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法轮功“活摘”谎言的话题很热,讨伐之声不绝于耳,不过笔者也在其中发现点不一样的东西。瞧瞧法轮功安排的那些证人,听听那些令人忍俊不禁的证词,你定会大发感慨:编谎也是个技术活儿!忽视要领,不懂技术,是要出洋相的。
要领一:不能自戳谎言
“活摘”的头号证人皮特(起初被称为R先生)这样陈述他的发现:“从2003到目前2006年初,我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富,最后终于调查到隐藏在苏家屯有一个这个设施,里面关押着大量的法轮功学员,在这其间他们的眼角膜、内脏器官包括骨髓都被活体摘除以后,然后被焚烧。甚至于他们的头发做成假头套,还有皮肤、脂肪被买卖,然后将残骸扔到焚尸炉火化焚尸灭迹。”在皮特的证词里,“苏家屯集中营”位于“苏家屯一个隐蔽处”。一星期后,大纪元给出了补充位置:“外界称的秘密集中营,实际上设在沈阳市苏家屯区的辽宁省血栓中西结合医院后院,具体地址在沈阳市苏家屯区雪松路49号。”这自掴的耳光也太疼了:第一,哪有什么“外界称”,不就是你大纪元“请”来的证人“皮特称”的么?如若不服气,请交待一下,在皮特之前有哪一个“外界”称过“苏家屯秘密集中营”?第二,“沈阳市苏家屯区雪松路49号”算是“隐秘处”么?皮特花了近3年时间,“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富”得到的“重大发现”,居然是个“隐秘而显豁”的地方!这也太逗了!
皮特在其证词中描述说:“这个秘密监狱周围有大约三米高的墻,红砖砌的,上面有铁丝围起来,通着电,无法爬上去。”可法轮功媒体提供的图片资料,显示苏家屯血栓中西结合医院并没有什么三米高并围有通电铁丝网的红砖围墙。事实,该医院门口还挂了个巨大的牌子,求医者络绎不绝。更雷的是,不久,法轮功的“追查国际”又说那是个“地下集中营”:“集中营位于苏家屯某医院附近,整个设施设在地下,是在原有‘人防工事’(地下防空工事)和其它地下建筑的基础上改建利用的,至少有一个出口设置在该医院的后门。地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平常。”
这边说“布电网,立高墙”,那边说“藏地下,貌平常”,互抽耳光,十分响亮!
要领二:必要的专业进修
“记者皮特”露了馅儿,法轮功又推出二号证人“安妮女士”,这个安妮自称以前“曾经在苏家屯医院做过后勤统计工作”,并且“指证”这个医院就是皮特所说“集中营”的所在。她说她的“前夫”在1999至2004年在这家医院工作期间有两年多的时间“从事从法轮功学员身上摘取器官”的工作。安妮告诉人们,她的前夫“是脑外科医生,主要从事眼角膜摘除。”这位“医生太太”兼“医院工作人员”大概以为“脑外科”就是管“脑袋外部”治疗的,既然眼睛是长在“脑袋外部”,自然摘眼角膜是“脑外科医生”的职责了。这种解释真是既直观又形象。有人这样调侃这位雷词猛爆的证人:“我很想问安妮女士,你把‘脑外科医生’打发去做眼角膜手术了,你打算怎么安排眼科医生的饭碗?难道让他们承担开颅之类的脑外科手术吗?”对此讽刺,安妮和法轮功方面至今不作回应。
除此而外,可爱的“安妮女士”还有其独特的“内外科分工原则”,其高论是:“我前夫是外科的,要去取肾是不可能的。”言外之意,肾脏长在身体里面,取肾自然是“内科”职责而不关“外科”的事。安妮的“医疗分科法”很有古代傻B的风范。古代的那个傻B医生,替战士治疗箭伤,拿锯刀将皮肤外的箭杆锯掉,然后“很专业”地宣布:“我的治疗结束了,肉里的箭头,该找内科医生处理。”真是异曲同工啊!不错,安妮是搞后勤的,但她丈夫就从来不教她一点医学常识么?让这种白痴来作证,岂不把法轮功证得更邪了?
本来安妮在接受编谎任务时,恶补一点医学常识,最好搞点临时性的专业进修,也不至于丢此“轮脸”呀。从安妮身上,我们再一次见识到什么叫“痴轮”了。
要领三:为圆谎留余地
活摘谎言的第三号证人是个“老军医”,这令人想起牛皮癣广告上包治百病的医骗。他的亮相可谓“背景独特”,那是在美国国务院发布美方实地调查结果,证明所谓的“苏家屯集中营”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之后。对美国人的调查,法轮功不敢大骂出口,还得另觅圆谎之法;于是,“沈阳老军医”应需出笼了。《大纪元》2006年3月31日刊文称,一名“沈阳老军医”提供信息,“苏家屯医院仅是中国36个类似集中营的一部份,转移5000人只需一天”,“目前即使进入苏家屯地区调查也是查无证据,因为转移几千人太容易了”,“苏家屯地区医院的集中营在2005年初的确曾经关押超过1万多人”,“最大的法轮功关押地在吉林,只有代号是672-S,关押人数超过12万”。既然是沈阳老军医,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性应该是“大陆种”,可“证词”中却使用了“资讯管道”这样的台湾腔,一看就是《大纪元》那些台湾来的编辑杜撰出来的人物。也正因为是台湾“轮仔”的手笔,居然不知道“老军医”在大陆是骗子的同义词。皮特自称身份是记者,社会接触面广泛,3年的苦苦搜寻只发现了一个苏家屯;一直蜷在部队的老军医居然能够了解到36家集中营,你说神奇不神奇?可惜啊,比起戴墨镜的皮特和安妮来,老军医连在公开场合作一下“墨镜秀”都不敢,实在心虚得可以。
“老军医”既然爆出了“猛料”,开演了第一出丑角戏,就得有“续集”。比如:能够准确说出36个“类似集中营”,不妨报出除苏家屯以外的的另35个来;能够道出吉林“代号672-S”的集中营“关押人数超过12万”,就得交代一下此信息和数据从何而来;既然称苏家屯的法轮功囚徒被转移了,那就得回答庞大的“地下设施”和那根耸立于楼群中的“焚尸炉”是否也转移了,又是用什么方法转移的?此外,老军医还得解释,他所说的那份“中共中央军委在1962年就有的文件”(主要内容是,可对重刑犯进行“革命化处理”)有没有证据。“老军医”匆忙出台“救场”,却把自己逼到了死角。于是,他一出场就宣布将有可能永久性退场:“我的时间或许不多了,所发资讯的机会也不太多了,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发资料了。”真是妙不可言,老军医为何不来个一揽子买卖,一次性地将所知道的爆炸性信息都发布出来呢?那样一来,即使他说完话就圆满西去,对人道主义的贡献岂不更大?
“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发资料了”,怎么听也只能听出一个意思:“老军医”我是仓促间奉命救场的,自知所编谎言破绽太多,圆谎太难,今后我也只能自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