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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幸以独特视角感受到的中西文化的差别 |
| 在北极圈上的这个小国一呆十几年,个中滋味,苦辣难言。因为自己的谦和忍让,让一些东西一步步登鼻子上脸,甚至到了存亡的边缘。忍到去年终于在新浪开了微博,不幸遇到吴刚们的嫦娥,用亲身经历,切心,切骨之痛抒发一些对这个社会,两种文化的看法。转贴一部分,希望借万维这个平台与更多的朋友见面。 在我年轻的时候,高中毕业就是自由一生的开始。一般情况下只要自己愿意,会有一劳永逸的工作,一劳永逸的房子,一劳永逸的丈夫。而在这里,进了大学才算正式踏进人生这所监狱,从此一生是钱的奴隶,担心就业,担心失业,担心房贷,担心养老。大部分人其实是在混日子。工作,随时会被无理由踢开; 房子虽好,只有小部分是自己的; 丈夫好象也是,不然为什么都说这里女的好呆,只要长的漂亮专业根本无所谓, 只看看可能够吗? 我在两边都工作过,见识了算不少,不肯苟且钻鼠洞的女性特别是异国女性在这里是很难的。 什么是一劳永逸? 就是我对得起良心, 别人就对得起我。 不必承诺不首先使用核武器, 因为大家都是人, 没有阴沟狼无赖鼠所以根本就不存在那个概念。 有些事之所以一直存在只是因为有些东西的心太自私太不负责任太贪太脏。Thieves inside. Once a thief, always a thief. 现在想想中学政治课学的都是对的。 连做强盗的历史都要拿出来炫耀, 真是厚颜无齿到家了。要说法治心治的话, 这里法治顶多50分, 心治0分。 看一个人的素质如何,看他怎样待不是自己上司的人; 看一个国家素质如何,看他们怎么对待弱势群体。 敲不死如果不是对东方文化有很深的了解,料想不会弄出相对干净的这套系统。没准他还悄悄去过八九十年代的中国,相对于眼前这个物欲横流,脏水泛滥,光怪陆离的世界,更加安全,更有信任, 更能带来心灵上的平静和舒适的地方。 如不是出国我这一生可能一直生活在精神层面,象战前的韩美兰, 不同的是我吃的每一粒米都是自己挣的,无原罪问题。现在呢,感觉就象嫁给暴发户的白流苏,电视剧版,被一边的无赖顶着头,另一边的三哥四哥三嫂四嫂恶心着。归去来兮不知所终。会这样吗? 站在五千年讲,不会; 但以这十几年看, 很会。 在苍茫的大海上,狂风卷集着乌云。在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黑色的闪电,在高傲的飞翔... 坐船去了趟拉拖围呀, 收获是发现老高看到的海鸥果然是黑色的。回来的路上, 又是暗夜开车赶路。洲际路开了几十公里都没有会车, 然后很难得的碰到了一段正在修的,限速30公里的, 只有百十米的很窄的一段。然后对面飞来一座不锈钢的巨无霸卡车。前面那段E4已经被它们中的两个用大灯晃过眼了。 赶紧不顾熄火的可能停车缩在路边,不然连人带车都要变成二维的了。 所谓民主, 每人一张选票, 只有迎合最广泛的大众, 才能上台. 广泛大众最希望的是什么, 读读童话就知道了, 是不劳而获. 所以台上的一方永远是对人性的弱点迎合的最好的. 结果是读不读书区别不大, 因为读出来的毕竟总是少数. 大众一起贵, 服务性行业门可罗鹊大家都是DIY高手. 所有人生活的唯一目的就是把别人的转移到自己兜里. 大众都在低层次上抢夺, 时间长了, 不是衰落, 就是不得不对外掠夺更弱的国家或种族. 读读近代史就知道了. 只讲需要不讲道理的制度早晚不会有好结果的. 制度是什么, 读读拉丁语系就知道了, 都是黑箱, 只要出来的那头对它们好. 忘记了这里是民煮社会, 是讲究机会均等的, 吃人的时候切块也要切的匀, 否则有人会有意见的. 其实民主这个概念本来就是相对的, 何为主, 只是相对于奴, 没有了奴, 也就没有了主这个概念. 可能是以前做的心虚事太多, 这些年这个界限被有意掩盖了, 象国内家务等的分工这里都没有, 其实呢, 背地里更脏了. 黑暗井鼠和卡里死卡联合创办跟踪监视拆人公司, 面向全球广泛征求客户。 不管你的仇家或对手在地球的任何角落, 只要你够有钱或有势, 就可以替你对任何人做任何事。爱利无信, 是我们的信条。 包您放心, 是我们的天职。 不择手段, 是我们的宗旨。 详情请咨询悲尔医学奖绊奖处。 握手拥抱哪有作揖道万福卫生,只是让对方放心身上没带枪罢了; 切肉煮熟了用餐刀锯哪有在厨房用菜刀切好方便高效, 只是自己看着切才放心。诸如此类很多,一定要把老祖宗的好东西丢光, 全变的不沦不类不人不鬼不狼不鼠才罢休。这么大片好地方相信不会等到都变成狼的,顶多是一群群咬来咬去的羊。 前些年的擦手纸闻起来是草的味道, 现在的擦手纸一沾水就有股子臭汗味, 还不如用吹风机。 感觉是这里的人上辈子都没见过钱, 所以这近十年不管是组织还是个人都象疯了一样拼命往自己痘里揽钱。它们的前几辈创下的好名声,即使不是取巧特意弄出来的,也会很快被它们败掉。 有一两年了,喝水管的水喉咙发干,越喝越渴,估计是直接把生石灰扔进去消的毒。税可没少交。空气这么好, 来了没几年倒得上了咽炎。