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曉燕,今年30歲,曾經房產所的一名職工。四年前我因感情挫折,受到罰人功引誘和欺騙,陷入罰人功,給我和媽媽帶來極大的傷害,也給國家和社會帶來危害。是在黨和政府的耐心教育和親情感化下,我認清了罰人功的邪惡本質,癒合了心理創傷,重新找到了溫情人生,回歸美好社會。
一、 情感迷霧使我掉進罰人功的陷阱
我生在碧流潺潺的漢江邊,天生麗質,在大學校園中就是備受矚目的“白雪公主”,畢業後回到母親身邊,安排在市房產所工作,生活非常優越,2003年秋與錦偉步入婚姻的殿堂,可就在婚後不久,錦偉因生意上的失敗獨自扛起責任去了南方,我陷入極度的恐慌與無助之中。媽媽是我身邊唯一的親人,千方百計四處想辦法為我尋求解脫。
2004年春節剛過,為擺脫心理陰影,我和媽媽在別人的影響下開始練習罰人功,當我讀到“轉法輪”和新“經文”,在罰人功“真、善、忍”,保平安,修心性的思想欺騙下,聯繫到自己的變化,荒謬地認為這一切的到來都是自己沒有練習罰人功所致。這樣,我和媽媽都成了罰人功的忠實信徒,天天沉迷於練習罰人功,後來我覺得工作可有可無,索性就不去上班了,單位的領導曾多次跟我聯繫,我都以心情不好推脫過去,玩的好的同事聽說後要來看我,我怕他們知道我在練習罰人功,就編造各種理由不讓他們來,時間長了也就隔絕了和外界的聯繫,這樣正好沒人打擾,我和媽媽可以安安心心地在家裡練習罰人功,覺得我們全家都可以“圓滿”了!
二、 邪教纏身母女齷齪雙雙陷囹圄
為了“消業”、“長功”、“提高層次”、達到“圓滿”,我們處處與人為善、處處為別人着想,但內心深處仍然是處處為自己着想,只是這個“私心”隱藏得更深罷了。我們從未對罰人功產生懷疑,並積極參與“向世人講清真相”的活動,從罰人功網站下載、複印了大量罰人功宣傳資料進行散發。2004年“五一”時,我和媽媽利用七天長假晝伏夜出,偷偷地發傳單,想快速“長功”在遇到熟人或朋友時,也會暗地裡絮絮叨叨地“宣傳”一番,覺得自己這也是在“弘法”,在“救度世人”。由於我具有一定的計算機基礎,我就通過互聯網首先向我的朋友宣傳,給他們發“九評”資料,宣揚“三退”。我還試圖讓錦偉練習罰人功,希望“師父”能幫他,讓他早日擺脫困苦,可是費盡千辛萬苦跟錦偉聯繫上,他不僅無動於衷,還說我是無聊,深陷此中的我又怎能明白呢?我的心變得更加浮躁、不安起來,覺得對不起“師父”,於是“學法”更勤了。我和媽媽練習罰人功精神高度集中,達到痴迷的程度,完全封閉在“法輪佛法”的世界觀里,認為“真、善、忍”挺好,在罰人功中可以超越現實,活得自在,實現人生的圓滿。為了頂住壓力走向圓滿,修煉成佛,白日飛升進入法輪世界,讓我的世界裡只有“大法”,我按照經文上說的,認為媽媽也只是個陌生人,真正的媽媽在天堂里,眼前的媽媽只是個同修而已,完全沒了親情。為了提高自己的層次,更好地“救度世人”,我和媽媽就把家裡僅有的一點積蓄拿來購買電腦、打字複印機和紙張,在家裡的隱蔽地方開起了“地下印刷廠”。沒了收入來源,還要印很多資料,同時還要避免引起公安的注意和追查,我和媽媽就按照師父的忘掉“自我”,忍飢挨餓堅持修,所謂“證實大法”。為了練習罰人功,我和媽媽正在被這個社會邊緣化,強迫自己生活在黑暗的角落裡,心力交瘁,卻欲罷不能。媽媽的心臟病開始變得很嚴重,每天要發作3、4次,出不上來氣,憋得臉色發青,但為了練功,我們按師父的要求絕不吃藥、住院,發正念,媽媽的身體每況愈下。
