亲没有逃走,被活活烧死在抗上。

  1937年,日本侵略者在占领区继续采取归屯并户政策,以维持他们的统治。在东北地区,他们看冷家沟没人搬家,便于这年旧历腊月廿三,出动五辆汽车,拉着40名日本鬼子兵和柴油.气势汹汹地来到冷家沟衬。进村后,首先奔曹子恒家(他们说曹子桓打死了日本军官饭家),扬言要斩尽杀绝。但曹子恒家一人也没有,鬼子兵便点火烧了他家房子.接着从后街开始.逐家逐户地烧了起来。这还不算,又连着烧了邻近的西沟和东冷屯。

  那时,正是数九寒天,大风一个劲地刮,火借风势,越烧越旺。村民望着这一切,都流下了泪水。当时,有一个叫孙永贵和一个姓马的青年,不忍心眼瞅着自己的房子被烧,便冲上去抢东西,被鬼子发现后,当即用刺刀挑死在窗下。

  曲万样的母亲刚生下孩子两天,鬼子硬把她从炕上拉出门,她拼死拼活才把孩子抢出来。烧掉了房子,乡亲们只好另投生路。张文义的母亲背着不满两岁的孩子,往大岗亲属家跑,刚跑到邢家沟北岗.一摸身后的孩子,已经僵硬了。

  这场大火.整整烧了七天七夜,烧毁房屋300多间、粮食40万斤,毁掉水井7眼、烧死牛马22匹(头)、猪38口、杀死冻死4人。以后又因无处安身,冻饿死伤30余人。

  同年冬天,日本强迫南大甸子秦广中十几户,碱革沟东山老关家十几户,鄂家门前的黑刘,东达连泡的张六子、丁景春、郭青元、陈水满、张维成、王搞窖;柳条沟的王玉太、王容山、许庆祥;东山的老徐家、杨长顺、老卜家、关老五、王汗臣;西达连泡的袁士修、王宝贵等这些小村屯的散居户,限期迁往九里六。

  数九寒冬,去没去处,住设住处,要走,不是饿死也得冻死,都想往后拖一拖再说。事隔三天.日本鬼子看谁也没动,就坐车逐屯烧房子.大火着了七天七夜,一共烧了300户。致使几百户农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有的在途中冻死,有的冻死在柴草堆里。蜡月二十五,天特别冷,在去九里六的途中有六个人冻死在一个大木柜中。

  九里六屯子虽不算太小,但一下于来了几百人,吃的住的都很困难,各家的屋里都住得满满的.连外屋都是人.剩下的人,有的在外面搭起个小草棚安身,有的露宿在柴草堆里,这年冻饿而死的足有百十人。

  更惨不忍睹的是,腊月二十七下午,日军火烧九里六后岗老姚太太和东达连泡张六子家房子时,这两位老人哭天喊地,再三向鬼子求饶时,被鬼子用刺刀把他们活活挑死在房前.扔向火堆中。

  1937年冬,鬼子在土龙山一带,强迫小村屯和散居农户离开自己家园,迁到指定的部落内,放火焚烧大洼、半截河等地农户住房。大火着了几昼夜,几百户农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逼得有的孕妇数九寒天分娩在野外,人民群众饥寒交迫,叫苦连天,惨不忍睹。


被日军烧毁的村庄


  日军在侵华战争中,最令世人瞩目、在世界战争史上最凶残的就是“南京大屠杀”。据国民政府国防部审判战犯军事法庭1947年的调查,鬼子们蜂拥所至,焚挠与屠杀常常是同时进行的。南京陷落之初,沿中华门至下关江边.遍地大火烈焰烛天,半个城市几乎化为灰烬。

  1937年9月13日清晨,鬼子的坦克车与步兵会攻复旦大学.校舍受炮击,起火焚挠,南京即被鬼子纵火焚烧,一直烧到15日还没熄灭,而且火势愈烧愈烈。大东门的火.由大码头街向南栈烧光,从斜桥一带烧至海潮市。

  深夜,可以望见南市冲入云霄的火焰,一会儿,数十栋、数百栋的房子.熔化在火口中了!一些群众从火中逃出,他们真可以算得是体无完肤,没有一个人没被火烧伤过.有的半边脸被火熏焦了,有的整个的头发被烧光了……

  太北区(平汉路以西,同浦路以东,正太路以南,临扮、长治、邯郸大路以北)是一个不大的地区,在全华北这是敌人最少来的区域,但抗战以来的三年中,烧毁房子在十万所以上,粮食30多万石。

  鬼子兵究竟如何烧法?烧后有何借口掩饰呢?这里都应说明一下。日本鬼子兵每到一店铺,或机关内,他们即随便将桌子凳子用油挠上,用洋火燃起烤火。等到他们烤完了火,他们就若无其事的走了。

  于是火由桌凳延烧到地板,由地板延烧到门窗、墙壁屋顶。火势一大.随着风向四处燃挠。有人说,日本鬼子兵将窗布字画及天花板随便点着燃烧。总之,他们处心积虑,要把城市给毁灭的干干净净才甘心。

  如果在高一点地方向南京的四周一望.由紫金山起,城内热闹市区再至下关,可以说,完全成了黑黝黝冷清清的断壁残垣了。

  此次南京大火,历时一月之久,其惨重是我国历史上空前的痛心纪录。

  广东惠州城,曾四次沦陷于日军之手,遭到了两次惨无人道的大焚烧。

  1938年10月14日,鬼子兵在城外飞蛾岭经过几个小时的战斗,击溃中国军队,进占惠州,继而各路鬼子进入惠阳.未遇抵抗,惠州第一次沦陷。鬼子兵进城后,大行烧杀,惠州最繁华的水东路,大火10余天不熄,其余街道店懒、民房,大部被毁。

  1941年5月3日,鬼子经两日激战.第二次侵占惠州,市民多已避难出城,鬼子到各处搜索,在蓬瀛村屠杀村民及城中逃难者400多人。

  日军于5月10日撤退,当天拂晓,数百名鬼子兵携带火具至城中各处,以鸣炮为号,第—声炮响,全城烟火冲天;鸣第二炮,鬼子退走。市区房屋被焚毁达80%,西湖周围的名胜古迹如栖禅寺、永福寺、元妙观等都被烧毁。惠州再度变成废墟。

  “烧光”是日本鬼子妄图降服中国人民的一项恶毒政策。日本侵略军每占领一地,便丧心病狂的杀人放火.件件桩桩.触目惊心。所犯下的滔天罪行,实在是罄竹难书。

  日本侵略者在制造“无人区”的过程中,毒辣的手段之一.就是彻底摧毁群众的一切居住条件。对一般的集家区,划为“无住禁作地带”.强迫群众将房子彻底拆毁,搬进“人圈”。在“人圈”以外.绝对不准居住。而对划定为“无住禁作地带”的抗日根据地,从一开始就是纵火焚烧,片瓦不留。

  据统计,整个“无人区”的1.7万个自然村落,全部夷为废墟.总共烧毁、拆毁380万间房屋。而对双方反复拉锯争夺的地区.特别是根据地里,都反复烧过多次。像五指山区羊羔峪、驴儿叫一带,反复烧过20次左右。许多房屋的墙壁石头都烧成红褐色.粉化了。然而,残暴的鬼子还不罢手.索性连残坦断壁都给推倒,房屋的地基石也给挖掉。

  为了摧毁抗日军民赖以隐蔽的山林,鬼子在每年冬春之际.到处纵火焚毁森林。当年热南山区地广人稀,持别是封闭几百年的“后陵风水禁区”内,尽管遭到一些破坏,仍然保留大面积原始森林。然而经过日本鬼子制造“无人区”的疯狂破坏,大面积的森林被焚毁殆尽,连一般山场的树木、植被也大部毁于战火,郁郁葱葱的壮丽河山成了片片焦土,京津及冀东地区的自然生态受到很大影响。“山火蔽日月,天地昏百里.千村一片黑,万户闻鬼泣!”就是“无人区”凄惨景象的写照。

  日本鬼子在出兵“围剿”海南琼山抗日根据地时,民解、武侯、海佬、美福、独龙、能仁、略总、美巢、芝逢、抗间等十个村庄都被烧为平地,造成村毁户绝的悲惨景象。抗日游击队中心区域的文昌县酒中、南阳、高隆和琼山县钟瑞、树德、三江、道祟、云龙、苏寻三等乡,披烧的房屋达1800多间。昔日绿树成萌、乌语花香、风景优美的椰林村寨,在敌人肆虐之下,处处狼烟滚滚,烈焰腾腾。有的村庄完全变成了焦土废墟。

