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新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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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判官升堂动刑,习阎罗打虎登山!
康师傅一案闹腾了快一年,终于从谣言转正成了现实,“满门抄斩”了。在此之前徐太尉和石油帮、四川帮、秘书帮的钦犯们一个个地下了诏狱,终于让我党的贪官们在有生之年就过早地目睹了死后才能见得到的阎王和判官。即使当天中纪委巡视组的小鬼还没有来找它们谈话,即便今夜一捆捆的钞票还能安静地躺在床下“伴我入眠”,恐怕也有一日没一日了,不知哪天在开会的时候,就会有“催命判官”派来的牛头马面破门而入,大吼一声“这个官司你打了吧!”铁链一锁,当众拖走,这简直就是贪官们的噩梦,抑郁症想不得都不可能。对习王的反腐行动复新我坚决支持。
现在的问题是,习阎王和王判官究竟是打算“宜将剩勇追穷寇”,还是“沽名学霸王”?是网开一面留给江家帮、上海帮喘息之机,容它们伺机联手反扑?还是一鼓作气、斗争到底、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将打虎事业进行到底,彻底清算温、李、曾、贾、江?
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只要在反腐的道路上迈出了第一步,就再无退路。只要得罪了上海江家帮,就不可能和解。上海人虽是懦夫,但也是毒蛇,心眼并不能容得下得罪过自己的人,以后等你下了台,手里没了权力,它们一定会报复。为自身安全计,“反腐”这条路也必须坚决走下去。从习阎王最近的发言我们已经能看出,他也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和上海帮的矛盾已经不可调和,甚至悲壮地上升到了“谁怕谁?”、“个人生死,各人毁誉,无所谓”你死我活的高度。
俗话说,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尤其是在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中,你不整死他,他就要整死你。要么就学古帛寿不闻不问,一团和气,谁也别得罪,甚至同流合污。一旦得罪,就要得罪到底,当场不让步,举手不留情,往死了整,肉体上消灭,决不能留一点情面,否则后患无穷。事实可以证明一切,你们的毛主席算心狠手黑的了,到晚年竟也有了妇人之仁,他曾犹豫要不要把剩下的老帅都干掉,明知是后患,却还是下不了手,不了了之。又邓“决不翻案”的花言巧语耍了,没有彻底打倒,踏上一万只脚,叫其永世不得翻身。最后糊里糊涂把皇位传给了不争气的华。一连串的昏招,断送了自己好不容易开创的江山。结果自己一死,这些牛鬼蛇神走资派马上造反。老毛泉下有知,棺材板都得拍穿,肠子都悔青了,在“另外空间”(雷哄稚老师发明的新词)自抽耳光:谁叫你慈悲了?谁叫你态度不坚决了?谁叫你革命不彻底了?
这是政坛之大忌。习王如果稍稍心软一下,听信别人别有用心的建议:“适可而止吧。人家已经认输了嘛,别把人家逼急喽。”就正好中招。既然梁子已经结下了,就不要再抱还可以相互谅解的幻想,谅解是对君子而不是小人的做法。就算要慈悲慈悲,也必须把它打残,保证其以后没有能力报复。
