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天问答南海问题
中国应该“血性”了
【编者按】由于中、菲黄岩岛对峙事件日趋紧张，引发广大网 民的热切关注，我们再次采访了龙泽天。他说：“和谐”中国决不能 没有“血性”……（2012.5.20）
问：中、菲南海争端，从菲军在黄岩岛非法搜查、扣押我渔民，到 双方舰船对峙、游行示威等，吵吵闹闹、时松时紧地闹到现在几个月过 去了，仍未得到解决。现在，广大网民已经怒不可遏，认为：面对菲律 宾一次次地无耻挑衅，政府只会反复重复些毫无新意的外交辞令，却没 有一条好的解决办法。近日，连《人民日报》海外版都公开呼吁《忍无 可忍就无需再忍》了，国内民众更是一片喊“打”声。因此，很想听听您 的意见。 答：在谈中菲南海问题之前，我想先就最近在北京发生的一件恶性 事件表个态。五月八日晚，一名英籍男子公然在北京街头强奸中国少女 的视频经网络传播后，立即在全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这使我想起了 1946年发生的美国兵强奸中国女学生的“沈崇事件”。当时该事件一经曝 光，几乎全国的新闻媒体都相继进行了积极披露与声讨，中国所有大城 市的民众都愤起举行了游行示威，最终迫使美国政府不得不公开道歉。 而今天，在自诩为“盛世”的中国首都北京居然又出现了如此丑陋罪恶的 一幕！而那些平常对某明星内裤什么颜色都会喋喋不休地报道的众多新 闻媒体呢？此时却都鸦雀无声了。更可悲的是政府，居然将一件是人都 看得清清楚楚的“强奸未遂”案，用“酒醉”、“猥亵”来混淆视听，这岂不是 公开为此罪犯开脱罪责吗？真是可羞、可耻、可恨！ 问：是的，凡有点“血性”的中国人都感觉到羞辱。 答：这个“血性”用得好！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没了“血性”就等于没 有了生命。而中国，尤其是政府当局，太需要“血性”了！我之所以这样 强调，是因为：连这样一件简单明了的涉外流氓刑事案件，一个主权国 家的政府都会如此莫名其妙地遮遮掩掩！又怎么可能处理好中菲南海争 端呢？ 问：中国近些年在外交上确实差强人意，像得了软骨病似的。但这 次在对待菲律宾在黄岩岛的挑衅上，政府还是强硬的，外交上放过不少 狠话，多次表露出不惜一战的“可能”性。 答：可笑！这只是用了点“民粹”蛊惑些“愤青”罢了！ 对菲律宾这样一个在军事、经济方面比中国弱小成百上千“当量”的 国家扬言“不惜一战”岂不可笑？他们就那么几十艘小排水量的近海舰艇
和几架勉强能战斗的飞机，加上一艘美国淘汰的废旧“汉密尔顿”级巡逻 舰，现焊上的几门火炮，连电子指挥系统都不齐全。打什么打？政府如 此发狠，简直是“见着怂人压不住火”。如果真打了，非但争不了气，只 会丢脸，甚至还会惹下大麻烦。一直大肆渲染“中国威胁论”的某些国家 肯定会大做文章，说我们恃强凌弱、以大欺小，日本、越南也会随之煽 风点火，美国也就更有理由用武力“重返太平洋”了。 这才是：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得不偿失啊。 其实，打与不打的主动权在中国，关键要搞清楚打谁，怎样打。 问：当然是打菲律宾了？ 答：不完全正确。几十年来，中菲南海争议一直存在，但两国却一 直保持着和平、合作，菲律宾也是华侨最多的国家之一，我们有无比珍 贵的血缘之亲。现在恶化的主要原因：是那位只会信口雌黄、反复无常 的阿基诺三世在作祟。而广大的菲律宾人民对这位“诺伊诺伊”也不会支 持的。