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任性!没钱,但我也很任性!
“你如果没出来,也许是校长了吧!”一位朋友对我说,我只笑了笑。也许,但也许进监狱,谁讲得清呢?看看薄、周、徐,他们哪个不风光,可是呢?在国内那种生态下,你不贪行吗?有人说他们贪,但实际上,他们甚至连收了谁的钱,收了多少都可能不知道。
记得上个世纪末,一个清晨,起床后,突然发现门口有只大肥鸭,当时我住的是税务局宿舍,周围都是税务的干部,而我的老爸已经离休了。看看,薄、周、徐,他们难道缺钱吗?是周围的人,争着抢着上贡的结果。在国内,贪不是个人行为,而是一种组织行动,在高位上,你不贪都不行。而一旦站错路线了,整你还用商量吗?
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虽然,那墙很高,坐在上面乘凉实在舒服。有人说中国经济快车,中国也不都是高官发财,有头脑的人也可以发财的。对了,但那些发财的人财产安全吗?没事就算了,但万一站错了路线,万一说错了话,万一顶撞了官员……重庆的唱红打黑就是经典的红色理财产品。到时,你的财源就可能成为非法所得,要找个罪名太容易。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不少官员和富翁都将他们的亲属作为“人质”留在西方,狡兔三窟,连习大大都不能免俗啦。因为他们知道在国内那种生态下,谁都不安全,谁都可能成为政治的牺牲品!
“你说的都是当官发财的,我说的是老百姓。”对,中国的老百姓也享受了改革的成果,京沪广随便卖一套也足以让自己在多伦多立足,与这些人相比的确,我们这批洋插队的确显得相形见绌。他们是坐上了高速,而我们则是坐上了马车。但马车不好吗?
不讲环境,不讲毒食品,不讲社会平等,不讲民主,不讲法制,我只想讲讲人生。记得当时学校附近,农民,整天坐在麻将桌前,因为他们有许多套拆迁房,可以靠出租过日子了,但整天过着无所事事的生活,这不是我想过的。
再看看自己的职业,虽然非常阳光灿烂,即便是没有坐上第几把交椅,但一眼就可以望得到头的职业,我也受不了。与我年龄差不多的同事,现在都在准备规则着退休时的美好时光了,我却觉得没舍意思。
在这里,我从头学起了英语,在工厂打了累脖,在报社做了编辑,在学堂与这里的洋学生同场竞技考得了保险理财的证书……丰富多彩的生活让我觉得自己就如同年青人一般。钱虽然赚得不是很多,但可以供得起房子,买得起车子,过着安心而又充实的生活,有什么不好呢?记得有位叫庄子的达人,官员请他当官时,他提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你们是喜欢做一只被贡在庙堂上死乌龟呢,还是拖着尾巴在泥巴里打滚的活乌龟?”于是这两位还算聪明的官员也就打退堂鼓了。
人家坐快车,就祝福他们吧。坐马车,因为我喜欢追求自己的第二个人生。有追求,我更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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