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描:小无墨,摘自文学城阿里画廊)
初识无墨是在高山,一曲月满西楼配上李清照的仕女画让我看得不由叫了声好。无墨礼貌性地回了贴,我倒不禁好奇起来,我问不知道你画上那一方小印是用什么石制的。无墨说随便闹着玩的,难道用什么石刻的印也能看得出来吗?我说当然,寿山的脆硬,巴林的腻软,制出的印风格会很不相同,就像油画,画布质地的粗细,色彩调配的干湿都能给人很不同的感受的。当然,我接着说,现在计算机技术已经彻底颠覆了这些理论,“无墨”也是未尝不可的。
无墨伸伸舌头:嘿嘿,以后有机会你给我讲讲石头吧。
再见无墨,是她的一幅莫奈的荷花临摹画,一汪湖蓝的池水,星星点点的荷花飘在湖面上,让人想起媚南河上的灯节,我不禁驻足和她聊了起来,我说莫奈笔下的荷 花图果真有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呐。无墨说每每她挑起事端说印象派画是画家拿起乱涂,总会遭到印象派迷朋友的攻击。我笑了,我说莫奈晚年几乎半瞎,画家却能诡异般地捏拿色彩,令人叹为观止。
不久我的石头记出台,无墨看后说,没想到你会喜欢埙。从前朋友送过我一个埙,我在一旁听他吹出那呜呜咽咽的声音,不知道是该做出欢天喜地的欣赏状,还是愁眉苦脸的痛苦状。那个埙后来让我打碎了。
我听了真是哭笑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