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复新的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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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人渴望脱离我党的控制,犹如贞女渴望摆脱流氓的纠缠
开弓就没有回头箭,香港占中决不能半途而废,必须取得最后的胜利。这是一个分水岭,狭路相逢勇者胜,胜之,港人尚能保住那不多的自由,使自己有别于大陆仔,前途光明;败之,则港人子子孙孙将落得大陆仔一样的下场,落入万丈深渊,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被救度,他们不仅在为自己,更是在为子孙维权。
港人渴望摆脱党国的控制,犹如贞女渴望摆脱流氓的纠缠,如救头燃,十万火急!凡我健儿,皆应加入这场轰轰烈烈的“英雄救美”运动中,存亡全在此一举,我复新最敬佩的就是那些敢于抗争敢于出头的仁人志士,最看不起的就是汉地那些贪生怕死的蝗虫窝囊废。如果前两年,利比亚人民和埃及人民也象汉地大陆仔那般怂,见到坦克开来立马作了鸟兽散,不敢几千几万条生命扑上去,借助英美,把当权者嚣张的气焰打下去,终究把黄瓜塞进卡扎菲的屁眼,利比亚人民和埃及人民现在正受着卡扎菲和穆巴拉克变本加厉的报复。西谚有云:“Freedom is not free.”自由从来不是免费的,是要自己去争取的。象大陆仔那样总盼望别人出头去送死,异想天开要美军把什么民主、自由、人权送自己家门口来,奴性十足,惰性十足,是扶不上墙的烂泥,活该永远被我党统治,这是汉地蝗虫应得的下场,命该如此,怨不得别人。我看一国两制确有其必要性,内外有别,汉地就该实行专制。
有人说学生抗议要顾及形象,要“见好就收”,我倒要问:现在学生见到什么“好”了?是逼梁书记下台了,还是推翻人大决议了?什么目的都没达到,怎么叫“见好”了呢?顾及形象应该分什么情况。观音菩萨会在必要情况下,不惜牺牲自己慈眉善目的形象,变成一条黑龙,把恶鬼给吞掉,为了把事情做成,甘愿去当这个“恶人”,把自己的形象都布施出去了,不会为维护一己之形象,该做的都不做了。一个人如果有100斤的力量,那么他做善事能有100斤的力量,同样作恶事也会有100斤的力量,力量决定了他能做多大的事。菩萨都不执着自己的形象,我们还有什么好执着的呢?学生确有必要适时改变斗争策略,注意方式方法,尽量不去骚扰到无辜群众,要结成更广大的统一战线,孤立敌人。但又不能受这次要因素的束缚而放弃原则和初衷。要维护形象,更要学会超越形象。不能怕被说成是汉奸卖国贼而受条条框框的约束,而是要打破条条框框,必要时甚至可以跪求英美,不按章法出招,让我党无从布置防线,从而自顾自地逆流而上,猛龙过江,义无反顾地争取自己想要的那份自由。
我听闻:笼鸡有食刀汤近,野鹤无粮天地宽。港人若是非不分,帮我党说话,也跟着指责占中后“道路不通畅了”、“生意不好做了”、“环境变脏了”这些暂时不便和蝇头小利,则将于长夜失大利乐,未来子子孙孙和家鸡一样,永远为了能有几粒米吃而被囚禁在肮脏狭小的笼子里,今后是死是活,全看我党的兴趣,我党要你活你就活,要宰你下汤锅,你恐怕难逃这一刀之苦,到时不要后悔。相反,如果港人志存高远,瞧不起眼前那几个小钱,不出卖自己的原则,不愿意让子孙万代作我党权贵们的包衣奴才,而牺牲掉自己一二个月的清静,那就和野鹤一样,不需要权贵们的“嗟来之食”,自己吃自己的,而能永远自由地翱翔于天地之间,自己做自己的主人。自由就是这么来的。港人里有“野鹤”就也有“家鸡”。我党现在正利用港人中只顾眼前利益的“家鸡”去“反占中”,拆路障、呼口号。“家鸡”不够用,就从广西、深圳调来专业五毛,配合武警、黑社会、社会闲散人员或着便衣戴口罩,冒充港人或对占中人士拳打脚踢,或冒充“妈妈”动之以情,软硬兼施,妄图迫使青年学生们知难而退。
