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耀邦与新疆西藏之乱
新疆少数民族与内地汉族的矛盾从满清时期就没有断过,虽然主流认为是宗教垄断了教育资源,神棍的洗脑造成了民族仇恨。
但是必须清醒地认识到神棍仅仅是分裂势力和恐怖分子工厂的一个装配流程,不是整个全部,
更不是根源。世界上大部分纷争都有经济根源,长期斗争背后几乎只有经济一个根源,也就是利益分配问题。
“强势民族掠夺了少数民族的资源,导致弱势民族反抗”这种说法也是站不住脚的。因为新旧中国政府对少数民族从来都是政策倾斜照顾。因为交通不变的原因,少数民族地区的地层百姓一般都比较善良好客,70年代与兵团互相交换灌溉和种水稻技术,招待素不相识的过往客人是很常见的。分离势力的真正支持者是少数民族的权贵而不是地层百姓。除了我们熟悉的新疆富豪热比亚之外,新疆早期恐怖分子的教师爷阿不力克木•买合苏木,就是被“解放”出来的新疆旧贵族。
阿不力克木一手创办了新疆第一个恐怖组织——东突伊斯兰党。上世纪50年代,曾因分裂主张被判入狱20年。被胡耀邦解救出来以后,阿不力克木•买合苏木就在胡耀邦的亲自关照下从1985年至1992年,当了7年的喀什地区叶城县政协副主席、伊斯兰协会会长,自治区第七届人大代表。培养出来了一大批恐怖分子,追随他学经的学员号称“八百弟子”。他曾组织学员穿着统一的服装,在库车的新城、老城里进行无声地游行。这些学员后来遍布散落全疆,成为各地从事暴力恐怖活动的骨干分子。阿不力克木的弟子则丁
玉素甫在学经结束后,回乡组建了“东突厥斯坦伊斯兰党”。他强迫本村穆斯林捐钱,并且要求每人“抱经宣誓”,参加他的“党”,并签名表示要为这个“党”
奉献一切。参加他们“党”的人,每人至少交50元,其中20元是活动经费,20元购买白球鞋,10元购买刀子。不从者会被武力威胁。同时,他们集中40多
人进行格斗、投弹和体能训练。凡是经过训练的人,都要宣誓为“圣战”奋斗到底,决不后悔。则丁•玉素甫用强行征来的钱,先后购买、制造长刀、炸药、手榴
弹、炸药包,购买了4 匹马和一辆摩托车。当阿克陶县警方发现异常前往调查时,
则丁•玉素甫决定提前暴动。他制定了一个“圣战法规”,在清真寺架起高音喇叭宣传“圣战”,叫嚷圣战的目的“就是消灭异教徒,向异教徒进攻”。4月4日下
午,他率领200多人围攻乡政府,造成六名武警战士被杀,3 支冲锋枪、1 支手枪、400发子弹被抢走。
毛泽东关于依靠少数民族地层促进民族和谐的治疆方针,如果依靠少数民族权贵,把这些管制对象释放出来,并提拔到领导职位。如果收买当地权贵,宗教人士富豪,这些权贵拿到这些钱之后就用来威胁利诱百姓,与政府争夺人心。当年安置平反的贵族出手动不动就几千万,加上最近国外教会输送的颠覆款,这些神棍们财大气粗,可以拿钱出来“扶危济困”。而正规渠道发放的扶贫款项被少数民族官僚层层克扣挪用之后所剩无几。
60-80年代,维族使用过一套以汉语拼音为基础的文字(維語:Uyghur
Yngi Yziqi,缩写我为:UYY),习惯叫作“新维文”,后来这个优秀的文字体系被粗暴地废止了,重新启用以阿拉伯字母为基础的老维文,
极大的促进了以沙特为首的阿拉伯世界对维族的渗透。
现在的东突分子, 大都是重新启用老维文后教育出来的。此举也让支援新疆的汉族干部学习维语变的困难。
向贵族献媚的政策之所以荒唐是因为忽略了这样一个严峻的事实,少数民族权贵是不能被收买的。这就涉及到了少数民族权贵要求独立的根源问题。
少数民族要求独立的真正根源是:在资本竞争中,少数民族权贵富豪们无法按着资本竞争的规则战胜强势民族的资本家。
同样开发土地,汉族资本家进了新疆之后,大型机械,技术支援,外加市场联系,很容易就能战胜本地富豪,
很多人认为汉族资本家是政府支持下战胜少数民族富豪的,这是不对的,至少在中国,少数民族资本家才是靠政府的强制性政策才能保住一点资本领地。因为按资本规则竞争,少数民族富豪从资金数量,技术水平,管理水平,市场延伸等各个方面处于绝对的劣势地位,如果没有政府的保护任由资本势力自由竞争,最后失败的一定是少数民族资本家,现在少数民族资本家与汉族资本家之间微妙的平衡就是靠政府保护而维持的,一旦中央政府的保护解除,少数民族资本家必然垮塌。要永久性避免这种危机的唯一办法就是闹独立。
少数民族的文化精英与神棍在与多数民族强势民族的对抗中也是处于绝对劣势的。就说这个支持昆明屠杀的神棍吧,
如果不是受到特殊的照顾, 他能够找到机会混到政协的会场去支持屠杀吗?。
现在新疆反恐形势不容乐观,很多维吾尔族妇女迫于压力重新蒙上面纱,蒙面的方式也由传统的白色、棕色的长幅蒙面巾变化为中东国家传入的黑色面巾和黑色长袍。青年女性连短袖的衣服都不敢穿,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由境外进口到新疆的“吉里巴甫”黑色罩袍用料考究,做工精湛,价格不菲。在乌鲁木齐的高阶人士中的年轻维吾尔女性,只露出两只眼睛,身上黑色丝绸罩袍与脸上蒙的黑色面纱甚至与名牌手包一样成为新疆贵族的时尚象征。
进一步发展到婚礼不准跳舞,葬礼不准哭泣。
雪上加霜的问题是新疆恐怖分子从一开始就和国外恐怖组织有联系。比如说恐怖头目艾山•买合苏木在境外势力的支持下,居然在新疆建立了一支一千多人的武装力量。艾山竟然阿富汗建了一座“中国营”,培训三百多名“战士”,然后再把他们送往阿富汗和车臣战争中进行实战锻炼,最后才派遣入中国境内进行恐怖袭击活动。
西藏也存在同样的问题,在少数民族地区扶植旧贵族,打压正直的干部和积极的底层百姓在1980年12月在西藏把仍在服刑的376名“西藏叛乱”分子全部释放,戴帽监督改造的600人一律摘帽,然后对他们进行大规模经济补偿。还把1959年的叛军司令拉鲁请出来当自治区政协副主席,而叛军司令的老婆被安排成政协常委,儿子任自治区宗教局副局长,然后纵容他们对翻身农奴反攻倒算,打击报复,为了方便这些贵族僧侣重新驯服西藏的底层百姓。最重要的一条错误是要把80%的汉人从西藏撤出来,幸亏这个政策没有被彻底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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