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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再见了，德国哲学！让哲学重返古希腊的质朴风格 |
| | 再见了，德国哲学！让哲学重返古希腊的质朴风格
思想，只有思想，才是人类文明进化的唯一“核动力”。
纵观人类的思想发展史，像其他一切事物一样，思想的前进从来不是一帆风顺的。
它所走过的弯弯曲曲的道路，就是人类探索自己如何创造自己文明的道路。根据人
类目前所知道的现代天文知识，我们的宇宙的诞生不过才143亿年左右，太阳系大约
134亿年。而地球才60亿年。地球上自从开始有了阿米巴原虫，仅仅是近二十亿年前
的事情。而猴子站立起来的历史，就只有区区二万年。我没发现科学家预测出地球
什么时候爆炸，整个太阳系或银行系何时变成一个白矮星或黑洞(当温度达到亿万度
时，什么文明的遗迹都不存在了)，最终完成我们整个星系的发展过程。中国人自称
有五千年的文化，比世界普遍承认的从古希腊时期记载的二千五百年的文明历史多
了一倍，大概是认为，越古老越伟大吧。我不知道，如果召开世界文化大会，有人
问中国人，“五千年来你们只有“四大发明”(况且还有争议，如印刷术)，人口也
不少，不觉得欠现代世界点什么吗？”，如此“文化自信”的中国代表将如何代表
习总书记来回答？
思想的历史，其精华，就是哲学的历史。哲学史就是抽象思维的历史。如果我们读
古希腊哲学家的著作，从苏氏前期的巴门尼德的<自然>诗篇，到哲学三杰，“苏柏
亚”，三师徒。不论是苏格拉底的对话(辨证法，道德等)，柏拉图的故事(理想国，
39篇对话等)，还是亚里士多德的端庄的教授风格(如形而上学，工具论，物理学等
)，我们都会感到一种内在的，发自内心的真理照耀的光芒力量。我相信这种理性的
力量，恐怕和宗教信仰圣徒们泪流满时的感觉面相当。我们绝对没有作者在强词夺
理，故弄玄虚，甚至哗众取宠，或轻浮妄言的感觉。相反，我们感到是他们著作中
的严肃认真智慧和直率。
但如果我们读德国浪漫时期的主要哲学家的著作，如康德，黑格尔和后来海德格尔
的著作。你无法摆脱他们的写作风格中的晦涩难懂，自我想象和陶醉，故弄玄虚的
嫌疑。当我承认他们这些哲学家提出了很重要的问题，可以说他们是“手中握有真
理”，我不能不对“真理的如此昏暗”表示沮丧。“真理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这
是我内心的呐喊。虽然他们都是研究过其他哲学家的著作，如康德对休莫的研究，
黑格尔对古希腊哲学的了解，尤其是海德格尔对希腊文的熟悉(希腊文与德文相近)。
但遗憾的的是，他们丝毫没有学到古希腊哲学家对真理表述的风格。
首先开了故弄玄虚风格的是康德。他声称，“哲学书籍没有八百页根本算不上哲学”。
害得黑格尔写完<精神现象学>立刻首先检查是否自己写的足够长。如果看看<存在与
时间>或<存在与虚无>，哪个都是800页左右，不多不少。这些作者好像都很害怕别
人不承认自己是哲学家一样。虽然康德也是拉“康德-普拉斯星云说”的创始人，但
他作为哲学家和科学家，对逻辑学发展的论断，认为亚氏已经使其完美，逻辑学后
人无事可作，完全被后来数理逻辑的发展所否定。康德自认为他所想象的逻辑范畴
和论述无懈可击。如在“纯粹理性批判”中，对“时间和空间的客观性”的否定，
则代表了他的主观臆断到了什么地步。设想一下，康德提出的12个范畴，都是建立
在“时间和空间范畴”的基础上。如果他的逻辑大厦“地基就是沙子”，他的以后
范畴还能站得住脚吗？
黑格尔和海德格尔的写作风格的主观臆语，更到了骇人听闻的程度。看看<逻辑学>和
<存在与时间>，几乎通篇都是在叠房架屋，故弄玄虚，拟人化的心理描述，如在讲
故事。明明可以用几千字顶多万把字说明的思想，偏偏用了几十万字，实在不能不
是让人感到废话连篇。难怪他们被英美国家分析哲学派嗤之以鼻，称为整个一个
“羊毛团”似云里雾里，让人不知所云，确实非常有道理。形而上学让他们表述的
如此繁复，枯燥和随意，难怪英语国家语言分析学派要“泼出形而上的脏水(即连使
婴儿一起)”也不在乎了。
哲学的根本任务是揭示真理。真理是普遍的，如同科学的真理一样。他们偏偏忘记
了哲学的这个根本任务。看看牛顿，爱因思坦，量子力学的表达方式(数学公式或文
字)：简洁就是美 - 这是从古希腊，文艺复兴以来西方文化普遍尊守的真理揭示原
则。
当然，这些哲学家也许用不着一个中国人告诉他们这些德国哲学家自己的有什么缺
陷。但是，真理的普遍性，要求其被表述的“美与自然” - 这也是追求真理的一个
部分，而且是非常重要的部分。真理就是真理。科学真理和哲学的真理的揭示方法
也必须简洁，优美，自然，两者应该统一，必须统一：这条原则不允许质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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