谁先打出反腐的大旗谁就抢得先机。现在是彻底打垮上海帮,独揽大权的最好时机,机不可失。面对习王的凌厉攻势,贪官们正无计可施,就算郭太尉手里有几个兵,也不可能造反,一造反,人民就会说“这是贪官造反”而不得人心,得不到响应,士兵也不会为保护贪官的家当去卖命。除非郭太尉打出“民主、自由、反迫害”的旗号,才能聚敛人气,可是“民猪柿油”早就被公知、运运垄断,它们才具有对“民猪柿油”的最终解释权,而“反迫害”也早被轮子、疆独垄断,哪里轮得上郭太尉韩巡抚等贪官来喊呢?喊出来也是笑话。
有人会问,怎么连“民猪柿油”都能被垄断的呢?这又不是市场。我告诉大家,“民猪柿油”说起来是政治,实际在政治家眼里未尝不是生意,就连文化也是商品,一直存在着垄断权之争。要说起文化,我们中华文化是最高的,其中包括宗教文化——儒释道文化,和帝制文化,两者紧密相连,从古代开始,洋教文化就看中了这块土地上几亿愚民的文化市场,妄图控制它们的大脑,为己所用。洋人一直企图挤走儒释道文化和帝制文化,可几次三番的努力都归于失败,最后一次,趁大清内忧外患已经考虑不了许多,被迫完全开放了市场之际,传教士倾巢而出,在中国收罗了千万教民,建了无数教堂,逼得中国本土的神仙们痛下决断。于是社会上莫名其妙地出现了义和团这样的组织,其神术表演常常有这些神仙在背后起作用,真能使表演者出现短暂刀枪不入的“神迹”,以利用这些愚民有信心去攻打使馆。而真打的时候又不起作用了,最后逼迫洋人出兵。洋人一出兵,正好中了中国神仙们的招,虽然战争的结果表面上是洋人胜,义和团败,朝廷不得不庚子赔款,但实际的胜利者是中国本土神仙,最大的失败者是洋教背后的那些神灵,它们用了步枪来传道,暴露了自己的真实面目,扩张计划泡汤。中国这块市场不仅当时没能啃下来,以后再也不可能受中国人欢迎了。反过来讲,即使当初洋教文化真的挤进来了,其结果也未必能把中国本土文化挤走,很可能和历史上其他文化一样,被中国本土文化吸收后篡改,象兵乓球运动一样倒过来影响洋人社会。当然,近年来洋人们还不死心,又企图用什么“温馨”、“圣诞”、“洋气”、“生活方式”来蛊惑那些中华白痴青少年,尤其是近十几年,连境外一切国家和地区的(澳大利亚、美国、新加坡、马来西亚、台湾、泰国、港澳等的)“佛教组织”,甚至从事降头巫术的组织也打着宗教传道的旗号,在内地大肆招揽信徒,极力渗透,大有进军大陆市场之势。这些情况只不过你们这些专心于“政治”的无知网民,缺乏基本的政治敏感性和洞察力,只会瞎胡闹,根本没有察觉到而已。
而现在“中华传统文化”也成了香饽饽,各方势力都要占为己有,都竭力把自己那套垃圾邪说说成是中华文化,“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以垄断中华传统文化,以中华文化的代言人自居,霸占对“中华传统文化”的解释权。其中,中共靠权力已经垄断了国内市场,并塞入党文化的私货,连曾在文革当过“毛泽东思想战斗队”队员、工宣队骨干、造反派头目,加入过红卫兵组织,参与过“打砸抢”,只学过“党文化”的初中生雷哄稚老师也在打“中华文化”的主意,它在海外一边大搞党文化“抓特务”,一边与中共争夺中华文化的垄断权、解释权和话语权,大跳“神晕”晚会愚弄洋人,妄图骗取它美国亲爹点头,就能以其从“党文化”派生出来的“神传文化”冒充正宗的中华传统文化,让中华文化为所谓的“大法哄传”服务,它们的逻辑是:“谁反对了它,就反对了神传文化,就等于反对了中华文化,谁就是汉奸卖国贼”,使中华历史成为雷哄稚一个人多次投胎转世帝王将相的编年史。它们相信,一旦垄断了文化市场,就能控制愚民思想,就能达到“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最高境界。真正文化市场的垄断之争正暗流涌动,非汝等凡夫俗子所能洞悉。