这次菲政府煽动全民反华游行，仅有几百人参加就是很好的证 明。所以，我们不选择战争，是对中菲人民长期的友好表示尊重。但对 像“诺伊诺伊”这样的坏孩子，打两下屁股也是应该的。否则他还会没脸 没皮地继续闹下去。 问：怎么教训他呢？ 答：一因我驻菲大使遇袭事件，特召回大使，并将使馆规格降为 领事级。二 由于“诺伊诺伊”及其政府主要官员“恶意攻击中国且反复无 常”，所以宣布为“不受欢迎的人”，拒绝一切外交接触。三鉴于菲政府已 宣布对华经济制裁，中国亦将对菲实施反制裁。全面停止政治、文化、 经济合作项目以及民间往来。四全国人大常委会召开特别会议，以法律 的名义，支持封锁争议海域，对擅入菲船一律以“非法入境”扣押。如果 菲军敢动一枪一弹，我军不但要全歼之，而且要向国际法庭起诉菲政府 犯下的“战争罪”。 问：好，这样做，即能将被动转化为主动，而且有理、有利、有 节。 答：所有国家的人民都是热爱和平的，都是欢迎友好合作的。但总 是会有那么几个卑鄙的政客利用欺骗手段，挑拨离间，甚至不惜将善良 的人民拖入敌对与战争。我们这样做，就是要向全世界宣示：无论任何 国家，敢于在中国主权上挑衅，必将受到中国坚决、彻底的反击。当那 些政客盘据的政府无法应付由此带来的内外交困与经济滑坡时，他国的 人民就会让其倒台、滚蛋！ 问：这也能对其它别有用心的国家起到警示作用。 答：对，这点很重要。 大家想想，一个小小的“诺伊诺伊”政府，居然敢如此猖獗、肆无忌
惮地挑衅中国究竟是为什么？无非是想把南海争端严峻化、扩大化，把 周边相关利益国家都搅到这潭浑水中，他好从中渔利。“诺伊诺伊”这样 有恃无恐，主要基于以下三点：一认为美国会支持。二只要他带头，日 本、越南、韩国等就会跟着起来集体发难。三这些年来，中国只会一让 再让，毫无应对方法。可惜“诺伊诺伊”是个根本不具备政治韬略且及其 短视的人，打错了如意算盘。 看，菲国内越来越多的人已经公开指责“诺伊诺伊”挑衅中国很愚 蠢，而中国只是小小地限制了下水果贸易和旅游，他国内的经济就出 问题了。下一步，如果我们依上述全面制裁他，“诺伊诺伊”将在国内彻 底失去民心，从而导致该政府垮台。另外，“诺伊诺伊”想抱美国的粗 腿，曾经长期生活在美国殖民地统治下的菲律宾人民是有看法的。更何 况，今天的美国已经不是高唱“星条旗在飘扬”的美国了，不论谁当美国 总统，也不会冒着经济崩溃、国家毁灭的风险为区区“诺伊诺伊”与中国 开战。而且，南海一旦进入战争状态，航运必然中断，这将影响越南 60％、日本80％、韩国90％的进出口。这也是这次尽管“诺伊诺伊”一闹 再闹，这些国家一直保持沉默、坐壁上观的主要原因。 但是，有一点他没看错，中国当局依旧依旧，毫无建树。 问：这也是广大网民最担心、最不满的。不过平心静气的讲：这次 政府应对中菲黄岩岛问题还算积极，说的很多，做了也不少。只是收效 甚微，看来菲律宾还会反反复复地闹下去。 答：说了没用，等于白说，做了没用，不如不做。 问：您有什么好方法吗？ 答：在谈具体措施之前，必须阐述以下几个基本观点—— 当今世界几乎所有的地区争端与战争，都源于资源的争夺。而石油 又是各国争夺的重中之重。为了石油，西方大国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 惜编造谎言，集体发动战争来颠覆一个又一个主权国家。而中国南海， 蕴藏着几乎能媲美整个中东的石油资源，这就成了南海矛盾争端的起 因，并且会争夺得越来越激烈。现在的南海已经成了燃烧的海洋，你夜 航经过，从西沙到南沙，满眼都是火光冲天的钻井平台，越南三分之一 的能源补给、菲律宾的军费开支、文莱的富有，统统源自于此。 问：中国也缺油，自己不积极开发，白让人家占便宜。为什么？ 答：最流行的政府说法是：中国尚无深海勘探的能力。 问：这也是客观事实。 答：但却是句屁话！ 中国没有，比我们落后多得多的越南、菲律宾就有了？而且，中国 是第一个提出并倡导合作开发南海的。结果呢，人家和法国、美国、 俄罗斯等合作开发好些年了，咱们直到今年才打了第一口井，美名其
