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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是我生命的根
   那里是我生命的根
吾 丁

  


  
1981年,我考进高中。那时我们的学校,分为东西两个大院,中间隔着一条小街,还有一条地道相连。西院的教室都是青砖瓦房,有个青砖铺地的大院子,开全校大会,做课间操,都在那里。我们21班的教室跟22班并列,就在院子北侧。我们班门前有一棵古老的苦楝子树,叶子很细小,所以树干总是显得光秃秃的,时节到来,树上还会结一些小颗粒状的东西,用我们班张书芳的话说:树上长了好些个小绿圆圈儿。

  


  
西门出去就是大马路,沿着马路往南走是城里的方向,往北走是出城的方向。我们家在城北,走路大概20分钟就到家。西门马路对过就是县政府机构,用一溜并不很高的青砖墙跟外界隔开,那里是县什么什么单位。我很小的时候,记得那墙上写了一行大字"抗议李敏镇压群众!",字迹有些斑驳,但是印象很深。李敏好像是当时的县长或县委书记,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镇压群众,惹得群众们起来反抗。我们河北人历来有不畏强暴的造反传统,所谓燕赵之士慷慨悲歌。但是到了最近,燕赵之士好像也快变成了窝囊废,"我爸是李刚",光天化日,权力机构蛮不讲理横行霸道,升斗小民百般无奈忍气吞声的活报剧,竟然上演在燕赵之地,实乃奇耻大辱。

  


  
西门口是杨老师的传达室。杨老师原是数学老师,后来因为身体的缘故离开了教学岗位。他的传达室门前摆满了花盆,各种各样的花,争奇斗艳,颇有气势。我本来对花草不感兴趣,多亏了杨老师那里的花坛,才略微知道了几种花的名字,比如文竹或燕子掌。

  


  
大门外的马路,也是赶集的主要场地,赶上大集,整个一条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热闹非凡。这种时候我们学校的大门一定是关上的,否则赶集的人们恐怕要赶到我们学校里来。有一次大集,趁着大课间我们出去看热闹,就在我们的大铁门外,有个江湖好汉正在摆地摊卖野药,怪腔怪调的吆喝声至今犹在耳畔:我这个药真是灵!很多人吃了,很多人好......

  


  
这句话在我们北方人听起来很奇怪,我们不这么说话。后来我走南闯北,也接触过很多学中文的老外,他们才这样说中国话。当时我们听了大笑不已,于是撺掇他再说一遍,他重复一遍,我们再大笑一次,如是再三。问他从哪儿来,他说是福建来的。从那以后,我就得到一个印象:福建人说中国话跟我们不一样,跟外国人一样。朱金涛记住了这句话,而且总是略带夸张,每次都逗得我们哈哈大笑。30年过去,不知金涛还记得否?

  


  
东院主要是学生食堂,教工食堂,篮球场和宿舍,也有一些教室。我没在那边上过课,加上我走读,不跟大家一起吃饭,所以对于东院,除了上体育课以外,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篮球场的围墙外,原来是一个巨大的水塘,篮球有时候抛出墙外,我们就要翻墙出去拣球。那片大水塘的某个角落,好像是丁老师当年种菜的地方?丁老师和我爸爸是本地著名的两个右派,我爸爸是在陆军某军196师任文化教员时被光荣地打成右派,经过团泊洼光荣地劳动改造以后,被光荣地发配到本乡,光荣地流放在公社中学摘帽继续改造;而南开大学历史系毕业的丁老师,则光荣地在县城里种菜。那真是一个人神共愤的光荣的时代。我记得很清楚的是有一天,我爸爸牵着我的手,走过没有鲜花盛开的村庄,来到没有希望的田野上,那里有丁老师的菜园子。聪明绝顶的丁老师把菜园里料理得卓然不群。黄瓜和西红柿生机盎然,井井有条,比新华社的通稿还干净整齐,一点儿杂草都没有,和谐如天堂。他摘了黄瓜和西红柿给我吃。那是我一辈子里吃过的味道最好的纯天然蔬菜。

  


  
通过我爸爸和丁老师,我才感到,这样的右派实在是世界上最聪明最值得敬佩的人。某些人看着这么多聪明人感到嫉妒与不安,于是搞运动整他们。或许有些人对我的说法不服气,那我告诉你一个最好的办法:你去建议政府再来一次反右运动,如果你有幸光荣地当选,我一定追认你是个聪明人,让你也光荣一番。另外,我已经认识到,一个人的思想是永远不可能改变的,右派被改造的结果是变得更右;而在反右时对右派拳脚相加的那些文盲们,发展下去只会从人渣变成乌鸦。各得其所。

  


