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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青山(1,2)
   



我是个孤独的男人,到这个城市两年多了。我在这里没有朋友。


每天清早透过窗户第一眼看到的,总是不远处殡仪馆那根高高的白色烟囱。一睁眼,我就说老哥早上好!这时候那里估计已经忙着烧尸体,袅袅白烟腾起。那烟囱忙活着一声不吭,我知道跟我一样这也是个孤独的家伙。


早饭我都是弄点麦片泡牛奶吃,牛奶常常冲到杯子外面的桌上,我也懒得擦,我实在是个懒惰得无可救药的男人。


早上八点我穿着整齐出门,虽然我的家是个真正的狗窝,但是干净挺括的衣服还是有几套的。


一般我会先到思达把客买一杯咖啡,然后去赶地铁。这时候我就是一个标准的上班族,脸上挂着厌倦和冷漠。


和往日一样地铁里人太多了,各种颜色的人挤在一起像足了沙丁鱼罐头。我好不容易挤上去就站在车门前的位子,这时候急急地一个亚裔女孩子在最后时刻挤到我身上。虽然现在四十以下女人都称自己女孩子,但这个仍然很年轻,大概有三十多点的年纪。


车厢里人太多了,人和人之间几乎无缝隙地挤合在一起。那个亚裔女孩子,身体后部完全贴在我身上,她的温软的臀部紧贴着我的大腿,随着车厢摇晃,有节奏地摩擦我那敏感的部分,真的很难为情,由于靠的是那么近,于是你知道,我就有了反应。。。


她有一头漂亮的长发,一双温柔的眼睛,当然还有丰满的臀部。


她在我前面下的车,看她背影消失在电梯上时,我觉得很失落,好傻逼啊,为什么不能很绅士地跟她说话捏,其实我心里擂的像鼓似的,她身上的味道真好闻。


明天我还会坐那趟车,不知道我该不该约她出来吃饭什么的,有没有谁给个建议啊?


实在不行我只能去问殡仪馆那根烟囱了。


我整个晚上都在想同样的问题:那个漂亮的有着丰满臀部的少妇明天还能不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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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还是准时去坐8:23分往下城去的那班地铁。没见到那女子, 不死心,等了10分钟后的另一班车,当然还是没有。茫茫人海,连那‘bitch’每天坐哪班车,还是偶尔坐一次这样的事都不知道,怎么找?不过她那丰满的屁股在我大腿上蹭来蹭去的感受实在太深刻了,我甚至开始同情那些敢于在公共场所,摇动的车厢里向女人身体伸出咸猪手的卑劣男人。

我常常很迷惑,男女异性间究竟是什么东西会引导人们颠三倒四,如痴如狂,其实男女在做爱时的姿势是很丑陋的。


有次在东京街头闲逛,有个大学生模样的可爱女孩子问我:“哥哥,能不能给我500元(约5美元)”,“当然可以,要不要再加一万元”,我右手掏出钱包,左手成拳,大拇指放在食指和中指之间朝她晃了晃。“呀,碰到坏人了。。。” 那女人嬉皮笑脸地说。


我把她带进了几步之遥的一家旅馆,三下五除二把伊衣服褪净,便直奔主题。我是从背后干她的,我两手抓牢她的腰部狠劲直捣,她渐渐憋不住有了呻吟声。天啊,关键时刻我分心看了眼床边墙上的大镜子,镜子里我象条剃光了毛的狗似地整个身体压在那女孩身上,面目狰狞;那女孩的头发像乱草一样散开,乳房象两个压瘪的柚子。一阵反胃,进门时的勃勃兴致烟消云散,勉强做到完事,付钱走人了事。


好一阵我对女人似乎没有那种渴望的感觉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像个处子守身如玉,但那天早上被那个妹妹的碰到身体后似乎那死火山又要喷发了,这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得走了,要不上班该迟到了。我于是随着人流上了地铁车厢,眼睛还是不停地往站台上往返扫过。。。


车厢带着单调的节奏在黑暗的甬道里奔驰,人们的脸色都象缺氧的病人一样惨淡灰暗。我很快就变得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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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的神经有点不正常,很多胡思乱想,文字也渐渐龌龊。隐隐觉得论坛斑竹正放马跑来,也许很快要朝我面门一枪将我搠翻在地,总之有种危险潜伏在我左近,现实的或者是虚拟的,谁知道?


早上睁开眼从窗子里望出去,殡仪馆的白烟囱还是在老地方寂寞地杵着,白烟飘出来稍微向上升腾一段距离就被风吹的散开没了形状。视线跟踪那些飘散的白烟再回到烟囱顶盖时突然觉得它象极了一条长在野地里粗大的男根。这想法很出格,我自己都觉得非常荒唐可笑;那要找多大的阴门来匹配,那屁股该得多大呀?远处云团飘来,那是两个半球形有柄靠在一起的云团,隐约是个女人腰身和臀部的样子,但那是鲁本斯或毕加索笔下那种蛮狠,夸张的巨大臀部,而不是留在我大腿皮肤记忆里那团温暖柔软又有弹性的东西。


生活还是从前一样的按部就班,没有惊喜,没有苦恼,一天一天我像个白痴一样的起早贪黑地活着。


一天,两天,一个礼拜过去了,那个和我曾经靠的近在咫尺的女人象空气一样消失在这个人来人往的大都会的秋天里。


这天为了赶活我下班晚了一个多小时,离开公司的时候天有点暗了。地铁里照常塞满了急急归家的上班族,我上车后还是只能挤在门口,好在正好是有铁栏杆的地方,也算是可以休息一下疲劳的身体。


车到立克星顿大街的时候大批乘客蜂拥而上,我于是被挤到了铁栏杆上腰部隐隐作痛。正待怒目而视,我的大腿上又有了那种温暖而熟悉的感觉,那是一款包裹在黑色天鹅绒紧身裤里的美丽臀部,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脑子一阵发蒙。会有这样的事?千真万确,我的灵敏的鼻子又闻到了一个礼拜前那种淡淡的略带甜味的体香味。她的头发今天在脑后用个金属别针扎成一束,从背后我可以清晰地看见她洁白的脖子上纤细的绒毛和几缕散开的黑发垂到前胸,无可言状的自然和性感的交融。为了看个真切,我把身体转了90度离开了车厢的侧壁,那女子身子灵巧地一偏身体正好占领了我腾出来的空间,我们站了个面对面。那女子抬头向我看了一眼,黑漆漆的眼睛是温和的但微微下垂的嘴角和鼓起的腮帮露出小女孩似地娇嗔。


“真不好意思,你看这车挤得。。。” 我把几乎要碰到她胸脯的身体尽量朝后挪着讪汕地搭腔。“it’s ok”那女子简短回答,飞快地撇了我一眼,又面无表情地平视。“你长的真好看!”我很突兀但满脸认真地盯着她那双有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


又抬眼看了我一次,但这次眼光里没有了温和的表情,她向侧面别过脸去。过了大概十几秒钟,正当我非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冷不防那女子回过头来对我说了声谢谢,嘴角和眼梢露着淡淡的微笑。象飞机上耳内压突然恢复正常那样,周围的嘈杂声一举清晰起来,我看到她的嘴唇蠕动,但听不清楚,于是把头朝她脸那儿靠近了一点。。。


不知什么时候地铁已经上了地面,沿线一片片灯火的海洋,不夜城正展现出她那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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