高速路镜内上千公里都没有路灯,这么多驼鹿,为了安全只好多开上百公里从有灯的邻国绕路。 城市之间的路就要挤钱,小城镇人少声音小就要省钱, 国家机器倒更象揽钱机器。 这艘海盗船又该检查一下重心了。道德层面的重心都已经偏到北冰洋去了,经济层也快卖空了, 这艘船还能行多久? 民主这个畜牲,勾搭上了贪婪那个婊子, 生出一群自私丑陋的怪胎, 没有了人格做根基, 个个象没有骨头的癞蛤蟆, 披着民主的外衣, 释放着贪婪的荷尔蒙。它们做的发财梦就是对它们丑陋灵魂的手淫, 一天没有也不行。 Talk show: Go, right now, go to fuck your mum/ Go, right now, go to fuck your granny/ Go, right now, go to fuck your sisters/ Milk's coming in months/ Totally free, without fee.........................You, want milk, go fuck your own family/This, should be the way/ Of democracy! 日夜咒骂不为它, 公正难求枉蹉跎 ; 不喂屎来不踩坑, 双手送我返自由. 有人体会过被巨长的 (几千公里), 沾满了屎的, 却又比面团还柔软的脏 JJ 一天到晚, 十几年如一日戳来捅去的感觉吗 ? 如果魔鬼找你跳舞, 你所能做的只能是等音乐停止. 可惜这音乐好象是魔鬼的亲戚放的, 因为我在另一台机器上拷下这段话准备放在微博上, 结果那台机器的所有阅览器都用不了新浪微博了. 耽误了别人的投资怎么能行, 不管是用谁的钱投的, 梦可是自己的. 这些大部分时间生活在大阴沟阴影里的脏老鼠, 这些长年累月挖空心思不择手段想占别人便宜害人很不得把别人切切吃了的恶犬鬣狗们, 它们离直接变成吸血鬼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尖牙直接长在自己脸上, 用不着再去借手术刀什么的了, 倒少了很多弯弯绕. 如果不是其总体道德水准只及我的习惯值的脚后根, 我怎么会在来后的这么多年一直 "错把蛮夷当好人, 蛮夷只为利而来". 根本就不在一条思路上. 要想看清楚一群人, 一些事, 真的是很要花一些时间的. 半小时前脚踝骨又是一阵阵剧痛, 到现在才发现可能的原因。 对于这群能象土著膜拜一样一大群人围着一棵树跳舞,在雪地里一起演着戏履行仪式的人, 能做出这些二百五的事并不奇怪。(换我们小时候都要笑死了). 它们在文化上比中国落后不止五千年。 可怜的我竟然一如既往的把它们当人被折腾恶心了很多年。 内地剧"倾城之恋", 相比原著加了过多的醋和糖, 换了菜系, 但不失好看. 里面涉及国产的贞操观, 女人是一次性商品, 男人却毫不受婚姻影响, 我觉得其实就是把社会安定和家庭稳定的责任都推到女人身上了, 对女人不公平. 很多男人一生都不知付出为何物, 若给他们每月从肛门放点血, 大概就不会有这么多战争. 各论坛上的无数中国特产"汉奸", 对其主子之忠诚, 对同胞之凶恶和素质之差令人汗颜. 有几十年没有大的危机了. 在这只讲利不讲理的地方, 害人的唯一理由可以只是它们自己的利益需要, 什么时候再爆发严重的利益冲突, 华人或其子孙后代再次成为靶子的时候, 是否还会有这样身先士卒的一群. 前一阵自己测心跳发现老有漏跳. 这几天临睡前测没有漏跳了可是每分钟却多跳七到八次. 刚才又是一阵心悸. expose a service: 静言一室遇矮宣, 鲁迅袍下藏宵小; 宵小偏爱奔鲁迅, 矮宣不停恶静言. 这些年见过的无非四种人. 矮宣, 因矮而宣, 希望扒着别人能跳的高些; 自私, 自己永远是天, 别人都是地, 都是用来踩在脚低下的; 贪婪, 永远想着怎样把别人的扒拉到自己兜里; 太阴, 总晒不到太阳的地方自然干净不了, 脏的心, 恶的魂. 自私和贪婪基本是全部, 司空见惯了, 灵魂就是这么被拉到地狱的. 最近在一个地方坐久了或躺久了就会胸疼或头疼, 一般是朝上的部位. 国格人格 : 在老弱病残中设卡,天经地义; 于孤儿寡母处得分, 心安理得. (UTC+01:00)10:46 : 灭绝人性小人国, 心抽心悸庖丁诺. (UTC+01:00)上午, 若干次 : 混账无赖卡林死, 痛彻踝骨党党错. 如果这世界有一件事需要改变, 那就是亦虫族戒掉对其他人群的贪婪。 什么样的国度盛产蛔虫和鬣狗? 于别人的痛苦上寻找幸福, 在别人的灾难上构筑梦想。 不知是什么树叶和草榨成的汁就浇在肉上做调料, 苦涩的怪味, 竟然被它们一代代的吃下来, 糟蹋了多少好的食材. 很多类似这种东西放国内喂猪猪都不会吃. 这几年总见有人不惜削尖脑袋想方设法要挤进那一墓丑剧, 那怕只露一根头发, 一只脚, 一瓣屁股. 影不影响别人完全不在它们的思维能力内, 只要自己有可能占到一点便宜. 但凡它们的心装上一点点仁和善, 不是那么空那么贪, 大概也不会丑陋至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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