  鬼子攻占河南省永城县城后,一次就烧毁房屋3000多间,居民财产被焚无数,鬼子兵盘踞商城不到两个月,烧毁城乡房屋1万余间;孟县孙衬共有房屋3727间,被日军全部烧光,获嘉县大辛庄4800多间房被日军烧为灰烬;永城县山城集6340多间房屋也被日军纵火焚光。

  据不完全统计,日本鬼子在河南省内黄县先后烧毁118219间房屋,在济源县烧毁51503间房屋。不仅如此,河南许多寺院、庙宇、书院、名塔等历代名胜建筑也被日军烧毁。

  此外,鬼子为置河南人民于死地.还残忍地纵火烧毁麦田、稻垛、粮仓、衣物、农具、牲畜,使广大民众饱受饥寒之苦,使数万民众被活活饿死。

  在湖南省南县厂窖大屠杀惨案中,仅厂窖乡被烧毁房屋3000多间、船只2500多艘,被杀耕牛200余头、猪4000余头、家禽近1万只.烧抢粮食50万斤,衣物5万余件,损毁农具近1万件。

  1940年6月7日在湖北宜城县,日军烧毁400多间房屋和300亩小麦,使宜城在一夜之间变成一片灰烬o

  1945年5月14日,日军在河北易县狼牙山地区扫荡4天,屠杀村民300余人,重伤200余人,烧毁房屋7000余间,狼牙山周围50里变成瓦砾焦土。

  1944年在进攻衡阳的作战中,日军多次大量使用毒气,中国军民中毒甚多。日军还大量投掷燃烧弹,在挂有红十字标志的临时野战医院.就有数千名重伤军民葬身火海。

  在冀鲁地区的卫河县土镇,鬼子一边嘻笑,一边将三个小孩投进烈火中.还将973间房屋连同鸡窝、猪圈都—同烧光。

  在山东省乳山县马石山,鬼子兵残杀中国人的方法多种多样:招民庄70多岁的许德玉,被鬼于用草苫卷起来,从下边点火一直烧到头顶.叫“烧草人”。

  在执行西南防卫委员会决议后.日本鬼子为了制造无人区和强行集家.共放火18次,烧毁居民房屋计2942拣,破坏9500余栋。这些是用火与血写下的悲惨的记录:

  1941年9月,日军186部队一中队长等100名,在栾平县对大峪为制造无人区,烧毁民房15栋。

  1941年9月至12月间,日本独立守备队17大队一中队长等100名,在河北省密云县西驼骨至马营附近,烧毁氏房36栋、

  1941年10月,独立守备队13大队四中队长以下70名,在蓟县长城沿线地区.放火烧毁民房]6栋。

  1943年2月,在兴隆县徒子峪,独立守备队13大队四中队约40名,烧毁房3栋。

  1941半12月.在兴隆县半壁山下杖子,独立守备队7大队二中队A长等200名,烧毁民房150栋。

  1942年5月,在河北省密云县兵马营附近,独立守备队18大队一中队长等100名,烧毁民房150栋。

  1942年3月至10月,独立守备队17大队一中队长天野中尉等100名,为设置一个集团部落,在滦平县司营子村长城沿线地区,烧毁民房150栋。

  1942年1月,独立守备队17大队一中队天野中尉等100名,在滦平县司营子至白马关地区,放火烧毁民房23栋。

  1942年4月,在兴隆县地区,由承德宪兵队长等60名,放火烧毁了民房约100栋。

  1942年10月,在兴隆县猫儿屯,由独立守备队7大队二中队长谷川准尉等20名,放火烧毁民房5栋。

  1942年9月至1943年3月,独立守备队l3大队四中队长等约100名、兴隆县伪警察队约600名、伪热河省协和会青年游动宣传队10名,在兴陵县徒子峪村至四座楼、塔洼、茅山村至前干润、三六盘、瑞昌山,三拨子村至张帽子山、五指山地区.烧毁民房约500栋,速成无人区。

  1942年1l月至12月,独立守备队7大队三中队长等100名,在承德县鞍匠村小白旗地区,放火烧毁民房约400栋。

  1943年12月.独立守备队l8大队二中队等120名,在青龙县都山南方地区,放火烧毁民房434栋。

  1943年12月.由独立守备队七大队长小川大佐等300名,伪军步兵八旅约3000名.在喀喇沁中旗光山周围地区,烧毁民房约500栋。

  143年5月,承德宪兵团第二游击队长生田大尉等150名,在喀喇沁中旗光头山南侧南榆树林子地区,烧毁民房约250栋。

  1942年4月至9月间,丰宁县警察队约300名.在丰宁县内,将中国人民45000人的9000余栋房屋毁弃.在80处强行集家并村。

  1942牟4月至10月间,将滦平县汤河口村至大峪公路沿线10个村庄房屋约500栋烧毁,强行到四个地方集家.使5000多名中国人受到损害。实施者为独立守备队17大队笠井中队约200名日本鬼子兵,伪滦平县警务科及协和会。

  如果说鬼子兵对城市、房舍的焚烧令人目不忍睹,那么毫无人性的鬼子兵对活人的焚烧更是男人发指了……

  1942年12月5日,250名鬼子兵包围了冀东滦南潘家戴庄,挨家挨户将全村人都驱赶到村东南的“会场”上。场四周站满了日本鬼子,架上了机枪。

  鬼子先从人群中拉出教师马文焕问八路军的情况,马说不知道,立刻被乱棍打死。鬼子兵又陆续拉出齐盘成、李庆发、李忠海等十几名村民,逐一逼问,都一无所获,又逐一打死、刺死。潘恩田被拉出逼问、打倒、刺伤,他的母亲上前护着儿子,被鬼子兵杀害,他的妻子和妹妹被活埋,4岁的儿子也被鬼子活活摔死。

  时近中午,鬼子拉出20多个青年,用枪逼着他们挖大坑,声言挖沟者不杀。将约有8尺深、1丈宽、26.7丈长的大坑挖成后就枪挑棒打人们往坑里赶,又堆上柴禾纵火焚烧,爬出来的人,又被扔进火坑。只有周树思一人乘鬼子不备,从火坑里爬出,扒下着火的衣服,赤身逃出杀人场。



潘家峪惨案中被烧死的无辜百姓


  鬼子兵们吃过午饭,又逼着人们在已经堆满死人的火坑旁再挖一个大坑.用刺刀、棍子和绳子把妇女们往坑里赶。他们把十几个青年妇女拖到一个大院里进行轮奸.再将她们拉回杀人场全部枪挑活埋。齐安居的妻子爬出大坑,被鬼子当胸一刺刀,两个女儿趴在妈妈身上大哭,又被鬼子双双用刺刀挑进坑里。

  日军抓起孩子就往大坑里扔,或顺手一刀砍掉脑袋,或一脚踢进火坑。

  屠杀过后,鬼子们又回到衬里.砸门撬柜,抢劫财物,再纵火烧房。此次大火挠了三天三夜,潘家庄1030间房屋化为灰烬,土地成了一片焦土。



潘家峪惨案中被烧毁的村庄


  在河北省王家山掺案中,日兵进衬后.就挨门挨户的将老百姓全部赶到大街上,鬼子问大家:“你们冷不玲?”老太太们说:“冷!”鬼子就撂他们赶到伪乡长家的两间房子里。

  外面还有几个老头,其中有王天玉、王天堂、王天振、王天文、王天柱等人,鬼子就用皮鞋踢,枪把打,将这些人又都赶到街中间的一个流水沟里,鬼子用机枪和刺刀威吓老头问:“八路军跑哪里去了?“这些五六十岁的老头部说不知道。

  后来鬼子又到屋里去问。这些野兽就开始使用他们的残暴手段来逼供,这时候火上锅里有锅稀粥,鬼子就把粥一勺一勺地往人们脸上浇,把一锅稀粥全浇在这一群手无寸铁的老太大、妇女、儿童的头上和脸上,烫得他们直叫唤。鬼子还问:“八路军到底跑哪儿去了?是谁打的枪?你们村里的人是不是割电线去了?”仍旧没人问答。

  鬼子就出去把门关上,又用刺刀封住了前边的门窗,开始下了毒手。他们把点上火的一团一团的谷草扔到屋里去,屋里原有一缸水.人们就用水将进来的火扑灭,以后缸里的水没有了.没有办法再扑灭火,火在屋里挠起来.屋里的人大部分当即被烧熏昏迷而死。

  当时有一个老太太贾永兰将一个小姑娘从后面的小窗户扔了出去,接着又把她儿子王文茂扔了出去,之后她也跳出去了,跟着她跳出去的有王淑兰、李万丰、韩晓强等11人。以后日本鬼子就走了,村民就回到村子里救人救火。

