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蜂剧场
既已化云聚天穹,何又成雨洒西东?落地入土润苍生,飞天志在搭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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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巴马论全球局势美国对策
纽约时报中文网专栏作家托马斯.弗里德曼上周五在白宫地图室,跟奥巴马总统一起纵览全球局势,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之后发表文章,蜜蜂没有获得授权转贴,所以只是转摘一些重要内容,如果有兴趣请点击这个连接去阅读中文原文: 奥巴马若有所思地说道,总而言之,美国面对的最大威胁,也是唯一真正能削弱我们的力量,就是我们自己。作为一个国家,我们在很多方面的情况都不错,从新能源到创新,再到经济发展。但是他说,除非美国的两党也能做到我们对什叶派、逊尼派和库尔德人,以及以色列人和巴勒斯坦人所提出的要求——摒弃胜败之争,开始通力合作——否则我们永远都无法完全实现自己的潜力。 “我们的政治有些运转不良,”奥巴马说,我们应该用中东可怕的分裂局面来“提醒自己:如果各政治派系采取极端的立场,社会就将无法正常运转。一个国家越多元化,就越不可能去采取极端激进的立场。” 奥巴马指责,共和党极右势力的崛起让很多本可能达成的妥协泡了汤,不过他也承认,选区重新划分之争、新闻媒体的两极分化,以及政界中不受控制的金钱运作——我们如今这个政治体制的真髓——正在削弱我们一起面对巨大挑战的能力,而这种影响远甚于任何外敌。“越来越多的情况是,政界人士由于支持了最出位的极端立场,从而获得了回报,”他说,“这迟早会让我们尝到苦果。” (嘿嘿!如果一党专制就没有这些麻烦,但是这恰恰跟他下面提到的建立中东地区政策是唱反调——蜜蜂)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如果说前国务卿迪安·艾奇逊(Dean Acheson)如他自己所写“亲历了”二战后秩序的创建,那么奥巴马是否觉得自己在亲历它的“分崩离析”呢? “首先,我认为整个世界不能一概而论,因为有不少地方喜讯频传。”比如亚洲,他说,像印尼这样的国家,还有智利等很多拉美国家,都是这样。“但我的确认为,”他说,“在中东和北非部分地区,可以追溯到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秩序开始松动了。” 但是,如果我们一早就为世俗派的叙利亚反政府团体提供装备,或者在伊拉克驻留一些美军,状况会不会更好呢?奥巴马回答,假如人口占优的什叶派的没有“挥霍”与逊尼派和库尔德人分享权力的机会的话,就根本没有必要在伊拉克驻留美军。“如果什叶派多数抓住机会,以更加行之有效的方式主动接触逊尼派和库尔德人,[而不是]通过清除复兴党之类的立法的话”,那里就不需要驻留外界部队。奥巴马认为,若是他们自己都没有这么做的意愿,我们的军队迟早会陷入夹缝之中。 (这里看出美国政府在发动推翻旧政权之后在那里的主导地位,并不是那么有力,即使扶持上台的傀儡,也没有足够的民主观念管理自己的政府。美国如果撒手不管,那里的政权就会垮掉——蜜蜂) 奥巴马表示,“至于叙利亚”,为反对派提供武器就会产生效果的想法“是一种幻想。