我26歲生日那天,我的親朋好友照例要來祝賀,當她們看到我和媽媽時,詫異得都尖叫起來了。那一定是美麗劇變成醜陋帶給她們的恐怖,蒼白的臉、蓬亂的頭髮,我和媽媽就像是在監獄裡關久了的兩個可怕的幽靈。可是,這在當時的我看來,正是我和媽媽層次提升的表現,無論好朋友怎樣勸說,我都置之不理,其中玩的最好的兩個朋友看到我的樣子都痛心地流淚了,但我還是覺得要修成“正果”,不能半途而廢,否則會前功盡棄,遭到“大法”的懲罰。可就在生日那天,媽媽已經奄奄一息,連對我說生日快樂的力氣都沒有了,最後在朋友們的堅持下,把媽媽送進了醫院急救,才把媽媽從死神手裡拽了回來。
三、 溫情感化讓我重新找回美好人生
公安很快偵察到大量散發罰人功宣傳資料的出處,我和媽媽被雙雙刑拘,由於媽媽病重,在醫院重症監護,媽媽病情穩定後,我被強制送進 “法教班”。內心已十分孤苦的我,非常反感他們這樣對我實施幫教,為了堅持所謂的“大法”,我不說話、不吃飯,以異常頑劣的方式對抗,法教女幹警陳警官並沒有因為我的冷漠而疏遠我,而是經過多方努力化解我的情感心結,對我關懷備至,與我促膝談心,像知心朋友,用誠心喚醒我的本性。在陳警官的百倍努力下,我的內心開始冰雪消融。我原以為修煉罰人功能給錦偉、給自己帶來幸福,是對這份真感情的最好見證,沒想到里紅字與罰人功恰恰利用我情感的“軟肋”,在“真、善、忍”幌子的欺騙下,傷害着一切愛我的人,也深深地傷害了我自己。我的心在滴血!
我所追求的並不是真,我的情感完全寄托在一個虛幻的泡影上。里紅字的“大法”完全是為了欺騙人而造設的,聲稱無數法身的“大師”在中國政府依法取締罰人功後,居然偏安一隅,過上寄人籬下的“狗腿子”生活卻心安理得,從“度人”到“救人”,里紅字變得越來越張狂,明目張胆地充當起賣國賊的角色,在“北京2008年奧運會”,“嫦娥一號”等事件上,里紅字和罰人功分子悖逆億萬中國人的心願,逆歷史潮流而動,成了中國人民的罪人。里紅字所謂的“大法”現在成了把練習者變成魔鬼,然後去瘋狂賣國的“魔鬼教程”。事實勝於雄辯,里紅字的“大法”不是用來“度人”,也不是用來“救人”的,里紅字的大法既“度”不了人,也“救”不了人,一般大法弟子的悲劇命運尚且不說,大法眾多高層弟子之死一次次戳穿了里紅字和“大法”的謊言。1999年罰人功被取締後,里紅字一走了之,大陸罰人功痴迷者仍然在不斷堅持練習,幾年來為了“堅持法”,“弘法”,進行所謂的“度人”、“救人”,歷盡千辛萬苦,傾家蕩產,卻是個被“大法”遺忘的群體,始終得不到“大師”的任何恩澤與庇護,只能在社會的黑暗角落過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想想我自己練習罰人功的日子,無不覺得心酸與淒涼,里紅字和“大法”把我們這些弟子騙得一塌糊塗,還在喊“真”,真是恬不知恥。