书归正传,既然各位大老虎已经成了死老虎,习王根本不必害怕上海帮、西北狼、东北虎造反,即使它们造了反,也必定是失败的下场,无须过于敏感去封锁机场、影响航班、全军演习,除了加强警卫,防范刺杀外,可以放心大胆地当好自己的“活阎王”和“催命判官”。对方要是真的造了反,就更有理由放开手脚整治。
封建帝制是廉洁高效的基础,民主共和是贪污腐败的土壤,习王要想不被报复,委曲求全不是办法,只有锐意进取,保证自己能永远掌控权力,否则非常危险。等其他势力都被铲除,只剩下习阎王一家独大,这样恢复帝制,世袭罔替也就成了必然,大清复辟也就有希望了。
习王还要注意,不要上某些人的当。胡当政的时候不反腐,这些人有意见,在网上做出一副为民请命的样子埋怨,现在你们反腐了,它们依旧不满意,又装出悲天悯人的嘴脸急忙喊停:“反腐要纳入法制轨道”、“已经凌驾于法律之上了”、“要保护贪官的人权”、“反对文革肃反式反腐”。就像你们没有抓郭美美时,它们天天闹着要求公布真相。等你们报道了郭美美的“性交易”,它们马上又反过来装好人指责你侵犯了郭美美的隐私,“你们这么搞,叫人家郭美美以后怎么嫁人?”实际上您无论怎么做,这帮东西都不会满意,总要找茬,横竖都是它有理,它总归是好人。除非你把皇位让给它,让它风光,它才没意见。这样的人,若不是糊涂蛋,就是别有用心,本身就是贪官。所以对这些狗屁言论,根本无需理会,不受其干扰,千万不要被它们牵着鼻子走。
1975年的电影《难忘的战斗》最后那段田文中(达式常饰)的台词说得好:“我们要记住,阶级斗争并没有结束。拿枪的敌人被我们消灭了,没有拿枪的走资派却混进了革命队伍,正在向我们宣扬资产阶级自由、法制、普世、仁爱这套假仁假义的东西,要我们放下武器,善待它们,自缚手脚,最后成为它们的俘虏。我们要沿着毛主席指引的方向,保卫无产阶级新生政权,将无产阶级专政进行到底!”习总必须始终牢记,保持清醒。
反腐决不能拘泥于法律。否则正好上了奸人的当,所以者何?因为今天的法律本来就是贪官带着橡皮图章制定的,只维护贪官的利益,专整治老实人,是奸人的保护伞。贪官怕皇帝的铡刀,怕人民的革命,唯独不怕的就是法律。贪官在受贿时根本不把法律当回事,可一旦案发,却个个要求法律保护,高喊“法律”、“人道”、“公正”,不许学商鞅、不许判死刑、不许刑讯逼供、不许亲属指证、有权保持沉默、享受无罪推定,电视转播必须打马赛克保护“隐私“,以便今后出去了还能骗人……似乎一开始我们就在办它们的“冤案”,对贪污没有限制,对反贪处处限制,贪官们似乎永远是在“受迫害”,哪怕程序上有一点瑕疵,贪官及其家属马上高喊证据无效。