如果这种招数能得逞,权贵们的“我执”就又会坚固一层,它们会作如此想:“你看,轮子那么疯狂,可它们头目怕我们的电警棍,不敢回国和我们来硬的,终究不能成事,拿我们没办法。运运折腾这么多年,我们派几个共特去搅局,它们就狗咬狗一嘴毛,完全对我们构不成威胁了,这帮没出息的家伙。我们四两拨千斤,举重若轻哪!”它们会觉得:“64时我们尚且要出动坦克,现在不用一兵一卒,只花两小钱,雇佣几个黑社会,就把事情摆平了。这世界上还有什么力量能搞垮我们?都拿我们没法。这富贵可以永远享受下去了。”私下里它们之间学林彪江青互相吹捧:“你我‘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每临大事有静气,不信今时无古贤’、“又经受了一次考验”、“成熟了”、“不过如此嘛!有什么大不了的?老娘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世上无难事,只要肯花钱”。真的以为自己是什么星宿下凡,是上帝的选民了,更觉得统治人民,血食一方有理论依据,“谁叫我们是星宿下凡呢?谁叫你们不行呢?”从此,它们对自己的统治就更有信心,更不把人民放眼里,今后就会愈发肆无忌惮,变本加厉封网抓人,再没“怕心”,再不必顾忌什么“影响不好”,放放心心花19.5亿美元去高调收购华尔道夫酒店了。
人的“我执”就是这么来的。刚开始和人争论,刚开始还对自己坚持的观点有所怀疑,不知道对错,如果对方没有迎头痛击,不屑搭理,或是它嗓门大吵赢了。这么一来,它就会觉得自己占理了,会觉得自己的想法别人不敢反驳,说明原本就是对的。于是对自己有信心了,今天和别人吵赢了,明天又赢了,慢慢地“我执”大了起来,会产生错觉,觉得自己与众不同,大概是“战神”转世。以后再遇见争斗,为了保住心灵深处这个“战神”的称号就会不顾危险、不计代价、不作评估和对方硬碰硬,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不知不觉就使自己踏入了危险的境地,最后一定两败俱伤,和别人同归于尽,“天样大事都不怕,不丧身家不肯罢”,何苦来哉?
凡事一分为二,人要是早点受点挫折,不见得是坏事,能帮助自己更好地认清自己。否则,我执一旦养大,等于给自己埋下了定时炸弹,要是永远遇见怂货,算他捡了个便宜,要是真的遇见厉害的对手,和他一样“我执”的,就非常危险,肯定斗得两败俱伤,无可挽回。
毛泽东说了一辈子的狂言狂语。这些狂言狂语也是它的“心理错觉”,也就是“我执”的指使下说的。它从小看了些野书,学了些占山为王、打家劫舍、三十六计的“战法”,就谁也看不上了。正巧王明当政不行、洛甫不行、立三不行、秋白不行、恩来不行、博古不行、李德更不行,就它上台后才侥幸逃到了延安,便以再造我党的恩人自居,觉得自己文武双全,党内无出其右。后来少奇居然把它那所谓的“毛泽东思想”捧成了全党的金科玉律,弄得它自己也不知姓谁了,这“我执”无限膨胀起来,连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成吉思汗统统给靠边站。内战时,仗怎么打怎么有,简直想啥来啥,没几年就把常凯申赶台湾去了。由顺利故,而生增上慢心,它不明白这是神为了要捉弄中国人故意利用它这个棋子,是中国那些居心叵测的“神”故意创造了那些条件,它觉得成功完全靠的是一己之力,凭的是“自己的本事”。这个“我执”高得无以复加,于是连美国人都不怕了,为了维护心中“战神”的感觉,而涉险事,脑袋一热,乘美国不备,狂妄地卷入了朝鲜战争,让全国人民陪它堕大险坑,结果上百万的“中华民族优秀儿女”被美军击毙,横尸朝鲜,当了肥料,老毛每天哀叹,今天刚“歼我一师”,明天又“折我一将”,被美军拔了四杆军旗,才把它的“我执”消下去一些。