  这次在屋里被烧死41人。跳出来的11个人中.在最后出来的是王文勇、他跳出来时头发己烧没了,衣服也烧光了,身上烧得没一点好地方,很快就死了,加上他一共烧死42个人。

  194年5月27日,鬼子包围了河北定县的北瞳村,在放毒气、挑杀、强奸干完这些惨无人道的事之后,又强迫村民把各院子里的高梁秸和玉米秸搬到门外和窗外堵着,开始点火焚烧,在屋里的人烧得母亲喊孩子,丈夫喊妻子,惨叫声不绝于耳,有的想冲出门外被守在门口的鬼子用刺刀桃死。就这样,在鬼子的嬉笑声和老百姓的惨叫声中20多名老百姓被活活的烧死了。在这次惨案中,日本鬼子兵共烧毁了34间民房,用毒气熏、用火挠、用刺刀杀死的共有800多人。

  1942年9月13日早晨,在河北省枣强县王均村南边马连昆场里,电子们把割来不久尚未收打的谷子、高梁等秋禾,用他们带来的点燃器点烧起来,一时浓烟滚滚,粮食炸裂啪啪作响,烧成很大的火堆。又将马英祥、牛大麻子、张怀申等30余人,倒背手捆了,自囚禁处赶出,带至火堆周围狰狞地狂叫着说“死了死了的好!”就动起手来.两个人抬一个,一个个挨次扔到火里。

  眼看着被投进去的人很快地烧着了衣裳,烧断了绳子,挣扎几下,卷缩起来,活活烧死。嚎叫之声,真是惊天地、泣鬼神,惨不忍闻。但鬼子们却在四周围拍手喝彩,哈哈大笑。

  偶尔有烧的焦头烂额自火中挣扎逃出的,鬼子就用刺刀乱刺,仍旧扔到火里,直到惨叫之声渐微渐稀,以至完全静止,惟闻骨骸燃烧发出乒乓爆裂之声,鬼子才得意散去。

  次日午后在周四居表扬里,把张老五等三人用同样方法活活烧死。张老五将被扔入火时,喊着说:“太君!放了我吧!我家只有我和80岁的老母亲过活,我死了,我的老娘也得死去。我的金票的有,要多少有多少……”然而鬼子毫不理睬,仍旧把他们扔到火里烧死。

  那时正当秋收,各家场里都积存着大量的庄稼——谷子、高粱、黍子等。鬼子自到这里后,每天到处放火,随时把无辜农民投入火里任意烧死。

  如此残酸手段,前后有七八次之多。共烧死了陈家庄顾印同、王二、陈德申、陈香、桂兰等;焦家庄有焦立冬、焦长青、焦得法、焦振群等;李家庄有李长安、李一芳、李来喜、李度云答;以及附近村庄不知姓名的不下200余人。有一个屋内关着42个老百姓,一次被提出21个给烧死了。

  半月当中,火无熄止,烟雾弥漫,恶臭袭人,一里以内即可闻见;鬼子走后.所有被烧侥死的难民.尽成灰烬。单马建国场内,即推走骨灰20余土车。

日本鬼子焚烧屠杀后的尸体


  1942年9月,日本鬼子兵将长城线上近1000平方公里范围内的2万多座村庄夷为焦土。

  1942年11月,日本鬼子兵对马石山附近实行丁‘坚壁清野”,凶恶的鬼子到处焚烧民房,杀死无辜群众。草庵村的民房全被敌人烧掉。井桥村是个小村庄,敌人一把火.烧悼了全村房屋的80%。马石山下的石硼村,当时只有100多户人家.鬼子进村后一次就烧掉80多间房子。在日寇侵华战争期间.烧杀中国军民之人数不可胜数,为了掩盖其罪行,日本鬼子往往在屠杀之后.即在尸体上浇上汽油加以焚烧.许多人被残忍的屠杀后,尸骨都难以留下。更加残忍的是日本法西斯的活体焚烧。

  日本鬼子兵常常在抓来的中国人身上浇上汽油活活烧死.或把抓来的中国人绑捆在树上,电线杆上。下面堆起干柴慢慢烧烤,或把中国人关在屋里、洞里.用火集体进行活焚。其手段之残忍.行径之恶劣是绝无仅有的。

  山西省朔县是雁门关外的历史名城,1917年9月28日侵华鬼子乓踏破朔县城.屠城三日。

  在朔县城西街的各处、日军将搜抓的十几名已放下武器的东北军士兵.拉到花园街的一块空地上.将汽油泼到这些土兵的身上,然后举火点燃,受害者疼痛打滚,呼爹喊娘,场外鬼子乓却在疯狂的狞笑。老居民高不忙的儿子被鬼子兵扔到火坑里,倔强的高老汉大骂:“狗日详鬼子丧尽了天良.老子和你们拼了!”父子俩人被活活烧死。

  法两斯不但残害士兵和平民,对出家的和尚也一样不放过。侵华鬼子兵板垣师团于1937年9月20日侵占山西省灵丘县城.从9月23日起开始了有计划的大烧光,头两天烧死县城居民600余人。在县城内活着的妇女,不堪鬼子兵的逐日折磨,有的妇女悬梁自尽,有的投井而亡,有部分妇女晚上由大云寺和尚广显帮助,从城墙上攀绳逃出城外。

  鬼子兵发现留下的妇女越来越少,就到处搜查,从大云寺佛像后按出一团大绳,鬼子就在广显和尚身上演上了汽油,活活烧死。

  1N2年春,敌人秘密策划“无住禁作地带”(即“无人区”),和集家部落(老百姓叫“人圈”)。1942年秋,日伪军警在许多地方都进行了空前规模的大扫荡,开始推行集家并村,他们强迫居民搬进大村,谁要不搬,便烧毁房屋,并以“通八路”治罪。

  入冬后,日伪军多次到“无人区”扫荡,见着居民就杀光,见着房子就烧光,见着财物就抢光。前干涧村有19人被围住,日本鬼子将男女乡亲全身扒个精光,用木棍乱打,然后又把他(她)们扔到萝卜窖里,点着干柴,全部烧死。

  1937年10月11日,日本鬼子近两个团的兵力侵入河北赵县.10月12日傍晚,突然有一个营的日本兵闯进当时只有59户349人的常洋村,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法西斯强盗窜到周根成家,把周根成的父亲、母亲、妻子打死在当院,又堆柴草放火焚尸。三岁的孩子见母亲被杀,在屋里哭叫。日本鬼子兵听见后随即提起孩子的一条腿,扔进火里烧死。郑小井等21人被赶到一个夹道里,匪徒们堆上柴草,把这些人活活烧死。被烧者发出的惨叫声,令人毛骨涑然。

  1937年10月14日,鬼子在又梅花镇将200多名青壮年绑到东门外空地,马胜福、马喜福等11人,被鬼子用铁丝穿透胳瞥.打得死去活来。马胜福、马喜福等怒骂不止,最后被鬼子在身上倒上汽油,推入火堆,活活烧死。

  1938年3月下旬的一天,鬼子如狼似虎地闯入山东临沂古城村。农民王汉友一家四口躲在地瓜窖里,被鬼子用点燃的秫秸堵住窖口,活活烧死。接着,鬼子放火烧房.农民王殿思背起被火烧伤的母亲往外逃,没跑多远,被鬼子用枪打死,母子双双例在血泊中;一个躲在墙角里吓昏了的老婆婆,被鬼子拖到街上点火焚烧.老人惨叫而死.鬼子却站在一旁狂笑。

  崔家巷一户的小孩子出疹子.门口挂红布条,鬼子怕“传染病”,点火把小孩活活烧死。囚寇为了寻找杀人的快乐,把被抓的中国人捆绑在树上、电线秆上.下面堆起干柴慢慢烧烤,等人焦死后,才狂呼而去。有时住难民身上浇汽油.再用枪射击,枪弹一着身.火随即燃烧,大火将难民团团围住。难民们被烧得在地上翻滚挣扎。景状惨不忍睹。鬼子们则鼓掌狂笑.引以为快。

  1938年4月11日(农历3月11日),河北邢台、沙河两据点800多名日寇,乘黑夜偷袭了沙河县的孔庄、左村、峪里三村。

  峪里村北有三个土窑洞,没有来得及上山的62名老弱病残和妇女儿童分别藏在洞里。匪徒们发现后,用机枪封住洞口,逼着洞里的人都出来,先把其中25名十四五岁以上的男子挑选出来用绳子捆成一串拉到一边,又把青年妇女王玲妮、王素妮拉出人群。然后把剩下的40多个老弱、儿童、妇女集中赶到中间一个洞里,并对他们说:“你们没事,你们都是大大的好人。”

