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兒點評:勝者王,敗者寇!—— 無論何時何地,無論在動物世界還是在人類社會,無論是母的公的還是男的女的,也無論是職業兵還是志願軍,一旦被捲入了“戰爭”,都不得不遵守這一金科玉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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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 凱迪社區 2014-02-21 |
戰爭的本質是殘酷、粗擴和悲壯的。女人的天性是溫柔、慈受和善良的。女人被卷進戰爭,這再確切不過地說明了戰爭--這個人類社會發展進程中的怪物,是根本違反人性的。 而女人一旦成為俘虜,她們的處境則更為悲慘。 美軍扒光志願軍女戰俘的衣服 美軍羞辱志願軍戰士犧牲的遺體 在朝鮮戰爭中究竟有多少志願軍女兵被俘,這至今還是個謎。我敢說,經歷過那場戰爭的美軍指揮官也無法統計出確切的數字,因為她們中的大多數並沒有被送 進戰俘營。在原始社會的爭鬥中,男人被作為俘虜,女人與牛羊、石器等一起被列入戰利品。在這個被稱為進入現代文明的星球上,人類還保留着許多它最被形態的 意識和行為。 這裡講述的是幾個志願軍女俘的命運。由於讀者可以理解的原因,我未用她們的真實姓名。 美軍強迫志願軍戰俘跪地求饒 美軍強迫志願軍戰俘跪地求饒 她叫張麗華,被俘前是志願軍某部衛生隊的護士。她剛剛17歲。準確地計算,她被俘前的軍齡只有10個月。她實在不像個軍人,這不僅僅因為她長得太嬌 小,嬌小得像個洋娃娃似的可愛;也不僅僅是因為她長着一副甜嗓子,整天唱呀,蹦呀,唱個沒完;蹦個沒完;最主要的是她根本沒有想到,作為一名軍人,特別是 一名女軍人,這意味着什麼? 她的父母是某城市的職員。她是父母惟一的一個孩子。初中畢業後,她背着親人考人部隊衛生學校,從此參了軍。那時,她只知道參軍光榮,穿軍裝漂亮。而她 卻從來沒有想到過,她會成為一名俘虜,而作為一個女俘虜又會遇到些什麼?她那時以為當兵除了打勝仗,就是唱歌和歡笑,還有親人獻上的鮮花。而這一切,在突 然之間,以一種異常殘酷的方式告訴了這個純真的少女。 在朝鮮前線,領導把宣傳鼓動的任務交給了張麗華和其他三個女兵。四姐妹中,她最小。大姐姓王,22歲,是她們中間惟一結過婚的,她的愛人在團里當干 事,她倆剛結婚就隨部隊到了朝鮮前線。有人猜她快要當媽媽了,戰鬥間隙,空中還響着槍彈的呼嘯,她從背包里拿了那件娃娃衣服,一針一線地在上面繡着一個和 平鴿,白白的鴿子,嘴裡還銜着一枝綠色的橄攬枝。她繡着繡着,常常自己忘情地笑起來,把一個母親的愛都繡了進去。 資料圖:朝鮮戰爭中志願軍女戰俘回國收到首長接見。 資料圖:志願軍女兵親口為傷員餵藥。 大趙20歲,長得像個小子,黑黑的,又粗又高,嗓門特大,性格潑辣。人朝前,媽媽給她來封信。說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她看着信臉都紅了,以後還節過兩 天食,說是讓自己的腰身變細點。小李,18歲,因為她長得太瘦,像根麵條,所以她倒是挺羨慕大趙“吃什麼都長肉”。就是這麼四個女兵,組成了一個鼓動組。 她們四個人形影不離。行軍路上、前沿陣地上、衛生所里,到處都聽到她們的歌聲。 後來,四姐妹中只有張麗華一個人被押進了美軍戰俘收容所。她完全變了,變得目光呆滯,面色蒼白,沉默寡言。一連幾天,她滴水不進,一聲不吭。見到中國人,她就捂住自己的臉,淚水順着指縫流下來,她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美國兵把她押去審訊,她一進審訊室,趴在桌子上就流淚,一句話也不說。審訊的美國軍官拿來一包巧克力、口香糖,她一把扔在桌子底下,對美國人破口大罵,站起來就走。美國軍官將地下的東西拾起來,硬塞到她的口袋裡,在收容所門前,她又扔進臭水溝。 資料圖:志願軍女兵與朝鮮老阿媽。 