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
|
|
|
|
|
|
| 荐王书瑤:驳斥救党派,揭开“维稳”迷雾 |
| 王书瑶:驳斥救党派,揭开“维稳”迷雾 作者: 王书瑶 中国现实的所有政治弊病,都来源于中共的一党专政,解决的根本之道也仅仅在于实行多党议会制的宪政民主制度。救党派们把中共历史上所有罪恶都归到毛泽东一个人身上,中国共产党洁白纯净,伟大、光荣、正确;现在对现实问题,他们把镇压百姓、“维稳”的恶行,又都推到周永康一人身上,这样的弥天大谎,谁愿意相信谁就相信,反正我是无法相信的。 “世界第四波民主化浪潮与中国民主转型”征文 一、驳斥救党派 自从2007年谢滔先生(他也是一个“大右派”)在《炎黄春秋》上发表了“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之后,一时之间,“民主社会主义”成了最时兴的救国词汇,以为中国人真的找到了一剂救国良药,其实这完全是误会了,民主和社会主义是灰水不同炉,就如同木制的铁桶或铁制的木桶一样,对这个问题,我已经写了“‘民主社会主义’只是当代版的乌托邦”一文,不再重复。 这两年,最具代表性的救党派人物要属辛子陵先生了,对他的有些言论我也有小文就教,别的言论也就不说了,单说他最近与铁流先生的对话,这个对话还有一个标题,是“辛子陵和铁流的对话:解决王薄问题必须建立以胡锦涛为核心的党中央的权威!”,发表在《参与》网上,作者:建华。我不能确定这篇记述文字是不是代表了他们对话的原意,但是既然发表了,我就有理由以此为准,进行讨论。 中国现实的所有政治弊病,都来源于中共的一党专政,解决的根本之道也仅仅在于实行多党议会制的宪政民主制度。但是,辛先生却认为,“王(立军)薄(熙 来)问题”的根本是党中央、胡锦涛没有权威,别人的感受我不知道,或知道得不多,但是,我的感受我知道,党中央和胡锦涛对我是有权威的。没有言论自由,没有组党自由,电话被窃听,自己是既不敢说也不敢动,怎么说他们没有权威?辛子陵先生,你的组织要你在家反省,你不是也不敢反抗吗?你不是也赶快写检查吗?他们还为胡温开脱,把所有的坏事都推到别人身上,下面再说。 辛子陵的治国之道就是杀人立威,“如果犯了杀头的罪,那就要借黄奇帆的项上人头,以镇天下,而儆效尤。让乱臣贼子知所畏惧。治乱世要用重典。要把军委主席胡锦涛的权威树起来。”(引自上面的“对话”)这就是“民主社会主义”者、救党派代表人物的治国之道,树立起胡锦涛的个人权威、树立起共产党中央的权威,国家就好了。这是中国帝王传统的“南面”之术。你干嘛还要这具“民主社会主义”的假面具? 还有一个小问题:率领70辆警车,从重庆杀奔成都,据说是重庆市长黄奇帆领着干的,所以辛子陵要借黄的人头杀人立威,可是我又不明白了,黄是被人“叫”去领兵的,事件如果有罪,黄应是从犯,“叫”他去的那个人才是主犯,辛子陵,你为什么放过主犯不取他的“项上人头”?而要取一个从犯的“项上人头”?你同薄熙来是什么关系?政治局委员、市委书记薄熙来命令市长黄奇帆领兵杀向成都,黄敢抗命不遵吗?恐怕辛子陵先生没取黄的项上人头,薄熙来就先取了黄的项上人头了。给共产党当奴才可真不容易:听领导的话吧,辛子陵要杀他;不听领导的话吧,薄熙来一定不会饶他,左右是个死。这些年薄熙来在重庆折腾,不少的人跟着他干,这次一翻盘,一些特别积极的人日子可不好过了,要检讨,要站队;可是如果再一翻盘,那就又要折腾一次。 救党派还有一个共同特点:他们都是在共产党内有一定地位的人物,他们心心念念想着还是如何巩固共产党的一党专政,民主社会主义本身也还是在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形态。