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讀完,已經覺得很沉重,很沉重。我早就知道,寫作不是請客吃飯(不管是寫小說、散文還是詩);寫作和寫作者是痛苦的一對。而對許多還在“快樂”地為寫作本身而征戰的作者們來說,文學的沉重和痛苦卻似乎是遙不可及的夢和奢侈。
第七天,是上帝的休息日。第七天,是我還在中國的時候,中國大部分上班者的休息日
(那個時候,美國已經有了雙休)。感謝上帝記錄在聖經里的話語,使人類有了每個星期天的休息。
我的神,我懷着虔敬說以下的話語:
難不成,第七天,還是那些生前受盡苦楚的孤魂野鬼們終於熬到了的休息日?
聽聽哪裡傳來的聲音?——來罷,受盡凌辱、饑寒交迫的人們,都來吧,我會給你們身心平安!……
《第七天》充滿了一顆悲憫之心,也不時從陰界的灰色中冒出息息憤怒。我還沒有讀余華的《活着》,只看過介紹。我想《活着》同樣值得讀。兩部作品映射出中國的兩個 “大時代”。
《銀杏諾言》 外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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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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