曰“自主开发”，有何意义？难道用别人的技术合作打出的油气就不能 用？只有中国自己掰着脚指头，闭门造车出来的技术才能用？才香气扑 鼻？甚至能滋阴壮阳、十全大补？ 现在的形势是：如果中国再不加紧解决南海问题，必将导致天下大 乱，战争也就不远了。 问：这样发展下去，恐怕也只有打这一条路可走了。最近网上流传 着一段当年邓小平会见菲律宾总统时的对话。菲总统说：“至少在地理 上，那些岛屿离菲律宾很近。”邓小平说：“在地理上，菲律宾离中国也 很近。”这一回答，暗示着菲律宾如擅自开发南海，中国打菲律宾是很 容易的。大家都觉得邓小平说的特解气。 答：可惜这不是真的，小平同志没说过这样的话。长期在小平同志 身旁工作的秘书王瑞林同志还健在，当时的外交负责人之一钱其琛同志 身体也很健康，大家可以去问问清楚。我之所以要公开澄清这一点，是 因为这里边有一股很难闻的“大国沙文主义”的味道。 问：网上还传，说上世纪九十年代一位前领导人对南海问题有过一 次讲话，大意是：现在我们对南海力有未逮，不能开发，周边国家看到 南海巨大的石油利益一定会忍不住动手开发，咱们拦也拦不住，国家出 于这种考虑才提出了搁置争议共同开发的政策，但主权一定坚持明确， 其真实用意是，他们要建就建，让他们去投资石油开发，把石油开发设 施先就近建起来，他们和咱们签署协议那当然好，如果不签署协议单方 面开发也没有关系，反正我们坚持主权，他们的开发就是违法。我们现 在禁止他们开发不好，力量不到，真理就在大炮射程之内，我们大炮不 到，人家不会听，反而损伤我们的权威，而且我们距离远，投资大，建 成了也没法保障，容易做成夹生饭，所以现在反而要和颜悦色的哄着他 们建，咱们的渔民要约束一下，等到我们武力强大了，那时候再清算， 凡是没有和我们签署协议的项目一律作废，我们以武力为背景收回，他 们建好的设施就是我们的了，合情合理合法，中国国力迅速增长，在南 海上不会吃亏的。 答：这句话不但更“沙文”，而且充满了阴谋诡计的味道。我虽然不 能证明其真伪，但却能证明中国处理南海问题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看 来有必要回顾一下中国自上世纪五十年代所确立的“南海观”。 二战结束后，一九四七年，蒋介石政府派遣舰队对南海诸岛进行过 一次勘定，这是得到国际上以及周边所有国家认可的。现在发生争端的 黄岩岛归属中国，还是美国亲自划分的。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对南海主权的宣示以及领土、领海的疆界 划分也是根据历史做出的。那时，中国大陆受到了以美国为首的反华势 力的全面封锁，我们连台湾海峡都过不去，何谈维护南海主权？但即使
