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年前的一天, 我从早到晚象个陀螺一样转了一天. 没吃早饭午饭, 就喝了两杯水和一杯咖啡. 晚上回家, 等车的时候, 由于天还很冷, 我就穿上了大衣. 上车后, 车很挤, 我站在后门边上. 靠门的位置, 是一个新毕业生, 刚成为上班族的一员. 他没有经验. 站的地方是上下车的必经之地. 车门开关的时候, 也有刮到的危险. 我的右手位置是两位中国同胞, 一男一女, 正用国语亲切交流着. 好象在交换办公室斗争的经验. 我的前方, 坐着一位30岁上下的俄罗斯姑娘. 之所有觉得她是俄罗斯人, 是因为她正在用我不懂的一门语言和我左边的男士热烈得讨论着什么问题. 以我久经锻炼的耳朵和他们频繁的卷舌, 可以判断, 十有八九那是俄语. 我的身后, 站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白人 和一个娇小的东南亚女士. 两人都在目不斜视地看着手机. 车开了. 庞大的公共汽车费力在钻进高速公路上乱成一团的车流中. 经验丰富的司机努力地开开停停,更换车道. 我们这些无座乘客, 被晃得前仰后合, 只能使劲攥住柱子或把手, 避免扑入另一个人的怀抱. 我空空荡荡的肚子里, 两个小时前的那一杯咖啡活了过来, 从农村包围城市, 开始了大闹天空之旅. 我只感到它缓缓而又坚定地首先充满了我的胃部, 然后开始向咽喉和头部进军. 随着咖啡的长征, 一股辐射性的辛辣向四肢和全身散发. 我感觉一阵晕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