有一位也十分有名的共产党高级干部,他在生前说:“共产党不亡,天理不容。”这话够狠的了,天理不容,必定十恶不赦,可是这个人却没有退党;没有退党,就还是共产党员,在他的遗体上还要覆盖那面红布,天理不容,是不是也有你一份呢?其实呢,他们这都是气话,当不得真的,不是反对共产党,而是恨铁不成钢。他们想说的还是共产党好,要共产党一直专政下去。只是不要 太不像样了。 对文革和文革前,他们都把罪恶都推到毛泽东一个人的身上,共产党是好的,白璧无瑕;现在,不知从哪里吹来一股劲风,说是“维稳”这些坏事,都是“太上皇”逼着胡锦涛干的,或者是“第二中央”的司令周永康干的。其实,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维稳体制正是从一党专政的政治制度中洐生出来的。 二、“维稳”真相 现在还有一个很时兴的趋势:就是把“维稳”过程中发生的一切恶劣的事情都推在周永康一个人身上,坏事都是周永康一人干的,胡锦涛和温家宝一身清白,他们或者不知情,或者被架空,因为周永康在中共政治局常委中身兼中央政法委书记。 实际情况我自然无从得知,大约辛子陵先生与铁流先生清楚,不然他们都不会斩钉截铁地肯定一些事情,比如,铁流先生肯定地说,胡锦涛退下之后,将不再担任中央军委主席之事。 但是,普通人有普通人的思考方式,我敢说周永康之所作所为都是胡温支持的,都有胡温做他的后盾。证据何在?证据是每年的财政预算。每年的财政预算都是由国务院完成后,提请“全国人大”批准的,预算的可能过程是:各个部门提出自己的要求,先由财政部平衡,后由国务院同意之后,报政治局批准。这两年国家的“维稳”经费超过国防经费,不但实际执行是这样的,就是预算也是这样的,社会反响很大,声震四野,这样的预算,如果没有总书记和总理的同意,可能吗?这么多的预算都干些什么事情,胡温一直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这可能吗?知道这些经费都干了些什么,而又批准这些预算,他们难道不是整个“维稳”的最后拍板的人吗?没有维稳的经费,能有维稳的行动吗?山东省仅仅在陈光诚一个人身上,就花了6000万。难道中央几年来对此一无所知吗? 我的结论是,周永康不过是胡温的马前卒,周的一切都是听命于胡温的,现在他们之间好像有些矛盾,这些矛盾透露出来,本身就十分可疑,可能有各种各样的 原因,胡乱猜测毫无意义,我们只能等待这一场好戏的下一幕。 对历史问题,救党派们把中共历史上所有罪恶都归到毛泽东一个人身上,中国共产党洁白纯净,伟大、光荣、正确;现在对现实问题,他们把镇压百姓、“维稳”的恶行,又都推到周永康一人身上,或推到他们所谓的“太上皇”江泽民的头上,而胡锦涛先生则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忠诚的“民主社会主义”者。一个人,当了中共中央总书记,同时也是中共中央军委主席,却仍然是个饱受恶气的小媳妇,对执政党犯下的所有罪恶一无所知;这样的弥天大谎,谁愿意相信谁就相信,反正我是无法相信的。 关键字: 王书瑶 文章点击数: 669 相关文章 两个对立的马克思主义——暴力的马克思主义和和平的马克思主义 纪念张志华——一个唯一在劳动教养期间逃跑的右派 创立以自由主义为本体的士民文化学——士民文化学序 一党专制才是罪恶根源——与辛子陵先生商榷 帝王文化与士民文化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是反历史的 帝王文化统治中国四千年 党文化统治中国六十一年 一个北大劳教学生右派的索赔书 已知北大部分右派名录——中共已经放弃“人治”了吗? 沉痛悼念林希翎大姐 六十年前中国人就没有祖国吗? 