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老小孩兒。意思是說隨着人逐漸變老,脾氣秉性越來越像小孩子。這次圍繞着老何的‘尿炕事件’,萬維的一幫老小孩, 各各緊繃階級鬥爭弦,瞎吵瞎鬧,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俺看着別提有多樂了。
記得小時候經常和一大幫小孩在一起玩兒過家家。大家也經常分成兩派或者多派。最典型的一種鬥爭形式就是‘站隊’。其邏輯是,誰要不是絕對地站在俺一邊,幫俺說話,那他就不是俺的 buddy,俺就不跟他玩了。比如,有人看到老何家院子裡涼出來一條尿被子。如果是老何的buddy,他就必須裝作看不見。因為只有老何的“敵人”才會喊“老何尿炕了!“
那個自稱老何妻子的‘自乾五’,把故事編的是如此有鼻子有眼。比如,在農村老家結婚,借給老何五萬元做生意。。。等等。面對如此真假難辨的‘故事’以及老何的‘不解釋’政策,有些博主的邏輯就更是比小孩兒過家家還要有過之而無不及了,甭說公開討論一下那個人是否有可能確實是老何的妻子,就連心裡想一想,都是絕對地不道德。老何家的尿被子,無論多麼像老何的被子,它必須是, 也只能是有人故意做了一床一模一樣的被子嫁禍老何。除此之外,任何其他的想法,要麼是低智商,要麼是想要”搞“老何。至於老何本人,根本就無需解釋。問題是,您越是不解釋,就越是有人懷疑。老何想要建立一種這樣的不言而喻的隱含邏輯:"誰懷疑俺,誰就是補刀,誰就是落井下石。“ 老何可能沒有想到,俺壓根就沒想要落井下石,經您的提醒,俺這一刀反而是非補不可了。俺既然是個壞人,那何不壞到底呢。既然俺是個低智商,那何不再徹底低智商一把呢。
老何的這篇表面道歉,實則抱怨的道歉信,看上去也是寫的蠻無奈和委屈的。其實‘何德之爭’自始自終,都是兩個老小孩兒之爭。人老了,激素不平衡,來網上斗鬥嘴,也是消除更年期綜合症的一個好辦法。開始是老何不斷地寫一些對德孤的撩騷性文章,結果德孤被摸屁股摸的有點兒煩了,回手給了老何一巴掌。這時候,老何開始現買現賣地制定了一條“日內瓦公約”,說自己雖然經常摸德孤的屁股,那也是屬於‘觀點之摸’,而德孤吃老何的一次豆腐,就屬於‘侵犯隱私之豆腐’。俺卻看不出兩者真的有那麼大的不同。就算是不同,憑着俺對德孤的了解,他也絕非是有意要“搞”老何。
尤其是後來,老何又是哭哭啼啼,又是離開萬維,又是封網。激素有點兒太不平衡了吧?為此,作為老小孩之一的俺,覺得老何有點兒太蠍里虎子,太得理不饒人,所以就寫了一篇《補刀隊隊長送何岸權兄一程》,結果老何立即宣布就再不跟俺好了。不僅封了俺,還宣布要離開萬維。總共就這麼點兒屁事,您說至於嗎?再說了,老何的這個得理不饒人的性格, 和老何的“妻子”所編造的故事是如此高度的吻合。最後一點,平時如此德里不饒人的老何,對‘妻子’的如此誹謗又突然變得如此溫柔,如此淡定。讓俺難以理解。
老何的這篇表揚信,就更是樂死人不償命了。他列出了一串‘buddy’,表揚他們在這次保衛何大大的鬥爭中,是如何蠻拼地,如何立場堅定地,如何正能量地,如何不傳謠,不造謠,不信謠地,如何在‘尿被子’問題上假裝看不見地。按照老何的說法,他的這群小 buddy 的 眼睛都是賊亮賊亮地,不僅超過了非洲草原狼的綠眼,而且都跟激光似地。
按照老何的說法,俺和德孤,要麼是老花眼, 要麼是想要搞老何。不過,老花眼也有老花眼的看法。
這次爭論的全部‘邏輯’, 除了小孩子過家家式的‘buddy’思維之外,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搞”思維。中國人的這個‘搞’思維其實是非常令人討厭的。按照老小孩兒的‘搞’邏輯,網上的一切爭論,都屬於”搞“人。比如,俺對老何的成見,很可能被解讀為俺要搞掉老何,做萬維的網絡二V。俺在這裡要明確地告訴老何的這群小 buddy們,網絡二V也好,名博也罷,對俺來說,基本上是屬於不帶髒字兒的罵人話。俺來網上,就是為了玩玩而已。有人問了,那你就沒有原則嗎?俺當然有原則,但絕不是像小孩子過家家那樣的‘buddy’原則。
我認為,在這件事情上,老何完全沒有必要對我和德孤二人如此地 over defensive。這麼說吧,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我們絕大多數人其實都是普通人。在道德問題上,有幾個敢於對天發誓,一輩子沒在夫妻或者男女問題上,做過錯事?老何應當相信,俺壓根兒就沒想過以道德去否定老何的全部,正如俺不肖於以用萊溫斯基事件,去否定克林頓的政治才能,是一個道理。但是,這不等於說,俺懷疑一下克林頓,就是不道德的,甚至就是落井下石或者補刀。我相信德孤也是是這樣看地。
在萬維,俺就像個黑虎星。每次網爭都是俺挑起的。對於老何這次命犯黑虎星,不少右派弟兄們沒有好意思直接點俺的名字,其實也是給了俺很大的面子的。作為黑虎星轉世的俺,心中豈能沒數?不過,老何的這最後一刀,俺還是要補低,否則這個周末就沒啥熱鬧了。有網友勸俺寫一些正經話題,說實話,這也是俺巴不得想要做地。但是俺也經常有一種“江郎才盡”的感覺,俺的那點兒墨水,已經快賣光了,需要繃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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