  谁能料到当他们刚刚钻进洞里,这些野兽们就用干草把洞口堵死,点起了大火。匪徒们还怕大火烧不死洞里的人,又往洞里扔了两颗毒气弹,40多位老弱儿童就这样被活活烧死了。

  1938年4月29日,驻河北廊坊伪军中队长李连魁带200余日伪军到韩村抢劫o。23日,鬼子在东金城衬杀害无辜群众143人,纵火烧房190多间。孙本同、孙仁富等三户农民就被烧死9人.赵有兰全家10人,7人被活活烧死。3月15日,上屯村18名农民从孝封村推煤回来,途经铁路18孔桥时,无端地用刺刀将18个农民戳得半死,一个个扔进火堆,死于非命,其中有魏毛旦父子4人、魏玉兰父子4人。5月的一天,日本鬼子们到柏山“扫荡”,从柏山狮口到山口,村街两侧凡属好房全部焚烧,并抓住农民刘九通扔进火中活活烧死。

  1939年1月1日凌晨,鬼子兵扑向河北灵寿县慈峪,群众接到情报后纷纷转移,马二风的母亲跑不动了,便钻进一垛玉米秸里。几个日军便点燃了那垛柴禾,70多岁的老人在烈火中惊叫、挣扎,而这群嗜血成性的强盗却围着火堆发出阵阵狞笑。待敌人撤走.乡亲们赶来救火时,老人遍身被烧得吱吱地流油,前胸已烧得露出了五脏,其惨状不堪目睹。

  与此同时,占领灵寿县仓谷爷岭的日军,也开始了灭绝人性的大屠杀,他们把逃到西南岭上的群众逼到西河西岸的岭坡上,然后用机枪猛烈扫射。最后,敌人把未被枪弹击中的贾成群、贾洛亮、白九的妻子和一个孩子抛进烈火之中活活烧死,把一个未满周岁的婴儿扯住双腿立劈两半扔进了火堆。

  在韩村北街.一群鬼子闯进宛大家的院子。宛大和尹二壮、励六子正在炕洞里隐蔽,被鬼子搜出后将他三人绑在屋里一根柱子上,然后放火烧房。鬼子端着刺刀在房屋周围监视。大火从窗户烧到屋顶,又从屋顶烧到全屋。屋里的人发出悲惨的叫声,外边鬼子却哈哈大笑。最后三个人被活活烧死。

  19388年4月下旬,侵入苏北地区的日本鬼子少将佐藤正二郎指挥的101师团,共五个步兵大队、一个野炮大队,由如皋向北出动,依次洗劫了海安、东台等地。

  4月26日,日本鬼子以轰炸机开道,进犯盐城县境。扼守盐城南大门的重镇、伍佑首当其冲,先遭涂炭。鬼子兵一至伍佑,即在镇内外烧杀抢掠。一王姓妇女,一伙鬼子兵欲对其施以兽行.她不从.即被掼入火维,她摔扎、嘶号冲出,又被鬼子复投入火中,活活烧死。

  29日,鬼子又向盐城北部门户上冈镇进犯。躲避不及的老弱妇孺均陷敌手,遭到血腥屠杀,鬼子抓着30多名妇女,关押在中德医院楼上,逼着她们脱得寸丝不挂,进大缸洗冷水操,再逐次进行轮奸。稍有反抗者,小腹就被鬼子的刺刀挑破.一妇女破腹后气未绝,仍挣扎翻滚,并不住声地斥骂兽兵。众鬼子则撑开其四肢,跺压于皮鞋下,井向其腹中灌汽油,点火活焚。鬼子们无不抚掌大笑。井径县大洛郗存子被抓浦后,被剥光衣服,反绑双手,鬼子兵围着他,来回把他住火堆上推。郗存子疼得在火堆里跳来跳去,日本鬼子兵乐得拍手狂笑。

  井径县张家坎村农民高三秋和焦家垴村民赵华春被日军抓捕.拘押在一起,夜间二人商定,任敌人怎样摆布,也不说实话,不替他们干事,能跑就跑.不能跑宁肯死去。

  第二天,日本鬼子逼他们带路去挖粮食,找女人。走到一眼井旁。高三秋起敌人不注意,跳入了井里,敌人马上把他捞上来.问他:“你愿死。”他答:“愿死。”敌人说:“你愿在井里死,我偏要你在火中死。”

  于是,鬼子将他倒吊在树上,下边境起柴草,点起了火。火呼呼烧了起来。鬼于认为他必死无疑,就押着赵华春走了。恰巧这天起西风,火苗不向上窜,而是倒向东边。他用力挣脱了绳子,脱了险,但是,头发胡须都烧光了。

  1942年12月5日(农历十月二十八),驻张各庄的日伪军250余人,在鬼于骑兵队长铃木信指挥下,制造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潘家戴庄大惨案,屠杀我同胞1280人,烧毁民房1030间.财物抢劫—空,美丽富饶的村庄变成一片焦土。

  1942年12月5日,250多名日本鬼子、特务,包围了潘家戴庄.中午时分,日本鬼子和特务把毒手伸向潘家戴庄的群众,他们从人群中挑选出20多名年轻力壮的小伙子,用枪逼着他们将地主潘俊章紧靠场北挡车霸道的老沟,加宽加深,挖成了一个长10丈、宽7尺、深6尺的大坑。

  大坑挖好后,日本鬼子、特务从挖坑人手中夺过锹镐,驱赶群众进坑。群众面对死亡,挣扎外闯。敌人手持刀枪、棍棒、锹镐,在人群中狂刺乱打。棒起刀落、锹劈镐砸,善良的百姓成片成片地倒了下去。万恶的日本强盗,把打死打伤的人们,扯着双腿扔进大坑。日本鬼子把人们投入坑内,然后在上边堆上柴草纵火焚烧。

  这时,末死的群众发出阵阵凄历的惨叫声,活着的拼命挣扎着往外爬,有的人刚从坑里爬出,又被鬼子扔进火堆。

  位于桂林西南郊距市区约20华里有个10余户农户的小衬,叫马埠江村。日本投降后,这里是一片断墙秃壁,看不到袅袅炊烟,是一个濒于从地图上消失的荒屯。

  1944年11月7日(农历九月甘二).日本鬼子第一次来到马埠江东北面约一华里的山上搜山,日本鬼子发现该山通往燕岩洞口的路草被踏平,判断岩内躲藏有人,在岩洞外叫喊了一阵,躲在岩洞内的马埠江村民不敢出声,约半小时后,日本鬼子就走了。

  9日(农历九月甘四)中午,日本鬼子数人又来到燕岩,并进入第一层外洞,这时躲在内洞的阳宅嫂(现年75岁)和另一名青年妇女,带领一个12岁的男孩,三个5岁的女孩,从里层洞爬出来,12岁的男孩走在虽前面.一出洞就看见几个日本鬼子,他立即大叫:“日本鬼子进洞来了。”当即被日军抓住,阳宅嫂听见呼叫,马上和另一名妇女及小女孩缩回内洞。因为进入内洞是一条狭长的孔道,高仅一米.人要勾身爬行,洞里没有光线,鬼子兵不敢贸然进洞,只把被抓的小男孩带走了。

  11日中午(农历九月廿六),日本鬼子第三次来到燕岩,也不叫喊.把农民放置在外层洞的物资(有衣物、家具、谷米、紫草、还有8头猪、10余头牛),将其能够燃烧的堆积起来,并撤上干辣椒,纵火燃烧,时值冬初,北风呼呼.火焰冲天,烟火直向内层洞口灌入.直至农历十月初三才熄灭,烧了整整七天七夜。只有个别人在火势稍弱时.裹了棉被冲了出来之外,其余全被烧死、熏死。

  这次惨案,共熏死村民131人,其中马埠江94人,该村10余户人家,全家被熏死的有9户,阳水保一家19人,元一幸存;其中有17人为邻近村的的董家里4户12人、大宅里2户5人、西镇头村1人。

  日寇最后攻上了玄坛庙、汉高城,残酷地实行“三光”政策,进行了血腥大屠杀。黄岭和东凡厂两个村的120多名群众藏躲在山洞里,鬼子发现后,立即将山洞封住,然后堆上柴火,烟火向山洞里灌,就这样.120多名群众活活被熏死在山洞内。山区成了“尸体到处见,村村无人烟”的恐怖可怕的“无人区”。

