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在經歷世界或觀察世界時,由於受空間和時間的限制,非常容易從正確的事實推導出錯誤的結論。
比如說某記者和某律師,受到張三的迫害和打擊,於是不斷地發表文章論述張三是如何壞,又由於李四和王五和張三是對頭,於是得出堅定不移結論:張三壞,李四王五好。
由於每人的活動空間是非常有限的,該記者和該律師不一定知道李四和王五對待反對自己的人,也是同樣的手段,甚至更惡劣,更陰險。因此: “張三壞,李四王五好” 不見得是正確的結論。
又比如說,某山城的大眾百姓,在張三主政時,感受到很多利民的實惠,如今看到張三被李四王五打到,於是從切身的體會和鐵的事實中得到結論,“張三好,李四王五壞”
但大眾百姓不一定能理解,張三之所以嘔心瀝血做一些利民的實事,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和李四王五競爭,需要民意的支持。因此,對山城的政績,有張三的貢獻,也有李四的間接貢獻,“軍功章”上有張三的一半,也有李四王五的一半。
政府是一種非常強大可怕的東西,因為它同時擁有筆桿子,槍桿子和錢袋子。所以它隨時可以打擊人,收買人,誣陷人。歷史早已證明,同時擁有這三樣東西的人,必定是要幹壞事的。如何使政府少幹壞事,唯一的辦法是有兩派或多派政治實力相平衡。因此,對政治力量,不存在誰好誰壞的問題。
“薄”的可貴之處是開創了公開的政治競爭。如果山城地區能和其他地區有政治競爭,比一下誰的環境污染少,誰的國計民生好,這是對絕大多數人有利的方法。
十幾億人民大眾,處於一個國家,一個政府之下,如同很多的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其風險是非常大的,這已被歷史一再證明。如果在大籃子裡有幾隻小籃子,這對雞蛋來講,風險將大大降低。
“薄”是國之瑰寶,因為目前只有“薄”,有這樣的家庭背景,政治野心和能力,及歷史機會,可和北京官僚競爭,可產生政治平衡。從某種角度講,“薄”的作用相當於昔日的彭元帥,當年的彭,是唯一可公開和毛老太爺頂撞的人,設想一下,如果當時的高級幹部能支持彭,不使其被打倒,很難想象毛能夠發動文化大革命。後來這些幹部們個個家破人亡,其實這棺材都是自己造,墳墓都是自己挖。
政治力量,不存在“好”和“壞”的問題。“好人”太強大,就要將其打倒。如同英國首相丘吉爾,在二戰中威望和功績如日中天,但人民齊心協力將其選下去,就是懼怕其勢力太大,一旦幹壞事就無法制約。
偉大人民就是這樣一群東西,哪條腿粗就抱哪條,以致於強的一方越來越強,最後導致政治生態平衡被破壞。將來受苦了,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俺受迫害了”,不知道是麼是自作自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