  
我的小学阶段简直是一笔糊涂帐,初中前半部分也记忆模糊。当年父亲不在身边,妈妈管不了,学校教育也不正规,学业乃一塌糊涂。我曾经上过"文艺班",这个班好像跟别的班级有些不同,所谓都是些有文艺才能的孩子们----当然包括我----组成的一个特殊班级。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在魏老师,韩老师的教导下开始学习,这是印象比较深刻的学习阶段。我们班的学生,各自根据自己的才能,或学乐器,或学其他。很惭愧,我已经不记得我是学什么的了。这事儿我改天要去问问魏老师。我们班的教室对面,是县文工团的宿舍兼排练厅,偶尔听到那屋里传出的京东大鼓"火红的太阳刚出山,朝霞布满了半边天,公路上走过来了人两个,一个老汉一个青年......",当年那个唱大鼓的小伙子,面目清秀,总是穿一身干干净净的衣裳,气质儒雅,如今已不知身在何方。

  


  
现在我要说到我生命里最重要的老师们。从上面提到的文艺班开始,我就深深地记住了魏老师和韩老师,还有吕老师。或许在那之前我也认识他们,但是师生关系,应该是从文艺班开始的。魏老师身材不高,戴着金丝眼镜,说话细声慢气,总是微笑着,从来不发脾气。他是全世界写板书写得最漂亮的老师,我到现在还记得他的板书,简直是艺术品。我不知道一个人如何能把汉字写得如此的漂亮。他写的字不但每一个字体漂亮,而且整篇的布局也非常好,整篇来看也是毫无瑕疵。

  


  
韩老师则身材高大,沉稳庄重,说话慢条斯理,条理清晰。韩老师的板书,有板有眼,一丝不苟,自成一派。他是地理课老师,他备课时总是先把一些重点写在一块小黑板上,上课时拿着小黑板,再加上地球仪啊直尺啊什么的教具,所以在我的印象里,他上课时总是抱着一大堆东西。他教我们看地图:"地图上蓝色的是海洋,褐色的是陆地,颜色浅的地方表示海拔低,颜色越深表示海拔越高,你们看,颜色最深的是青藏高原......"讲到印度的时候,他还教我们用谐音背圆周率"山颠一寺一壶酒......"

  


  
后来文艺班不知怎么停办了,教育制度开始改革,初中恢复三年制。当时成立了一所"子弟中学",在那里有两个初三年级班,配备了很强的师资,当年那是考高中的必经之路。当时我爸爸已经从下边调到县中学,开始严厉地督促我的学习。子弟中学,顾名思义是干部子弟的学校,是吃商品粮的孩子们的特殊学堂,我能够跻身其中,还是靠了爸爸在学校系统里的一点微薄的影响力,才混进去。我们甲班的班主任是语文课董老师,隔壁乙班的班主任是数学课张老师。快到考高中的时候,我爸爸跟其他的几位老师一商量,为了确保自己的孩子都能考进最好的高中----县中学,必须给孩子们开个小灶。于是他们几个老师就在私底下搞了一个补习班(我们叫它"小班"),相当于小小的"进学私塾",在周末补习。教室是现成的,老师就是我们的爸爸妈妈,基本学员就是我们这些老师的孩子,充其量算"教师子弟",当然跟党的"干部子弟"们不能相提并论。不过,风声传出去,干部子弟的爸爸妈妈们又开始反过来求这些老师们,让他们的子弟也来补习。所以后来我们的小班里,也进来了很多干部子弟。这是我们当年求学阶段的一个有趣的小插曲。

  


  
一进高中,我们21班的班主任是数学课刘老师,教课一流。课堂上很严肃,但是私下里很喜欢开玩笑,笑声爽朗。我们的青砖教室,前后两排窗户,夏天窗户全部打开通风,因为窗户是朝里边开的,老师进课堂我们起立,窗下边的学生脑袋撞在窗上,轰然有声。刘老师当即关切地问道:窗户没事儿吧?乃哄堂大笑。从此以后,这种方式成了我们经典的调侃手法。

  


  
我们教室门前有个小小的台阶,算是召开全校大会时,讲话者的一个小舞台。我也在那里带广播体操。有时有一些小小的文艺表演,也在那里上演。我朗诵过苏东坡的词,跟朱金涛合作表演过双簧。还有一次我们四个男生组成了一个所谓的男声四重唱,把我表哥叫来用吉他伴奏,我们唱日本电影《狐狸的故事》插曲《大地早上好》,一来排练不够,二来都很紧张,吉他伴奏也不高明,一开口就跑了调,越跑越离谱,简直不成体统。郭老师站在台下,看到我们驴唇不对马嘴的狼狈相,哈哈大笑,笑弯了腰。郭老师很有些文艺天分,可惜也已英年早逝。还有一位过早离开我们的是吕老师。他当年得了乙型肝炎,只有我爸爸毫不在乎,让吕老师搬到他办公室里一起办公。吕老师身材不高,说话很诙谐,我很喜欢听他说笑话。

  