  1944年10月28日(农历九月十二),侵桂鬼子兵先行占领了市东郊的拓木—带。当晚,王家村及邻村农民共400余人.为了躲避日军的杀害,纷纷躲入村东的岳山黄泥岩内,这里是隙小、曲身、长一里左右的盘肠洞。

  29日(农历九月十三)晚,鬼子闯入王家村,进行了烧系掳掠。见抓不到村民,便放火烧村,佯装撤走。这时,躲在岩内的一些青年急于救火,冒险下山。鬼子发现这个洞有人躲藏后,立即封锁洞口,包围上去。两个鬼子追逐到洞口,强奸了跑回洞里的两名女青年,可是出洞时,—名鬼子失足跌。山下的鬼子们闻讯后,为了报复,蜂拥而上,将洞口农民存放的谷米笼箱,架火焚烧,把浓烟吹向岩内。

  隔天,日军见还有人从岩内逃出来,即到村中抢来大批干辣椒,并用衣服包裹毒气瓶放火再次熏烧,结果使岩内避难村民全部惨遭熏死。

  此次惨案,仅以王家村的统计,避入岩内的有142人,惨死达137人,多数是妇幼老人,造成7家绝门闭户。家破人亡者,占全村大多数。当时全衬30来户,没有一家不受害,景况极修。

  在湖南省南怀化惨案中,有个叫聂翠珍的,当时30多岁,她经不起鬼子的百般折磨,想夺路逃跑,结果被鬼子给打死了。聂翠珍当时正身怀有孕,鬼子打死她还不算,又用火烧她的肚子,直到肚子被烧裂、婴儿躺在她的身旁才算完事。

  在二塘附近的唐家,日军欲对一妇女施暴,其丈夫上前护救,被日军用铁丝穿挂在树上,浇上汽油活活烧死,日军又将妇人轮奸后刺死。

  1942年9月16日清晨,日宪兵队分道队长小川一郎和日本守备队中队长川上.率领大群日本鬼子秘密进袭辽宁省东部抚顺市的平顶山村。大约这天上午11时,日本鬼子兵和守备队近200人全副武装包围了平顶山村。先是以照相为名哄骗群众,继而以刺刀相逼迫.将平顶山村400多户3000多无辜居民,全部驱赶到平顶山南端的一块草坪上。

  同时,纵火烧毁了全衬民房。在熊熊烈火和冲天浓烟之中,人们眼看着自己的家园被大火吞噬.预感到一场更大的灾难就要降临,大家不顾一切地往包围圈外冲去。

  突然,刽于手们开始向人民群众疯狂扫射.子弹从四面八方射来。在弹雨之中,赤手空拳的老弱妇孺纷纷倒毙,雾时血肉横飞,血流成河……

毒气杀人
不多时,洞内各处便充满了毒气。由于毒烟从各个
  洞口溢出,又有许多秘密出口被敌人发现,他们又在那里
  堵塞放毒。洞内有逃难百姓八九百人,当嗅到有辣椒味、
  火药味和甜味的气体时只觉得呛鼻子,后来便流泪、打喷
  涕、呼吸窒息和流清水鼻涕。由于人们受毒越来越重.全
    身发烧,都紧靠洞壁取凉……

  在中华大地上肆意横行的日本法西斯为了加快侵略的步伐.竟然无视国际公约。丧心病狂地使用“毒气”来杀害我抗日军民。

  日本法西斯有一种常设的特殊部队——毒瓦斯部队.它是日个侵略者必备助战争装备,丧尽人性的日本法西斯党徒们在战争中不仅施放毒气残害抗日军民.更残忍的是连和平居民也难免其毒辣行径。据中外有关方面研究,日军在侵华战争中,使用毒气达1000次以上.对中国抗日武装力量及和平居民造成了重大伤害。

  1937年“七·七”事变爆发后.日本鬼子相继在北京、浙江、汀苏、广东、山西、上海等地施放毒气,1938年,经过徐州会战、安庆战役后,日本鬼子充分认识到毒气战在侵华战争中的价值,加快了大规模实施毒气战的步伐。

  同年8月,日本鬼子编写了《毒瓦斯用法及其战例》、《特种发烟简用法及其成果利用法》、《徐州会战、安庆作战特种烟使用战例及成果》等书,分发各级指挥官.借以指导部队实施化学战教育。

  日本鬼子在太原、宜昌、南京、汉口、广州等地设立了毒气制造厂和化学武器装配厂,在上海、宜昌、太原等地驻有专门实施毒气战的部队.有野战瓦斯队、追击大队和步兵临时发烟部队,野战瓦斯队、追击大队是日本鬼子专业毒气部队.主要进行大规模集中的毒气毒气攻击,临时发烟部队为步兵中临时编组而成的毒气攻击部队、实施局部放毒。

  此外还配有特种气象班,为了掩盖进行击气战的罪行.日本鬼子制定了严格的保密制度.如规定:将毒气称为特种烟;弹药和弹药箱的标记必须除掉后才能交付部队使用;在使用中,必须努力歼灭敌人.毁灭人证.等等。

  下面是一位日本俘虏回忆1940年发生的毒气战争,真实地反应出灭绝人性的日本鬼子是怎样利用毒气杀害我方军民的:

  砰!砰!在这刺耳的狙击炮弹声中,神经质的营长森川浩平大尉催促道:

  “喂!副官!你在那儿发什么呆!快把左翼的步兵连调上去!”可是,步兵们正龟缩在土堆和岩石后面,谁也不想动地方。我因为没能给步兵以像样的支援而感到心里十分焦躁。

  “对了!有A弹哪……”一刹那间,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八路军战士被毒气折磨得满地打滚,完全丧失了抵抗力,我军的步兵正在用刺刀刺死他们……

  我查不犹豫地喊道:

  “营长!用A弹攻击吧!”

  我向设在旁边的营部这样喊了之后,没等回答,就下了命令:

  “喂!快去取A弹!”我命令部下到山后村庄里隐藏着的辎重车上取A弹。

  八路军的炮弹仍然不断地向我们的炮位附近飞过来。这时.我们身后那片长着四五寸高的麦苗田里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原来是今年入伍的新兵花井和佐藤两个张着大嘴.喘着粗气,背着弹药箱,几乎是匍匐似地来到阵地上。他们报告说:“A弹拿来了!”对了,这是他们第一次参加战斗。新兵第一次上阵就吓成了这模样,那以后怎么得了!想到这儿,我给他们鼓动似地说道;

  “喂,佐藤!八路军马上就要完蛋了,你好好看看吧!”

  “副官!通知各连!从现在起打A弹!还要看住从阵地逃跑的八路军!”营长的喊声传过来了。我接着下令道:

  “准备发射A弹!射程增加50米!”我让士兵作好准备,修正仪器上的各种数据。

  A弹的弹体是天蓝色的,上面有一条很粗的红线。A弹是一种特殊的毒气弹的代号。这种毒气弹,在放出窒息性与催嚏性混合毒瓦斯气的同时,弹体本身的炸裂还具有与榴弹同等的杀伤力。

  我知道.它是践踏人道主义,违犯国际公法的极其残无人性的杀人武嚣,使用它是要遭到全世界人民咒骂的。可是,为了日本军国主义的利矗而完全丧尽天良的我,根本不在乎这一点。为了杀人,已经不择手段了。

  “射击!”咚!咚!这些炮弹飞到石墙阵地的山脚下爆炸后,放散出密密层层的极浓的黄色毒气。毒气在西风吹拂下.渐渐向东漂散,变成淡黄色,进入了石墙阵地。两发……四发……可怕的毒气在弥漫,很快就把山顶笼罩了……

  “停止射击!”我情不自禁地叫道。刚才还在我们阵地周围爆炸、掀起一阵阵尘土,使我们一动也不敢动的八路军的炮弹,已经停止了。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把眼镜从脸上摘下来。我回头一看,那些匍匐在土堆和石块后面浑身打哆索的步兵们开始抬起头来作进攻的准备。我好像忘记了自己刚才那种狼狈相.冷嘲热讽地说道;

  “称们可别乐出神经病!”。

  “喂!炮兵继续射击!看,毒气起作用了,哈哈哈!继续打!”营长继续躲在岩石后面,喊了一声,也把眼镜拿在手中擦拭着。

  “是!根据风向判断,毒气还没散尽……”

  我完全放下心来,计算着下一轮的发射时间………

  不太强烈的A弹爆炸声又响起来了……突然,在炮身旁看着炮镜的上等兵秋山喊起来;

  “啊!八路军往右边逃跑了!”

