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看到这样的帖子,标题写着《是中国人就进来顶帖!不顶不是中国人!》,透着那么一股中国式特有的义和拳民似的愚昧和蛮横。好像做中国人有多么光荣似的,好像不顶它的帖就有多大罪似的。有的中国人就被精神控制住了,像接到“你不帮我转发贴子,一周之内死全家”的诅咒电邮一样,以为楼主有认定自己是否中国人的特权,老老实实进去顶帖。我不知道这帖子里是如何叫嚣谩骂的,反正我是不会进去看的,但绝对能判定这种神经病人写的帖子一定是垃圾。我情愿被你们说成不是中国人,因为我实在不想与你们同类,这中国人的光荣称号还是你们去认领好了。背叛自己皇帝的中国人没有资格继承帝制时期中国人一丝荣耀,这一点必须明确!
现在连它们的港澳台同胞也不认同它们,都急着要与它们划清界限。台湾青年纷纷起来闹台独,香港青年纷纷起来驱逐“蝗虫”,以被洋人误认为是中国人而感到羞耻。而中国人在事件发生后,仍不感觉一丝羞愧,反骂香港人是“港猪”,竭力维护那些在香港街头随意大小便的畜牲同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果真都是政治动物,忘了当年逃港时象乞丐一样被收容的惨相,现在刚贪污了几个钱就要在香港充大爷了,竟和镇压它们的共产官方媒体一个鼻孔出气,尽量把事件往政治高度提,上纲上线,嚷道:“这简直就是造反嘛!”指责“港猪”歧视了它们,街尿有理,打人无罪,想报复回来。还有的人大概平日里在乡下当畜牲当惯了,在公共场合随地大小便已经成了民俗,竟振振有词道:“要是欧美人带着小孩当街大小便,你们港猪敢管嘛?”问题是,有欧美人带孩子学畜牲吗?就算香港人不敢管,那也只能说明香港人内心还有中国人那种欺软怕硬的残余基因没有被清除,也是中国人的耻辱。
那大陆来的狗男女父母咆哮香港闹市,河东狮吼,反咬一口说这不是它们的责任,罪在你们香港人建的厕所太少,令它们找不到,只好随地解决。那么请问,每天路经此地的各国人等无数万,带着小孩的家长也无数万,难道就只有你们的小孩到了这地方要大小便,其他各国小孩都不会尿急?这些小孩的家长都能找得到厕所,都不当街便溺,为什么就唯独你们找不到?如果各国人民来旅游时都学尔等那样强词夺理,都借口找不到厕所,随地大小便,保证不到一周香港就成了臭港,从东方明珠变成东方粪坑。蝗虫们还会狡辩说:“天下本没有粪坑,拉的蝗虫多了,也就成了粪坑。”你叫人家香港人怎么活?
视频中就有围观的香港市民当即反驳这对狗男女的诡辩,指出街对面的商场里就有厕所,为什么你们不去呢?狗男女哑口无言。我们在中国大陆生活过的人都知道,中国人内外有别,在外面、在别人家里可以随意糟蹋,在自己家里却又象保护伊甸园那样有洁癖。我以前住一楼,二楼的老太整天忧虑她门前不够清洁,憎恨上下楼的人把它门前踩脏了,一天要清扫几回,却只把灰尘往一楼扫下了事,堆我门前,从不铲走,极端自私自利。和我同住一楼的对面这家,总埋怨楼上往它窗前丢东西,吵架失败后无可奈何,就把垃圾往我家方向一扫了之。你要和它评理,它就大吵大闹,撒泼打滚。可见支那人跑香港随地大小便并非只是个例,而是普遍民风。
中国人就是一群无赖,它们以为香港还象大陆一样,谁凶恶谁就赢,谁嗓门大谁就有理。无理闹三分,得理不饶人。只要自己敢吵敢吼敢撒泼,别人就不敢拿自己怎样,岂料事与愿违,香港人民不吃这套,死活拉着它们不让走,非要报警,大家都拿出相机拍摄,以防它们打了人后又赖账,就象《平原游击队》、《地道战》里小鬼子一样落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狼狈之极。“这一仗打得真漂亮……它打又不敢打,逃又没法逃,乖乖地举起了手里的枪。”
凭心而论,仅仅是随地大小便,也上升不到报警的程度,批评教育即可,似乎香港青年做得有点过了。但问题是,批评教育只能针对讲道理的人、那些能够接受批评的人,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象中国人这种无法用道理来沟通的人群是不可理喻的,它们毫无羞耻之心,你去批评教育,它们是绝不接受的,它只接受拳头和嗓门,拿着不是当理说。吵不过你,就指责你不够大度、不够开明,不能“包容”它们所有的恶习,而闭口不谈自己几十年为什么就不能改掉恶习;一旦吵赢了你,便以为找到了克敌制胜的法宝,发现了香港人的弱点,暗自好笑,回去大肆宣讲,让更多的蝗虫来香港如法炮制。对待它们就得象对待畜牲一样,您能跟畜牲讲清道理吗?不老实就拿鞭子抽,孔庆东老师就说:“愣给抽老实了。”猫狗畜牲都能教会不乱拉屎拉尿,中国人愣是教不会。所以只能采取激烈的方式,要得罪就彻底得罪,打得它们后怕,打得小人不敢回来报复,让它们吃点苦头,才会长记性。
对付恶人就得用恶法,以毒攻毒,我们要为敢于同社会丑恶现象作斗争的香港青年喊好。香港青年的这一壮举是全体香港人的荣耀。香港人用自己的反封建反殖民的行动划清了与中华野人之间的界限,狠狠打击了支那蝗虫的嚣张气焰。香港沦陷、才15年不到,就搞成这个样子,这说明离香港独立,回归英国,沦陷区人民寻求自由解放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台湾幸甚,香港幸甚!
