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雲以為:靜力不發為“勢”,蓄勢出擊為“力”。國際、國家乃至個人之間,以“勢”平衡為上,以“力”竟功宜慎。
大約兩年前,飛雲在“從奧巴馬到杜魯門,民主黨外政演義 ”一文中,已經全面論證了美國民主黨人在對外策略上一貫的懦弱招禍。比如羅斯福招來日本,杜魯門招來大面積紅色恐怖至今發燒難退。不必飛雲再次多言,卡特現在依然是美國歷史上最窩囊、最愚蠢、最娘娘的總統,奧巴馬主席即將和其較量誰為冠軍誰為亞軍。民主黨最“能幹”的克林頓,是導致當前恐怖主義和中東亂局的始作俑者。詳細情況參見“外政演義”一文,在此不贅述,不爭論。
關於奧巴馬,從其就任伊始,飛雲已有多文論述。並早已顯示、預見了奧巴馬逃不出民主黨極左為美國招禍的不二結局。
現在看來,雖然離下崗還有兩年,但已足夠蓋棺定論。北極熊重新發“威”故伎重演,“公投”合法吞併鄰國領土;敘利亞癌細胞急劇擴散,恐怖組織死灰強勢復燃,伊拉克重回亂局;伊朗問題不僅沒有“解決”反過來還要做美國盟友;傳統盟友沙特,在奧巴馬向國王磕頭求饒數年後,接近反目。真不知今夕何年。美國八年打擊塔利班和伊戰等不得不用“力”取得的強“勢”,奧巴馬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其重新歸零,乃至成為負數。
說到這裡,即使是右派,許多人也認為美國一開始就不該攪和中東亂局。說:因為中東宗教矛盾無人也無法解決,所以美國不應介入。
飛雲認為:美國介入不是要“解決”宗教矛盾;美國介入主要是基於他的理念和信譽,或者說是基於他的深層次價值。美國武力平息伊拉克薩達姆、阿富汗塔利班後採取的策略應該是維持在那裡的“勢”。也就是說:以“力”平亂在先,以“勢”鎮亂在後。用力消耗大,用勢消耗小。不想付維持強“勢”的小代價,以後必付再次用強“力”的大代價。成功的先例,歐洲有德國、亞洲有日本;中東有土耳其和約旦。故宗教矛盾(乃至民族矛盾和國家之間的矛盾)在“勢”的壓迫下使其不能成為氣候,加上西方文化對之的融匯貫通,最後必會逐漸平靜下來。
而且這種平靜乃是接近於消融矛盾的可持續平靜,不是金家土帝用惡勢力壓迫北韓人民那樣的“平靜”。
而奧巴馬典型左派,則把“選舉”當作了不可侵犯的至高神,以為“選舉”就可以包治百病。以至於在火燒眉毛的最近,國務卿克里還在呼籲伊拉克“多方會談”解決問題。這不由得讓我們想起當年的民主黨杜魯門政府一再壓迫、呼籲蔣總統要有雅量容納內戰對手“會談”解決問題。黔驢之技,何其相似。
奧巴馬政府三駕驢車(奧巴馬主席、國務卿克里、國防部長哈格爾)之愚蠢窩囊,真不愧其名。本來小布什已經為美國強“力”達成了大“勢”,他們只需順“勢”微力即可維持其強。也就是說他們只需維持美國的威懾和信用,結果他們卻反其道而行之,把前任的“勢”無端用鞠躬磕頭和其它一切示弱的方式消耗殆盡。===》五個恐怖分子換一個逃兵:鸚鵡學舌張導演藝謀“一個也不能少”。讓美國的敵人知道,美國兵打仗是一個也不能死(少)的,換句話說:美國兵是不能打仗的。讓美國的敵人知道:抓一個美國人可以交換5個同夥,或者交換5千萬美元或其它,從而讓美國公民成為世界流氓綁架勒索的潛在對象。
明確撤兵時間,讓塔利班懂得“韜光養晦”等待美兵退出、自己壯大後再下山“摘桃子”。這一招,不僅八路軍懂,塔利班也懂,就是奧巴馬三窩囊不懂;單從撤軍安排一項,已經驗證了的是重新歸於大亂的伊拉克。將要驗證的,必然是撤軍後緊接伊拉克大亂的阿富汗大亂。就像民主黨杜魯門愛奇遜對紅色帝國軟弱幼稚示好招致大陸淪陷和韓戰一樣。給普金磕頭禮讓撓癢,讓普金抓緊時間恢復甦聯帝國疆域。等等等等。。。。。。
正如飛雲在“外政演義”一文所言,每次民主黨人撤“勢”招禍,必導致下任共和黨人好戰用強“勢”、強“力”復“勢”。這幾乎已經成了美國和世界的宿命。
警察的特質不是磕頭下跪;警察,在關鍵時刻不吝嗇用“力”,在平常時刻保持威懾這樣的“勢”,方能保一方平安。警察多數情況下是以強有力的“勢”來維持秩序的,警察不能解決宗教矛盾,也不能解決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矛盾只能在良勢的壓迫下逐漸用政治手段化解。
維持強“勢”不動刀兵而維護和平,就是兵法所言:不戰而屈人之兵,上之上者也。
人們有一個極大的誤區,以為能夠當上美國總統一定有本事,就是說奧巴馬也有能耐。其實奧巴馬通過他6年的表演,已經明確無誤地昭示世人:他乃是一個表情豐富的,用激素做決斷的,下棋只能看到眼前一步的,廢材。美國總統的智力可以在全國平均智力的倒數5%之內。美國強盛靠得是相對優良的制度,若靠總統,美國早就實現特色社會主義,或早就被墨西哥吞併了。
展望未來兩年,世界的動亂會因着美國三駕窩囊驢車而加劇。下一任共和黨人上台,很可能不得不再次打仗復“勢”。下任若民主黨人繼續執政,則必因失“勢”不可逆轉而天下大亂,美國自身也難免再次遭到攻擊。
讓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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