若“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而不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道就没有战胜魔的机会,反腐就永远不会成功,问题永远没法解决,这时的法律反而成了捆绑我们手脚的绳索,使反腐还没开始就处于下风,这就是腐败永远不能根除的根本原因。美国的法治就不这么搞,嫌疑人若是赤手空拳,警察可以用手枪,嫌疑人要是用手枪,警察可以用长枪,嫌疑人用长枪,警察可以呼叫直升机支援,道总要比魔高一层次才可能制约魔。在中国却正好相反,腐败分子手里有了法律当保护伞,相当于有洋枪洋炮,却限制习王反腐只准用大刀长矛,结果可想而知。所以说,越是讲“法制”,就越自缚手脚,越是便宜了贪官。结果越反越腐。
对诏狱里的钦犯大理寺卿就应该用刑讯逼供。这绝不会冤枉好人,如同当年朝鲜战争志愿军用人海战术密密麻麻向美军阵地进攻,美军根本不必瞄准,胡乱向前开枪,总能一枪穿几个,用美军的话说,那叫“You can’t miss it.”(你不会打不中的,你不会失误的)。现在也一样,无官不贪,一抓一个准,绝不可能冤枉谁。用了刑讯逼供,可以省下很多人力物力。贪官细皮嫩肉的,见到刑具多半就老实了。不肯老实,就用手铐将其吊窗栅栏悬空上成大字,双脚离地,它会觉得身体将要撕裂,感觉手铐像刀一样卡进肉里,极其痛苦。或斜着反关节背铐,几十分钟它就受不了了,最简单最省事。如果再顽固不化,就用夹棍、拶指、灌辣椒水、坐老虎凳、插竹签子等等可能带来终身残疾的传统刑罚。90%的腐败分子一定会老实交代赃款的去向,把它知道的其它贪官都供出来。如果贪官宁死不招,而此人今后又没多大用处,就干脆往死里整,采用类似来俊臣审周兴的那种“请君入瓮”法:把它四肢倒吊起来,肚子朝下,下面烧炭盆,慢慢朝下放绳子,等炭火烧到它肚子,肚皮被烤熟,渗出的肥油滴到炭盆,使火焰更猛,烧得更厉害,让它看着自己是怎么被当烧烤烤焦的,看它还招不招?即使这时放下来,也活不了了。行刑前,我们可以事先将过程和结果告诉它,晓以利害,多数贪官马上会放弃负隅顽抗的想法。
我们还要鼓励王判官恢复“满清十大酷刑”,这些酷刑并不是逼供性质,而是各种死刑和惩罚的执行方式。除了我们耳熟能详的斩首、凌迟、车裂、腰斩、活埋、宫刑以外,还有刖刑(孙膑那种把膝盖骨挖了)、刺字、抽肠(用钩子把肠子拖出来)、拔舌、削足、炮烙、剥皮(浇上沥青,和皮一起撕下,得到一张完整人皮)、缢首(弓弦缢杀)等等,制成图片和视频,在电视上反复播出,在各机关大院墙上张贴,营造恐怖气氛。过不了几天,它们就会管你叫“王剃头”了。(弱弱地提一句:其实我也很想当“金剃头”)
其实这也并非能完全制止腐败,要知道支那人有个很高尚的情结——“死了我一个,幸福全家人。”“反正你们讲法律,老子一死,调查就终止,你们是不会动我老婆孩子的。”只要能把赃款留给自己老婆孩子,让家里人能过上骄奢淫逸的“好日子”, 是愿意作出个人牺牲的,这在洋人根本无法想象。党员们要是有了这个“觉悟”,以上的任何刑具就统统不管用了。党员们面对刑具,会大义凛然,嘴角露出轻蔑的微笑,勇敢地走向老虎凳。即使死在刑具下,也含笑九泉,在望乡台上向自己的父母情妇、老婆孩子、兄弟姐妹遥遥挥手,在过奈何桥时默默祝福亲人安享它贪墨下来的富贵。
那习王该怎么办?其实也好办,就是恢复株连九族的连坐法。连坐法并非就代表了封建专制,因为最提倡民主自由的蓝营祖宗常凯申先生当年就提倡《革命军连坐法》:“班长同全班退,则杀班长,排长同全排退,则杀排长。排长不退,而全排皆退,以致排长阵亡,则杀排长所属之班长,班长不退,而全班皆退,以致班长阵亡,则杀全班兵卒。”既然老常都搞连坐了,我党也应该效仿:“党的干部贪污腐化者,除自受党纪国法处分外,受其恩惠的亲友,一律连坐,未受其恩惠,但知情不报者,与其同罪。”有的人肯定会说不合理,但我认为非常合理,只是需要在实施前修改党章和入党誓言,再令全体党员重新在党旗下宣誓,不能接受者可以立即脱党辞职,免得被说成“不教而诛”。
