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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记录了两次圣欢岛的经历片段.
(Intro)
> 飞机飞抵圣欢岛时, 从机舱一边的窗口望出去, 就两种颜色, 蓝的是海天, 绿的是林地. 我又看见那一片椰林. 我示意身边的你---
“那片椰林真美!”.
>> 我示意座位边上的一个从瑞典来的修女---
“Look at those palm trees… just so beautiful!”.
对于长期生活在美国南部的我, 椰子或棕榈树应该没什么吸引力.
> 可波多黎哥的椰子树确实很美, 美得更有她的特色, 连着我一段难忘的记忆.
每次来波多黎哥, 是为了参加国际毒品滥用及上瘾研究年会. 将会址选择在这快大麻盛产地有它特殊的意义. 与出租司机聊到Marijuana (MJ, POPs, 大麻) 时, 这个当地人一点不以为然. 在这里, 大麻就象椰子油和Rum酒那么普遍. 圣欢岛是波多黎哥最大的岛屿也是美国这个特殊自治区首府所在. 街上看不到电影里毒贩子遍地的场景. 我指给你看了个地方, Uma演的那部Pulp Fiction里, 有个片段就在那儿拍的. 还有波多黎哥大教堂, 电影“修女也疯狂”也在那儿拍过几个镜头.
>> 那个身上只能看见黑与白的修女在大教堂门前下了出租车. 她身上的色彩和当地的衣着是那么不协调.
> 等出租车开到Caribe Hilton酒店时, 天色已经变灰. 你花了近一个小时打扮自己; 穿了身露背的晚装, 头发盘了起来, 戴上我从云南带回的发卡, 和往常一样淡淡的口红. 等我们下楼的时候, 招待酒会已经快结束了.
>> 酒店大厅, 我看见穿黑衣服的瑞典修女也戴着会议的胸牌在人群中.
“…good to see you again,… but you do not stay in this hotel?” 当时问她的时候, 我总觉得瑞典修女象个熟悉的人.
“No, I stay with the Church, but this is a nice hotel, isn’t it?” 瑞典修女回答时手里端着酒杯, 酒杯里象是可乐, 还冒着气泡. 我冲她点点头, 抬抬手; 一口气喝完了我酒杯里的矿泉水.
> 我拉着你的手往海边走. 从度假村的露天酒吧隐隐约约飘来吉它的弹唱, 浓浓的南美风格, 夹杂着沙球的敲击声. 飞机上的你还有点晕机. 这会, 你的胃口恢复了.
给你点了份海鲜色拉. 来波多黎哥应该尝尝当地的Rum酒; 我喜欢它的粗劲, 就要杯Rum加可乐, 向你推荐了Rum芒果. 波多黎哥的芒果毕竟要比迈阿密的正宗. 你喝完后又要了一杯, 再加了点青柠檬汁. 我让你端着酒, 去海水里走走.
月亮悬在椰子树的枝头. 记得我们有张相片拍得人很模糊, 因为闪光灯太强而镜头正好聚焦在天空的月亮上 (见上面的相片); 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圆很亮, 边上只能看见两颗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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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静静的, 当风停下来的时候一点声音听不见. 远处只看见度假村的灯光和海面上星星点点的客轮. 海水有点凉. 你把鞋脱了. 如果这是人们曾想象的仙境, 我一点也不奇怪, 尽管它仅仅在生活里一闪而过; 这个片刻也就象似相对一生的几分几秒, 最美好的是你在其中.
你靠在一棵弯弯的椰子树干上把酒喝完的时候, 风起来了把头发吹乱; 那椰子树顶的枝叶都飘向一个方向. 你问我海风会不会把树上的椰果吹下来. 我说会的, 要等它们再熟一点. 你还是有点惊恐地抬起头望了望, 把身子靠向我……
第二天天刚亮, 你告诉我昨晚把发卡丢在海边的椰子树下; 一定要去找. 我说海边那么多的椰树, 都差不多的样子, 能知道是哪棵么? 尽管我还想和你再睡一会, 但知道你喜欢那个纪念物, 还是和你去了. 你一棵棵地找, 还说, 说不定能找着一颗昨晚吹下来的椰果呢.
黎明时的椰树又是另番风景.
走出都快有半英里我们还是没能找到发卡, 我不相信昨晚我们走得那么远; 但在一棵椰子树下看见了个酒杯. 你说把它有带回酒店. 清晨海边的酒吧只剩下个空台子. 突然你发现酒吧的后墙边有一棵椰子树只有两个人那么高, 上面的椰果都黄了, 也没剩几个. 你真有劲, 让我扶着你爬上了酒吧的窗台, 摘下了两颗椰子(见右边相片). 你说, 一定要是亲手摘的椰子带回家, 才算本事. 哈. 我记得你当时的傻笑.
>> 我从海滩向酒店走的时候, 看见瑞典修女坐在游泳池边的折叠椅上看书呢. 地上放着一罐无糖可乐. 她冲我笑的时候带着好奇.
“…why you’re not at the conference, you don’t like those talks?” 还是我先开的口.
“…they’re so boring! But what brought you here?” 我没有回答, 心里想说的是椰子. 后来知道瑞典修女只是参会的志愿人员.
> 我望见穿比基尼的你也在冲着我笑; 从海滩向我走来, 你弯着腰看着脚, 象是你刚刚被水里的什么咬了一样. 我靠着一棵高高的椰树向你招手……
>> 会议的自助晚餐会上, 我又碰见了瑞典修女. 还是她的B&W使我想起来她象谁了---她有点象英格丽-保曼, 和那个叫什么什么"钟" 的片子. 吃甜点时, 我和她在露台找了张桌子坐下. 这里很多甜点是用椰子和芒果做的.
修女给我讲了个关于如何保存椰子的故事.
“椰子是可长期收藏的, 但有两种不同的方法. 一种是先将内部的椰汁椰肉抽去 (当然好吃), 另一种将内部的肉和汁原封不动地保留着; 然后让其慢慢风干. 两种处理方法的结果当然不一样. 内部抽干的那种是为了能保持椰果丰满的形状, 但时间久了, 表面还是干枯了. 奇怪的是, 那种将肉汁原封保留的椰子, 虽然慢慢地干瘪一点, 但能保留很久很久; 最后, 外表却很坚硬而且有光泽, 更有意思的是用手越摸它, 它就越光亮…...”
我瞧着瑞典修女那透着光亮的脸, 有种想去摸一摸的感觉, 似乎又明白了故事的道理. 瑞典修女和我成了好朋友.
......
(省略很长一段关于瑞典修女和我的故事)
(Ending)
>> 北京大宅门饭馆, 瑞典修女和我的英国学生Paul一同前来参加卫生部官员举办的晚宴. 桌上举杯时, 我向瑞典修女介绍了我身边的一个人, 我指着喜欢盘头的你对她说,
“…this is the woman I told you when we’re inSan Juan(圣欢岛)…”.
我又向你解释说, 圣欢岛应该是San Juan比较好的中文翻译; Paul和瑞典修女明天要去参加今年在昆明举办的“毒品和爱兹病研讨会”.
> 圣欢岛, 穿着泳装的你手里拿着一个小海螺, 继续向我走来. 我抬起头, 高高地望见那向一边飘着的椰树枝;
我迎风向你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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