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於 莫言在香港推銷《豐乳肥臀》作的 廣告《我的<豐乳肥臀>》中還有下面一段話—— 我在小說中寫了上官魯氏偷糧食的奇特方式:她給生產隊裡拉磨,趁着幹部不注意時,將糧食囫圇着吞到胃裡,這樣就逃過了下工時的搜身檢查。回到家後,她跪在一個盛滿清水的瓦盆前,用筷子探自己的喉嚨催吐,把胃裡還沒有消化的糧食吐出來,然後洗淨、搗碎、餵養自己的婆婆和孩子。後來,形成了條件反射,只要一跪在瓦盆前,不用探喉,就可以把胃裡的糧食吐出來。 這件事聽起來好像天方夜譚,但確實是我母親和我們村子裡好幾個女人的親身經歷。 莫言說他決定寫《豐乳肥臀》是要“寫一本感謝母親的書”。好在他母親1994年72歲的時候已經去世,否則的話,看到兒子這樣可鄙的寫自己說自己,不氣死也會被羞死。 莫言的可鄙之處在於,他先在自己的小說里編出一個荒唐無稽的故事,然後一句“確實是我母親和我們村子裡好幾個女人的親身經歷”,就完成了對現實的創作。這樣的故事不僅是“聽起來好像天方夜譚”,實際上就是根本不可信的“天方夜譚”。 莫言在小說中獨創的這種偷竊方式不僅是噁心的,對他母親來說,也是完全不符合實際的。這個故事,雖然沒有清楚地交代時間,但是既然是“給生產隊裡拉磨”,當然是公社化以後,而且是困難時期的事情。如果生產隊真的需要拉磨,那應該是吃公共食堂的時候。可以說,只要在吃公共食堂,就不需要如此噁心地去偷竊糧食;而不吃公共食堂後,口糧分配到戶,生產隊也不需要拉磨加工糧食了。 在農村參加過生產勞動的都應該知道,即便是“給生產隊裡拉磨”,也不會還派個幹部看守,更不會“下工時的搜身檢查”。所以,“給生產隊裡拉磨”要偷點糧食,根本不需要採用這種噁心的方法。這裡,可以舉一個例子來看看。眾所周知的《為了六十一個階級兄弟》的故事也是發生在困難時期的1960年,春節剛過,山西省平陸縣有61位民工集體食物中毒,生命垂危。當地醫院在沒解救藥品的危急關頭,用電話連線全國各地醫療部門,終於找到了解藥。但當時交通不便,藥品不能及時送達。當地政府便越級報告國務院,中央領導當即下令,動用部隊直升機,將藥品及時空投到事發地點,終於讓61名民工兄弟得救了。 後來這個集體中毒事件破了案,是一起投毒案,罪犯張德才和回申娃被正法了。投毒的是張德才,提供砒霜的是地主家庭的回申娃。回申娃的砒霜是是從哪兒弄來的呢?他交代說:“前幾天生產隊讓我拌麥種時,我偷偷留下的。” 一個地主家庭的回申娃為生產隊拌麥種都可以把砒霜偷偷留下,莫言的父親是大隊會計,四叔是生產隊長,他母親“給生產隊裡拉磨”,還會派什麼幹部來看守和對她搜身檢查呢?還說什麼“然後洗淨、搗碎、餵養自己的婆婆”,她管家的婆婆會吃這種東西嗎?再說,把吃下去的東西催吐出來,不如自己在家不再吃了,難道她母親的腸胃一點東西都不需要? 莫言說他參加過生產隊的集體勞動,但是從他的一些說話中,處處表現出他不懂生產隊集體勞動的規矩。如他在另一個回憶中說:“我想起母親手扶磨棍,像驢馬一樣為生產隊拉磨的情景,拉磨一天,可掙得霉薯干半斤”。大於不明白他哪個生產隊為什麼要拉磨加工糧食。因為我們南方農村從生產隊領取的都是沒有加工的稻穀,從來沒有發過大米,把稻穀變成大米完全是自己家的事。再就是參加生產隊的任何勞動,都是按規定記工分,年終統一結算。從來沒有勞動之後馬上發給實物報酬的情況。所以,什麼“拉磨一天,可掙得霉薯干半斤”純屬扯卵談。 ---------- 導讀1—— 利用小說構造“事實”描黑那個時代,也算是莫言的一個發明。 導讀2—— 實際上,當年雖然困難,農業生產仍在進行,真想偷集體的東西完全可以到地里去偷。如殺害劉文學的地主王榮學就是偷摘集體地里的海椒被發現的。 莫言的發明是小說里編故事, 然後說小說中的主角就是他母親, 這樣故事就變成歷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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