  
语文课一开始是宋老师,我从来不叫宋老师,而一直叫叔叔的。这是因为他没有调进县中学之前,我就认识他,他是我爸爸的朋友,所以我一直称叔叔,从来没有叫过老师。他的板书也是一流,我们小时候都跟他学过写字。退休后自修书法,颇有心得。现在我日本的家里还挂着他写的一幅隶书挂轴"枫林霜作画,雁阵自成书"。后来语文课是王老师,是个老烟枪,牙齿是黄的,上课很有一套。有一次上语文课,不知道为什么讲起历史来,滔滔不绝地给我们讲了一大通三国两晋南北朝。还有一次,他突然拿来一首诗,原来是把不同的唐诗的句子摘下来,重新拼成了一首诗,十分工整,令人叫绝。

  


  
高中2年级时,又来了一次教育改革,高中恢复三年制。怎么恢复呢?一共四个毕业班,一半2年毕业,另一半再学一年,变成三年。我选择进了三年班。这样看起来,两次教育体制改革,我们都赶上而且都是受益者。换句话说,我们84级大学生这一拨,是第一批恢复中学六年制的学生。(当然,中国之大不能一刀切,我们大学班级里也有少数高中两年制的同学)。

  


  
高1和高2时,因为要学理化,所以我的总成绩一直在班级的最后徘徊,因为,老天爷,我实在学不会物理和化学那些高深莫测的东西。只是我打定了主意要学文科,所以理化学不会也就罢了。到现在我还对刘国维老师满怀歉疚,那么好的物理老师,我硬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也实在听不懂)。上物理课我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至于化学课就更糟糕,我连老师都忘了......谁教我们化学课来着?

  


  
要命的是,数学我也一窍不通,而文科也要考数学啊!高三时,班主任换成了数学课的李景良老师,第一次摸底考试,其他科目的成绩自然遥遥领先,但李老师拿着我的数学卷子找到我爸爸,一看,11分。两个人惆怅了一番,临走时李老师留下一句话"这不麻烦了么......"。

  


  
怎么能学好数学!这是我一辈子解不开的一个难题。学不会,硬着头皮也要学!好一个李景良老师,教我用一套类似背诵的方法来学数学,算是摸准了我的命脉。我的最强项就是背诵,他教我将数学题分门别类,记住类别的解法,就迎刃而解了。尽量多背诵一些类别,用背诵代替解析。这样,高考时数学一举拿下87分(满分120分),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里算是踏实了。即便是这样,数学还是大大地拖了总分的后腿,人家数学一般都考到100分以上,甚至110分以上的也大有人在!反过来说,数学如此拖后腿,总分还能保证我昂首阔步进入大学,可以想象我的其他科目多么强大。

  


  
历史课对我来说有些特别的意义,因为我大学进的是历史系。我的历史课老师是王玉群老师,很和蔼,说起话来眉飞色舞,讲课很棒。丁老师其实并没有担任过我的历史课老师,但是他一直是我心目中的一个特别的存在,或许是因为儿时的记忆吧。丁老师带领我们排练过合唱,今天的孩子们或许想象不到当时的条件,没有现成的合唱总谱,需要自己从录音机里一句一句地听,然后把整首歌刻板油印,然后带领大家排练,这都是丁老师做的。我们唱《长江之歌》和《在希望的田野上》,歌颂一个美好的时代。丁老师在高考冲刺阶段,给大家上大课,在篮球场上。我报志愿的时候,碰到这位上海人,他说,在北方呆一辈子有什么意思,去南方看看。这样,我就到上海读书去了。丁老师这一句话改变了我的命运。我们河北佬不爱吃辣椒,丁老师淡淡地说:一个人一辈子连辣椒都不吃,那不是太亏了么,这么美味的东西......因为他这句话,后来我也开始吃辣椒了。他和我爸爸都曾在四川生活过,都吃辣椒。

  


  
1984年我离开故乡去上海求学,毕业后又去了广东谋职,之后更东渡扶桑,屈指算来,到今年为止,离开家乡已经27年。每每念及自己人生成长过程中那么多培育了自己的老师们,心中总是充满一股柔软的情绪,一股呼之欲出的感谢和怀念之情。虽不能列举详尽,但我向所有的老师们表达我深深的感谢。他们是前辈,我们是孩子,这是命中注定;他们是先生,我们是学生,这是缘分所在。他们对我们的成长,有着决定性的影响,一辈子不会磨灭,甚至影响到我们吃辣椒。碰到这么多好老师,真是三生有幸。我的这些老师们,都不富有,但是他们教给我一种乐观向上的态度,令我在人生的旅途中虽有挫折不致放弃;他们或许算不上是大学问家,但是他们都是引导我们向上攀登的梯子,他们的肩膀是我们一步步向上的台阶。他们是我们人生的第一推动力,没有他们,我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绩。

  


  
回望故乡,不胜依依。
  
那里是我生命的根。

  


  


  
2011.3.8

  
日本/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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