吉林省委省政府是否已经堕落成了资本家的鹰犬 九九要言 废止一党专政,建立民选政府 北大反右运动十名受害学生给胡锦涛主席的第三封公开信 凭什么要纳税人为三鹿集团投毒埋单 就瓮 王书瑶:弘扬右派精神,走多党议会制道路——纪念右派运动五十五周年 | 作者: 王书瑶 | 纪念右派运动而不是纪念反右派运动,是因为,右派运动是一次民主运动;而反右派运动是反民主运动,纪念他们的含义是不同的。前者是弘扬这次运动的积极方面,后者则是分析它的消极影响。中国的民主运动不能停止,也没有停止,当年最年轻的右派们现在都已经七老八十了,可是,因为中国民主运动的需要,只要还有余力,老右派们还是应该继续积极参加到中国新的民主运动中。 | 一、纪念右派运动五十五周年 文章的这个副标题并没有写错,我在本文中纪念的是右派运动五十五周年,而不是反右派运动五十五周年。 右派运动和反右派运动是对立的:右派运动发韧在先,反右派运动跟之于后,右派运动是中共所说的“右派分子向党进攻”,反右派运动是中共向右派反攻倒算。右派运动是右派反对专制、要求民主的运动,他们提出了很多中国要实行民主与法制的要求,这是在中共掌权之后,中国人首次提出民主要求;反右派运动则针锋相对,坚决反对民主,顽固坚持一党专政,还把右派分子打入十八层地狱。 右派运动是在中共掌权之后中国民主运动的第一次,它的内容是积极的,它给后人留下了相当丰厚的思想遗产,其中的很多论述在今天也还有现实意义和积极意义,它有几十万甚至上百万先知先觉的知识分子参加,他们的活动和言论影响了后面的几代人,其中有积极的影响,也有消极的影响:积极的影响是他们思想的穿透力,他们的献身精神对后人是一种激励;它的消极影响则是,使后来人对参加民主运动产生恐惧,因为右派们的遭遇太悲惨了,令人望而生畏。所以,右派运动是我们应当好好纪念的。我们有理由恢复右派运动这一历史事实。 1957年五月中共开始整风之后,民主党派人士纷纷在座谈会上发言,创造了一种气氛,但是尚不能称之为运动。右派运动是从五月十九日北京大学的“五一九大字报运动”之后开始的。 五月十九日北大历史系学生许南亭第一张大字报贴出之后,当天就有三张大字报响应,到第二天下午,就有156张大字报跟出,接着,整个北京大学就成了大字报的海洋,不仅学生和老师热烈参加,它还吸引了从中央到北京市的党政官员和媒体的兴趣,每天都有数百到数千人来北大参观大字报。无论从哪方面说,它已经构成一次运动,一次意义重大的学生运动。这个运动,——以大字报为武器、以大字报为特征的学生运动,一周之后,像野火一样烧遍了全国,不仅是高校,而且机关团体,只要是有知识分子的地方,都贴出了大字报。这样,它不仅是一次学生运动,而且还是一次全国性的大字报民主运动。不仅全国,全世界都在注视中国的这一次大字报民主运动,远在美国的胡适先生说,这是另一次的“五四运动”(大意)。 6月8日,《人民日报》发表了“这是为什么?”的社论,吹响了反右派运动的号角,开始了反右派运动。“6、8”之后,右派继续“向党进攻”,直到7月中旬;反右派运动则是从1957年6月8日持续到1958年一季度,划完最后一批右派。5月19日到6月8日是右派分子向专制主义进攻阶段;从6月8日到7月中旬,是右派与中共相持阶段,但是显然,右派分子是且战且退,处于被动守势。至于对右派分子的迫害,则一直到1979年方始停止,但是,共产党拒绝向右派赔礼道歉和赔偿损失,右派分子被迫害的问题,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解决。 二、右派运动的思想理论内容 在社会上影响最大的要数储安平先生的“党天下”提法了,它引起了最高层的震怒,令毛睡不着觉,他被打成了“大右派”进行监督改造,最后成为“不予改正”的五大右派之一。 北京大学是中国思想最活跃的地方,数千张大字报提出了当时中国急待解决的很多问题。