  好像随着浅黄色的毒烟飘出似的,从石墙边跑出五六个八路军战士穿过稀稀拉拉的灌木丛向右移动教。突然,他们遭到我军三连的集中射击,一个个倒下去了。

  跟燃烧硫磺气味差不多的可怕的毒气,像毒蛇似地在石墙阵地上游动着,向右飘散着……突然,从我军两侧高地上响起了激烈的枪声,我想,这是在打击离开阵地的八路军。“好,成功了!”八路军已经一动不动了。

  “注意!转移阵地!”

  我手持军刀,紧跟着营部冲出去。

  不一会儿,毒气渐渐飘散了,又能看到对面的山顶了,那里已经看不到八路军战士的身影了。

  大约过了20分钟,我来到了山顶的石墙阵地,曲曲折折地绕过倒在地上的八路军战士的躯体,寻找着管部。

  这一带,还残留着那讨厌的、使人感到恶心的药味。这种气味,我过去曾经闻到过。那是我在日本久留米当兵的时候。一天我走进了修建在练兵场角落里的毒气室,不小心把防毒面具用指头撬了一下,吸了一口毒气,立刻我的脑袋里好像被砍了一刀似的嗡嗡叫起来,胸部好像被堵塞一样难受,喘不过气来、鼻子一个劲地流看清鼻涕,胃里好像要呕吐似的、一动也不敢动了。

  当时,跟我同时入伍的一个新兵闻到毒气受不住了,冲出毒气室,向练兵场跑去,可是,还没跑到30米.咕咚一声就倒在地上死淖了。今天,我闻到的正是那次闻到的那种又腥又臭的气味。

  我往山顶上跑去,突然又停下脚步来,我看到在一块岩石旁边.趴着一个战士,他的皮肤已经变成了黑紫色,脸上出现了可怕的紫斑。我转过身,对新兵山本说道:

  “喂!把他拖过去!”

  山本回答了一声“是”,这声音很微弱而且颤抖着。这个刚刚受过新兵教育,第一次上战场的新兵被死者的惨状吓呆了,他本来晒得黝黑的皮肤一下子全失去了血色。看到这个活泼、机灵的新兵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气得大喊一声:

  “你磨蹭什么?”

  山本慌忙走到那个战士的身边去。战士的紫色的皮肤鼓溜溜的,好像里面的脓血一触就要迸出来似的。山本抓住他的手往前拉,可是,他的身体好像被大地紧紧吸住一样,一动也不动。

  “怎么了,你躲开!”从后面赶上来的上等兵秋山一下于把山本推了个跟斗。秋山发着火说:“像你这样能打仗吗2”只见他把右手伸到那个战士的喉结旁,左手从脑后抓住脖子,双手用力一拉,那战士的脸上和嘴里立刻冒出暗黑色的血和粘乎乎的脏东西,这景象真恶心人。可是,那个战士那双睁得大大的眼睛里还然燃烧着愤怒和憎恨的火馅,好像在凝视着什么。这一刹那间,我只觉得“刷”地一下,整个脊梁骨都变凉了。可我不想让部下发现我的心理变化,便故作镇静地说道:

  “恩,对了,这就是毒气的结果。怎么样,好好瞧瞧,这回有话题了吧!”

  拖着那个战士的秋山说道:

  “哈,这样子多好看那!山本好好看看吧!”他这是故意讨好我,又说道:“这个混蛋!”说完用力把战士的身体往地下一放。

  吧嗒一声响,那战士双手紧抱着的步枪倒在地上了。

  “我说,快把他的抢摘下来!”我突然向呆呆站在一旁的山本怒吼道。

  我们附近还有十几具这样的浑身变成黑紫色的被害战士的尸体,和被一般枪弹、炮弹打死的尸体混杂在一起.躺在石墙阵地后面。

  “喂!回去以后,把这些情形好好跟大家说一说!”我对他们两个喊着.一边手持军刀往山上走,找营长去。

  营长见了我,指指山坡对我说道:

  “希!这成果多可观哪!”山坡上,小路上.共有七、八十名战士的尸体留在这里。他们是在石墙后边顽强进行抗击之后,由于没有任何防毒装备,才这样悲惨死去的。

  突然.我方的几个士兵砰砰打了几抢,他们是向右前方山项跑着的三名八路军战士开枪。山后边,也同时响了几声零落的枪声。

  就这样,这些八路军战土为了祖国的解放,用步枪打退了拥有山炮、重炮等重型武器的炮兵的进攻,进行了顽强的抗击。但是.在残无人道的毒气战中,他们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失去了防御工事,最后,怀着对日本侵略者的深仇大恨而壮烈地牺牲了!

  那时正是1940年麦苗青青的5月上旬。

  在侵华战争期间,据不完全统计,日军先后在中国17个省、市的77个县、区,使用毒气武器上千次,其毒气种类有芥子气、路易氏气、苯氯乙酮、亚当氏气、二苯氯砷和光气等糜烂性、刺激性、窒息性毒剂。

  日本投降后,在东北发现并处理了日军遗散的各种毒剂弹200余万发,总重量高达1300余吨。仅吉林省敦化县的一个2号坑,就掩埋处理了废毒弹四五百吨。敦化从1951年成立“废、毒弹处理委员会”,一直工作到1966年,耗费了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其中1954年就支出现金17亿多元(旧币)。

  截止到1987年,敦化因废、毒弹造成的人员伤亡即达500多人。日军的毒气战,不仅在战场上毒害抗日战士,而且对我和平居民也恶毒施暴,使我和平居民受毒气残害遍地横尸,不计其数。

  1939年10月24日,河北省蠡县的王辛庄惨案也是日寇用毒气残害我和平居民的典型的例子。当日军进村时,他们把衬里几乎所有的人,连同与王辛庄毗邻的东营、西营两村一些起早下地的人一起驱赶到地主王仲衍的院子里。几个伪军过来把妇女和儿童分出人群,赶到南屋里,将剩下的70多个男人(其中有七八十岁的老人,也有十几岁的少年)驱赶进西屋牲口棚内。

  接着,一个戴着防毒面具的日本鬼子拿来一团软东西堵住牲口棚窗户上的窟窿,另一个戴防毒面具的日本鬼子将一个燃烧着的瓦斯弹扔进了牲口棚,把门上了锁。

  阵阵浓烟从牲口棚里冒出来。开始,人们感到胸闷、咳嗽、流眼泪、流鼻涕、打喷嚏,继而是呕吐、呼吸困难。朱德运、王国勋两位老人爬上窗台,扒着窗根痛骂敌人丧尽天良,不多时他俩倒了下去。

  牲口栅里,开始是人们的碰撞、呼唤、怒骂声,接着是喘息、呻吟和四肢抽搐的声音。这撕心裂肺的声音,揪着南屋妇女、儿童的心,他们几次要冲出去解救自己的亲人,但是,荷枪实弹的敌人不让她们靠近牲口棚半步。

  当日本鬼子撤退后,南屋的妇女、儿童们冲到牛棚里,发现的只是70多具口吐白沫的尸体……

  1940年5月24日,日本鬼子攻人河北蔚县朱家湾乡寺儿沟村,由于敌人来的突然,全村只有一小部分人迅速转移了,而留在村里的一大部分的老人、孩子、妇女和一些青壮年,只好在村里旧有的几个窑洞躲藏起来。可是灭绝人性的日本鬼子哪能放过?他们发现一个洞口就放几个、十几个毒瓦斯(毒气弹),硬要把洞里的老百姓活活熏死才算了事。

  东寺儿沟三个洞,西寺儿沟两个洞,洞洞都躲着三四十人。结果,东寺儿沟的一个洞,西寺儿沟的两个洞被日本鬼子发现后投放了毒瓦斯,三个洞的近百人全被毒气毒倒在洞里。

  1942年5月1日.日本鬼子对冀中区开始了规模空前的大“扫荡”,5月27日,野兽船的日寇围袭河北定县的北瞳材,置国际公约于不顾,制造了“北瞳村惨案”。

  27日上午,豺狼成性的日本鬼子打进了北瞳村,他们按照叛徒提供的图纸,找到几处洞口,将高浓度窒息性毒气点燃后投放到洞里,同时将茅柴燃着.往洞里投.洞口盖上棉被.使毒气向洞内各处流荡。

  不多时.洞内各处便充满了毒气。由于毒烟从各个洞口溢出,又有许多秘密出口被敌人发现,他们又在那里堵塞放毒。洞内有逃难百姓八九百人,当嗅到有辣椒味、火药味和甜味的气体时只觉得呛鼻子,后来便流泪、打喷嚏、呼吸窒息和流清水鼻涕。由于人们受毒越来越重,全身发烧,都紧靠洞壁取凉。

