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的情人節和中國的元宵節恰逢一天,在全中國人都在為這一浪漫而又喜慶日子慶祝的時刻,獨在異鄉為異客的李大師心裡卻很不是滋味。
國內大法弟子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枯萎凋零,有的甚至幡然醒悟,倒打一耙;國外大法弟子立門戶,窩裡鬥,不聽話,不得力。不僅在台灣“南投燈會”上弄得灰頭土臉,就連大師主抓的“神韻演出”也是場地難找,門票難賣,觀眾難找,更有甚者法輪功內部不斷發出異樣的聲音,毫無顧忌地觸痛李大師難以示人的篡改生日、看病住院、違章罰款等暗傷,毫無人情地曝光李大師難以啟齒的豪車巨宅、老態龍鍾、替身講法等隱私,李大師內憂外患,心神憔悴,黯然神傷。
本來想開個法會熱鬧熱鬧,調節下春節以來一直鬱悶的心情,但想到場地難找,資金拮据,身心衰老,人心不古,還是算了消停消停吧!但是這麼好的機會就此罷手,什麼也不做,不是李大師性格,弄個順口溜給自己發個聲音吧,好歹自己還是師父!一篇《正念》四句話不來勁,再來一篇八句《燒紅魔煉金鋼》,李大師長出一口氣,心中自感神威大顯。
短短兩個順口溜一個30個字、一個62個字,盡顯李大師心聲,特別是後者張牙舞爪,戾氣沖天,惡黨、匪首、腦殘、陰風、詭譎、狂飆、墓抉,大師可是臭口大開,惡氣大放,心中舒暢不少,特別是“百鍊金鋼紅朝散,法徒回天兌誓約”,不僅在罵街之後給弟子打足了勁,並且再次拋出誘惑了大法弟子十餘年的天大誘餌,李大師心中當然自以為是,洋洋得意。
雄孔雀最得意的時候總會忘形,總會露出自己醜陋的屁股。李大師在大放厥詞、得意忘形之際,習慣性地忘了自己小號手的身份,習慣性地忘了自己文化較低的事實,竟在自己短短62個字的順口溜中出現了2處矛盾。
一個是“狂飆耗盡把墓抉”的“抉”字。很明顯,大師原意是想用“掘”,但是大師可能忘了“掘”字怎麼寫了,於是順手就用了“抉”字。“抉”字在新華字典的意思是“剔出,剜出”,莫不然大師心中全是自己的傷心事,不小心為自己唱起了輓歌,自己的“墓”當然要慢慢地“抉”了。
另一個是“煉金鋼”的“鋼”字。首先聲明,我沒有說這個字用得是否正確。只是李大師在2002年5月29日發表的另一篇順口溜《正念正行》中有一句:“大覺不畏苦,意志金剛鑄”。一個“煉金鋼”,一個“鑄金剛”,孰對孰錯,大師自己能弄清楚嗎?
說到這裡,我還想起幾個大師非常喜歡的字。
一個是“成”字。“成度”這個詞僅在《轉法輪》中就出現過31次,如在“修煉要專一”一章中:“可是他們那顆心靜到什麼成度啊?靜到一種可怕的成度”。很明顯,大師把“程度”寫成“成度”,為什麼?李大師在2000年6月28日發表的《隨意所用》中如此解釋,“我經常把‘程度’寫為‘成度’。我覺得一件事干成的多少,就應該用此字”。“一件事”指的是什麼?大法弟子自然心知肚明,那就是走出來搗亂破壞。大師自己移居美國,逍遙法外,絲毫不考慮國內大法弟子的死活。當他們觸犯法律接受審判時,大師卻在地球的另一面搖唇鼓舌,煽風點火,引誘大法弟子走出來做那些遭人唾罵的“好事”,增加“一件事”的“成度”,來迎接所謂“圓滿”的“誓約”。對於這樣的師父,弟子們心中不知如何想?
另一個是“進”字。李大師在2004年3月21日發表的經文《修改》中說,“再就是‘前進的’‘進’,這是向井裡走的意思,所以還是改回繁體的‘進’為好,越走越佳嘛!”於是乎,法輪功所有的文章都用了繁體的“進”字。10年了,法輪功組織爭權奪利,內憂外患,國內弟子如過街老鼠,國外弟子如要飯花子,法輪功不僅沒有越走越佳,倒是一步步走進井底,一步步走向衰亡,不知道大師對這個“進”字有何感想?
還有一個“洪”字。李大師在《隨意所用》中還說:“把‘弘’字用‘洪’來代替,對宇宙大法來說用‘洪’更合適。”從此,大法弟子所謂的“弘法”就成了“洪法”。為什麼要把“弘”改成“洪”呢?很明顯,因為這個“洪”字是李洪志的“洪”,“弘法”就是要“弘”李洪志的“法”,所以要“洪法”,意在時刻提醒大法弟子不要忘了“法”是誰的,大師用小心翼翼、提防弟子的用心良苦可見一斑。不過,不管李大師如何叮囑,如何用心良苦,10多年後眾多的大法弟子還是自立門戶,把“洪法”的意圖拋跑到九霄雲外。從這點看,大師十幾年前是不是就有預測未來的先見之明?
不論是“抉墓”還是“掘墓”,不論是“金鋼”還是“金剛”,也不論大師是有意還是無意造了這麼多令人啼笑皆非的錯字白字,總之,這些字無不像一個個標識,昭示着李大師臉比牆厚、舌比蛇毒、心比墨黑的狼子野心。但是自古邪不壓正,不論李大師造多少錯字白字,也不論李大師多麼痴心妄想、用心良苦,也改變不了法輪功組織勾心鬥角、分崩離析、日薄西山的現狀,也實現不了李大師長期奴役弟子、搜刮錢財、顛覆政權的美夢,最多獨自一人在那裡做個白日夢意淫一下罷了,最多被送一個“白字先生”的雅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