在本文中,我就挂一漏万地摘出其中的一些观点。 1、三害(指当时整风运动所要整顿的三个作风:官僚主义、宗派主义和主观主义)产生的根源是社会制度。 数学系学生徐克学在“卫道者们看”一文中说: “我们的制度不健全,民主权利不够,这都是产生‘三害’的根源”。(《原上草》226页,经济日报出版社1998年第一版,牛汉、邓九平主编,下同。) 物理系的学生岑超南在“再论‘铲草要除根’和党团员想一想’”说: “‘三害’的社会根源是社会主义民主遭到压制和党团员的盲目成风。”(《原上草》211页) 2、社会主义需要公有制,同时也要有社会主义的民主政治。 哲学系学生龙英华在“世界往何处去,中国往何处去,北大往何处去”一文中说: “我们有了一个社会主义工业化,还应有个社会主义民主化”,‘民主长一分,生产长一寸。’”(《原上草》132页) 群学(物理系气象专业一群学生)在“论‘个人崇拜’产生的历史必然性”中说: “不完备的社会主义民主制度,是给个人崇拜的产生留出了肥沃的旷野。”(《原上草》135页) 数学系学生张景中在“我的看法与解答”中说: “候选人名单应多一些,有选择,目前提几个选几个,你随便改掉一个人也会选上的。” “这种选举制度是不好的,显然不是民主,但说不民主,要被别人说是诬蔑,因此说是有缺点,要改。”(《原上草》第70页) 数学系学生杨路说: “民主就是个性的解放,是人类最崇高的理想,是我们追求的目的而不是手段。”(北京大学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委员会编印《北京大学右派分子反动言论汇集》13页) “真正的民主自由就是在不妨碍别人的前提下,每个人愿意怎样生活就怎样生活,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受任何束缚。”(《原上草》221页) 他还说: “你们是只知道有资产阶级民主和社会主义民主,而不承认还有一般意义上的民主原则。” 3、党的领导只能是教育性的而不是行政性的,宪法没有赋予共产党这种权力。 物理系学生王存心在“谈‘党的领导’”一文中说: “(1)、有两种性质不同的领导,一种是‘行政性’的不仅进行实际的领导,而且确有领导权,如高教部领导各大学;另一种是教育性的,如宣传鼓动,发号召,拟草案……,后一种领导没有强制性,这种领导是靠‘领导的正确’来保证的。 (2)、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没有把第一种领导给予共产党,实际上共产党不论多么先进也没有这种领导的权利,……共产党只能争取人民群众接受他们的领导,但不能要求人民群众对他的领导一定要服从,这里不存在是不是‘一定要承认党的领导’的问题,谁正确谁得到人民群众的支持,谁就是领导者。” 4、就是在共产党领导之下,高度集权同样也是危险的。 物理系学生王书瑶在“高度集权是危险的”(即“从斯大林错误中应得到的教训”)一文中说: “任何时代,权力的高度集中,不论是集于个人,还是自称为一贯光荣正确伟大的集团,都是极大的危险,而当人民群众被麻痹被愚昧,就更加百倍地危险!因为如果这个集团犯有严重错误或变质,就没有任何力量足以克服!(《原上草》207页)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常常把“高度集权是危险的”这一命题同英国人阿克顿勋爵(1834—1902)的“绝对的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混淆在一起。 5、民主不是恩赐的,是人民自主的权力所在,要靠自己去争取。 