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霾鎖濰坊中的真實與思考 《中國網絡民評官百人團》石三生 人生雜談·之一 站在平台上,城市仍陷在霧霾與清晨的昏暗中。春天就要來了,可春天也像極了這城市,陷在霧霾與昏暗中,明知近在咫尺,卻無法感受到。 站了許久,也想了許多。此刻,雖然看不到濰坊市政府巍峨的大樓。但我知道,天晴時、從這裡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想起自己曾經好奇地跑到遠處的高樓上眺望自己的小樓,卻怎麼也找不到。就忽然想起那句有名的“站的高看得遠”來,當真站的高、就看的遠嗎?在霧霾籠罩的地方,只怕那是市長大人站到樓頂,也未必就比我看的更遠吧? 又想起自己與濰坊市政府爭訟,至今已經折騰了足足六年。再有兩年、自己就可以堅持到抗戰勝利了!一樁不足200萬的糾紛,竟然能把統轄八百萬人口的許立全市長牽涉進來。這至今都讓自己匪夷所思---為什麼?吾師顧曉軍先生責怪我跟高官打交道本身就不對。可那土地證的頒證機關就是濰坊市政府,市政府的法人代表就是市長。我不想跟他打交道,可能嗎? 人家把陷阱做的一個套一個。我有得選擇嗎?什麼他馬的合同!我與買方簽訂的合同竟然在國土局與房管局的變更登記、確權中連個影兒都沒露。1月30 簽合同,國土局2月1日就迫不及待地根據偽造的合同進入了變更登記程序。房管局根據市政府頒發的土地證做了顛倒時空的確權之後,買家立刻又將房產到典當行做了最高額抵押。最後,典當行又串通奎文法院做好了假案。 正因為有了這一個個精心布置的陷阱,中院違法延遲的民事判決雖然判我勝訴,卻成了又一個陷阱---我若要求法院強制執行,根據典當抵押優先的原則,執行所得將首先用於償還典當行。履行判決的結果,將讓我一無所有。 此時,請問世人,你們誰還有什麼良策嗎?反正啊,我當時的心態:當真此房不保,我必與王八蛋們同歸於盡!生命固然寶貴。但人生一世,哪能什麼氣都能忍受得了呢? 沒有辦法,不敢要求強制執行民事判決。就只能回頭去找政府算賬----是你們違法變更登記、確權才造成的。 自古民不與官斗啊。但當你剩下了最後一顆稻草可抓時,你抓還是不抓?還有的選擇嗎? 第一次告政府,當真是兇險無比,包括法院的法官都對我勝訴不看好。世人啊,你們覺得呢?是否地球人都認為我死定了? 就好比一個弱女子被一幫土匪劫上山,將面臨被奸的命運。周圍全都是土匪的地盤、還有一些土匪治下的百姓。土匪很人道---允許女子反抗,也允許她說話。反抗,難免被奸的命運;向百姓及其中良知未泯的土匪訴說,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因為土匪也不想讓大家都知道自己是要強姦,他們也很想做成順奸的樣子。 世人啊,你們說,那弱女子是該反抗呢?還是應該告訴世人真相?女子若不肯說。你們覺得眾人會清楚她將要被強姦嗎? 實際上,我覺得自己六年來的經歷,就像這個弱女子。沒有其他的選擇!面對一個套一個的陷阱,想前進、就只有揭開所有的陷阱,才會避免自己被陷進去的命運! 當今中國,當所謂的法律都里倒外斜之後,沒有什麼路子是正的。法律之外的途徑,也隨着信訪主任上訪與錢明奇們的爆炸聲,證明了更是一條野路子! 這麼說吧,如果沒有第一次勝訴。也許自己早成了錢明奇第二了!生,很不易;死,有時只是一閃念! 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封殺來:2011年那次,正好是自己起訴國土局要求國家賠償之時。一直都沒想明白中宣部會荒唐到因一句“若要富貴花不發 須叫錢雲會死明白”就又是秘密警察審訊備案、又是博客中國封殺的,到底為了什麼? 如果中宣部2011年的封殺是明的,這一次、為何又在我將要開庭之時,大陸的網站幾乎都不放行自己的文了呢?這算是低調封殺嗎?為推薦、為賠償,還是兼而有之? 但春天是必定要來了的,霧霾也終會散去,昏暗也將被黎明代替的吧。 【石三生 2013年2月26日星期二 06:15 中國·濰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