如此，中国维护主权不可侵犯的决心是非常坚定的。一九七四年，当 时的南越阮文绍政权凭借着美国所给的“陈平重”号和“李常杰”号两艘驱 逐舰，在“陈庆瑜”号和“怒涛”号护卫舰的护航下，侵入我永乐岛附近海 域，并派士兵在广金岛抢滩登陆，向我中国军民开枪射击，并依仗着舰 艇优势，炮击我护海编队。而中国海军当时还很弱，参战的四艘舰艇全 部加起来的总吨位还不如南越的一艘。至于火力，对方的火力不但射程 远、威力大，而且全部装备了自控系统，而我方还得靠人力操作，实力 对比非常悬殊。但我英勇海军凭借者“敢于近战，敢于刺刀见红”的大无 畏精神，硬是靠迫近肉搏的“土”战术，一举击沉南越“怒涛”号护卫舰。 即而扫荡登陆之敌，将五星红旗再次插在珊瑚、甘泉、金银岛上。 问：听说当时南越还紧急要求过美国第七舰队支援？ 答：是的，美国人非但没有理睬，还把靠近南越的几艘舰艇调遣走 了。南越不知道的是：战前，我们也考虑过美军有无参战的可能。周恩 来总理与叶剑英元帅向毛主席汇报时，毛主席的让他们通过美驻京联络 处向美国总统转告一句话：关乎主权，寸土必争！其决心、其气魄，试 问天下，谁与争锋？ 改革开放后，党和政府也多次召开过南海工作会议。其中最重要的 一次，是由时任国家主席的李先念同志主持的。面对当时有的国家已经 在南海开采油气的既成事实，中国再一次郑重强调：“在承认中国主权 的首要前提下，共同开发利用南海资源”这一原则。先念主席还专门在 元旦讲话中强调了这一点，相关的所有国家对此都是赞同的、没有异议 的。 还有一个背景，应该向大家讲清楚，我们老一辈的革命家都是坚定 的马克思主义信仰者，认同一个观点：“世界是世界人民的，现有的国 家和民族只是人类发展进程中的一个阶段，世界的资源应该由世界人 民来共享”，因此我们没有“一家独享”南海的打算，期望着与周边国家 乃至全世界共同和平、合作。但是，这种“理想”化的后果让人家钻了空 子，尤其是那些所谓的“同志加兄弟”们，吃你的、喝你的，还要骂你！ 坑你！偷你！抢你！这就是现实：在世界仍以资本主义为主流的今天， 国与国之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另外。必须严肃指出的还有：我们政府对南海问题并没有给予足够 的重视，也是造成南海争端不断升级的重要原因之一。大的不谈，就拿 中国地图为例，至今还把南海部分版图划在右下角的一个小框框里。连 自己国家的主权版图都不能完整地、整齐化一地勾画出来，这在全世界 都是绝无仅有的！你自己都这么不尊重自己，别人又会怎么看？现在， 就在那小框框里出麻烦了！如此低级错误却长期存在，找什么借口都是 不应该的！
而近二十年来，政府对南海定的调子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什 么争议？当然是主权了。连主权都可以搁一搁、让一让，人家骂到门 上，打到家里来，再正常不过了。这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错误理念。更 要批评的是，政府在工作方法上也很缺乏智慧。比如：当局一直强调中 国与南海各国解决争端，“必须一对一的，反对有第三方参与，”听起来 仿佛有些道理，但南海争端激烈到今天这个地步，再重复毫无建树的历 史废话又有何用？当然，中国不希望把南海问题国际化、复杂化的初衷 是好的，但人家已经抢占了、开发了，今天菲律宾闹、明天越南闹，总 有一天，他们会抱成团儿，一齐向中国闹！国际化已经是不可避免的 了！这是现实。不顾现实、无视现实就是错误。而且这种废话的重复还 会混淆视听，使人家认为中国不敢把这个问题摊开到国际上去谈是因为 理屈，这就给了某些国家攻击、诽谤、浑水摸鱼的可乘之机。 问：那怎么办呢？ 答：再复杂的问题也有一个根本，这就是我们常讲的抓主要矛盾， 一切就会迎刃而解的。南海最根本、最主要的问题是什么？ 问：当然是主权问题。 答：不完全正确。对中国是主权问题，对其它国家是利益问题。必 须都考虑周全，才有解决的可能。 