中文系学生王国乡在“有头脑的人不要那样想”一文中说: “有头脑的人不要那样想,以为如今的民主是给你的恩赐,不!不是的,这民主是我们自己争来的——里面,还搅和着匈牙利人流的血液。” 他还说:“我们要求健全社会主义法制,争取民主,保障人权和精神人格的独立——这就是我们斗争的目的。 我们要作国家和自己的主人!” (《原上草》149页) 物理系学生燕遯符在“怎么办”中说: “在英国、法国……工人认为民主自由是人的基本权利,是本分,而在我们这里,很多人却认为民主自由是领导者给我们的恩赐,有则感激不尽,无亦不关紧要。” “让人民确实认识到自己是自己的主人,自己是自己的救星。”(《原上草》263、364页) 6、胡风不是反革命。 物理系学生刘奇弟在“胡风不是反革命,我要求政府释放胡风”一文中说: “‘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材料’完全是一本断章取义、牵强附会,毫无法律根据的书,反把闲人聊天、侯宝林说相声的逻辑和推理搬进了法庭。…… 胡风不是反革命,我要求政府释放胡风!“(《原上草》113、114页) 这是对民主与法制的要求,对人治的反抗。 7、面对强权压迫,表现出争抗与自我牺牲精神。 6月8日《人民日报》发表“这是为什么”,开始反右斗争,黑云压城,每个右派都受到挨整的威胁,陈奉孝于7月5日,在名为“如此伎俩”的大字报中说; “因此根据前车之鉴,他们会在“百花社”和“广场”编辑部中找出一个所谓反动分子来,……进行逮捕和法办, “我是这次运动中的积极参加者和组织者,我发起创立了‘自由论坛’,参加了‘百花社’,后来又以个人的名义参加了《广场》编辑部,我的一切活动都是公开的,……那么请你们来找我吧。” 等等。 (北大的右派资料比较完整,1957年8月北京大学经济系政治经济学教研室编写了《校内外右派言论汇集》;1957年10月北京大学社会主义思想教育委员会编印了《北京大学右派分子反动言论汇集》,根据这两份文献,牛汉与邓九平编辑了前面引用过的《原上草》。前面那两份文献,已经有了网络版,但是在网上却不能显示。) 除了右派们的这些思想,就是右派们的献身精神,全国划了五十五万右派,有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有的被劳改,有的被劳教,有的被劳动考察,戴了右派帽子就是阶级敌人,就是被歧视的贱民。但是,他们多半能坚韧不屈,坚持自己的理想,在极为恶劣的环境下,探求中国的民主之路。其中有一些人为了真理而献出了自己年轻而可贵的生命,林昭是我们最为熟知的一位巾国英烈。在北京大学所划的近800右派中,文革中被处死者多达九人,他们都是因为以各种方式反抗共产党的暴政而牺牲的,他们是:林昭、任大熊、顾文选、沈元、张锡锟、吴思慧、黄宗奇、黄立众、任宗正;另外还有,死于暴力一人:施于力;病饿而死六人:刘奇弟、陈洪生、朱祖勋、黄思孝、肖其中、袁植芬;自杀十四人:敖瑞伯、 贺永增、林国策、郑光弟、章鹏、孙贤义、黄茂兰、敖乃松、周云霞、林生方、许世华 、卢贤军、冷辛、邵??;死因不明二人:胡稼胎、吴兴华。 死难者共三十二人。我们应该好好纪念他们。 二、走多党议会制道路 我纪念右派运动而不是纪念反右派运动,是因为,右派运动是一次民主运动;而反右派运动是反民主运动,纪念他们的含义是不同的。前者是弘扬这次运动的积极方面,后者则是分析它的消极影响。 中国的民主运动不能停止,也没有停止,当时最年轻的右派们现在都已经七老八十了,可是,因为中国民主运动的需要,只要还有余力,老右派们还是应该和需要继续积极参加到中国新的民主运动中来。 中国的民主运动之所以需要是因为中国仍然是一党专政,人民没有自由和自主的权利,两极分化和腐败越演越烈。 