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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閒話“自由”（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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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自由”（五）
－－顧曉軍主義：改變中國·之二千三百七十三
原本打算試析“公正第一”的文本的哲學意義的，不曾想顧粉團的蒼山有月相“逼”、搶先寫出了《試談“公正第一”之哲學意義》；然，他糾纏於哲學的舊解、沒有說出“公正第一”的哲學意義，而我也只好就此放下了。
2013-10，盧德素把我“逼”上了《閒話“自由”》之路；如今，既已出《閒話“自由永恆”》和《閒話“自由”》及（二）、（三）、（四），再往下寫話題也窄，我不妨做做“自由”與哲學的文章。
在《閒話“自由”》中，我談到“……一個學者的邏輯方式是大眾化的，表達‘自由’就非常簡單。這個‘簡單’，不是把‘自由’簡單化，而是儘管把‘自由’放進立體的學問坐標中去分析與闡述，但，又是普通民眾可輕易看得懂的”，這其實就是顧曉軍主義哲學。
於哲學，我主要寫過《趨勢》、《再論趨勢》、《顧曉軍主義哲學》、《多元論》、《否定論》、《再論否定》、《顧曉軍主義哲學概論》、《九月隨想（五三·哲學ABC）》等。這些，也將作為本篇之“自由”與哲學中的“自由”的哲學坐標系。
首先，再批判“哲學就是把人能聽懂的話，寫成一般人看不懂的生澀文字而已！這是一個哲學博士50歲時的感言”；在《顧曉軍主義哲學》中，我定義“哲學，就是一個淳樸的道理，能涵蓋其它複雜或不複雜的道理”。在《顧曉軍主義哲學概論》中，又道：“學問，就是知識，就是系統的、講清各種道理的知識”。
如是，我先闡述“自由”的趨勢－－在人類社會的發展中，“自由”有其自身的趨勢。這個趨勢，在發展的過程中，會上下起伏、即有高潮和低潮；但，這個趨勢不會是馬克思主義所描述的“螺旋式”發展、不會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哪怕更高的層次），而是總體向着更自由的方向上升、發展。
所謂“民主大潮，浩浩蕩蕩”，就是基於“自由”的發展趨勢。也就是說，從本質上講：浩浩蕩蕩的，不是民主大潮，而是在現代人類社會中、人們的自我意識的覺醒；伴隨着現代人的自我意識的覺醒，人們對自己不斷再認識；而在再認識的過程中，對自由提出了更多的要求；從而，對為自由保駕護航的民主體制、有了前所未有的渴望。
換言之：“自由”的本體單元中自然屬性與社會屬性的碰撞，標示出了人類社會的走向－－民主化。也就是說：“自由，就是真實的、實實在在的”和“自由，是可以自由發展的”的力，總是略大於“也不可以突破泛法”。
“公眾認為自由、方為自由”，是“自由不可以突破法”中的“法”；因此，此“法”是現在時的、與時俱進的。而“也不可以突破泛法”中的“泛法”，則是道德、宗教等等；而道德、宗教等等，則都是對人類過去的經驗的概括，即過去時的。如是，自然屬性中的第一性和第二性、天然不服社會屬性中第二性的後半部分－－“也不可以突破泛法”。這就是“自由”的哲學，也是“自由”的天性決定的。
“自由”的自然屬性中的第一性和第二性天然不服社會屬性中第二性的後半部分，是一種表現形式；過去時的“泛法”的束縛，也是一種表現形式。於是，就必然衝突，就必然會出現－－時而束縛占上風，時而打破束縛占上風……而這，就是對“自由”、“這個趨勢，在發展的過程中，會上下起伏、即有高潮和低潮”的描述－－“泛法”的道德、宗教等等束縛得緊時，是伏、是低潮；而“自由”的天性打破道德、宗教等等的束縛時，則是起、是高潮。
以上，就是顧曉軍主義哲學之“趨勢論”、對“自由”的闡述。那麼，“多元論”“否定論”又如何闡述？
這裡，先說“否定論”－－顧曉軍主義哲學的“否定論”，不是馬克思主義的“否定之否定”。我於《辯證法教你怎麼扯蛋》中曾調侃“否定之否定”－－“你把飯吃下去，就開始否定飯了。消化的過程，就是進一步地否定飯；等到你拉出屎來，就徹底地把飯否定了。屎送去肥田，就開始否定屎了。屎助穀子發芽、長葉、開花……結成穀子、碾成米、再做成飯的全過程，是再否定。你再吃飯，就只能叫吃飯，而不能叫吃屎了。”
而我的“否定論”的哲學表達式是－－“前人否定前人，我們也必然被否定”。其個中具體的表達方程，則是－－第一、你否定他人；第二、你否定自己；第三、他人否定你。人類社會，不外乎這些。
實在對不起，腰又撐不住了，無法把“自由”帶入“否定論”闡述，“多元論”也一樣。（“多元論”，也叫“兩種論”，又稱“多元視角”。無論認識與方法，都有兩種以上；沒有最好，只有更好。因循守舊或放之四海而皆準等，都是各種極端。之所以成為極端，就是不會或有意不從多角度看問題、研究事物；因此，確立“兩種”、“多元”，是為避免偏執及導致人類發生悲劇。）
顧曉軍主義的哲學，就是老百姓能懂的哲學、就是“我說不出來，但你一說我就明白了”的哲學（網友跟貼）；因此，於“否定論”與“多元論”，大家可將“自由”帶入試之。當然，如果吃不準的話，可多思考、而不寫成文章，不要讓五毛們因此而抓住我們的把柄。
此外，把過去《顧曉軍主義哲學概論》後的跟貼錄於此，供大家參考－－“總結一下：顧主義的哲學，是觀察、質疑……發展。顧主義哲學的理論工具，主要有趨勢論、多元論、否定論等。我的理解：觀察，就是不要先入為主；質疑，是科學精神的核心；發展，是不固執不絕對。趨勢論，有助於看懂大勢；多元論，讓人保持理性；否定論，使精神超然灑脫。”
最後，順便回答一下五毛王中秋、苦苦哀求我回答的“繞口令”之一：“‘生命出現的自由’是不是‘自由出現的生命’？”－－王君請聽好：“生命出現的自由”，其表述的是－－你、和你媽，都有權來到這個世界上。而“自由出現的生命”，則表述的是－－你媽在非性奴狀態下生下的你。
顧曉軍 2013-11-1 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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