有人认为,我们可以为基本上由曾经的医生、农民和药剂师等人组成的反对派提供一些轻武器,或者什么更加精密的武器,这样他们就将不仅足以对付装备精良的政府,而且还是一个有俄罗斯、伊朗及久经沙场的真主党(Hezbollah)支持的装备精良的政府——这样的好事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奥巴马表示,即便到现在,美国政府也很难识别、训练及武装足够多的叙利亚世俗反对派:“他们的本事没有大家希望的那么大。”他还表示,“在伊拉克问题中,人口占少数的逊尼派感到不满,在叙利亚问题中,人口占优的逊尼派感到不满,基本上是从巴格达延伸到大马士革……除非我们能提供一个满足民众诉求的方案,否则我们不可避免会遇到问题……遗憾的是,伊拉克的什叶派多数在一段时间内并没有完全认识到这一点。他们现在开始认识到了。很不幸,我们如今还要面对
‘伊拉克与黎凡特伊斯兰国’(Islamic State of Iraq and the
Levant,缩写ISIL)。我认为,他们对普通的逊尼派并没有多少吸引力。”但“他们在填补真空,而对于我们来说,问题不只是如何在军事上对抗他们那么简单,还有如何回应在该地区占多数的逊尼派的诉求……目前,这一地区与全球经济脱节。” (打垮了萨达姆,现在冒出来的极端组织更麻烦,美国的参谋长联席会议诸将们的智慧没有预计到这样的结果,现在该谁来吞下这个苦果?——蜜蜂) 伊朗是在发挥正面作用吗? “我认为伊朗人所做的是,”总统说,“终于认识到,从长远来看,伊拉克什叶派的极端立场站不住脚。顺便说一句,这对各个国家来说都是一个适用范围更广的教训:你想要100%的胜利,赢者通吃,揽下所有战利品。但这样的政府早晚会崩溃。” 我曾经说过,突尼斯等状况比较良好的国家,之所以能取得如此成绩,是因为各派别摈弃了胜败之争。一旦做到这一点,就不需要外界的帮助。 “我们不能替别人做那些他们自己不愿做的事情,”提到伊拉克的派系矛盾时,奥巴马说。“我们的军队非常强大,如果把所有力量都投入进去,我们能暂时掩盖住问题。但对于一个长期运转的社会来说,民众自身需要决定如何共处,如何照顾彼此的利益,如何妥协。涉及腐败等问题时,民众及领导人需要担负起自己的责任,改变这样的文化……我们可以帮助他们,与他们一起走过每一步。但我们不能代替他们。” 因此,我问道,能解释一下利用武力保护ISIL (ISIS)和库尔德斯坦难民的决定吗?库尔德斯坦自治区是伊拉克境内真正的世外桃源。 “库尔德人利用了美军在伊拉克的牺牲带来的那段时间,”奥巴马表示。“他们很好地利用了那段时间,库尔德地区正在按照我们希望的方式正常运转。该地区宽容地对待其他教派和宗教,我们希望其他地方也能如此。因此,我们的确认为确保这片土地得到保护是非常重要的。但在更大的层面上,我所表明的是,我不希望充当伊拉克的空军力量。同样,如果当地人民没有承诺齐心协力,采取必要的政治手段,开始保护自己,对抗ISIL,我也不希望充当库尔德的空军力量。” 总统表示,“我们没有在ISIL开始攻击的时候对伊拉克各地展开空袭,因为这会消除努里·卡迈勒·马利基(Nuri
Kamal al-Maliki)总理的压力。”他表示,这只会促使马利基及其他什叶派教徒这么想:“‘我们实际上不需要做出妥协。我们不需要做任何决定。我们不需要历经一个艰难的过程来搞清楚我们过去做错了什么。我们所需要做的就是让美国人再次帮助我们脱离困境。而我们可以一切照旧。’” 奥巴马说,他想告诉伊拉克各个派别的是:“我们可以成为你们的伙伴,但是我们不是你们的救星。我们不会为了控制事态的发展而派大量美国军队回到伊拉克。你们必须向我们证明,你们愿意且设法维持一个建立在和解基础上的统一的伊拉克政府,且为此做好了准备。你们愿意继续打造一支对文官政府负责的、没有教派倾向、能够发挥作用的安全部队。” “击退ISIL确实符合我们的战略利益。