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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閒話“自由”(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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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自由”(四)
--顧曉軍主義:改變中國·之二千三百七十二
昨晚,把《閒話“自由”(三)》發在雅典學園,而後一遍遍地自行糾錯,直到十點方完工。忙完,隨手打開電視機,在不經意間看了CCTV的“晚間新聞”;而有印象的,只有兩條:一是小區老年歌舞擾民遭潑糞,二是美國也監聽了中國。
這小區老年歌舞擾民遭潑糞,就涉及到了自由--這部分人的自由,妨礙了那部分人的自由;而後,遭到那部分人的反擊。
CCTV“晚間新聞”的主持人,沒批評老年歌舞擾民者,也沒批評因被擾民而憤然潑糞者,只是列舉了過去被擾民而憤然朝天鳴獵槍、放藏獒之類的例子,態度很是曖昧;然,又提到了城市噪音不得大於40分貝的規定。
既然有城市噪音不得大於40分貝的規定,就該以“公正第一”、判定老年歌舞擾民者有錯在先!如今年輕人及學子們的壓力很大,既要學習、又要休息,老年歌舞者到晚上九點多鐘還以70分貝的音量歌舞,確有錯在先;且,這般的錯誤是日日如此,如何讓人忍受?聲音小一點兒,難道就不能跳舞了嗎?這是不是就叫--為老不尊?
而美國也監聽了中國的北京、上海、香港等地,則並沒有出格。西方政要,是美國盟友,被美國監聽是突破了“自由”的社會屬性中的第二性的“也不可以突破泛法”,是政治道德的問題。而中國,自己愛說“意識形態”;既然在“意識形態”上屬於“敵對勢力”,人家監聽你、難道不是在合理範圍之內嗎?
CCTV也說了,日本、韓國不在監聽的範圍內,這還不說明問題嗎?其實,從CCTV的報道還可以判斷出--台灣,也不在監聽的範圍內。這不就對了?CCTV說消息來源是德國,我不知道--在這個問題上,是不是德國想讓中國打頭陣?其實,海外有說法:在斯諾登的背後,有中國的身影。
既然已經提到斯諾登,那我就展開一下。2013-10-29,我寫了篇《如何讓文章更雋永?》,在結尾處曾道:“題外的話:斯諾登,可能明年要獲諾貝爾和平獎了。如果美國不願他染指和平獎的話,可以炒作我顧曉軍和我的新電子書《公正 民權 自由》;因為,只有我和我的《公正 民權 自由》能夠抗衡他。”
反應最快的,當數顧粉團的勞力了。隨即,他就在一團QQ群里發問道:“‘題外的話:斯諾登,可能明年要獲諾貝爾和平獎了’,先生是‘獲得’?”我答:“回勞力:沒有‘獲得’任何信息,是從走勢上判斷……”
顯然,大家都煩這個斯諾登。幸而,我把這斯諾登推給了美國、讓美國決定是否狙擊他;因此,顧粉團可少費一些勁,至少可比對付那個沒被槍擊卻非要說是“小鬥士”的小騙子馬拉拉、及艾大呆和陳瞎子要省力些。顧粉團的小人物也道:“美國政府的不公正引火燒身,奧巴馬政府是該考慮顧曉軍先生的‘公正第一’的時候了。”
當然,在“自由”的幌子下、五毛也可以自由地發聲--這不,《如何讓文章更雋永?》剛發、王中秋即跟貼道:“本來是篇挺好的文學筆述,卻硬要捨不得那點私心,弄個內藏‘公正第一’的《公正 民權 自由》,實在令人覺得是狗尾續貂,自毀聲譽了……”
“公正第一、民權至上、自由永恆”有什麼不好?是我“狗尾續貂”、還是我觸犯了某些人的利益?
“知青”,在另一處也跟貼:“您每年‘抗’下來那麼多候選人,諾獎可曾進你囊中?無論您願不願意,為人做嫁衣而已,每年的諾獎因為您的‘競爭’,中國人多了許多樂子罷了。/知道為什麼胃疼嗎?歇歇吧?”
我“每年‘抗’下來那麼多候選人”?2011年之前的,該與我無關吧?2012年的歐盟,雖不咋的,可不比偽維權的艾大呆、陳瞎子之流強嗎?2013年的禁止化學武器組織,不也比小騙子馬拉拉之流強嗎?做不做“嫁衣”無所謂,我顧曉軍和顧粉團的努力、難道不是為人類的文明做貢獻?
“知青”道:“知道為什麼胃疼嗎?”我不知道。可,我突然想起--CCTV在說美國也監聽了中國時介紹:美國,可以用激光槍打在窗戶玻璃上,再回收屋內說話時對玻璃的震動、而後轉化成文字……哦,難怪我揭露韓寒後,點鼠標的手、有一年多抬不起來!原來揚言找我“喝茶”、被我“磨快兩把菜刀”嚇住後、使用了暗招?(這“知青”,最最煩我的就是我揭露韓寒。)
由此,我突然想到了--“今年的夏天……我家燒掉了一台蘋果電腦、兩台空調、一台電扇、一台電視機、兩台機頂盒……”(見《讓“公正第一”蠶食中國社會的不公》)。文章是2013-8-4寫的,之後在八月底、九月初,家裡又壞了一台電視機、一個燃氣灶。
我一直在想:如果不是遠程操控,誰家的家用電器會如此集中地、大面積地損壞?蘋果電腦,我用的是無線上網;兩台空調,有溫控電路、接受遙控;兩台電視機、兩台機頂盒,是有線聯網……不都是有機可乘的嗎?
還有一事實--我和無民主及顧粉團很多人都遭遇過--電腦被攻擊、電腦里的風扇的噪音驚人。寄存櫃,因支持我的“借款出書”,剛買的電腦、風扇噪音就突然巨大。
電腦里的風扇,當屬於強電部分吧?就算是減壓到了36伏,不還是電嗎?而非電子是不?對於電,都有辦法進行定向干擾、破壞的話,何況是對付電子線路呢?中國,每年花多少科研經費、軍費、維穩費……激光槍之類,應該是不難的吧?
很不幸!我們大家都生活在一個被自由的時代,我們正--被思想自由、被言論自由、被行為自由、被經濟自由着……如此,我也明白了:我居住的小區周圍,為何總是唱紅歌、唱卡拉ok、唱京劇、吹笛子、拉二胡、練鋼琴……等不斷,為何總是噪音不絕於耳。
據說,余杰沒有去國之前,他家的大門外面,總是有幾個人把守着,不分白天黑夜。那麼,也派幾個人、在我家的附近--不斷地、交替地、製造各種噪音、進行干擾,不也是很合理的想象嗎?
請“知青”君:不要再嚇唬我,不要再說“知道為什麼胃疼嗎?”了。千萬千萬,不要用激光槍遠距離打我;至少至少,不要讓我像朱令那樣--鉈中毒,不要讓我像錢雲會那樣--被普交死。我怕,好怕、好怕……
美國總統佛蘭克林·羅斯福1941年在美國國會大廈發表演時所提出的“四大自由”,真是胡說八道!世間,哪有“免於恐懼的自由”?至少,我們中國沒有的嘛!周有光胡說什麼“現在是五大自由,第五個就是網絡自由”,這顯然與“敵對勢力”一唱一和!這樣的人,他有啥資格住301醫院、享受部長級待遇?
還是我顧曉軍說的對、說的正確--“自由,就是真實的、實實在在的”!這就是“自由”的本體單元中的自然屬性的第一性!他們,都是些放屁!
顧曉軍 2013-10-3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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