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滬寧栗戰書同遭噩夢

習總日記（2014，3，1）

一

2月28日下午主持召開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領導小組第二次會議並發表重要講話。我強調，全面完成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確定的改革任務還有7年時間。起跑決定後程。今年工作抓得怎麼樣，對起好步、開好局意義重大。要把抓落實作為推進改革工作的重點，真抓實幹，蹄疾步穩，務求實效。我還強調，凡屬重大改革都要於法有據。念到這句話，我自己忍不住笑了。

二

北京雨過天晴，霧霾抱頭鼠竄至朝鮮半島日本列島不提。

王滬寧栗戰書頌揚道：“習總挾帝王之氣，出中南海走街串巷握手合影，決戰霧霾感動玉皇，遣西風小雨二將下凡擊潰霧霾，還青天碧空，解萬民遮口閉嘴之苦，功莫大焉。”

我笑道：“二卿一年來鞍前馬後，輔佐本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且功勞不小。今口吐蓮花，必有求於我。有何要求，快快講來，本總當儘量滿足。”

聞此言，王滬寧栗戰書忽地雙膝跪下，叩頭不止，頓時額頭鮮血直流。我欲趨前攙扶，轉念一想不妥，有違主僕之別，有失總書記尊嚴。於是呼警衛進來收拾妥帖。

待王栗二人情緒稍稍穩定，我和藹地問：“我習總近平‘時間哪裡去了’，現在全世界都知道，沒空琢磨你倆的小九九，什麼心思動機目的。你們還是自己說了吧。”

王栗相互對視一眼，由王滬寧先說。他倆都是政治局委員，王位置靠前，中央政策研究室主任，栗為中央辦公廳主任。

王滬寧哽咽道：“習總，我遭遇噩夢了。”

我啞然失笑：“我的中南海第一智囊，一個噩夢就嚇成這樣，傳出去你不怕叫人笑話。我可丟不起這個臉。”

我忽然醒悟，問栗戰書：“你不會也同他如出一轍吧。”

栗戰書戰戰兢兢回答道：“習總明鑑，我也是遭遇一場噩夢，噩夢一場。”

我心裡暗自叫苦，哎喲喂，他娘的，我怎麼會要你們這種人物做我的智囊。真想抽自己一耳光。嘴上卻自嘲道：“容我想想，我有沒有也遭遇噩夢。倘若我們君臣三人共一夢，那可是千古佳話，佳話千古了。”說得這裡，不免閃過一些齷齪的想法，君臣三人共一女什麼的。

我琢磨他們倆今天葫蘆里埋了啥藥，是發現我與聶小倩的勾當了？麗媛也不管，你們管個鳥啊。問問清楚再說：“滬寧，說說，啥子噩夢把你嚇成這樣。”

王滬寧的回答引起了很大興趣：“習總，夢裡一個女鬼叫聶小倩，就是寧采臣的聶小倩。這已經夠稀奇了，可更稀奇的是，她把我的心思都看透了。我的心思被她看透也不打緊，她不是人是鬼，鬼神鬼神，鬼神洞悉人心在人間看來神奇的很，可在鬼神界卻是基本功，鬼鬼都會。”

我饒有興趣，猜着他可能說的內容：“打緊的是她說要到習總我這裡稿你圖謀不軌的心思。”

王滬寧又忽然雙膝跪地，叩頭不止流血不停：“習總饒命，那女鬼聶小倩已經告訴您了？”

我拍了拍腦袋，說：“哪裡啊，是我猜的。”

可王滬寧才不相信，叩頭不止咚咚響。我讓栗戰書把他拉起來，清潔傷口後，我轉向栗戰書，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噩夢與滬寧的噩夢，內容相差不多？”

栗戰書抽泣道：“大同小異。習總，我們害了您，我們對不起您。”

我雙手一攤，肩膀聳起，道：“老實說我不明白，你們倆勤勤懇懇，為我出了不少好主意，我沒發現你們有失檢點或心懷不軌。”

栗戰書又浪費了我一張面巾紙，他檢討道：“我們替您出了太多主意，使您應接不暇疲於工作，感嘆‘時間哪裡去了’，這就是害您，是大不敬之罪。”

我苦笑道：“卻原來是這等緣故啊，害得你們倆心驚膽戰如世界末日般惶恐。”

我安慰他們：“古今中外，凡有為領袖帝王，無不事必躬親嘔心瀝血，因為太多國事需要定奪，太多人事需要斟酌。你們二位替我出的那些主意意見政策等，在我看來非常好非常好，我自己是絕對想不出，也想不到那麼全面深遠周到。我習總近平感謝你們二位還來不及，怎麼談得上害我？你們想多了。鬼神之事不可全信，夢中之事不必認真。”

王滬寧已經緩過神來，他說：“習總，您可知道古代太監是如何戲弄皇上的？”

我當然不知道：“你說。”

王滬寧皺着眉頭說，因為傷口疼痛：“一為‘縱君’，二為‘愚君’。縱又分兩種，一般人都以為‘縱’只是唆使引誘君王縱情聲色犬馬琴棋書畫，其實我以為，唆使引誘君王樹立遠大理想建立雄心壯志以圖流芳百世開創偉業實現中國夢，也是一種‘縱君’。前一種縱君的前因後果讀點史書的人都能懂，而後一種‘縱君’，從古至今，唯有我能講解給您聽。”

我轉向栗戰書，見他點頭，知道他們已經有過交流。

我疑問道：“難道這不就是忠臣謀臣的所作所為嗎？”

王滬寧搖搖頭，講出一番大道理來，我聞所未聞的大道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