它回头一想,外国人恐怕我暂时没能力统治,苏修要打来,我还得钻山沟,可统治这些愚蠢的中国人应该没有问题。当它下达杀人指标时,没有人反对;当它背信弃义,三反五反,把傅作义等手下变节军官全部处死时,也没有谁敢造反;当它把余粮送阿尔巴尼亚、朝鲜、越南当人情,逼得百姓饿死时,百姓临时前还要高呼“毛主席万岁”;当它随意抛妻再娶,党内不同意见因其扬言要“回家种地”而销声匿迹时,它便再也不对自己的能力有所怀疑了。它相信自己起码能在中国做成任何它想要做的事情,能忽悠住中国的任何人。试想,若无以前这么多的铺垫,让它生出那么大的“我执”,它哪有胆子冒险发动文革?并终因文革而否定掉自己。
它很倒霉,遇见一个同样我执过头的对手——林彪。林彪要和它暗中较劲,最后不惜一死也要出它的洋相,用自己的我执将老毛的“我执”(我最聪明我最行)全部否定掉。一旦这坚不可摧、作为自己精神支柱的“我执”真的被摧毁,这肉体马上坍塌。毛没几个月就老得不成人样,口水直流,再也说不清话了,文革也就不了了之了。因为它知道,从某种角度讲,是它输掉了比赛,没去自杀算好的。
我常提到的雷哄稚老师也是这样。据“这松”(陕西话,“这杂种”的意思)在泰国的前妹夫孙森伦写的回忆录《我与雷哄稚一家在泰国的日子》)中披露,1990年,它身无分文,寄居在孙家里时,还比较老实。可是不合它去龙莲寺忽悠老太婆跳健身操获得成功,刚骗到了几张钞票,心态就发生了变化,就“得瑟”(东北话,“嚣张”的意思)起来了。据孙写道:“他开始说些对佛教不尊重的大话。”终于有一天,它提出要孙给它托关系,带他去见泰国僧王,说他要与僧王讨论有关“佛法”的大事。
这差点没把孙吓死,要知道,僧王在泰国的地位高于国家元首,是国家灵魂的象征,他是泰国佛教最高领袖和精神领袖,相当于藏人眼中的达赖,国王见僧王都得下跪。这哪里是孙这么个小商人办得到的呢?孙无奈只好托人试探,结果对方回答绝无可能。这下雷老师可不答应了,在家里摔盆摔碗,大吵大闹,别人都以为它神经不正常了。幸好雷老师的女儿李美歌聪明,出来解围道:“不去也罢,僧王也是人,有什么了不起?修为也没有你高,爸爸,你以后比他还大,去见不见也没有关系,以后他要见你,哼!还是很难滴~”雷老师这才破涕为笑,据说当时鼻涕泡都笑出来了,眼神里也露出不屑的神情,摸了摸美歌的头说:“还是女儿懂爸爸啊。”并向孙预言,今后会有很多人向他下跪。
雷哄稚含恨回到汉地,由于汉地众生普遍愚昧,竟让它一路顺风,三五年间,便从一个保安摇身一变成了亿万富翁,手下卖命弟子上亿,全身上下跨国公司CEO的行头。这个“我执”还得了啊!有时它在台上忽悠着忽悠着:“没有人知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没有生命看到过我,没有生命叫过我什么,我没有形,也没有名,与宇宙中一切生命所构成的东西都不相同,对宇宙的众生来说,我什么都没有,也许宇宙都没有了,那个时候就只是我了,我就是什么都没有,没有生命,谁也不知道我是谁。”讲着讲着会突然中断,它心中惊讶:“我这么胡说八道,下面这些蠢货怎么都会信呢?!”它自己都会愣在那里,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了。可见中国人有多么愚蠢,最后它也说:“弄一帮动物坐那听法有啥意思?”指这些弟子比猪还笨。于是它再不满足在这些蠢货中寻找市场了,它相信自己所谓的“能力”,也要学老毛,可以去做更伟大、更刺激、更危险的事情:“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不着僧王,忽悠忽悠蛤蟆总可以吧?”
