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蜜蜂剧场
既已化云聚天穹,何又成雨洒西东?落地入土润苍生,飞天志在搭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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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斯兰极端主义是世界的危险
针对美国和西方国家的“伊斯兰恐怖主义”愈演愈烈,如何认识伊斯兰恐怖主义,有现实的必要。 从网络资料中,了解伊斯兰和伊斯兰极端主义,有许多启发:
19世纪是全世界 许多国家和民族 争取独立和解放的世纪, “世界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 争取独立和解放,目标是对西方殖民主义,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典型的代表是中国的辛亥革命和中国共产党的社会主义革命、俄国十月革命和建立起 苏联引领的国际共产主义运动,成功之后成为跟资本主义对立阵营。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大阵营之间 ,兴起的伊斯兰复兴运动,开始没有引起更大影响,许多信奉伊斯兰教的穆斯林地区(西亚、北非、东南亚等),他们曾经是西方殖民主义扩张的地区,在西方殖民主义体系瓦解的过程中,“伊斯兰作为一种口号胜过伊斯兰教存在本身。”
随着国际共产主义运动的发展,社会主义也对伊斯兰社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种意识形态、两种社会制度的对抗和竞争中,伊斯兰社会受两种意识形态的影响,共产主义和资本主义两大阵营对抗,伊斯兰国家被两个阵营的争取,西方国家扶持伊斯兰地区武装力量对抗苏联扩张 。 资本主义民主制被多个穆斯林国家作为国体,不少穆斯林地区也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同时更多的伊斯兰国家在不结盟运动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两大阵营的对抗激发了伊斯兰社会寻求复兴的动力。
其中,成功领导伊朗伊斯兰革命的霍梅尼成为这一时期的代表,他不仅从多个方面对伊斯兰进行了具有新意的诠释,而且基于其国内外政治斗争的实践提出了伊斯兰政治斗争的理论,突出的代表就是“七个反对”。 “七个反对”是反对殖民主义、帝国主义、霸权主义、西方化、世俗化、犹太复国运动和共产主义。 ”
伊朗伊斯兰革命同时,美国遭遇了越南战争的失败,苏联被迫从阿富汗撤军,(留下了后来伊斯兰极端主义分子发展的空间。) 埃及在第四次中东战争中取得局部胜利,这些使伊斯兰世界看到了复兴的希望。 霍梅尼的伊斯兰复兴理论和伊斯兰革命新实践可以看作是当代伊斯兰复兴的顶峰。
在伊朗伊斯兰革命胜利之后,伊斯兰复兴已逐渐步入低潮,因为伊斯兰在教义、理论等方面很少发展,没有提出新的思想体系;伊斯兰世界缺少政治精英和社会精英去继续推动伊斯兰复兴;伊斯兰国家没有建立宗教政权,也未能提出新的社会发展目标和路径。
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国际共产主义不能东山再起,中国已放弃共产,融入西方资本社会而不再输出革命。美英联盟有更多精力处理中东问题。 这时候,伊斯兰复兴的逆过程也悄然出现:阿拉伯世界的分裂、两伊战争,各种极端或激进的伊斯兰思想使公众在伊斯兰改革的道路选择上出现了诸多分歧,许多人选择了暴力的方式,这都使伊斯兰复兴在短暂的繁荣后蒙上了巨大的阴影。 伊斯兰极端主义明显发展,且成为暴力行为的动力。目前伊斯兰国家(主要是阿拉伯国家)中出现的社会运动,
其主要目的是非伊斯兰的,其作用更多地表现出破坏性,而不是建设性。
在埃及败于第四次中东战争、被迫承认以色列的存在之后,
阿拉伯世界也认识到与西方的军事对抗是不可能取胜的, 但对那些不愿放弃斗争的人来说,只能选取不对称斗争的方式。中东阿拉伯之春表明,
伊斯兰并不能使国家发展, 革命也没有带来民主,反而给予伊斯兰极端主义更多的发展机会,使它具有了更大的空间来动员更多的民众参与到自己的激进行动中。 美国和西方资本主义阵营,曾经在伊斯兰国家中扶持反苏反共的势力,适得其反,他们后来却成为攻击美英西方国家的势力。
下面转摘一篇扭腰时报的文章,看一看另外的观点:
沙特必须停止输出伊斯兰极端主义
埃德·侯赛因 2014年08月25日
每天,我会和全球10亿穆斯林一起,朝着沙特阿拉伯的麦加方向祷告。但在我去圣城麦加和先知穆罕默德的安息地麦地那时,我却满怀痛苦地被迫离开。让我痛苦的,是在伊斯兰教发源地肆虐的极端主义势力。非穆斯林被禁止进入沙特王国的这片地区,因此,影响着每年前往朝拜的1300万穆斯林的观点和作法,不可能得到国际社会的审视。
上周,沙特阿拉伯向联合国捐款1亿美元(约合6亿元人民币),资助一个反恐机构。这是一笔受欢迎的捐赠,但去年,沙特阿拉伯拒绝了联合国安全理事会(United Nations Security Council)轮值理事国席位。沙特王国这种半参与、半拒绝的姿态,反映了该国在应对逊尼派伊斯兰激进主义问题上处于一种内在的瘫痪状态:希望结束暴力,却又不去面对激进者引以为据的萨拉菲主义。