收容所里有一個黃頭髮的嬰兒。人民軍的女戰俘給她講了這個孩子母親的情況: 有一段時間,美國兵天天晚上都來強姦女戰俘。一年後,有個被強姦的姑娘生下了這個黃頭髮的嬰兒。美國兵聽說了,送來了奶粉、巧克力和麵包。她只留下了 奶粉,把其它東西都扔了出去。這天晚上,美國兵又來糾纏,把她按倒在床上,她掙扎着,一下子掐住了美國兵的脖子。美國兵從身上掏出匕首一刀刺在她的心口 上,可她一直沒有鬆手……黃頭髮的孩子成了孤兒。 張麗華聽完,“哇”的哭出聲來。這是幾天來她第一次痛哭,那哭聲震盪着空氣,揪緊了人心。以後,她講了她們被俘的經過: 在一次戰鬥中,部隊被打散了。她們四姐妹跑進深山,靠着指南針,到處找部隊。糧食吃光了,她們就吃野菜,吃樹葉。晚上,她們四個人擠在一起,抵禦山裡的風寒。 一天傍晚,她們被搜山的美國兵發現了。而她們手裡的武器只是一枚手槍、10發子彈和兩把月琴。 她們被俘了。 美國兵把她們帶到營地,給她們送來幾塊麵包,她們餓極了,拿起來就吃。 美國兵的眼光不懷好意地在她們身上溜來溜去。他們藉口搜查武器,在她們身上亂摸,被大趙咬了一口。美國兵卻不生氣,一邊揉着手,一邊嘿嘿地笑着。 她們被押到一個帳篷前。美國兵說是要進去個別“審訊”。四個人一起坐在地上,抱成一團,誰也不進去。 兩個美國兵一前一後,把小李抬了起來,她兩腿亂蹬,連哭帶喊:“我不去!我不去!” “站住!”大姐站了起來:“你們別動她,有話跟我說。” 資料圖:在前線為志願軍戰士表演文藝節目的志願軍女兵 資料圖:朝鮮戰場上的女兵合影。 大姐平靜地用手往後攏一下短髮。在落日的餘輝中,她顯得高大極了,不,是高貴。一個身陷囹圄的女人,以這樣的目光、這樣的神情來面對強暴,這就是人類高貴的尊嚴。 美國兵沒有碰她,押着她進了帳篷。一會兒,就聽到帳篷里傳出大姐的呼喊聲。 三個人不顧美國兵的阻擋,一齊衝進帳篷。只見幾個脫得一絲不掛的美國兵,正把大姐接在行軍床上,一個美國兵用長滿黑毛的身體壓着她。幾個美國兵一擁而 上,把她們抱住了。她們掙扎着,她們撕打着,她們叫罵着。但她們終究是女人。她們的衣服被撕破了。呻吟聲、叫罵聲、獰笑聲、喘氣聲…… 混成一片。 資料圖:志願軍女戰士合影。 資料圖:毛澤東為志願軍女志願軍戰士簽名。 ……一個美國兵帶着獸慾的滿足,從大趙身上站起來。這時,大趙猛地抱過美國兵放在地上的卡賓槍,嘟嘟……槍口噴着紅火,一個美國兵倒下了。 美國兵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帳篷被包圍了。美國兵架起機槍向裡面掃射。 四個赤裸着身體的志願軍女俘,緊緊地抱在一起,她們齊聲唱起了歌兒,她們心愛的歌兒。她們披頭散髮,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流到了一起。歌聲,在機槍的嚎叫聲中沖向雲霄。子彈,射穿了姑娘們高貴的身體,鮮紅的液體噴涌而出,給她們潔白的皮膚蓋上了一層神聖的紅紗。 四姐妹中,大姐、大趙、小李犧牲了。張麗華因為被壓在她們身體下面,只受了一點傷,昏過去了。 這就是我要講的幾個志願軍女俘的故事。至於張麗華以後的情況,說法不一,有的說她在1952年與人民軍女俘一起慶祝朝鮮“八・一五獨立日”,被美國兵開槍打死了;有的說她至今還流落在他鄉;有的說她早已返回祖國……我希望她還活着。 但我不希望她能看到我寫的這一章。這對於她來說,是過於殘酷了。我知道,她們比男俘更怕提起那可怕的往事。 我想,如果有哪一位畫家有志於創作志願軍女兵的形象,那麼請把她們獻身的那一瞬間色彩和線條記錄下來吧,變成人民永遠的記憶:在暮色中,在噴着火蛇的 機槍掃射中,四個志願軍女俘抱在一起,唱着歌兒,在她們的頭頂上是四隻潔白的鴿子,四隻銜着橄欖枝的和平鴿……這就是新中國的女性,這就是中國女兵。中國 人就是有了這樣的母親、妻子和女兒,才能夠在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生息繁衍,自立於世界民族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