这松一改平时只写修炼性的“经文”,突然模仿起《论语》和《道德经》,相继写出《富而有德》、《修内而安外》等妖人教当权者如何控制人民思想的“经文”,并买通敬事房的秉笔太监央人送进宫中,放在老江的龙书案头,企图让老江在“不经意间”读到后,赞叹之余、拍案而起、披上大衣、来不及穿鞋,连夜前来,三顾茅庐请它进中央政策研究室顶替王沪宁。
可惜它想错了,自从老江天赐皇帝宝座,相继干掉杨家将,整垮陈希同后,也整天自称自己是“白手起家”、“不含糊”、“完全凭的是我个人的能力”、“邓的抬举只是外因”,也有穷人乍富、小人得志的感觉,把自己当神看,其“我执”并不在雷先生之下,也到了登峰造极境界,正“老嘎老卵得一蹋糊涂勒海”(上海话,自以为是的意思),只准它对外卖唱,不许别人向自己卖弄,最忌讳别人也自称“有能力”、是“白手起家”的。雷的“文章”正好撞它枪口上。不送还好,送进去反而惹了祸。两小人得志的家伙碰在一块免不了相互嫉妒,同行相轻,可叹竟有这么多愚人还要主动卷入这场两个小人之间无聊的争斗中,上纲上线,大谈什么人权、自由,这都哪跟哪呀?真犯不上啊!
结果左等老江不来,右等老江不来,反而等来老江要弄自己的消息,“这松”才知道 “我执”给自己闯出了大祸,忙不迭逃到了美国。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报老江不识抬举之仇,悍然发动围攻中央的中烂海事件,震惊了全球。结果惹来我党的疯狂镇压,还有传言老江要派杀手取其性命,吓得这松“仓惶辞庙”,驾车逃离希望山水帘洞,浪迹美国乡野,躲避追杀。据“这松”自己事后交代,逃难期间,每到一个地方打尖,原本不喝酒的它,还得买“无酒精”啤酒让店家赚钱,怕店家不高兴,狼狈至极。在这松2001年2月19日所谓的诗集《哄吟》中有一篇《除恶》,其中写道:“车行十万里”,讲述的就是这段经历。
这松毕竟年轻些,扛得住,受此打击并不象老毛那样变成“活死人”,但自从“我执”被老江否定了以后,也迅速衰老下去。原本它常在弟子面前炫耀自己练功后白里透红、性命双修、长生不老,竟在短短几年间就老态龙钟、皱纹堆累、气喘吁吁了。
原本中央的那些权贵的父兄和雷哄稚的出身一样,也是流民草寇,一朝发达,小人得志,“我执”免不了很大。认输让步是死路一条,顽抗到底还是死路一条,时间问题而已,要是它们出动军警,强压占中,就算得逞,“我执”必更顽固一层,迟早也会象老毛老雷一样错误估计自己的能力,下出臭棋,而做出危险的举动,加快自掘坟墓的进度,落个老毛老雷的下场,死相现前。港人要看清目前的形势,要坚持到底,要有不达目的决不收兵和权贵们死磕到底的决心,将权贵们嚣张的“我执”气焰彻底打下去。胜利在向你招手,曙光就在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