  不久,洞内的人声便越来越弱,人们一批批在极其痛苦的挣扎之中窒息而死。有的人头钻地而死,有的撕烂自己的衣服顶着洞壁而死,有的紧搂着孩子死去.死状之惨、目不忍睹。

  北瞳村王牛儿,带着两个儿子钻入地洞,长子10岁、次子8岁.两子分枕于其父王牛儿两膝而死于洞内。

  据幸存目睹者讲,其父子未死前,子唤其母,其父说:“孩子!不要叫你毋亲了,她不知死在哪里了.咱们死在一块吧!”再如北瞳树李菊怀中抱有一个不满周岁的小孩.孩子吃着乳头。母子双双被毒死洞中。还有一位50岁妇女.两臂挽着约10岁左右的两个女孩仰死洞中。

  毒死在洞中者多为老年人、妇女和儿童。身体较壮的人,挣扎着寻找洞口,在五尺高、三尺宽的地洞里,能立起来走,但因中毒死者过多.尸体堵塞不能通行,即使能勉强摸到洞口爬出者也未能躲过洞口鬼子的刺刀和追捕。

  当身体强壮的青年男女冲出后,立即被敌捕捉,日寇对他们实行了残无人道的屠杀!南北街上倒下尸体50具,李家坟倒下尸体70具.李家街倒下尸体250余具.树东北冯香云、王之恒家土井台上有尸体90多具,李洛敏家院子里被刺死29人。朱根德家土井用被砍掉头颅的有16人。

  还有一部分人一钻出洞口.就被绑押到李家街路两的李洛敏家里去,交给袖上戴红布的鬼子。这就是当时所谓杀人不眨眼的“红部”。

  一天的工夫抓来几十人,日本鬼子把这些老百姓集中在两间小屋里,门关的紧紧的在小屋里施放大量的毒瓦斯。这些中了毒气的老百姓在那间小屋里挤得喘不过气来,有的发烧,将自己的衣服脱光,有的喘息不止.鼻涕眼泪并流,日本鬼子一口水也不给人们喝。

  其中有一个因中毒过重,神经错乱,口渴难忍,便推开小门,脆在院子里大声喊叫:“渴死人了,结点水喝吧!”房上站岗的鬼子,立即用三八枪将其击毙。这样一夜之间就死去了12人。

  找到村北洞口的人们,挣扎着往外爬,但日本侵略军早已堵在这里.并烧起了大火。年轻人爬得快,受火伤轻,但爬出后,有的被日本法两斯刺杀和枪杀,有的被扔到火里烧死,有的被敌人用铁丝穿着锁骨,绑在树上,用火烧死。

  十几位老人、妇女、小孩爬出洞口,已是奄奄—息,敌人把他们一个个扔到王尚志家的水井里,水井变成了血肉井。被刺死者又经乱刀分尸,血肉模糊,难以辨认。被烧的只剩乌黑的人肉骨架,根本分不清是谁。

  28日,日寇从附近各据点出动了300余人向北瞳附近合击。附近十余衬庄的人民.见敌来势凶猛.遂纷纷来北瞳地道中隐蔽。乃日寇匪徒蓄意屠杀此等无辜人民.遂采用了人类历史上最野蛮、最残暴、最卑鄙的手段,对此等躲避地道下的人民施行了惨绝人寰的屠杀!

  当他们进入北瞳衬后.日寇反复找了好几回才找到了地道的入口,将大量的毒瓦斯,冲放进去。在日寇此等毒手下,我800余隐蔽在地道中的手无寸铁的人民,大部分为扶杖的老翁、老妪、妇女、儿童、病弱、乳婴,遂全部为毒气窒息毙命!他们的尸体塞满了地道,惨状使人目不忍睹,日车法西斯盗匪们用炮火和毒气,洗劫了北瞳整个的村庄,使这个生气勃勃的地区,一变而为沉寂的地狱,听不到人们的笑声,听不到小儿的啼哭和鸡犬的鸣叫!

  惨无人道的日寇就是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残杀我抗日军民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因毒气而死的无辜居民不胜统计.而上述仅是典型的几个例子。但从日本鬼子1000次的使用毒气来看,上述例子又怎能尽述其害人的行径呢?

毒打、立桩、水煮、水淹
70岁的老太太被一群鬼子兵抱到大树上去,以三寸金莲支持她的体重,老太大站在树桩上颤巍巍地东歪西倒,于是这一小队日本鬼子,人人鼓掌大笑。
  三寸金莲愈发无法支持她的体重,她一个斤斗倒栽下来,直摔得头破血流.引起了鬼子兵的一阵哄笑。可恨的是,笑过以后他们仍然不肯放她一条生路,又一次地把她抬到树干上去。
  一次又一次的摔倒,老太大毕竟体弱年高.她一连下来三次,终于一命呜呼了。


  毒打是鬼子兵残害中国人员常见的一种虐待方式,残暴的日军只要抓着人,不分清红皂白,就是一顿毒打,往往使被害人皮开肉绽.奄奄一息,但这仅仅只是开始。






  1943年2月1日,日本侵略军驻河北省承德宪兵队本部特高课长木村光明调集承德日本宪兵分队、下板城日本军田野大队和伪满承德县警务科警察讨伐队,在承德县抓了1000多名群众投进监狱。

  承德监狱,如同传说中的18层阎罗殿,阴森恐怖。被押进监狱的人,有的戴着手拷,有的拖着脚僚,南双庙村刘树等主要村干部拖着两副铁镣,脚腕子磨出的血滴流不止,上百人被关在一间屋子里,对面大板铺,一面铺上排坐三行,除了吃饭,大小便也不让出屋,白天黑夜的坐着,不许晃动,不许歪斜,不许说话。板铺上下到处是吮吸人血的大虱子,任其叮咬,不许抓打。南双庙村李自洪,坐得时间太长了,有些支持不住,刚一歪,被看守发现.叫出去打了五板子,手掌被打得半个月肿胀不消。

  每个监房里每天都有被毒打致死或被疾病刑伤夺去性命的。两益城村邢俊伶,向看守提出抗议,要求日本宪兵队撤销一天24小时的坐罚,给予室内活动的自由。为此,邢俊伶被叫到监外,棍棒加身。他面对凶残的看守,毫不畏惧,越打越骂。最后英勇地死在敌人的棍棒之下。在牢里,每天给一顿一勺红高梁米粥,稀得照得见人。日本宪兵在这里继续对被监押的人非刑吊打,残酷折磨。

  东涝洼村齐礼、苇子峪村关振祥、小营村房广谦和房广顺,都在刑讯时被日本宪兵活活打死。

  “打背花”,这就是日军暴徒用以对付我抗日干部和爱国群众的一种毒打酷刑。所谓“打背花”,故名思意,是在人的后背上抽打,以致皮肉上留下花印。施刑时,日军暴徒用中等租细的“绿豆索子”即青麻绳,在绳子的一端结上三、两个大绳结就成了侵略军魔掌中的一种刑具。

  敌人将抓捕来的抗日干部和群众,先剥光上衣裸看上身,再把双手捆绑起来,强迫或打跪在地,或者伏身于地下,背部朝天.然后野蛮的日军便用冷水蘸湿绳结,使劲抽打受刑人的背部,这样每抽打一次,上便留下一串花形肉坑坑。

  日军暴徒,一边用刑,一边审讯,直到把受刑者打得血肉模糊,昏死过去为止。鬼子兵在对刘家村政委会正、副主任李存生、刘正义及八区区长高万里等同志审讯时,就是使用这种酷刑。

  立桩是日军暴徒用来折磨老年人的一种待有的取乐方式。借助树桩,通过各种方式使人致死。

  在南京大屠杀期间,南京南门外,有一小队日本鬼子驻扎,附近一带的老百姓已经被他们害得民无噍类,十里之内不见人烟了。有—天,这一小队日本鬼子奉令开拔.就在临走之前,他们搜到了—个走不动的老太太。这位老太太已经60多岁了,偏又是自幼缠足,裹成了一双三寸金莲。论年纪,这一个日本鬼子小队,自长宫以至于士兵,全都可以当她的儿孙。

  然而,这一小队日军却全无敬老的观念、善良的人性,好像他们全都不是人生父母养的。日本鬼子存心在开那位老太太的玩笑.强迫弱不禁风的她“表演”一个精彩的特技节目,他们把那位老太太押解到村外。村外有几棵树,他们拣了其中之一,用上钢锯.合力锯掉了大树的三分之二,仅留下三分之一树桩。树桩的直径不过五寸.但是距离地面却有一丈又余。60多岁的老大太被一群日本鬼子抱到大树上去,以三寸金莲支持她的体重,老太大站在树桩上颤巍巍地东歪西倒,于是这一小队日本鬼子,人人鼓掌大笑。

  60多岁的老太太自从被日本鬼子兵逮着,早已吓得魂灵出窍.再任由他们搬高挪低的拨弄,寒风呼号,全身冰凉,三寸金莲愈发无法支持她的体重,她一个斤斗倒栽下来,直摔得头破血流.引起日日本鬼子的一阵哄笑。可恨的是,笑过以后他们仍然不肯放她一条生路,又一次的把她抬到树干上去。

  一次又一次的摔倒,老太婆毕竞体弱年高,她一连摔下来三次,终于被日本鬼子折磨死。

  那—支日本鬼子小队.便在哈哈大笑声中开拔。

  又有一回,一批日本鬼子进入了南京郊外的一个小村。他们满村搜查,衬里的人全逃光了.找来找去,仅只找到了一名老翁。于是那一群日本鬼子将老翁团团围住,原形毕露、情急万分的的说:

  “花姑娘,大大的有!”

