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们把倪柝声的话和陈恪三的见证比对一下,我们就会发现几个很有趣的问题:
(老鱼语)
1.既然陈恪三“早在”1931年就知道“李常受是被鬼附”的人,而在1950年,倪柝声还“傻傻的公开夸赞”: 1945年聚会处由李常受带领的“烟台大复兴” 实际上是圣灵战略的举动,是圣灵作的。难道,这不是意味著陈恪三“鉴别邪灵”的能力,确实“高出”他的“师傅”倪柝声?
2.从1931陈恪三发现“李常受是被鬼附”的人到,1948年聚会处的“鼓岭训练”中,倪柝声一会儿夸李常受的工作是圣灵的工作,一会儿引用李常受这个“被鬼附” 的人的话,甚至还让李常受这个“被鬼附” 的
人同台补充他讲的道。当时谁都可以看出来,倪柝声已经准备把李常受派到台湾,然后把聚会处海外的工作(包括香港)整个的交给“被鬼附”李常受。大家仔细想
想,倪柝声竟然“糊涂”至如此!(这是目前流行的所谓:倪柝声这辈子做的最大的一件错事,就是重用李常受,的说法)岂不是开玩笑!当时在“鼓岭”山下福州
聚会处作长老,负责鼓岭训练后勤的陈恪三,在这样一个“关系到整个聚会所被鬼附化”的大事前,(当时的情况,可以说是:倪柝声在山上讲的话,陈恪三在山下
就听到了,)怎的陈恪三身为“方面大员”竟然一句话都不吭?岂不奇也怪哉?!反而,陈恪三要等到倪柝声都死了多少年,大陆开始改革开放后,才“大爆” 李常受是被鬼附的内幕?
3.更绝的是,既然陈恪三“早在”1931年就知道“李常受是被鬼附”的人,到1952年倪柝声被捕足足有19年的时间。照常理,任何一个“正常人”看到几次“把鬼附的当做圣灵带领”这样“荒谬”的事情后,就会赶紧“撒腿逃命”。陈恪三倒是“与众不同”,能够连续19年看著倪柝声不但重复上演“把鬼附的当做圣灵带领” 这样“荒谬”的事情,还逐步把“把鬼附的”从地方,提升为“中央领导”,最后还更荒谬的公开说“常受弟兄在这里,你们原谅我这样说:人对他的攻击,就是对我的攻击;常受弟兄错,就是我错”,还不敢批判倪柝声“昏庸糊涂”,岂不也是“奇事”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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