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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美国法国看中国有无民主的条件 |
| 普世价值和西方宪政民主都是很漂亮的词汇,民主与自由的概念又总是勾连引起大家伙无限美好的遐想。其实出生于大陆的左中右派对民主的认识很肤浅,而且有些人是相当的肤浅。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民主都是相对的,难以达到纯洁的,无比崇高圣洁的民主。我们多少对民主带着一种意淫,一种期望,童话般单纯,神话一样的虚无缥缈。当然我们应该假设这种高入云端的理想民主存在,但即使美国都还达不到此水平。我们从香港的风波中看清楚了,各种派别的人士仍然幼稚。相反,老辣的中共比较成熟,当然与6.4的惨痛经历有关。
民主的起源不在西方,是源自古希腊的民主概念,而且对它的贡献也不完全归于西方。中国同样也比西方更早的提出了民主的想法及模式。然而,由于阴错阳差,我们古老的文明落后了,跟不上现在的西方民主国家。但是,现在的中国经济大踏步迈进的同时,也正在革新,改良,并有可能通过自身革命,演变成“新民主”的国家。我国与美国初期建国何其相似。大家伙都有更快加速加紧民主行程的良好愿望,我何尝不希望如此呢?但是如果心急吃了热糊糊,可能把嘴巴舌头烫伤,弄巧成拙,南辕北辙,让历史倒回去。民主不一定有效率,中国一日千里的发展速度,已经让老美嫉妒透了涅,难道我们还要自作茧缚住手脚,停止我们的发展?
法国人亚历西斯·托克维尔曾通过数年在美国徒步千里,考察美国初期的民主,他体察民情,观察官场,心灵透彻,写出著名的“美国民主制度”一书,非常推崇美式民主。美国之所以优于欧洲国家的民主体系,是因为它产生的土壤与欧洲封建权贵模式上建立的民主完全不一样。但是没有一个国家的法律能够预先定出一切,没有一个国家的制度能够代替理性和民情。无论美国有多么理想的民主,仍然是一个相对的民主体系。
美国民主得以长久而稳固,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新大陆伊始的各乡镇自治状态,地方分权先于政府集权存在,各尽其责与平等的观念使得每个人都参与社会政治事务成为基本的民情,在独立后维持国家的要求才使得民众自治的权力让渡给联邦政府,而非反过来的政府施舍给民众权力。也就是说,在法国,是中央政府把它的官员借给了村镇;而在美国,则是乡镇把它的官员借给了州政府。只是这个事实,就足以表明两个社会的差别是如何之大了。中国比较像法国,不大可能先走美国民主之路。中国还有一个大问题是封建残余没有消除,国家交出政权,群龙无首会演变成军阀混战,完全可能再现各式各样陈胜吴广揭竿起义。苏联抢先民主,亏吃了十多年,现在只有卖油和资源,至于工业生产,拚命都赶不上中国了。
我们不妨谈谈美国民主的实质和优点。美国民主的要害就是实行分权,这一人类政治史上伟大的举措,可以最大限度的规避民主带来的风险与专制复辟的可能,增加权力所有者的责任感。分权不仅仅是指行政、司法、立法三权分立,同时这三种权力本身也是自下而上剥离开来的。 把立法权力分开,因而抑制了国会的活动,并建立了审查法律的上诉法院——这就是美国现行的两院制带来的唯一好处。 应该注意到的是参议院和众议院同时也是一种政治法院,一个享有上诉权,而另一个则享有判决权。当剥夺犯人原来担任的公职和宣布他将来不得担当任何公职以后,就算完成它的任务,而下一步的处理则是普通法院的职责。
因此,美国政治审判的主要目的,是撤消滥用权限的官员的权力和不让这个公民以后再取得这种权力。正如人们所见到的,这是一种具有司法判决形式的行政措施。它不授予立法机构以只有在危急时期才能行使的无限大权,而是让它拥有分散到每天都可行使的适度的常规权力。
美国的民主亦非完美无缺,本来是以多数的民众与少数的当局分享权力,当局可以遏制多数人的暴政,可以连选连任的制度使得总统在关键时刻以讨好人民为己任,立法者本希望他领导多数,而他却唯多数之命是从。公民之中的多数虽然可能犯错误,但它没有与自己对立的利益。可以经常看到最优秀的候选人不一定当选,比如戈尔与布什的对决。这里既有民众的认识问题,也有选举人票的缺陷,可见没有十全十美的制度啊!美国社会呈现的画面覆有一层民主的外罩,透过这层外罩随时随地可以看到贵族制度的遗痕。谁有钱谁就当选!但是人家的整个体系很健全,即使选个傻瓜,恶魔都没有大的危险。如果在中国这种后果大家可想而知,您懂的。
同理,我们国家还有很多毛病,我们的人民同样还缺乏民主意识。香港的占中, 反占派比多年前的6.4相对要明智很多,但是也仍然出现一些过分举动,提出的口号"再不下台,我们将占领政府",本身就是完全与民主背道而驰的。中共政府也相当沉得住气,没有太过的强硬干涉。目前为止,尽管有些不足,两边都有可圈可点之处,也有不足有待提高之处,总的做法还是不错的。我并不认为,学生就那么懂得民主。让香港人自己来选总督,有没有一个十全十美的候选人?他是什么样一个人?梁振英为什么不能当?有几个人会更民主呢?
如果一个民众团体自己尚不明白民主的内涵,也没有具体管理措施和经验,那是不是有可能把事情搞糟呢?有可能的。让我们一边学习,一边建设,中国在十年之内会超过美国的GDP,那时我们的民主条件会更加成熟,可能我们的效率值得老美学习,而美国那种更加宽松的人文环境,民主理论,理念也会逐步深入人民心中,给我们一张选票,我们会选择最好的代表。而现在即使我们有了选举的自由,广大人民能不能选出有能力,有公信力的管理者还是个问号呢!再进一步问:这样的卓越人才存在吗?我们自己选出的人与现在“半自由”从候选的代表差在哪里?任何一个头脑清醒的中国人到了官场,应该都能坐定江山。至于重要人的品行,我们能否事先看透那是另一回事。
综上所述:选人的人尚不到水平,被选的人还没有来到。我的结论是属于中国的人权和民主条件暂时还没有到来,但是不是一天比一天更接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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