  老翁沉下脸来答道:

  “没有!没有就是没有!”

  日本鬼子发了急,使劲掴了老翁一记耳光。老翁嘴角边涔涔滴血.但他仍厉声喝骂:

  “禽兽,畜生!”

  日本鬼子晓得老翁是断然不会替他们去找“花姑娘”的了.恼羞成怒.便什么也不顾了,由一名日本鬼子领头,将那位老翁用绳索绑起,自两腋间曳成一线.直吊起来,然后声势汹汹的再问:

  “花姑娘,大大的有?”

  可是老翁坚持不屈,他已经不屑于回答,只是在波浪鼓似的摇头。

  日本鬼子真的发了火,一名日本鬼子一声令下,把绑牢老翁的绳索末端抛到大树上去.绕着树干绕一个圈。顶端吊牢了,那帮日本鬼子开始欢呼喝彩.眼看着老翁给悬空的吊了起来。

  接下去的一幕,委实是令人难以置信的。日本鬼子并不想一下便吊死那位老翁,他们只是把老翁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吊在半空中,然后,相互邀约,比试枪法,谁能在400码以外一枪击中吊起老翁的绳索。

  日本鬼子大笑大闹,欢欣若狂,人人竞在400码外开枪射击。—次又一次的无人击中,然后,又将距离缩短到300码、200码.终于有人射中了吊起老翁的绳索,绳索一断,老翁猛的摔下来.头颅破裂.脑浆四攫,红的血,白的脑浆.交织成一片令人触目惊心、头皮发麻的景象。被当做枪靶子的老翁当场气绝身死.日本鬼子却还在争先恐后的向“获胜者”道贺呢!

  1938年3月25日(农历二月二十四日)清晨,河南省长垣县城被日本鬼子攻破,日本鬼子进城后.大施淫威。东街一个不满百天的婴儿,竟被倒插水缸活活淹死。

  在厂窖惨案中间道日寇大屠杀惨祸的还有厂窖烷甸安河一带。其时被堵截在两岸沿河水域的大小民船,多达2500多艘,日寇将所有的船民一串串地捆上河岸.用枪扫时或用刺刀集体屠杀。事后统计.这一次遇难的船民及逃难同胞达6800余人。

  更惨的是,鬼子将群众三五十人为一串,用纤索捆绑,拴至汽艇后面,然后开足马力,拖在河里活活淹死,或用纤绳织成活套结,将船民、难民的颈项成串锁住.然后逼入河中使其被淹死。被害者入水后,愈挣扎.颈项愈紧。敌兵见此情景.还狂笑不巳。

  1938年5月20日,田本鬼子扫荡徐州附近的阎窝村.徐州城理的赵学义,是前一天夜里来这里避难的。日本鬼子见他穿着长袍,戴着礼帽,说他“坏了坏了的!。硬是把他按到场边的开水锅里活活煮死。

  在1941年4月12日,日军对冀鲁边区进行“四·一二”扫荡,固村—妇女正烧火做饭,被敌人一脚踢例.抢过怀里的孩子.扔进了开水锅里活活烫死。

  陈集石狮村曹加法,爱国心强,多次到敌占区为新四军购回枪支、弹药和药品等军需物资。1945年1月18日。曹加法不幸被敌逮捕,鬼子兵从他身上抄出新四军3师23团的特殊证件.日本鬼子先令其在滚油锅摸钱.又放人沸水锅煮.残酷至极,最后.拖到圩门外的乱坟场,用刺刀戳死。

  1942年11月,日本鬼子大熊兵团59师团疯狂侵犯鲁东,傍晚,石田干雄所在的59师团自行车中队开进离锡山县城约六七公里的村子里。村里立时鸡飞狗叫,人们四处逃散。

  石田干雄闯进了村西头的一户人家。当时他以为屋里没有人,便在黑暗中划亮了一根火柴。在微弱的光亮中,他意外地发现,在火炕上坐着一位年轻妇女,她靠着墙壁.抱着婴儿。

  面对—个突然闯进来的挂着军刀的日本鬼子兵,这个妇女极端惊恐不安,不敢作声.她紧紧搂抱着孩子.身体吓得缩成一团.向后退着。一会,火柴烧光了,屋里又回到了黑暗。

  石田的兽欲剧烈地燃烧起来。他两腿一跃,跳到炕上,伸出双手,朝着墙边的妇女猛扑过去。妇女敏捷地从石田身下钻了过去.躲在炕的一角,警惕着他的下一步的行动。石田再次扑向女人。

  就在这时,石田突然听到外边杂乱的脚步声,他意识到自己是刚上战场的一名新兵,担心当官的或者老兵闯进来,于是他压住升起的欲火,转身走了出去。

  当晚,日本鬼子驻扎在这个衬里。石田等大家都睡着了,便带了一把军刀,揣着手榴弹,悄悄地溜了出去,再次闯进那个妇女的屋里。那女人还在.石田像猎狗似的猛扑过去。那个妇女奋力反抗.两人在炕上扭打成一团。

  这时,已经睡着的婴儿突然惊醒大哭起来。石田怕哭声和扭打声引起周围人们的注意,惊慌得心里扑通扑通直跳,急忙用手使劲地捂住娶儿的嘴。呼吸因难的婴儿拼命地摇着头,口水顺着石田的鹰爪流了出来。母亲拼命挣脱,舍身去保护孩子。石田再次把妇女拉倒,一手撕开她的衣服,一手再次捂住哭叫着的婴儿的嘴。婴儿的哭叫妨碍了他的兽行,他顿时产生凶恶的念头——尽快把小孩弄死。

  石田一手猛力地抓起孩子,高高举了起来。婴儿哇哇惨叫着在空中乱蹬着小腿和小手。这个妇女一看情形不好,袒露着身体拼命保护着孩子。石田看到肤色洁白、体态丰满的女人的身体.更加激起兽欲。他狠狠地将妇女踢倒并用力踏上一只脚。

  当他心里正盘算看如何整死孩子的时候,突然发现农家用来做饭和烧炕用的大锅里,滚烫的开水正冒着热气,丧失人性的兽兵猛力踢开妇女,像捣米似地把婴儿的身体翻转过来,抓住婴儿的脚腕,把婴儿头朗下“噗”地一声扔进开水锅。锅里的开水四溅,婴儿一声惨叫.声音尖锐地刺进了母亲和兽兵的耳朵……

  梅花镇位于河北省蒿城县南部,西临京广铁路,北靠石德铁路。30年代中期这里共有550多户人家,2500多口人,街道宽阔,房屋整齐.商业繁荣。

  1937年10月12日清晨,5000多日本鬼子包围了梅花镇,成群日本鬼子从镇西南翻过寨墙,饿狼一样扑向镇内,满街都是杂乱的脚步声和叽哩哇啦的吼叫声。当时镇内多数人家尚未开门。日本鬼子见门就砸,见房就烧,见人就杀。顿时,梅花镇浓烟滚滚,火光透天,大屠杀持续了一天。大街上、院落中、粪坑里.到处都是死尸。到处都是血迹。

  辘轳把水坑是日寇最大的杀人场。当天中午,日本鬼子将被绑着的百姓从大街上和真武庙前往水坑边驱赶,水坑周围站满了端着刺刀的日本鬼子,并在高坎处架上四挺机枪。

  空中,日本飞机擦着树梢转来转去,发出怪叫声来助杀威。日本鬼子用刺刀和棍棒相威胁,强迫百姓往水坑里跳。水很深.很多人跳下去就淹死了。人群中忽地发出—声怒喊:“乡亲们!咱别等死.冲啊!”群众喊叫着,挣脱看绳索向外冲。日本鬼子的机枪响了,群众成片地倒下,尸体填满了大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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