我们不会容许他们通过叙利亚和伊拉克建立什么哈里发王国,但是,只有确信我们的伙伴能够填补这个空白,我们才能做到这一点。因此如果我们要帮助逊尼派部落,如果我们帮助地方的统治者和领袖,他们必须明白,他们是在争取什么。”否则,奥巴马说,“我们可以让他们[ISIL]在一段时间内消失,但我们的飞机一走,他们立刻就会卷土重来。” (嘿嘿!这倒是美国政府的明智之举,必须要接受美国帮助的人们明白自己的任务,美国不是保姆,如果全世界的娃娃吃喝拉撒的屁事都要去全力以赴,美国根本没有那样的力量。——蜜蜂。) 我问奥巴马,是否担心以色列的局势。 “以色列过去几十年的成就让人惊讶,”他回答说。“从一片不毛之地建立起这样一个充满活力、成功、富裕和强大的国家,这证明了犹太人的聪明才智、巨大能量和远见卓识。因为以色列在军事上是如此强大,我并不担心以色列的生存……我认为真正的问题是,以色列应该以怎样的方式生存。如何建立一个保持其民主和文明传统的以色列国。作为一个犹太国家,如何将以色列开国者的最佳价值观反映出来。而且我一直认为,为了做到这一点,你必须找到一种与巴勒斯坦和平共处的方式……你必须认识到,他们有合法诉求,这也是他们的土地和居住地。” 在被问到是否应该更积极地推动以色列总理本雅明·内塔尼亚
胡和巴勒斯坦民族权力机构(Palestinian Authority)主席马哈茂德·阿巴斯(Mahmoud Abbas,又名阿布·马赞[Abu
Mazen])达成以土地换和平协议的问题时,奥巴马说,这件事得看他们自己的意愿。内塔尼亚胡总理的“支持率比我高多了”,而且“受到了加沙战争的极大提振,如果他不感受到一些内部压力,他就很难做出一些非常艰难的让步,包括开始转移定居点。这件事很难办到。对于阿布·马赞来说,问题稍微有些不同。本雅明·内塔尼亚胡在某些方面太强大,而阿布·马赞在某些方面太软弱,因此无法坐到一起,做出萨达特(Sadat)或贝京(Begin)
或拉宾(Rabin)愿意做出的那种大胆的决定。它需要巴勒斯坦和以色列的领导人把目光放得更长远……对政治家来说,以长远眼光看待事物是最难能可贵的。”(确实,以色列掌握足够的武装力量可以选择保持现状或者改变现状,真正达到与巴勒斯坦人和平共处,是长远利益,但是美国也不能越俎代庖,还是要以色列人自己去认识和解决问题——蜜蜂) 显然,奥巴马对伊拉克问题的很多观点,源自于利比亚的动荡带给他的教训。北约(NATO)推翻穆阿迈尔·卡扎菲上校(Col.Muammar
el-Qaddafi),但却没有组织足够的后续国际援助来帮助他们建立相关机制,这引发了利比亚的动荡。无论是在重返伊拉克还是插手叙利亚的问题上,奥巴马总是在问自己:我是否在当地或国际上拥有合作伙伴,能够让我们所策划的改变具备自我持续性? (看看这样讲暴露了美国确实在全世界制造麻烦,嘿嘿!-----蜜蜂) “我给你举个例子,这件事让我得到了教训,而且至今仍在产生影响,”奥巴马说。“那就是我们加入了在利比亚推翻卡扎菲的联盟。我绝对相信这是正确之举……如果我们没有实施干预,利比亚可能就会变成今天的叙利亚……会有更多人死亡,更多动荡,更多破坏。但也要承认,我们和欧洲的合作伙伴低估了把事情做彻底的必要性。在卡扎菲下台后,所有人都感觉良好,所有人都举着标语,上面写着,‘谢谢你,美国。’而在当时,我们应当做的,是以积极得多的行动来重建那些没有任何文明传统的社会……因此,现在每当我思考‘我们是否应该军事干预?我们对未来是否有一个解决方案?’的问题时,我都会想起这件事留给我的教训。” (奥巴马总统的认识当然远远高于那些普通推动普世价值的人们,美国也不断地为自己和盟友的错误决策交学费。——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