我们得明确一点,基地组织(Al Qaeda) 、伊拉克与叙利亚伊斯兰国(Islamic State in Iraq and Syria,简称ISIS)、博科圣地(Boko Haram)、青年党(Shabab)等都是暴力的逊尼派萨拉菲组织。50年来,沙特阿拉伯一直是全球逊尼派萨拉菲主义的官方赞助者。
全世界穆斯林人口约有90%属于逊尼派,他们大部分不是萨拉菲派。萨拉菲主义被认为过于严格、拘泥于字面意思、偏离主流伊斯兰教。什叶派和其他宗派只占全球穆斯林总人数的10%,而萨拉菲信徒和其他原教旨主义者则占了全世界穆斯林的3%。
不同于大部分逊尼派,萨拉菲派是伊斯兰教的“福音派”,希望穆斯林和其他人改信他们那种“更纯正”的宗教。他们认为,自己信奉的伊斯兰教没有受到现代性的污染。在这样做的过程中,他们得到了沙特政府的大力支持。沙特政府任命使者前往其驻穆斯林国家的大使馆任职,这些使者会劝说他人改信萨拉菲主义。沙特王国还允许顺从的伊玛目以要人的身份参与一年一度的麦加朝圣,并为穆斯林世界联盟(Muslim World League)和世界穆斯林青年大会(World Assembly of Muslim Youth)等极端保守的组织提供资金。
9·11后,在美国的压力下,这种全球性的资金扶持来源有相当一部分已经枯竭,但在沙特王国,萨拉菲主义的堡垒依然很牢固,强硬地实行着过时的伊斯兰教法惩罚措施,而这些惩罚措施早已被大部分穆斯林摒弃。仅自8月4日以来,沙特阿拉伯就有19人被斩首,近一半人是因为非暴力的罪行。
我们理应对伊斯兰激进分子斩首詹姆斯·福利(James Foley ),以及ISIS的其他罪行感到义愤填膺,但我们忽略了沙特阿拉伯允许的公开斩首处决。一旦这样的暴行得到沙特王国的授权,其他地方也将它当成了常态,并形成了间接的激励。当这么做的国家是伊斯兰教的发源地时,它释放的信号是很强烈的。
2005年我住在沙特阿拉伯最开明的城市吉达。那一年,为了让封闭的沙特萨拉菲派思想开放起来,阿卜杜拉国王支持同信奉其他宗教的人进行对话。在我去的那间清真寺,神职人员利用周五的祷告布道活动,以这种对话将伊斯兰教与“假宗教”相提并论为由,禁止进行这种对话。他说,这是滑向自由、民主和性别平等的斜坡,是西方异教徒的堕落作法。
国王与萨拉菲派神职人员的矛盾是沙特阿拉伯无法进行改革的关键因素。国王推崇现代化,但他与他的顾问又不希望打破沙特王室与瓦哈比派(一种朴素的伊斯兰教形式,与萨拉菲派类似)创始人之间延续了270年的部落协议。这个1744年的沙漠条约现在必须被废止。
神职人员的影响力是无与伦比的。甚至连沙特人气最旺的Twitter账号都属于宗教人物:比如穆罕默德·阿里菲(Muhammad al-Arifi)这样的极端主义神职人员。去年,他因为宣扬殴打妻子和对犹太人的憎恨而被封号。他的关注者有940万。沙特王国还有一支宗教警察部队,他们的作用就是确保女性戴面纱、禁止年轻情侣见面,并保证商店不展示“下流的”杂志封面。在麦加和麦地那这两座圣城,如果女性不小心进入只允许男性进入的区域,或者她们的裙子不符合萨拉菲派的庄重标准,宗教警察就会用鞭子抽打她们。先知穆罕默德绝不会认可这种伊斯兰教。
萨拉菲派的不包容政策导致麦加和麦地那的伊斯兰传统遭到破坏。ISIS现在正在轰炸神殿,但那也是从1925年的先例中学来的——当时,在瓦哈比派的授意下,沙特王室摧毁了麦地那加纳特·巴奇(Jannat Al-Baqi)公墓一座拥有1400年历史的坟墓。过去两年,残暴的萨拉菲派也在实施同样的宗派破坏,他们炸毁了从利比亚到巴基斯坦、从马里到伊拉克的神殿。真主党(Hezbollah)武装人员甚至还会进入叙利亚保护圣地。
沙特的学校和大学里的教科书也会教授这个派别的伊斯兰教义。麦地那大学(University of Medina)从世界各地招生,然后用偏执的萨拉菲主义教导这些学生,随后再把他们送往巴尔干半岛、非洲、印尼、孟加拉国和埃及等地的穆斯林社区,于是这些曾在沙特受训的强硬派就会前去根除当地温和的伊斯兰教派。
除了把伊斯兰教法当做国家法律来奉行,宗教极端主义还有什么?这正是ISIS试图利用它的权力所做的事。我们必须挑战这种试图用一种对伊斯兰教法的生硬理解来进行管理的非伊斯兰的、不切实际的错误观念,否则无论联合国机构做什么努力,都无法对抗伊斯兰恐怖主义。
沙特阿拉伯创造了一个萨拉菲派恐怖主义的怪物。现在,它不能把杀死这头野兽的任务交给联合国。沙特必须面对国内极端主义的神学和意识形态根源,从麦加和麦地那开始。对伊斯兰教的发源地进行改革,那将是在这场全球性的观念战争中打败极端主义的关键一步。
埃德·侯赛因(Ed Husain)是对外关系委员会(Council on Foreign Relations)的兼职高级研究员,也是托尼·布莱尔信仰基金会(Tony Blair Faith Foundation)的高级顾问。
翻译:陈亦亭、陈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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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特阿拉伯 是美国在中东地区的盟友,该国存在极其严重的人权问题,却被美国长期放过, 因为美国不能得罪 沙特阿拉伯 为首的中东富裕国家的富翁,他们支撑着美国的股市,资本主义国家的股市,其实也可以被成为极端恐怖组织资金来源。美英虽然已经吃了许多伊斯兰极端主义恐怖主义的苦头,但是还没有真正认识到:无孔不入的伊斯兰极端主义已经成为世界最大的危险,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