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的时候三个从美国留学回到卡拉奇的巴基斯坦学生偶然发现了亚洲上空的一组精度到厘米的卫星,在两个月后他们成功破解程序控制了这组卫星,他们试着定位卫星到邻近的一个公园,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的同学在长椅上所读的报纸头版内容。没有任何人知道这组卫星属于哪个国家,最终他们联系到华盛顿的一家法律公司希望出卖该程序,该公司的主要业务是推动国会议员赞成或者反对某些议案,客户包括各国政府,流亡政府,国内的军火商,等等。该公司总裁Backman同意了合伙人、前众院情报委员会成员Hubbard的提议,将程序转卖给沙特政府,成交金额达数百亿美元。后来Backman被起诉,罪名是叛国罪等等,他的庞大律师团为他辩护,官司久拖不决,不久Hubbard离奇自杀,Backman迅速伏罪,被判处20年监禁。在离开白宫总统岗位前的最后两小时,总统给Backman签发了特赦令。中情局奉命将Backman转移到意大利,然后把Backman被转移的大致方位悄悄释放出来,很快,俄罗斯、中国、沙特等国的特工人员纷纷出动,中情局坐在黑幕后不动声色地观看,寻找出事件后面的更大秘密。Backman从未生活在美国以外的国家,从未学过任何一门外语,他能逃脱华盛顿的黑手和各国特工的搜捕吗?
这当然是虚构。这是John Grasham,一个法律小说作家的新作The Broker的情节,不过有趣的是,现实世界broker或者lobbyist可能走得更远。美国政府高官往往在离职之后赴这些所谓法律或者咨询公司任职顾问,其资源就是曾经拥有的人脉。第一次去DC的时候几个美国教授强烈建议我去“K街”长长见识。被称为美国游说界教父的Jack Abramoff就是曾经幻想在“K街”上建立他的游说帝国的这么一号人物。1980年Abramoff大学毕业后从共和党全国委员会大学联盟主席的位置上进入政界,和许多有远大前途的保守派政治新秀建立了私人关系。1994年共和党夺回众议院多数党席位后,他凭借参众两院领袖金里奇和迪莱的关系开始了其游说生涯。印第安部落开设赌场的游说工作就是Abramoff完成的。从2001年到2004年他从游说中获利数千万美元。某位非洲“独裁者”希望和布什会晤一次以挽回在国内急剧下降的支持率,Abramoff从中斡旋,被《时代》周刊称为“布什的大脑”的卡尔·罗夫牵线搭桥,自由世界领袖布什与非洲独裁者坐在一起交谈了10分钟,这笔游说费当以百万计。最近,在美联社频频爆料指斥Abramoff为某些税制改革组织游说之后,布什总统表态他不认识Abramoff.
干净的政府都是一样的,不干净的政府各有各的不一样。目前逃亡在加拿大的赖昌星声称他不但认识当时的福建省委书记、现在全国政协主席、政治局排名第四的贾庆林,还曾经透过江泽民的前办公室主任贾廷安牵线进入江的家门。据说赖昌星是透过贾庆林的前秘书现在北京市海淀区委书记谭维克与贾来往的。贾庆林和他夫人林幼芳声称不认识赖昌星。有趣的是,尽管中美高层都为相似的丑闻焦头烂额,但是Abramoff已经认罪,并且表示将与检方议员合作调查国会议员贪污案,而赖昌星据说至少还可以在加拿大再耗上三年,不知道中国政府到底是希望赖昌星被引渡回国呢还是希望他从此销声匿迹。
值得欣慰的是,中国政府和美国政府至少在一点上高度一致了:布什的Chief of Staff(白宫办公室主任)卡尔·罗夫逃过了“特工门”事件,仍然在为建立保守主义的世界新秩序殚精竭虑,贾庆林的前秘书现在任职北京市海淀区委书记,江泽民的前办公室主任贾廷安现在在执掌中央军委办公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