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随笔写的阿妞的愤怒后,说自己也怒了,觉得有些好笑,二位请息怒,愤怒啥?这时想起崔哥最近的名言,中华民族到了最该幽默的时候了,不必生气,有话好说。咱们也幽默一把。以我的意思呀,你说的判断大跃进和文革的荒谬需要智慧吗?我说需要。为什呢?因为那个时候这么浅薄的问题,人们就就就是看不出来,非得需要高智商的人指出。而你指出来时又是马后炮,太晚了。只对后人有用,对当时没用。原因在于,中国人民都很愚昧,需要先知带领。不光今天需要,昨天,和前天都需要,甚至明天也需要。作为先知,一旦你曾经带领人民历经旷野,走过红海,你再带他们去跳火坑,去经历大跃进和文革,他们还真跟你走。我就经历过文革,当时跟着先知们,还觉得很幸运,不止是一个人这样想吧,是一代人都这样。若谁能把人忽悠到这份上,能不佩服吗?那时候的人没有你阿牛的觉悟,甚至觉得如果我早生20年,还能跟着先知赶上长征呢。我看到的中国人民就是这样,很愚昧,不是什么六亿神州尽舜绕,不是人人都是先知。我看到,如果你不曾在一段的时期内掌握民心,你就不能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控制民心。你现在埋怨太晚了。为了让中国人民觉醒,你还真得早说,老说,不怕说破嘴皮子,并付诸实践。这话说来长了,要追溯到上个世纪初。
我们凭什么自认为比一百年前的中国人更聪明一些呢?从清末民初,就有很多先进的中国人为探讨如何救中国,展开了讨论,对于知难行易,还是知易行难的问题,不断地在探讨。对道路问题也争论不休。中国那会儿的政府,走吗灯似的,短命的总理比今天日本国的首相换的都勤。政府讨论一个问题,议而不决,软弱无力。和今天印度似的。那是真民主。可不被国人待见。中国人想民主共和,想三权分立,工业革命,科学教育,向西方学。日本学西方很成功,于是也向日本学,想当个好学生。可发现老师想的和你不一样。人家不想让你和他一样。结果“最好的”没学来,学了个“最坏的”。学了个俄国的暴力革命。走了社会主义的道路。如果当初那些好老师目光远点,把中国领上他们认为的正道,何必现在费那么大功夫围堵中国呢? 在好和坏之间有那么多路你不走,为什么偏走这条路呢?100年了,怎么有回到了争论的原点了?在说争论的人吧。 当时主要有两种人,一种主张激进的,并奋而行动,付诸实践。他们深入民众,宣传民众,直至掌握民众。他们不怕牺牲,百折不挠,艰苦奋斗,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牺牲也最大。
另一种人坐而论道,说的是头头是道,但没有行动,或者他们的行动总不成功。在最关键的时刻,当中国的最大多数人面临土地问题的时候,听到的,看到的只有激进的人的鼓动和学说,所以民众就跟着他们走了。
当时说社会主义不适合中国的国情,和今天的一样,也是同样地慷慨激扬。的确,说的很有道理。但是在该如何去做的问题上就跟不上了,没有什么人愿意回国去带领民众,就是那些愚昧的草民,告诉他们具体要做什么,该怎样行动。那会儿的中国政府也不限制海外有先进思想的先知们的海归。所以,他们没有掌握民众。他们也牺牲的最少,后来抱怨,大陆沦陷了,共匪滔天了。真是不幸。从100年前,这一派就输了第一个回合。
当初打着解决农民问题幌子的先知们,一下子就吸引了民众,民众跟着他们走。最终掌握民众。怎么忽悠了一下民众,又把土地给收了回去。民众就跟着先知们走啊走啊,走到大跃进,接着就挨饿,走不动了腿都浮肿,有些人就倒下了,再也没站起来。能走的,继续走。先知们继续领着他们一直走到文革。这下子要受苦了。先知们说,我们和你们一样苦,你看我们忙乎的,老革命遇到新问题了。我们在摸着石头过河。旁边不怀好心的,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都是先知,为什么这些先知就有资格领着草民去摸石头?而另一些先知只能站在旁边看,虽评判说,“瞧你这路领的,简直是乱弹琴,应该应该如何如何”。让我来试试。但是掌握了民众的先知说,凭什么啊?老子出了一身臭汗,流血牺牲,打下天下,你来试试?没门!
没掌握民众的先知说,你们没有合法性!你们窃国! 掌握民众的先知说,你早干什么去了?当初你要和我一起回国,去争取民众,你不回。你光说不做。我回来这么多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何况,我的功劳举世瞩目,你怎么就看不见?这就是资格!是枪杆里面出来的。你不就是怕枪杆子吗?当初不回来。现在中国的GDP都世界第二了,你跟我谈资格?想想当初你们鼓吹的适合中国国情的道路,也就是现在的印度的模样,也许还不如老印呢!你说我领错了,你还没领过呢?我把不可能都变成了现实了。可你说什么什么可能,你没有实践呢!凭什么说可能?你们就是一群清谈俱乐部的绅士,把可能只停留在口头碰上。所以民众不跟你们走。不是你说行就行,而要看你去行,还是不去行。
一百年过去了,今天两派仍在争论。虽然问题不同但性质没变。 有的网友称他们是左左和右右,还大致划分了来龙去脉。我看大可不必了。干脆叫幽默派,不幽默派。有的时候,一个人一会是幽默派,一会又是不幽默派。因为你是人呀,人总是要变的吗。你能总幽默吗?你能总不幽默吗?情绪完了后,要有行动,别光说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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