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
她死了 你活着 他活着
路灯上的躯壳隐隐的焦糊
不屑出轨 不屑嫉妒
而某些例外多么合乎情理
偶尔牵手及一场歌剧的温度
足够让人守身如甘饴
还是这张侧身照
眉角的半颗痣暗示圆润
斗蓬的式样别致
你多么喜欢那下滑的颜色
那时火车站的确很杂很乱
苦涩爬出舌尖
当心 烟头快烧到手指了
他的悲伤很感人
而你 在另一场战争的漩涡里
安静地销毁证词的矫情
石头上的经文僵硬
你 右手抽搐第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