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和野猪的智商,谁更高?
如果,中国人和野猪遇到一起,且,比拼智商的话,谁更高呢?
有人、当然是中国人,肯定认为这是辱华的言论,还有人马上会追问我是不是中国人,如果是的话,更不该胳膊肘往外拐了;也不必怀疑,有些人会直接说我是卖国贼。事实是,我认为自己是人,但不认为自己是中国人。因为,人,是一个自然概念;中国人却是一个法律概念——是中国人就应该享有很多权利,比如言论、结社、出版、游行、罢工的自由。但是,这些,我一样也没有。因此,说我是中国人,才是对我的诬蔑。很多人和我一样,也是“法律上残缺”的中国人,可是,他们的脑子损坏的程度更高,他们认为自己是中国人。
中国人和野猪,如何比拼智商呢?
这涉及一个标准,就是什么样的智商,才算是聪明;什么样的智商,就算是愚蠢。谁都会犯错误,不犯错误的是神,不是人。尤其是,越具有探索精神的人、开辟一条新路的,出错的比例更高,因此,不能以是否犯错误,评价智力。不过,“人不能走进同一条河流”,也不能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换言之,要是一个人犯同样的错误,重复同样的历史悲剧,智商就有问题。
即:是否聪明的标准,很简单;重复同样错误的,是智障;吃一堑长一智,同样的错误,犯了一次,下次就不再犯了,则智力正常。这个原则,很常用。比如,一个人犯了法,要是初犯,人们大体是可以原谅他的;可要是再犯,结果可就不一样了,没有人会原谅他。
不幸的是,历史已经证明:中国人总是犯同样的错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元明清,哪一个朝代都没有走出治乱循环;对此,我们的近邻日本鬼子幸灾乐祸地说:中国历史的每一个形态,他们都经历过,但只有一次;不像中国,反反复复,好像拉磨的驴一样,原地打转。汉武帝复制秦始皇,宋代模仿唐朝,元仿宋,满清则是一个疆域更广的明王朝,仅此而已。
1840年之后,迄今,也有160多年了;只从1919年算起,已近百年。中国的情况好些了吗?中国人变得更加聪明了吗?中国人的智商改善了吗?并不乐观。
19世纪末期,洋务运动兴起——李鸿章、曾国藩,洋枪洋炮,兵工厂,留学生,西餐,租界,招商局,电话局,铁路火车,蒸汽机,股票、经纪人,官有企业、官督商办、股份公司。历史惊人的相似,20世纪末期的中国,几乎相同的一幕再次上演——厉股份、吴市场,三资企业,留学潮,肯德基麦当劳,经济特区,Internet,PC,证券交易所、基金、股份制、国有企业、现代企业制度。看似繁花缤纷,实际二者为一,都是濒于死亡的国家和民族,寻找出路的艰难挣扎。
即便如此,中国人依然愚蠢不改。中国的洋务运动如何失败的?日本明治维新因何成功的?关键中之关键是:日本政府袖手旁观,放手让民间人士、民间资本成为“殖产兴业”的主力军,政府只在产业发展初期,予以指导、鼓励和政策上的支持,其余一概任由民间自行发展。换言之,日本政府是“甩手掌柜”。洋务运动则不同,官有企业是主力;腐败无能的政府官员,虽可凭借垄断和特权得利于一时,终究是赔本的。不仅如此,连民间集资修建的铁路,也要收归国有——与日本贱卖国有企业,恰成反照。
如果说洋务运动之失败,主要是“官办”惹的祸。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坚持的又是什么呢?不妨看看若干提法,“公有制为基础的、有计划商品经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农村”。改来改去,不过是绕着“社会主义”遛弯儿,和洋务运动之“官办”,毫无二致。
相同的手段,会得到不同的结局吗?已经被历史证明必然失败的死路,会放出光明吗?那是天理不容的——天道唯一,顺之则昌,逆之则亡。今日中国,正走在19世纪洋务运动曾经的路上,而且,离终点也不远了。
野猪有一个习性:横草不迈。即,遇到呈水平方向的树枝、绳索,甚至,只是一束枯草,野猪都不会跨过去的。为什么?森林里自然生长的树木、花草,都是竖直的;只有人为设置的障碍、绳套、和陷阱,才会水平放置。野猪的祖上的祖上之祖上,肯定吃过亏上过当,为此,进化之后的野猪,在其进化的基因中,就植入了横草不迈的密码,以避免“吃二茬苦受二茬罪”,避免相同的错误。
如此说,中国人的智商,不如野猪。因为,野猪在其进化过程中,已经避免了落入相同的圈套;但迄今为止,中国人还在死循环里快乐地奔跑;殊不知,跑得再快,也没有出路,也是徒劳地转圈。中国人历来说,自己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以前,我信;现在,我不信。因为,连野猪都能避免的事情,在聪明人成堆的中国却反反复复地上演。
这就是聪明民族之所为,于理不通。
2013年11月12日星期二
北京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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