我们知道,一个人要加入某个宗教,或兄弟结拜,都需要有一个誓言。会在誓言中赌咒发誓说,如果自己违背初心、欺师灭祖、犯了教规犯了戒的,愿“死无葬身之地”、“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下无间地狱”等等。即使加入军统、中统、黑社会青红帮,也要宣誓,一旦变节、出卖兄弟、违反帮规,愿受“三刀六洞”、“身受九九八十一刀而死”的惩罚,连雷哄稚老师都拿“史前誓约”逼着弟子去闹事,硬说弟子们从高层下来前就立下誓言,不积极帮它救度中共党员的,会“形神全灭”,下“无生之门”。然而,唯独在我党的入党宣誓里,没有“违约条款”,我查了各时期的入党誓词,只发现有“永不叛党”、“保守秘密”字样。对背叛人民背叛党、出卖了同志、不保守秘密、贪墨了党的利益,愿受何种报应,并无相应的誓言。
也就是说,在中国入党做官是一本万利最保险最便宜的买卖,享受权力却不需本钱、不需担保、不需负责、不需学问。只需在党旗下举起右拳,胡乱吹一通牛,唱几句“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为共产主义奋斗终生”、“为全人类彻底解放奋斗终生”、“是来给你们当公仆的,为你而来的”的高调和肉麻口号,那些认为“君权神授”没有证据而反对帝制的愚民,却并不需要党员、议员、书记“一心为民”的证据,盲目相信它们就是“圣人再来”,代表了人民利益,人民必须信任,不仅让它享受特权,还免受监督,可以拒绝公开财产,谁要怀疑它,就是反党,就是阻碍了它为大家谋福利过好日子,等于质疑了“亩产万斤粮”,罪大恶极。它们手里的权力与要承担的风险不成正比。越不要脸的烂人越容易入党,越容易做官,最后党就成了最滑稽可笑的烂人窝。
雷哄稚的党文化学得好,愚民不利用白不利用,于是它也自称“我是来度人的”,是“带使命来的”,也应该享受特权,照雷哄稚的话说:“历史发展到今天,一切都得给法轮功让道”。国家各级部门都应该对它大开绿灯,它可以豁免审计局的查帐。当年税务局查出雷哄稚偷税,罚了它的款,雷哄稚对此耿耿于怀,后来就在弟子中散布说税务局是魔鬼恶势力派来破坏大法的,因为谁敢查它的帐就算是“迫害”了它,把这也当“迫害”的证据向美国亲爹哭诉。糊涂的弟子们居然也替老雷恨税务局恨得牙根痒痒,也跟着老雷骂税务人员是“税狗子”,诅咒税狗子“破坏天法不得好死”,好似老雷偷下来的税,它们自己也能享用一分钱似的。
习阎王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权力与风险对等起来。你想入党做官,可以,但需要你提供一定的担保,承担一定的风险,自愿接受东厂锦衣卫的监视,以表其诚。同时他入党当官的奋斗目标,也事先须取得全家的同意,以示郑重。我们现在买套房子贷款,都得向银行提供抵押担保,或找个第三方负连带责任,那款子才能贷出来。为什么入党做官,可以影响千万人祸福的买卖却不需要任何担保呢?这不公平。那么拿什么作担保好呢?除了党员自己的那条命,就得拿它最珍贵的老婆孩子父母兄弟姐妹的命来陪绑,你父母教育出你这样的子女,也有责任,也得砍了。要么你不要来入党,不要来做官,不要提你大公无私,不要来宣誓骗人,如果连这点誓都不敢宣,说明心里有鬼,人民凭什么放心把权力交给你?