大家要以作中国人为耻。在世界人民眼里,支那这块神奇的土地盛产乱党、X教、黑社会、军阀、贪官、奸商、奸夫、拳民、脑残、愚民、刁民、暴民、五毛、狗腿、泼皮、炮灰、骗子、小偷、土匪、粪青、流氓、懒汉、神棍、地赖、烟鬼、病夫、毒贩、小人、妓女、二奶、小三、巫婆、泼妇、毒妇、怨妇、长舌妇、傻B、疯子、吝啬鬼、狗男女、爱国贼、偏执狂和神经病。一提到当今支那人,在外国人心里就会浮现出一个个愚昧、野蛮、懒惰、奸诈、肮脏、下流与邪恶的形象,要是能拿一个字形容支那人,那就是个“贱”。如此美丽的这片国土怎么偏偏就养了这么一群贱人?在支那,坏人毕竟是绝大多数,好人打灯笼都难找,整个国家就愣找不出一点光明的地方,见不到一个高尚一点的人。这国家名声早就搞臭了,它的护照到哪都难签证。连它们自己都个个削尖脑袋要移民国外。
当年大军阀吉鸿昌战败后逃到国外,洋人想和它亲近,问它是不是日本人。吉鸿昌说是中国人,洋人闻之,掩鼻而走。别看大军阀对国内百姓很凶,却不敢对洋人发作。只好每次出门时,在胸前别了一个手帕,上写“我是中国人”招摇过市,免得洋人再来问。洋人还以为写的是和三毛流浪时脖子上挂的“我卖三千块”一个意思呢,此后更没洋人搭理它,就把它当神经病。吉鸿昌在海外混不下去了,只好投靠汉共,从苏俄买枪买炮,收集旧部残余,潜回国继续当爱国贼屠杀同胞,最后被常凯申抓住枪毙了。
我呼吁那些已经脱离支那国籍的海外华人,为了表示与支那彻底决裂的决心,也要学吉鸿昌那样在胸前挂一个手帕上街,用中英文写上几个大字“我不是中国人”。要是洋人问你是哪国人,你就说:“我是美国人,我是英国人,我是加拿大人,我是澳大利亚人,我是日本人,我是台湾人,我是香港人……”那多光荣。要是洋人继续问你 Where are you come from?(你从哪里来的?)你就说你原来是大清国人,或者说来自大满洲帝国;洋人要是不解,你就乘机向洋人揭露国共两大奸党篡国乱政的滔天罪行,讲清真相,争取国际支持;洋人要是问你们那里有皇上吗?你就说有,是爱新觉罗氏。
续:
本文发表后,不出所料招致有“伟光正”情结的大陆仔围攻。在它们心目中,随地大小便这么明显的错误,还是要闹三分,才能挽回面子。强词夺理说什么只要法律没龟腚随地大小便是罪,别人就干涉不得,街尿有理,打人无罪,错在香港青年,因为拍摄了小孩性器官,侵犯了“肖像权”,以后还要来香港街尿。我倒想问问它,是拍摄性器官的青年不对呢?还是把性器官当街暴露不对呢?大陆仔不把性器官暴露出来,香港青年怎么拍得到呢?你大陆仔有胆亮性器官,就要有胆让人拍嘛!有胆做,没胆认,不算英雄好汉!照大陆仔们的混帐逻辑,法律也没定私通是罪,哪天我把你老婆骗上床,你也不能带着照相机捉奸捉双取证了,一旦拍到了我的性器官,是不是也侵犯了我的隐私?这种混帐中华野人逻辑简直不值一驳。
当年英国人在移交问题上过于软弱,香港人都有被英国出卖和抛弃的感觉。我在香港呆过多年,深知香港普通民众十分厌恶被大陆统治,不喜欢和他们的“大陆同胞”生活在一起,可以算是一种歧视,但这种歧视是有道理的。他们巴不得香港亿万年被英国统治。汉共对此也心知肚明,这才搞了“一国两制,五十年不变”来骗人,限制大陆仔随意去香港。要说香港人也够可怜的了,按理他们几乎也都是大陆仔移民过来的,至今仍和大陆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与恶邻为伴,无法摆脱,十分苦恼,除非移民英美。当他们接受了英王准帝制的统治,身上的恶习改掉一点点,表面行为文明一点点,哪怕自己还是黑社会成员,再叫他回过头看看大陆仔和以前的自己,那简直就没法看了。唯有生活在共和体制下的大陆仔依然觉得自己美得像朵花似的,和在猪圈里打滚的猪,浑身屎尿,并不觉得猪圈和自己有什么不好一样。大陆仔名声臭到这地步,还有何面目活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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