我追求的也並不是“善”,罰人功為了把我們牢牢地圈在一起,對我們實施精神控制,在“善”的幌子下,以罰人功的說教對我們洗腦,一切其他思想、甚至反思都被罰人功視為“異類”,認為是對“大法”不忠,要遭到“大師”的報應,大法弟子無論在思想上還是行動上都越來越封閉,任其罰人功擺布,變得越來越自私,越來越邪,出現極為痴妄的極端行為。在求“圓滿”、“講真相”、“救人”的荒誕目標下,我們逐步喪失了理性、人性,置社會責任和家庭責任於不顧,走進了人生的死胡同而不知回頭,真正的“善”卻被永遠隔離,做的全是邪惡。里紅字和罰人功的“善”無非就是讓廣大弟子越來越痴迷,越來越邪惡,充當起里紅字和罰人功最邪惡的走卒,自焚,圍攻,靜坐,殺人,自殺,雙修,都是罰人功“善”的產物,讓罰人功弟子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里紅字和罰人功的“善”完全成了“惡”的代言,而且是罪大“惡”極的代言。
我所追求的“忍”,是一切痛苦之源。在“忍”的誤導下,我們丟掉了健康,也丟掉了自己的人性,變成一個赤裸裸的罰人功暴徒,飽受罰人功的侵害和愚弄而不能自拔,“忍”使我湮沒了是非觀念和倫理道德,完全喪失了辨別能力,顛倒黑白,讓我們在罰人功的重重迷霧中聽任罰人功的蹂躪。在“忍”的思想指導下,媽媽身患重病卻不能吃藥、不打針、不住院,導致病越來越重,差一點命歸西天。里紅字說練功人手上“帶功”,能把“業力”消滅,這樣一來,同別人拉拉手,豈不就會消功,降低層次?所以,當母親身體病痛叫我幫她按摩時,我還怎麼敢做呢?里紅字和罰人功把我和媽媽變成了兩個地道的“同修”,完全隔絕了人間親情,毫無人性可言!我和媽媽的“忍”換來了對國家、社會、他人的傷害,製造罰人功的神跡,但我們原本幸福的生活從此就禍害不斷,在精神與身體的雙重戮害下把一個個鮮活的生命摧殘為黑色的齏粉,成為罰人功的殉葬品。
這就是里紅字造就的“神”嗎?里紅字和罰人功虛偽的面孔之下,實際是假、丑、惡的化身,愚昧無知,滅絕人性。領導、同事、朋友在三個多月里對我的幫教,使我認清了里紅字及其罰人功反科學、反人類、反社會的本質,認識到里紅字及罰人功邪教組織的險惡用心,我徹底覺悟了,決心與里紅字及其罰人功邪教組織徹底決裂。
在三個多月的幫教中,幫教幹警發現了我有很好的計算機基礎,對計算機興趣也很濃,就專門給我調配了一台電腦,讓我進一步學習計算機技術,還經常請計算機專門人員給我輔導,使我的計算機技術得到很大提高。依靠過硬的計算機技術,我在與人合夥開了一個網吧, 2005年底,我與在轉化中給予我極大關心的海楓結婚,過上了全新的生活,如今小孩已經出生5個多月了,長的非常可愛,媽媽整天含飴弄孫,病也好多了,看起來比以前年輕了許多。
當人生面臨許多難解的心結時,特別是深陷在情感的困惑之中時,使我有了逃避現實矛盾的思想基礎,這種悲觀避世的思想模糊了我柔弱的人生坐標,罰人功邪說成了思想的麻醉劑和一劑毒藥,乘虛而入。如果沾染上罰人功,一旦視罰人功為人生真諦,就會如飛蛾撲火般地投入進去,就開始了這場愚昧、荒誕、邪惡的人生毀滅,只有與這貽害無窮的罰人功徹底決裂,才能結束遭受罰人功的毒害!是黨和政府的幫教感化讓我和媽媽獲得新生,重新回歸美好社會。感謝黨和政府,感謝幫教幹警,我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走人間正道,活出美好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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