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我想起两个小动物闯入家宅的故事,一个是蛇,另一个是狐狸。
蛇的故事发生在70年代初乐山外公家。有一日,外婆屋里突然有一条大蛇从房梁掉到地板上。外婆在床上吓得大叫,家里的保姆吴姨听见外婆呼叫,拿着一把锄头冲进屋里,几下子就把蛇砍成数段。那条蛇有碗口粗,砍成好几段后用撮箕装了好几次,才清扫出屋。自此之后,外公家里发生连串不幸,先是外婆得癌症过世,接着外公也得癌症过世,没有几年,乐山外公那个家就散掉了。
另外一个故事是听小慧讲老家发生的事。我爷爷家三兄弟,爷爷是老二。老大和老二都外出当兵,离开农村,老三一直留在农村。老三有两个儿子,小慧是小儿子的女儿。据小慧说,某年冬天,她大伯家突然跑进来一只白狐狸,卧在灶台上不动。大伯和儿子们抓住狐狸把它打死,并且还用狐狸皮做了件背心。自此后,小慧大伯家和小慧家接连发生很多灾难。先是大伯一个儿子在拉板车下坡时,没控制好,被板车车把戳破胸膛而亡。后来大伯因为小事和他人吵架发展成打架,居然用镰刀把人砍伤致死,被判刑坐牢。接着,小慧二哥新婚之夜煤气中毒身亡。
有这样的说法,动物进了家,要非常小心对待它们,切不可加以残害。还有说法是,家里梁上的蛇可能是先祖化身,更要小心对待。不知道这类民间迷信传说是否是真的,听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科学根据。 但从以上两个故事看,这样的传说还是听之信之比较好。
我小时候常听奶奶对我们讲,不可以残害小动物。奶奶讲过一个故事:说有个小孩生性残忍,云南话叫“葬德”,就是造孽的意思。他小小年纪却喜欢残害小动物,比如抓住耗子,会用各种方法折磨致死。有个下雨打雷天,他站在门前用竹签掏耳朵,忽然一声雷伴随狂风,把门吹得关过来,正好打着他手,竹签打进脑子里死掉。
我不是兽道主义者,我不赞同极端的动物保护,我认为某些动物本身就是人类食物链的一环。但我相信人和动物之间作为自然的一部分,应该有种相互依存尊重的关系,无端残害动物或者以残害动物为乐都不可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