有了这样刑妻克子的誓约,就能大大降低投机分子入党的兴趣。今后即使瘟老虎能侥幸逃脱惩罚就死了,还可以追溯责任到张培莉、瘟云松、常丽丽身上,叫它死也死不安心。
有网友看了此文,忧心忡忡地对我说,要是你金王爷当了纪委副书记专司刑讯逼供,恐怕不到一年,不用精简裁员,公务猿就成了公务怨,跑得只剩三分之一了。谁还来当官呀?我说这你不必吃“多虑平”。朱元璋对贪官大杀特杀,剥皮萱草,来参加科举的依旧挤破门槛,毕竟当官比当臭皮匠福利优厚。再说,我看有十分之一就足够了。古代一个县也就一个知县,几个衙役、师爷,最多加一个同知一个通判,没电话、没汽车、没电脑、没复印机,还得挨家挨户收税、征粮、缉盗、审案、修路、筑坝、守备,却能轻松管几万几十万人。为什么现在的人那么娇气呢?本来就没必要养那么多公务猿,这只能培养贪腐的土壤。
再讲下我的博客。我点击量最高的博客在多维,有百来篇博文、近20万的点击、数千条网友的精彩留言。可惜最近全完蛋了。原因是多维当局不经事先通告,不打招呼,就突然改版,而且改版的技术水平低下,我的博客被改得残破不全,顺序全乱,大多数数据无故遗失。其他很多网友也反映有这些情况,他们大呼:“怎么不早说?连搬家的时间都不给。”事实上原来的整个博客系统已经不复存在,大家的博文成了它们社区里的一个个帖子,连点击数也不见了,大家都“从博主降格为社员”。我只好放弃这个博客,永远不会去那里了。幸好我有先见之明,我早知道凡支难人办的事是最最不牢靠的,它们一贯以自我为中心,绝对自私自利,自说自话,意气用事,想怎么就怎么,极度缺乏责任心。因此我早有准备,早在洋人的网站预先办了几个“影子博客”,虽然去看的人较少,但把我发表的文章都复制保存了下来,不至于这几年的心血毁于一旦。回想一下,我当初要是盲目信任多维这帮支那难民,损失该有多大?!我操你多维八辈祖宗!
最近还有轮子骂我太没良心,说人家曾节明到处在外面赞美我的文笔“好过施耐庵,强过金圣叹”,而我却讽刺奚落他。我回答说,这岂不是更加彰显了我的耿直性格吗?我难道和你们一样,“谁说我好,我就喜欢,谁说我不好,就恨人一辈子”,我是这样的人吗?这哪是你们所能想象的呢?我又不是只能接受奉承不能接受批评的,无论是哪一种力量射向我,我的心都是空的,就如同一个空心的靶子,箭射过来就飞走了,没有着落处。因为我的心不住在任何一件事上,你赞美我,我没有这个靶子;你诅咒我,我也没有这个靶子。小曾祝福我,那是他的需要,不是我的需要;轮子诬蔑我,对我也没有任何影响,犹如雁过长空,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再说,我从不觉得我的“文笔”有多好,我只觉得自己的观点略比有些人高、看问题比有的人公正客观、心地比较正直而已。曾节明糊涂,根本没认清我,他对我的评价是错误的,我又怎么会为了这错误的评价而感激涕零、不忍讽刺呢?而且我和小曾相互奚落惯了,小曾也未必然真的生气,你们轮子来挑拨做什么?
就在我上一篇博文《记一场发生在联合国总部前的围歼战》发表后,我就受到了轮子们的恶毒谩骂和疯狂围攻。电邮shenglinwang@sbcglobal.net的轮子骂我的文风“乃是文章之大忌”。它还从中看出我“为人低劣”、“站在中共的立场上指手划脚”,强行要求我对自己的文风加以改善。我回答它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个人,我的文风想啥就啥,嬉笑怒骂向来就是我的文风,向来不会说什么拜年的话,我如果连写个狗屁博客也要看你的脸色,也得费心讨好你们这种东西,那我活得也太窝囊了。我不需要你来关心,我不会因为你们轮子受不了就改变自己的文风。我又没有观音菩萨的千百亿的化身,象《普门品》里说的那样可以根据你的不同需要用不同的面貌来救度,‘应以天大将军身得度者,即现天大将军身而为说法。应以毗沙门身得度者,即现毗沙门身而为说法。应以小王身得度者,即现小王身而为说法。