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癞痢绝技 老癞痢履行网评员组长一职,整个小组效率高的不得了。 月月鸟,长篇累牍写了多篇,论证:没有法律比有法律好的多;献身说法,若美国没有法律,他的生活将会很幸福。 华出,瞄准大千网上对党国不利的文章,紧逼盯人,有一篇搅一篇,发的评论比正文还要长的多,弄的众看官晕头转向,不明所云。 老癞痢更是一招走天下:要钱没民主,要民主没钱。 一时大千网,癞痢小组行情高涨。 没多久,瓜少爷的母亲不厚夫人来视察。 司马小子加油加酱吹了个天花乱坠。 不厚夫人道:“这都不错,但需要提纲契领有高度的文章,宣传我不厚思想。” “夫人阿,这个属下早已做了。这大千网,网评员负责捣蛋,属下自己写领导网路新理论的大文章,天天一大篇,这网名落基山泽东的,是属下。” “哦?这么说来,你的文章我也看过,还能体现不厚思想;但这网名不好。” “请夫人指点。” “泽东只有一位,不厚自己要当的。” “明白了,属下立即改成落基山少奇。” “这也罢了,也不必立即,明天改吧,让你多当一夜泽东。这次来嘛,还要好好休养。附耳过来,我有机密相商。” 不厚夫人要求的,令司马南为难。他来到老爷叔癞痢家来商量。 癞痢当了组长,待遇大大提升;他住了排屋主楼。月月鸟搬到地下室,华出,山上加山,癞痢让他住到屋顶上。正好有棵大树,为华出遮风挡雨。 司马南到癞痢家,吩咐癞痢娘子出去。关上重重门。 “老爷叔,夫人来了。” “这,我知道。” “夫人名:不厚双双。意思是,绝不独居。现在不厚没来,夫人便带来密友。” “好啊,爷叔我一定侍候巴结好夫人的男人,定让贤侄立一大功。” “哎,谈何容易啊,这位先生是洋人,侍候夫人太辛苦,发痔疮了。西人治这病很慢,影响了夫人生活质量;老阿叔,你在老城隍庙多年,有没立即见效的法子?” “有是有的,但代价很大。咱值得豁上吗?” “值得,她丈夫是现代毛泽东,以后的红太阳。” “哦?当真?咱就去吧,我去就病除。” 老癞痢去了不厚夫人卧室,那金碧辉煌不必细说;屏却众人,只不厚夫人与癞痢,内室出来了一二十出头的外国男。 那男人,高大健壮钱,癞痢暗想:这外国人像拍广告的模特;外国人就是外国人,再好看也像是畜牲,与我们不一样。 不厚夫人与那男子轻语几句,那男子依言退下下衣,俯身躺下。 癞痢一看:妈也,那痔疮,比国人的大一倍。 不厚夫人问:“师傅,能治吗?” 癞痢猛吸一口气,点头:“包在我身上了。” 向前走向床,步子如上海刮台风拉上刑场挨枪子的小流氓;豁出去了! 癞痢半跪在床前,伸出巨大毒舌,将那外国肌肉男的老痔舔起来,不厚夫人紧张地看着。 也怪,那老痔原是充血带膿的,七舔八舔,舔得干干净净的,脓血是舔清了,肿也消退了。 老癞痢汗流浃背舔了半天,站起来,道:今天到此为止,明天再来。 “多谢师傅。这要多久才能痊愈?” “一个礼拜吧” “那么,他有什么上要忌讳的吗?” “百无禁忌。” “哎呀,师傅,我有薄礼敬上。” 司马南第二天,拿了一大叠奥元来给癞痢:“老爷叔,夫人给你的五千。” 癞痢笑笑,分一半给司马南:“大侄子,这给你。” 司马南退回:“这不好意思,老阿叔辛苦钱。老爷叔这本事,可否传侄儿?” “哎,这功夫非爷叔我不愿传你。这原是古籍上看来的;华佗的秘籍。我们几个小兄弟大家都试过,别人都不成,只我行。后来问过老中医,老人家分析,我的舌头有毒,以毒攻毒,所以有效。” “阿,爷叔是能人。” 癞痢娘子这段时间很纳闷。癞痢目前是早出晚归,神神秘秘,身上有骚味,脸上有光彩。 “这行货,在做什么缺德事?” 见癞痢与司马南在园中池水边讲悄悄话。 她趁着水声,悄悄走到他们身后的大树后,偷听。 “老叔阿,那金发蓝眼小妞,你怎么与她们沟通呢?” “做这事,只要会讲也死,就好了。我看见前突后叠看的上的小妞,就上去讲,也死,她们回答,也死;就成了。” 司马南大笑很久,道:“爷叔阿,为什么不弄我们华人小妞呢?” “阿呀,你老爷叔是爱国的,为国争光,消费外国女人呀。” “爷叔爱国,可不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罗。” 癞痢娘子听得气炸了,好你个老浮尸,老甲鱼,老畜牲,老癞痢,老娘一定给你点颜色瞧瞧。 癞痢娘子勾搭上了方月月鸟。穷酸与怨妇干柴烈火烧起来。 那地下室,成就了浪漫故事,莺莺张生的西厢再现异邦华宅佣人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