1957年我写“高度集权是危险的”的时候,对我国的政权体制应该是什么样子还没有认识,那时还年轻,还只是在学物理,对西方国家的政权体制一无所知,经过这几十年来的观察、学习和探索,终于对西方的民主体制稍有了解,经过比较,我现在认定,尽管它还有各种各样的缺陷,多党议会制还是最好的民主政权体制。 这些年,还经过了许多的思想意识与主义流派的思辨,这些理论还相当复杂繁琐,我现在放弃了对这些抽象思维的探索和讨论,只是简单的坚持一个信念:中国必须而且只能走多党议会制道路,在坚持这条道路的时候,我们不进行意识形态的讨论,也不争论,是的,不争论,我们只有一个行动的目标:公正透明自由的一人一票的直接选举。 不讨论什么是极权主义、什么权威主义和什么是威权主义,也不想弄明白哈维尔主义还是波兰人的什么思想,也不讨论有没有敌人,还不讨论民主社会主义和社会主义民主是不是真的民主,不讨论共产主义的对错,不讨论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等等,不讨论这些,其实我们的要求与政治实际的需要都很简单:即,不允许任何政党或个人的专政;言论自由,组织政党自由;军队为国家所有;由全体公民一人一票公正自由的进行选举,由这些公民投票选出的议员组成议会,由这个议会选出总统和总理,组成政府,由这个政府管理这个国家,这个国家有宪法和完善的法律体系。与多党议会制同时存在的当然还有舆论监督和司法独立等等。由于有了这样产生的议会,国家实行什么体制,奉行什么主义,概由议会决定。由全体公民直接公正自由地选举,这就是我的最低纲领,也同时是我的最高纲领。 三、对时事的一点评论 最近在网上刮起了一阵妖风,说中国共产党已经分裂成了两派:第一中央和第二中央,第二中央甚至凌驾于第一中央之上,第一中央好,第二中央坏,比如说吧,所有的“维稳”恶事都是第二中央周永康在江泽民的指使下干的,而第一中央的胡锦涛则被架空了,胡、温等人是清白的,他们极力鼓动胡锦涛拿掉周永康,中国好像由此就会走向宪政。 但是,维稳经费是谁批准的呢?是不是集体讨论的结果?维稳活动胡温知不知情?就拿陈光诚的事来说吧,胡锦涛如果指示山东省委书记姜异康,不许迫害陈光诚,姜异康又指示山东省政法委书记柏继民不许迫害陈光诚,柏继民敢抗拒吗?周永康有什么可能从中作梗?公开对抗吗?已经公开对抗了吗?刘晓波被判了十一年徒刑,胡锦涛不知情吗?他们放出这些烟幕弹来是什么意思?我们应该好好想一想,但是,我怎么想也想不出来是为什么?这些人已经不是简单的“五毛”,他们高级得多,应该是“五十毛”吧。 最近,还有一个更为骇人听闻却“令人鼓舞”的“新闻”:中央已经决定实行宪政,说是“中共中央政治局核心领导人已经达成四点共识,将在18大宣布重大决定,中国从此走向人民民主的道路,主要内容包括:组成各界人士参与制定新宪法、宣布中共历史使命已经完成、平反“六‧四”和法轮功、实现军队国家化。”这种荒谬的言传居然还有人相信。这好像是说,狼可以放弃吃肉,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生活在恐惧之中吗?还说现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中央政法委书记周永康已经“靠边站”了,可是我们的政治生态环境有任何一点改善吗?一党独裁的政治体制有丝毫的改变吗?公民的言论自由、结社自由和选举权、被选举权得到落实了吗?天安门母亲群体的状况有了一点实质性的改善吗?谁能给出一点靠谱的回答?为何总要迷信执掌权柄的“大哥”或“老大哥”? | 关键字: 王书瑶 纪念右派运动五十五周年 文章点击数: 615 | 相关文章 |
|
|
|
|
|
|
|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