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的水是人喝的吗?
我这里仅是以上海为例,并非是为了特别恶心上海人的,其它水质几乎同样的城市都包括在内的。
克林顿当年去上海访问,他的专机中携带了足够多的水。除了他吃外,如果他洗澡想用,也完全够用的。最后克氏洗澡是否用上海的水,我不清楚的。他的那些众多随从至少要用上海的水洗澡,这大概是可以肯定的。
人类自从发明了凿井技术后,一般的讲,饮用的水质就大大改善了。经过了植物根系和沙石过滤的水,质量是很好的。那至少有几千年、甚至上万年的历史了。但现代社会又把这个历史方向掉了头,往回走了。
一般地讲,冲积平原上的水质不会太好的。对于上海而言,情况尤其不同。上海的人口密度多大,我没有兴趣去查的。但知道一点就是:那个所谓的苏州河,水质是什么样呢?亚洲人,无论是谁,他只要一跳进苏州河里,出来后,洲籍立即换了,变成非洲籍的。那水恶臭扑鼻。河岸还有许多建筑,窗口正对着河面。那里面居然还能住人!我不能不佩服人类的忍耐力之强大。今天,那水外观的颜色是否改善了,我不清楚的。
上海庞大人口产生的各种污水,是否完全经过适当的处理后,再排放了,我不知道的。有的城市,我曾参观过污水处理厂,知道他们处理的百分比。而上海的处理方式,我不清楚的。但有一点,几乎可以肯定,把污水百分之百处理了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它们最后的去处,你可以猜的。
上海的那条黄浦江,本地人称作是“王八缸”。那里就是上海人饮用水的主要来源地。不管上海水源地在上游的哪个地方,看看周围众多的楼房,那数不尽的污水口最后排到哪里去了?
反正,上海水龙头里放出来的水,其刺鼻的气味,完全超出了我的忍耐极限。我在万般无奈下,喝水时,捏住鼻子,不往里吸气,一口喝下去。另一种方法,用水泡茶。那茶水,几乎同样无法喝的。我只好逃命似地从那里逃跑。
我只读过小学二年级。在二年级时,由喝甘甜的井水,转换为喝铁管里流出的水。我每天洗头,掉下的头发在水盆里飘浮一层的。是否和那刺鼻的漂白粉有关,我不知道的。我当时想,如果头发掉光了,就省得洗头了。掉发几乎持续了一年,幸亏我的头发非常密。当我二年级完成后,就逃走了。不过,那里的水和上海的比较起来,还是要好一些的,至少在气味上讲是如此的。
上海人最蔑视别人的说法是:乡下人。俺的回答是:阿拉乡下人绝对不喝你那上只角的水!绝对地,毫不含糊的。
克林顿为什么拒绝喝上海的水,他还要去呢?为了新闻界宣传的需要。让老美去经商,商人去喝那种水吧。反正,我不喝!
我曾见过一个老美,到中国讨生活。他后来听说中国的水质太差,他此点是否受到克林顿的影响,我不知道,反正,他就整天以可乐作补充水分的手段。几次,我都想告诉他:你知道那可乐是如何生产的吗?水龙头里的水加上一点我们不知道成分的粉末,搅和而成的,最多过滤了一下而已。后来想,何苦打破别人的梦想?喝去吧。
我曾在宁波城里,见过妇女在甬江里洗菜。我问她:回家后还再洗一遍吗?她作了否定的回答。那水,眼睛直观看,都不是清澈的。这时我想起了某个文人描述的情景:在河边,一个人在洗马桶,另一个人在不远处淘米!我的大脑又跳到了非洲草原上的情景;野牛站在水塘里,头在前面在喝水;后面在排泄。排泄物就在水塘里。人类怎么恢复到动物世界里的水平?
我现在喝的是高山峡谷里的清泉,那里仅有一点O3消毒。那可恶的漂白粉见鬼去了。
上海,我绝对是避免从那里经过的。实在无法,想办法喝不是上海的水,至于上海产的食物,对不起,喂狗是否合格,恐怕都需要考虑的。
至于中国许多城市里的居民,他们该怎样办?那需要去问上帝。上帝是否有兴趣关心这样的事情,我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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