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二的造假由來已久,其父是始作俑者。 老韓深知在那個時代,要想造假相當容易,造個假作家和造假酒假醋一樣,就只要打個時間差就好了,因為當時的資訊以及互聯網並不如現在這麼發達,很多事情沒有辦法去及時考證,凡事有他老韓及其團隊(團隊這個概念可能是後來近幾年的事情)在背後撐着出不了什麼大的紕漏,大家最多說說老韓的兒子有些早熟罷了。 可是,這幾年,韓二在場面上玩的有些大,過了頭,再要想用更多的謊言去圓以前的謊言就不太容易了,除非他們自己講的每個謊話都有記錄,出去擺譜的時候再博了命記住自己給自己設的每個陷阱,分分秒秒地小心謹慎,以小韓的不爭氣的個性要他圓這些謊根本就是天方夜譚。我們可以發現他常常採取的策略就是王顧左右而言他,用一些不搭界俏皮話把話題扯到他最熟悉的領域:泡妞和所謂的“賽車”,之所以說是所謂,是因為在整個中國大陸地區就沒有真正意義上的賽車運動,都是些官二代、富二代和暴發戶再加上些個去湊熱鬧的文體明星為了顯富擺闊、為了泡妞勾仔而搞的玩意兒。 稍微對寫作有些認知的人都應該曉得,寫作並不是僅僅憑着中學語文成績好,然後張口說瞎話、滿嘴跑火車就可以了。更何況,韓二僅僅混到了高一,而且其語文成績也就是平平。 寫作其實是一項極其艱苦的腦力勞動,既要有紮實的文學功底,包括對中外各個時期文學作品的了解和涉獵(精通是不可能的,但是最起碼要知道可能有那麼回事吧),還要有對生活相當深度的理解。這是我自己所歸納的兩個必要條件。古往今來,我國在不同時期的文學大家可謂層出不窮,無一不是都經過經年的寒窗苦讀和社會的磨練方能破繭而出,即使有像曹植、駱賓王那樣的能七步成詩、出口成章的天才,也是從小就飽讀詩書、博聞強記,所以才能在眾目睽睽之下的關鍵時刻不露怯,一展才華,或者保命,或者成名。 從面相上看,韓二的眉線與額頭髮際線的距離過近,屬於智力低於中等、偏下的樣子,這就是他為什麼留長髮、長劉海來遮住前額的原因。所幸他生在上海,又有個當“公知”的老爸,這廝要是出生在山西鄉下,就依據他勉強只能讀到高一的水準,我估計他還在某個犄角旮旯的黑心煤礦挖煤吧,要麼就在內蒙古的草原嗅馬屁股,賽車是看不到的,天天看着牛和羊賽跑就是他最大的樂趣了。老婆是討不到滴,要想解決性慾問題基本靠雙手,包二奶、三奶當然就只有在夢裡。倒也是自食其力,按現在國內話來說,屬於勞動人民中最低等的屁民一個,搞不出什麼事情來。 蛆總是生在臭肉上,是我們中國的社會現狀成就了老韓及其兒子。在中國,大到盲目追求的GDP可以用假的數字來匯報,蒙上瞞下,高速公路、高架橋、防洪堤壩可以用假鋼筋、假水泥來糊弄;關係民生的,我們有假藥、假雞蛋;新聞是假的,文憑是假的,連TMD處女膜都有假的。隨便弄個把代筆的假“公知”的作家,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那麼,現在老方打假的對象如果不是韓二,就該是牛二、馬二了。 人們不禁要問,如果撒謊的源頭是最大統治集團,他們還老是喋喋不休地說自己最愛講真話,看看《新聞聯播》;最認真為人民辦事,看看到現在為止還有許多的邊遠山區的失學兒童,方舟子同學,老方,你還有那個膽量去搞事嗎?答案是:肯定沒有的。不僅老方,換了如何什麼人也不會去搞,現在沒有,不遠的將來也沒有。算了吧,還是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吧。有口飯吃,有覺睡,第二天早上醒來,摸摸胸口,心尚在跳,小命還在,繼續過南昌羅漢我的稀里糊塗的小日子吧。這就是我在上篇《公知、韓寒和公廁》中提到的中國的土壤,不管遠離它與否,你我依然苟且地活在這片生我們養我們的、充滿了社會現實意義的土壤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