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回国：上海雾霾

这次回国，从上海入关。出国25年中，回国9次，7次走北京，从上海走这是第2次。本来走上海的主要原因是避开北京雾霾，没想到刚进上海就深陷雾霾之中。新闻报道，PM 2.5 严重超值，发出黄色警报。到上海第二天一起床，从窗子往外看，雾霾中10米开外什么都看不清楚. 大街上车和行人很少，车的行驶速度超慢。

我所住的旅馆。2011年到上海，沾小舅的光，住的是旁边不远处的通茂大酒店。那里的房费一晚是600人民币。这个莫泰，很实惠，不到300人民币一晚。

附近街道

因为时差，醒得很早，出旅馆找地方吃早饭。旅馆旁一个小餐馆，要了一份葱油饼，粉丝汤，豆浆，和茶叶蛋组合的早餐。葱油饼和北方的葱油饼完全不同，是油炸出来的，味道不错。但豆浆不是现磨，而是塑料袋里加热而成，感觉味道不好。

吃完早餐，戴上马嫂准备好的口罩，朝老张家进发。

老张是我40多年前在青海工作时的同事和上级，也是我在上海唯一认识的熟人。2008年和2011年回国两次探访他，都是先打电话联系，才去他家。这次想给他一个惊喜，来一次突然造访。上世纪7、80年代，大多数人家没有电话，更没有手机，亲朋好友突然来访是常态。80年代在北京读书时，有一年当过马嫂排长的兵团战友突然来访。我把学校宿舍床位让给他，自己跑到一个亲戚家借宿一夜。还有一次马嫂大弟带着朋友突然来访，马嫂把他们安排在系里办公室借住，他们就睡在办公室里的办公桌上。突然来访的人一般都是关系密切的人，我非常怀念那种意外惊喜的感觉。老张家距离我住的旅馆走路大约15分钟（快走）。走进小区，按响门铃。听见老张在里面问：“谁呀”？然后打开了门。我看门一打开。二话不说就闯进去，老张发现是我惊叫起来，老张太太看见是我惊喜地跳起来，一面用手拍打我，一面高声喊叫，真好玩。

第二天离开上海时，上海依然笼罩在雾霾中。雾霾中的高楼隐隐约约。

印象中，最早听到雾霾是在北方，现在南方也开始有了。上海雾霾据说是第一次。有人讲南方雾霾是从北方漂移过来的，北京一个同学微信里认为这个说法不正确，上海出现雾霾之前，北京的雾霾已经朝北方散去，并没有南移。如果情况确是如此，中国空气污染造成的雾霾已经从北到南全面铺开，这可真让人担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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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回国之十一： 上海 - 浦东再会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