我建议： 一、首先必须按上述过的全面制裁的手段给菲律宾“诺伊诺伊”政府 一个教训。“诺伊诺伊”太恶劣了，不狠狠地惩罚，不足以平民愤，不能 够刹住任谁都想占中国便宜的流氓行为。而且实施的坚决、彻底，让那 些国家的政客们都清楚，侵犯中国主权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他们只能 倒阁、垮台。如果当局连这一点都做不到的话，那就太无能了！ 这样做的另一个好处是：给我们确定新的南海路线图赢得了时间。 二、全国人大常委会立即召开特别会议：正式成立“南海合作开发 署”，弥补政府在这方面缺乏全权处置部门的空白。之所以用全国人 大，因为南海问题之重、之大，不是哪届政府所能负责的，它关乎着整 个中华民族的长久利益。还要在机构与人员组成上下大决心，以人大副 委员长为首，国务院副总理、总参副总长为辅，国家海洋局、测绘局、 陆海空、二炮及沿海省市均委派要员参加。向国际展示中国高度重视南 海与彻底解决南海争端的决心。 三、要求政府尽早安排各国际友好组织正式邀请世界各国的新闻媒 体和相关交流机构及大学知名学者来华参加“中国南海研讨会”。我们不 但要向他们展示我南海主权形成的历史渊源与证据，而且还要分批安排 他们到南海诸岛进行参观与考察。在这方面工作做得越足，全世界对中 国南海诸岛主权就会越了解，对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再想混淆视听、肆意
误导是最有效的遏制。 四、在中国主权得到声张的同时，我们要适时公开宣布中国对南海 合作开发的新措施。 首先，中国把南海诸岛划分为三种性质的区域, 分而治之： A综合治理区（主权归属清楚，没有争议的区域） B合作开发区（已被他国开发利用的岛屿，但承认中国主权并同意 共同合作） C国家保护区（不承认中国主权，单方面进行开发的岛屿） 对A综合治理区，我们要尽快落实国际上招标合作，采矿、捕鱼、 旅游，适应干什么就干什么。实在不好开发的，我们也要建立“中国南 海资源环境保护区”维护起来，即为后人留些宝贵的财富，也避免再起 不必要的争端。 B合作开发区的问题比较复杂，但在承认中国主权的前提下，怎样 合作，怎样分成，都可以谈。一天谈不拢，两天，甚至一年、两年,只 要对方有诚意，我们有耐心。在这方面，中国应该大度些，不要计较蝇 头小利。把合作的路铺长些、拓宽些，才好解决大问题。 C国家保护区问题的解决是最困难的。但有了A、B的基础，我们就 有了底。特别是全世界已经清楚了这些岛屿的主权归属，我们即可宣布 其为“非法侵占”。最直接的是，在周边禁渔、禁航，通过切断补给予以 驱逐。如果仍不悔改，负隅顽抗，我们也可先打“不死人”的仗，以军事 演习的名义，派飞机进行超低空飞行演练，这是很要命的事，也是各国 迫压的常用手段。再不撤，令：空降兵“预演”登陆、陆战队直接抢滩， 直接清肃……等等，方法多得很。一句话：主权在手，怎么做怎么好。 问：如果真有不听劝的，就是想跟你动武呢？ 答：那就打！中国人民解放军的全体官兵早就做好了准备！ 对那些介入南海争端的国家而言，就是想获利。我们给他们划出了 底线：合作或战争。当我们做到上述那些后，情况就会发生根本变化 了。别说与中国开战了，即使重蹈菲律宾“诺伊诺伊”的复辙，也会成为 本国人民的罪人、世界的笑柄，最终身败名裂。这样的结局，谁想要？ 中国现在抓紧做这一切还不晚。 但，如不做，就太晚了！ 人民在呼唤“血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