应以长者身得度者,即现长者身而为说法。应以居士身得度者,即现居士身而为说法。’你到底想我用什么样的文风来揭露你们,才觉得心里舒服,才愿接受?我的文风只有尖酸刻薄,我的个性就是喜欢指手画脚,不会说你爱听的,你们这些万恶的轮子是雷哄稚先生的奴隶娃子,又不是我的什么‘可爱小宝贝’,又不肯喊我一声‘皇阿玛’,为什么非要找我用甜言蜜语来哄?要撒娇滚回你尸父那里去撒!我告诉你,想在我这里讨糖吃,止你们小儿啼,那是找错地方了,老毛说自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老金恐怕也好不了多少,你活该倒霉只能忍受我的文风。”
我还问它:“我们常人又没有象你尸父雷哄稚那样冒充过什么‘主佛’,为什么我们有一点做得不像你想象的佛菩萨的标准,你就百般挑剔,横竖看不顺眼,往往抓住一点,不及其余,急于彻底否定,总妄图以佛菩萨的高标准心性来要求我们呢?而雷哄稚时时事事做得却象魔鬼,满嘴谎话,在它身上从没有找到过一点佛菩萨的影子,真正地‘为人低劣’,你却千方百计要替其圆谎开脱,以魔鬼的低标准来将就它,从不敢批评它半句,生怕黄了它带你“白日飞升”的美梦,认可它是‘主佛’呢?你这执行的不是双重标准吗?这就是你们这些不懂哲学的人轻易信教后,心理变态、走火入魔的普遍表现。其实你这种奸人活得也很可怜。我认为你把对佛菩萨的要求,来要求我的文风似乎不大恰当,我劝你应该拿这种标准去关注你的雷哄稚大尸以及大妓院的文风才合适。”我指出,“你自以为它们在反共,无论它们做了什么,哪怕是杀人放火、贩毒乱性,哪怕说话再自食其言、再出尔反尔、再指鹿为马、穿再大的帮、出再大的洋相,你们总能找出理由为其辩解,自欺欺人认定它们是好人,而我衡量它们的标准是以它们是否败坏佛法为基点。这就是我们看问题的区别点。”这轮子发现说不过我了,就嘲笑我道:“有人电话告诉我你还要恢复大清国呢!”我感到很诧异,我怀疑它究竟有没有看过雷大尸的邪书。我问它:“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恩师雷大尸也支持恢复帝制的吗?你不知道它曾骂你们这些背叛帝制的人是逆天叛民吗?你们雷大尸的邪书,只要是公开的,我几乎都看过,不知你这个做弟子的看过几本?你还好意思来向我传教?”
另一个痴迷于怪力乱神的轮子atelierchina@live.nl一上来就对我破口大骂。骂我:“胡说八道!如此责骂天法,不怕报应吗?”以为我对雷哄稚的言论一无所知,就给了我一串前言不搭后语的东东要我参考:“7.20海边弘法,出现奇迹:身边出现光柱,身上出现旋转的法轮,一群从不认识的孩子要求学炼法轮功!”一副走火入魔的腔调,它连老子是谁都没搞清,以为我也是它曾经遇到过的村氓愚妇,很好搞定,居然异想天开妄图说服老子也去练功,诈骗工作做到老子这里来了!真是见TMD的鬼了!我告诉它:“你们轮子败坏佛法,冒充佛法,罪大恶极,就不怕报应吗?你打算为雷哄稚殉葬下地狱吗?你们这些怪力乱神的现象算什么?魔也会搞。你们就算能把老江也骗去练轮子,也策反不了老子。”
这该死的轮子见自己低劣的骗术在我身上毫不起效,大失所望,于是投我所好,转个方向哄骗我道:“金先生,您对汉人不满,可是您知道满清的历史使命不过如此呢? 大戏五千载,你方唱罢我登场。还告诉您,我的尸父雷哄稚先生本身是满人出生!”哪知道我对把万恶汉人雷哄稚推到满人队伍里来深恶痛绝,于是我劝它应该上网搜搜孙森伦先生的书,好好了解下它们尸父的为人。并问它,如果继续跑来纠缠不清,信不信我就将孙森伦揭发雷哄稚当年招摇撞骗的回忆录群发给我掌握的几千个邮箱地址,由此发生的一切对你们大法不利的责任,气得雷哄稚的“法身”来责怪,应该由它去应对,产生的所谓“业力”也该它来“背”。
这下它吓坏了,很多天没再来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