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该白的,白了,
眼睛该花的,花了,
梦该醒的,也醒了吧。
从前你写不了我的诗,
我也做不了你的梦。
如今我断了诗,
只因你也歇了梦。
腿路总是对心路背叛,
令我疲惫不堪。
灵魂在肉体里的挣扎,
是那寄人篱下的悲惨。
肉体说:“你走吧,我倦了”
灵魂答:“不走了,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